第41章 重來豪世,再走“娘家”

驚訝地叫了一聲,随後眼中的光芒慢慢熄滅。

為什麽這麽驚訝呢?她不是已經料到了嗎?按照哥哥的性格,看到她現在幾乎被宮崎綁回來。哪會那麽容易善罷甘休?

“是啊!”

那邊又是淩洛洛低沉的聲音。

安然猛然皺起眉頭,洛洛從來都是活潑開朗的,似乎從來沒見過她生活中有什麽煩心事。只是今天的聲音。充滿着愁苦和郁悶。

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洛洛,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難不成跟哥哥有關?所以洛洛不好跟自己說?

“是不是哥哥?”

淩洛洛捧着手機。滿臉的失落。緊咬着紅唇,猶豫許久才終于沉了沉心,閉上眼睛破釜沉舟地跟安然說道。

“然然。你知不知道,豪世跟盛夏的那個case已經黃了。”

“什麽?”

安然大驚失色,手中的手機應聲落地。她急忙俯身撿起。連聲追問。

“是什麽原因?豪世難道沒給出一個理由就違約嗎?”

緊咬着唇瓣,淩洛洛猶豫半晌,才沉沉地開口。

是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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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讨厭盛夏将你出賣。所以宮崎像是歷史上的周幽王點燃烽火為逗美人一笑一般。為了讓你開心。

可她印象中的安然絕對不會這樣。所以勉強地笑着握緊手機,首只因為大力而關節凸出。

“這個。我也不知道。你知道的,上面有什麽事怎麽會跟我說?”

安然不清楚宮崎究竟在搞什麽鬼。在淩洛洛遮遮掩掩的聲音下,不安的挂斷了電話。

“宮崎,我們的事情你沖我來。不要牽扯到其他人好不好?”

氣沖沖地下樓,想到自己費盡心思拿到的那個case,安然臉色一變再變,狠狠握着拳頭,對宮崎怒目而視。

“你以為你是哪根蔥?有什麽身份管我的事情?”

不屑的瞥了對方一眼,宮崎冷笑着湊近了安然的怒容,伸手捏着對方的下巴,卻被她伶俐地避開了去。

狹長的雙眼危險的眯起,劍眉高挑,眉梢上揚,薄唇上揚一個微小的弧度,蕩漾着醉人的微笑。

可笑得越燦爛,周身的氣勢也就越發淩厲和冰寒。

安然警惕地看着男人,氣的胸口一起一伏的,面紅耳赤,如水的雙目隐含怒火。咬咬紅唇,深吸一口氣。

“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你又能怎樣?難不成你還想象着你那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蕭澤燦會來救你?得了吧!”

宮崎眼中快速掠過一抹陰狠,臉上的笑容殘忍而嗜血。

他不怕他來,反而怕他不來。不然,這游戲豈不是不好玩了?

湊!

特麽這簡直就是滾刀肉,油鹽不進。

軟的不吃,硬的沒門。

安然第一次感覺自己遇到一個棘手的男人,往日的攻無不克在現在看來,就是一場笑話。

“他才不是那樣的人。”

他們身上流着的一樣的血液,哥哥絕對不會抛下她。就算當年遠赴國外,扔下他們,也是他們自己主動要求的。

“女人,我有沒有說過,你很好?”

淩厲的雙眸在安然身上掃過,陰鸷的目光像是被淬了毒一般,狠狠地朝安然席卷過來。

“我很好不用你說,這是事實。”

安然雙手環胸,擡起精致的下巴,倨傲地跟宮崎對視,只是氣勢方面依舊有些欠缺。

“本來今晚還想憐惜你,讓你休息一下,可你執意不用,也怪不得我了!”

冷冷地說完,宮崎直接俯身攫住安然的紅唇,伸手将安然禁锢在懷裏,手臂用力,朝上一擡,大步流星地朝樓上走去。

渾身癱軟在床上,整個人像是渾身零件被拆了重組,安然龇牙咧嘴地從睡夢中醒來,看到窗外大亮的天氣,忍不住嘆息一聲,坐起身來。、

環視一周,果然!

淡漠的眼睛沒有一絲波瀾,冷笑一聲。

到如今她還想要為他辯駁什麽嗎?

預料到的疼痛并未出現,她疑惑地掀開被子,看着身上青紫未消,重添印記的全身,俏臉染上一抹怒容。

動動身體,下面涼絲絲的,沒了昨天火辣辣的痛感,随後眼中驚訝一閃而逝,臉上更閃過一抹游移和複雜。

那男人,幫她上過藥。

洗漱,下樓。

看着洪姨麻利地給自己準備好早餐,她譏笑着搖搖頭。

真想不到,原來她也有當人家情婦的潛力。可喜可賀,至少她在失去工作之後,沒有餓死。是不是,還要感謝一些那個男人呢?

“安小姐,宮先生交代,要你吃完飯去公司一趟。”

洪姨上完菜,恭敬地站在一邊,輕聲說道。

安然狐疑地看向她,眨眨眼睛,長而卷曲的眼睫毛輕顫幾下,像是蝴蝶那薄而透明的蟬翼。

“至于什麽事情,宮先生沒有說,我更不會知道。”

安然點點頭。

重新站在豪世高大的建築物門口,安然伸手遮擋着頭頂處的陽光,眯眼看着那巍峨聳立的高大建築,心中想法複雜難辨。

“我要見宮崎。”

沒了上次戰戰兢兢的求人心情,安然大步邁開,居高臨下地看着面前的前臺小姐,紅唇勾起一抹冷笑。

宮崎難不成真的要再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卻不想那前臺小姐臉上挂着谄媚和逢迎的笑容,急忙對她一個躬身,右手超前一劃,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來。

“您好,宮先生已經等你很長時間了。”

安然詫異地挑了挑眉頭,卻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

難不成宮崎真的安心将自己放在豪世,還是他秘書的職位?還真是可笑,就不怕蕭氏卷土重來?

穆子騰看到安然上來,黑色的瞳孔猛然一縮。

真是個玫瑰一樣的美人,雖然美麗,可是會刺傷自己。他還想要在豪世繼續幹下去。

“安小姐,宮總已經等候多時了。”

穆子騰,宮崎的走狗,左膀右臂之一。

烏溜溜的大眼睛輕飄飄地掃了對方一眼,勉強地勾勾泛着玫瑰色的菱唇,笑容蒼白且沒有任何溫度。

“好的,謝謝。”

淡定地沖着對方點點頭,徑直推開宮崎的辦公室門。

男人坐在黑梨木做成的辦公桌後面,整個人沐浴着金色的陽光,像是剛剛從電視裏走出來的古希臘的阿波羅神像,強大且神秘。

“你找我有事?”

一屁股坐在宮崎面前,懶懶的掀了掀眼皮,漫不經心地說道。

宮崎慢慢浏覽着手中的文件,等确認無誤,簽過字之後才擡眸看着對面的安然。

“還痛嗎?”

尼瑪,那剛剛還如神祇一樣的男人瞬間走下神龛,消失了之前的神秘與魔力。

特麽這話是在這裏能說的嗎?這是公司!是辦公室!

巴掌大的小臉爬滿緋紅色,眼波悠悠蕩起片片漣漪,冷冷地勾勾唇角,不屑地挑挑眉頭。

“我以為你會知道。”

死死地磨磨牙,安然差點直接破口大罵,恨不得撲上去将這男人一口咬死。

前提是,殺人不犯法。

“看來,我昨晚還是手下留情了。”

宮崎鳳眸揚起一抹魅惑的弧度,邪肆的目光不住地在安然身上流連,灼熱且直白。

“如果你要說這些,恕我不奉陪了。”

抓起包包,從椅子上站起,作勢走人。

宮崎在身後懶懶地開口。

“本來我要去盛夏,還想着那是你娘家,帶你回去看看。”

石破天驚。

如同晴空一聲悶雷,重重地敲擊在安然的心上。一直躲避的事情,終于來了!此時此刻,她竟然有種詭異的輕松感。

念及淩洛洛跟自己說過的事情,安然妙目連閃,腳步往前疾走兩下,伸手按住辦公桌,跟宮崎對視,雙眸冷漠如冰,深處卻似乎隐含怒火。

“我拜托你搞搞清楚,我已經離開盛夏了。跟盛夏沒有任何關系。”

簡而言之,就是你有事沖我來。

屈起手指,輕輕地敲擊着桌子,宮崎眼中含笑。

“所以,才說那是你娘家啊!”

安然張張嘴巴,還想要說什麽,卻不妨男人指甲變了臉色,不耐煩地皺起劍眉,一張性感的薄唇一開一合,丢出簡單粗暴的幾個字。

“去,還是不去?”

安然手指攥緊,關節因為大力而向外凸出。黑白分明的瞳孔似乎掀起驚濤駭浪,卻在擡眸時重歸平寂。

“去!”

盛夏依舊是之前的樣子,看着人來人往的熟悉面孔,安然面色有那麽一瞬間的恍惚。

在這裏呆了三年,三年的感情,怎麽能說斷就斷?

只是,指着他們竊竊私語是什麽情況?

還有那位女同事,你臉上的鄙夷和嘲諷能不能收斂一點?真不怕當場抓包嗎?

“看什麽看,都給我滾!”

像是一個纨绔子弟,宮崎沖着那些人邪佞一笑,倏爾變臉,冰冷的眼睛掃視一圈,怒吼道。

“你今天吃了炸藥?還是吃了炸藥?”

特麽,這沒點火就自燃爆炸,是什麽情況?

安然黛眉微蹙,擰着眉心離開宮崎幾步,轉身眯眼,冷笑一聲。

宮崎心中愉悅,眼尾微微上揚一個微笑的弧度,薄唇噙滿了戲谑的味道,語氣更是輕佻狂放。

“炸藥沒吃,昨晚的香液倒是吃了不少。”

觸及男人那戲谑的目光,以及意有所指的話,安然面色倏然一紅,疾走兩步,避開了他,卻是色厲內荏地叫罵道。

“哪遠你滾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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