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操!”NG的大巴車即将駛進基地,  剛轉過那個紅綠燈時,白昕修看着樓前的人山人海,  震驚了。

許多剛從比賽現場來的粉絲們還舉着燈牌,在漆黑的夜空照亮了一方角落,點點暖黃的燈光明豔如晝。

看到NG的車,  人群一下喧鬧起來,  立刻沖過來圍了個水洩不通,車壓根都動不了。

司機為難地轉過頭來。

白昕修目瞪口呆,  僵硬地轉過脖子,盯着同樣驚異的NG衆人,  擡起手指,  挨個緩緩指過:“你們......他媽的,是誰又退役了嗎?”

他極度懵逼:“不是,就算齊晗剛才澄清了諾重那事也不至于這樣吧,  頂多在網上擠破諾重的微博,這怎麽人都跟了過來。”

“經理......”江音一直在刷微博,  她已經被震驚過了,還和唐楷銳分享了,但兩個人不約而同沒敢告訴白昕修。

現在不說也不行了,她幹脆破罐子破摔,  直接開口:“經理,  諾隊公開了。”

“啊?”白昕修還沒反應過來,“公開什麽?公開他的病?等等......”

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別告訴我......是他......出櫃......?”

江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點頭。

白昕修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人就過去了。

他手指顫抖着點開微博,前幾條熱搜頓時映入眼簾,每一條都有諾神這兩個字眼,大搖大擺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經。

1.諾神出櫃

2.諾神改名

3.諾神對不起

4.齊諾cp成真

5.諾神id真正的含義

6.諾神為什麽退役

7.諾神S8世界賽車禍

......

直到第十二條才是NG夏季賽首輪失利。

第十三條是2020LPL夏季賽開幕。

白昕修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控制住情緒,點開諾重的手機號。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白昕修啪得摔了手機。

剛才齊晗采訪環節澄清了諾重的退役後,這兩人休息室都沒回,諾重直接開着超跑帶齊晗走了。

NG剩下這幾個人還傻乎乎地在休息室等他兩。

諾重其實給白昕修發了條微信:“我把你們隊長拐走了,不用等了,”可白昕修當時在用電腦,半天沒看手機。

等他看到時已經二十分鐘過去,估計諾重那車速兩人都已經到基地了。

然後這對狗男男肆無忌憚地開始公開戀情了。

于是NG大巴車在上海夜生活開始的檔口哼哧哼哧開了快一個小時才回到基地,正好撞上熱情高漲早都守這兒的粉絲們。

走不了了。

估計還得磨上一個小時。

白昕修現在氣得想拿刀砍死諾重。

“睡吧睡吧,”唐楷銳打了哈欠,走到後排癱在座椅上。

每次一聽到跟諾重退役有關的消息,他就想起自己曾經給了隊長一巴掌,所以哪怕諾重現在再坑他,他也沒一點兒脾氣,老神在在打起了瞌睡。

江音也差不多,她還鬧小脾氣鬧了一段時間,對諾重也總覺得愧疚,于是趴在車窗上,開始和粉絲們打招呼。

顧洛滿腦子都是自己今天有多坑,那些智障辣眼睛操作在腦海裏不停浮現,都快把這孩子淹沒了。

他吸了吸鼻子,點開比賽回放,跟餘夢兩個人開始了複盤。

方澄知道自己很氣,也知道自己再氣真會被氣出心肌梗塞,索性放任不管,拍了拍白昕修的肩,然後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白昕修看着一車“事不關己都靠你”的人,快抓狂了。

“哥,”齊晗端了杯溫水走到健身房,遞給跑步機上的諾重。

諾重調緩了跑步速率,接過水喝了一口,“謝謝。”

他又走了十分鐘,關了跑步機下來,随意拿毛巾擦了擦汗,笑着對齊晗道:“要走一會兒嗎?”

齊晗看着諾重因為汗水而緊貼在身上的白襯衫,沉默了一會兒,搖頭:“不了。”

“多鍛煉,”諾重揉揉他的頭,“老生常談了,多鍛煉身體好。”

齊晗點頭:“嗯。”

多鍛煉。

諾重把他的手機遞給他。

從主場出來後,諾重開着超跑和齊晗回到基地,他沒第一時間下車,反而俯過身從齊晗口袋裏摸出了他的手機。

“打開微博看看,”諾重笑道:“看你隊長的名字。”

齊晗不知所謂地接過,點開微博。

他就沒關注幾個人,一個NG官博,一個諾重,沒了。

打開關注人列表,齊晗一怔。

——他的NobleKing。

齊晗耳朵紅了,半晌後才支吾道:“隊長......你這是公開出櫃了嗎......”

“是,”諾重揚起嘴角,“不但公開出櫃,還要公開和誰出櫃。”

他俯過身子,和齊晗臉挨得極近,語氣暧昧:“嗯?小打野?和哥哥公開嗎?”

齊晗縮了縮腦袋,躲閃諾重的目光,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嗯”。

“怎麽還不情願的,”諾重捏了捏他的下巴。

“沒,”齊晗悶悶道,“原來哥你在主場說的‘你要做些什麽’是做了這個啊。”

“對啊,和我的小打野公開,不然呢?”

諾重突然挑起眼尾:“怎麽?還想做些別的?和哥哥做......愛?”

嗯。

齊晗心裏這麽說。

嘴上卻老老實實:“沒......怎麽會......那,哥你要我改成什麽名字?”

諾重勾唇:“id是Q的小打野,做我的Queen好不好?”

齊晗一怔,整個人有些恍惚:“我,我......”

“好啦,就這麽定了,哥哥給你改,”諾重搶過他的手機,眼疾手快改好,然後把手機塞進自己包裏,怕齊晗害羞會再改回來,幹脆就不給他了。

齊晗拿回自己的手機,依然有些沉默。

為什麽要他是Queen啊。

也對哦,他的隊長理應是王,一個微博名而已又沒那麽重要。

可是......不應該是他來上他的隊長嗎。

還有,主場時隊長說的做什麽,不應該就是zuo/愛嗎。

怎麽隊長只是想公開。

公開哪裏有zuo/愛重要。

齊晗有些煩躁。

很煩。

終于給全世界澄清了諾重,終于放下了壓在心底的大石頭,惦記了一路的zuo/愛,誰知道隊長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真他媽煩。

諾重看出了男孩子情緒突然的暴躁,開口問他:“怎麽了小打野?”

齊晗沉默,思考了好久,心一橫,突然就下定決心。

他緩緩開口:“哥......我有事給你說。”

然後補了一句:“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嗯?”諾重認真看他。

“你.....”齊晗咽了口口水,“你是不是要洗個澡什麽的,我想等你所有事情忙完再給你說。”

諾重還什麽都沒有察覺到,訝然,随即應允道:“好,那我先洗澡,你在我房間等我吧。”

齊晗點頭,跟着諾重進了他房間。

看到諾重走進浴室,傳來嘩嘩水聲後,齊晗輕手輕腳挪到門跟前,啪得反鎖了房門。

諾重洗完澡披着浴袍出來時,腰帶沒怎麽系緊,松垮垮挂在腰間,于是脖頸處露了一大片白皙的皮膚,明晃晃直勾人視線。

齊晗還乖乖坐在床邊,沒玩手機沒幹別的,目光就追随着諾重。

諾重關了浴室的燈,拉好窗簾,走到他身邊坐下,側過頭道:“現在可以說了嗎,小打野?”

沐浴露的清香順着空氣傳來,齊晗動了動鼻子,覺得不喜歡。

不夠豔不夠濃郁,不符合諾重的氣質。

他遲疑了一下,開口:“哥,你能不能噴點香水?就那天,你退役那天的香味。”

諾重好奇:“怎麽......”

齊晗摸了摸鼻子:“我喜歡那款......”

諾重笑笑,以為齊晗是要說自己退役的事情,也許那香味能讓他回憶起什麽,沒多想,站起身走到衣櫃旁,拿過YSL黑鴉片,在手腕和耳後噴了一些。

他再坐回來時,甜膩又妩媚的香氣直鑽齊晗鼻間,愈發催的那對未知地帶的渴望燃了起來。

齊晗身體前傾,輕輕抱住了諾重:“哥,說個事......”

諾重耳後的香味突然就更加萦繞鼻尖,肌膚相觸的溫度無比灼熱,齊晗覺得自己那個部位充血漲得有些疼。

曾經有人說過YSL黑鴉片是催情劑,形容她是“靈魂之上,床笫之間”。

那種高貴的性感與風騷,簡直和諾重是絕配。

他的NobleKing。

齊晗雙眼開始泛紅,再也忍不住了,胳膊使力把諾重推在了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唔......”諾重瞪大了眼,還沒出聲就被齊晗摁緊手腕含住了嘴唇。

男生像個兇獸一樣啃食着好不容易得來的美味,撕咬着他的雙唇,犬牙戳在唇間的微痛刺激得諾重渾身一顫。

感受到他的反應,齊晗愈發興奮了,舌頭伸進口腔肆無忌憚地攪動,從舌尖侵犯到咽喉,只是一個吻就讓諾重眼眶泛起了濕潤。

齊晗突然停住了,擡起臉靜靜看了一會兒微喘着氣的諾重。

然後他俯下身子,男孩子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諾重耳邊響起:“哥,我想上你。”

随着他話音的結束,諾重大腿被齊晗用膝蓋強行分開,緊接着一個炙熱又龐大的異物不由分說狠狠頂了上來。

齊晗一只手緊緊扣住他的手腕,整個人壓了下來,諾重本來浴袍就沒好好穿,此刻已經大敞開來,絲綢鋪在兩人身下無比順滑,像是種優雅的挑動。

“我......”硬物甚至有些發燙,隊服那層布料絲毫掩不住男孩子排山倒海而來的性欲,諾重手指下意識收緊,側過臉咬牙道:“我還沒準備好......”

齊晗死死頂着諾重,忽的含上他耳尖,輕輕咬住。

“齊......”

齊晗打斷諾重的話,依然含着他耳尖,吐字卻無比清晰:“哥......在洛杉矶時我們天天都睡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難忍嗎?”

他松口也松了手,毛茸茸的腦袋垂下,臉埋進諾重肩裏,聲音有些沉悶:“你難道從來沒有想過嗎?哥,你不想和我做愛嗎?你不愛我了嗎?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諾重驟然一驚,這孩子,怎麽會有這樣的念頭。

他伸手抱住身上的齊晗,揉了揉他腦袋,輕聲道:“怎麽可能......不許這麽想......”

“那哥你讓我上嗎......”齊晗頭埋得越來越深,微側過臉,鼻尖蹭過諾重的脖頸。

他明顯感到諾重摟在自己後背的手僵住了。

諾重咬了下嘴唇,下體被頂住的心悸和慌亂還萦繞在心間,那樣大那樣粗壯的性器,自己怎麽能接納的了。

他是真的沒做好準備。

可是。

他的小打野......

他怕他會難過。

諾重心一橫,反正遲早是要經歷的,自己現在又不用早起訓練,大不了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他深吸一口氣,開口:“你上吧......”

“哥,”齊晗溫熱的嘴唇突然挨上諾重的脖頸,“對不起。”

諾重詫異:“為什麽......要道歉?”

齊晗聲音有些愧疚:“我怕弄疼你,先給你提前道個歉......”

諾重突然心就軟了,緊繃的身體也放松了許多,撫過齊晗後背,溫柔道:“沒事,多大的人了,這些疼還是受得住的,你來吧。”

齊晗停頓了幾秒,一動不動。

諾重還想說什麽安慰他,突然一陣刺痛卻從脖間突兀傳來,他沒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齊晗吻青了一塊還不滿足,下移繼續吸吮着諾重的鎖骨,他突然有種荒謬的想法,想把身下人的每一塊肌膚都烙印上屬于自己的痕跡。

齊晗的呼吸聲逐漸急促了起來,急不可耐扒掉諾重的褲子,站起來脫了自己衣服扔到一邊。

直起身子才能更深刻地觀察到現在的諾重。

他躺在深黑色絲綢上,側着頭微張着嘴喘氣,耳尖泛紅還有些濕漉漉,脖頸有淩亂的幾處吻痕。

他整個人每一寸肌膚都一覽無餘,完完全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齊晗頓時只覺得血液一半湧在自己性器,另一半沖上大腦淹沒了剩下的最後一絲理智,擡起諾重的一只腿,像在發情期的野獸,硬物按捺不住試圖瘋狂往裏擠。

“小打野......”諾重被那性器頂的如同電流一下又一下打過,渾身發麻,說話都斷斷續續的:“第一次你......你懂不懂要潤滑......”

“我......”

“或者先......啊——”諾重的尾音驟然變了調,手指猛然抓緊被單,大張開嘴艱難地喘息,“不......不要......”

齊晗的一根手指已經伸了進來。

身體像是被撕裂,疼得難以抑制。本來就不是做愛的地方,嫩肉緊緊咬着齊晗的手指,緊得根本抽插不動。

齊晗俯下身來吻住了諾重顫抖的嘴唇。

“哥......有面霜什麽的借我用一下嗎?”他問。

“在......在櫃子上,香水......邊......”諾重疼得話都說不完全。

齊晗抽出了手指,大步走過去擠了一手,複又回來,狠狠塞了進去。

這會順暢了許多,也沒那麽疼了,諾重的喘息終于緩了些,然而緊接着齊晗第二根手指也塞了進來。

諾重呼吸一滞。

緊接着第三根也急不可耐塞了進來,愈發深入。

“啊——”随着齊晗手指開始抽插,諾重死死抓住了床單,難忍地叫了起來。

雖然有了潤滑,但是三根手指對于諾重的後穴還是有些難以容納,內壁不住的痙攣顫動,水液順着手指沾染地諾重大腿內側濕成一片。

打游戲的男生手速都很快,更不用說齊晗這個頂尖電競選手。

諾重疼得臉色發白,感覺五髒六腑都要被攪碎,嘴唇止不住顫抖,手指關節泛着蒼白去推他:“你他媽的......是有多急......出去......”

“嗯,”齊晗老老實實地承認,“哥我想上你兩年了。”

他也聽話地把手指拿出來了,濕漉漉的右手撫上諾重胸膛,捏住了敏感的那一點。

面霜的順滑夾雜着從後穴溢出來的水突然給精神有些恍惚的諾重帶來一種逃避不開的性欲與色情,齊晗手指的玩弄讓他渾身電流打過般顫動。

齊晗左手悄無聲息地抽出諾重浴袍的腰帶,同時硬物再度頂到他穴口,在後者注意力還在下身的那一瞬間,突然抓住他雙手越過頭頂,用腰帶把手腕綁了起來。

“你......”

“別說話,哥......”齊晗嗓音無比沙啞,理智已然完全喪失,只有對性欲本能的渴望控制着身體,性器腫漲的難受。

前戲夠了吧。

這他媽足夠了吧。

該能狠狠上他了吧。

他看着諾重有些痛苦的面容,被綁住的雙手死死捏緊,眼角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泛起生理淚水,暧昧動人的桃花眼染上水色,要在平日他肯定會心疼的要死。

可此時此地,這個場合,在他性欲最為高漲的時候,卻是赤裸裸地勾引着人,讓人無法抑制想要去把那雙眼操出更多淚水。

真他媽該死。

齊晗閉了閉眼,吻住諾重,動作無比輕柔,在他口腔間緩慢滑過。

良心發現了?

諾重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突然一個碩大腫脹的異物進入了後穴,剎那間他眼前一黑,差點疼暈了過去。

“——啊!出去!......求,求你......出去......”諾重仰起了頭,聲音顫抖着,再也經受不住開口求饒。

要被撐爆了。

感覺要死了。

他大腦一片空白,精神都感覺游離在了體外。

兩年前那場車禍的爆炸也是大腦的一片空白,雨西団兌補全整個人的疼痛是由神經末梢傳至身體各處,然而現在,這第一次性愛的劇痛卻像是硬生生被人從外撕裂開來,直捅進五髒六腑,連帶沿途的壁肉被絞緊碾碎然後重組,再承受下一次的操弄。

做愛哪裏有快感,這簡直就是酷刑。

齊晗每頂一下,諾重渾身就跟着一顫。

“不要了......求你......出去......啊——”諾重雙手被綁住,腳腕又握在齊晗手裏,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不斷求饒。

“哥......”齊晗着迷般注視着被他折磨到如此狼狽的隊長,慢慢開口:“我道過歉了,求我也沒用。”

他看着諾重淚水越湧越多的雙眼和顫抖着喘氣的嘴唇,突然像是打了興奮劑般,惡趣味俯下身子,含着諾重耳尖輕聲道,“哥......我才進去了一半呢。”

“你......”諾重本來呼吸就斷斷續續,聽到他這句話差點背過氣去,意識恍恍惚惚想,自己他媽是養了個什麽狗男人,誰他媽知道他床下一個模樣床上卻是另一個模樣,自己遲早有一天要被操死。

“不要......真的......不行了......求你......我們下次......”

“我道過歉了,”齊晗的聲音十分無辜,伴随着又一陣猛烈的撞擊:“哥,求我沒用。”

諾重喉嚨裏傳出嗚咽聲,眼淚與汗水浸濕了碎發,臉頰泛着潮紅,在性愛面前毫無阻擋之力,只能完完全全得被身上之人所掌控。

“哥,我愛你,我好愛你。”齊晗低聲道,同時狠下心,碩大灼熱的性器一插到底。

“——啊!......不要......不......”

那一瞬間,諾重是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

“哥,我愛你。”

“哥,我愛你。”

齊晗每重複一遍,就抽出他龐大的性器再狠狠撞擊到底。

諾重已經快失去了意識,壓根聽不清齊晗在說什麽,剩下唯一的感受就是穴口被一下又一下毫不吝惜地摧殘,是整個人都要被插穿的深度。

噗噗的水聲與愛人帶着哭腔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黑鴉片那性感的甜香若有若無氤氲在空氣裏,齊晗湮沒在性愛帶來的亢奮和快感中,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達到高潮。

他猶豫了一瞬,卻還是把大量乳白色的精液留在了諾重體內。

射完精那一刻他的愛意與滿足也達到了頂峰,那個萬人仰慕的世界第一adc諾神,就這樣以極度狼狽卻又極度色情的姿勢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折磨到哭着求饒。

他的諾神額間碎發全部濕透,眼神迷離已近渙散,面露潮紅,嘴角是親吻拉出來的津液。雙腿蜷曲着,紅腫的穴口和大腿內側被自己的精液充滿,乳白色的濃稠液體在黑色絲綢上分外醒目。

他只屬于自己。

他從身體到心髒,完完全全屬于了自己。

高潮過後的疲憊讓齊晗在諾重身上伏了一會兒,他再擡起頭時,諾重的意識已經回來,半睜着眼靜靜地望着他。

“哥......”齊晗解開了全程束縛住他的腰帶。

諾重白皙的手腕因為被深入時下意識的掙紮被勒出了紅印,齊晗這個時候突然開始心疼了,懊惱得要死。

精蟲進腦時怎麽忘了,他上的那個人是諾神啊,他的手比自己這條命都值錢,自己哪裏來的勇氣去傷到他的手腕。

齊晗後悔得想去弄死半個小時前的自己,趕緊伸手去按摩諾重的手腕。

諾重渾身酸疼無力,一點兒勁都使不上,卻還是艱難躲過他的手,然後費力摟過齊晗後頸,把他摁回了自己身上。

諾重微揚起下巴,吻住了他的小打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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