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究竟要上誰的馬車

第30章 究竟要上誰的馬車

丞相府在靈山寺鬧的這一場,自然不能在這裏多呆下去了,初夏給自己的母親立了長生牌位以後,走出靈山寺廟,早先她的馬車壞了,丞相府的馬車好吧現在也只有那輛傭人的馬車可以讓她做了。

“初夏,我帶你回京城吧。”太子慢慢的走到初夏的面前,他的馬車可以不止坐下他一個人,而且他真的很想和她單獨呆在一起。他有好多話想和初夏說。

“多謝,太子殿下,我們丞相府有馬車。”她現在可不想在和他有任何的牽扯,開玩笑在靈山寺裏估計她們兩個人的事情就已經傳開了,她可不想再有任何牽扯。

“是啊,孤男寡女,太子殿下,初夏還沒有出閣呢,要是進京讓別人看到的話,初小姐的名聲豈不是毀了嗎?如果讓那些別有居心的看到了,初小姐的又該多添麻煩了。”不知道鎮南王什麽時候走到他們的身邊,話裏的意思很明白,初夏不能做太子的馬車。

“初小姐來的時候就坐的本王的馬車,不如回去的時候也坐本王的馬車如何?”鎮南王的話在提醒太子她和他早就共乘過一輛馬車,這樣太子心裏十分的不舒服,只恨自己不早點做出行動來。

“哼,鎮南王也是馬車難道就不怕毀了初小姐的名聲了嗎?”太子也不笨的,哼讓他放棄初夏那不是做夢嗎,他喜歡的女人絕對不能放手,他看着初夏:“初夏坐我的馬車,我有很多話要和你說。”太子滿臉的祈求。

“那怎麽一樣呢,太子你的馬車金碧輝煌,走到哪裏不是引人注目的,可是本王的馬車很小不起眼,可以悄悄的送初小姐啊。”她的馬車神不知鬼不覺?鬼才信呢,初夏挑着眉毛看着鎮南王,這個男人睜眼說瞎話,他的威嚴可不比太子低啊,估計皇宮裏的人也會暗暗跟蹤說不定呢。

古天翊性子淡薄,而且性情不定,初夏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她也不願意做古天翊的馬車,這兩個人的馬車她哪個也不想做。

聰明如鎮南王,他又怎麽能猜不出初夏的心思呢,目光深邃,他冷冷的說道:“丫頭,知道你為什麽一直在丞相府裏處在被動的狀态嗎。”

初夏十分的震驚,她一直沒有想到自己這個事情的原因,以前總是以為可以憑着自己的拳頭和計謀來保護自己,可是卻發現自己一直在被動的狀态當中,所以她一直考慮這件事情,可是自己剛剛有的念頭,他是如何知道的呢。

明亮烏黑的雙眼,鎮南王不用言語,嘴角輕輕上揚,他當然知道了丫頭的選擇,最讓初夏生氣的是,她看到鎮南王竟然慢慢的轉身上了馬車,竟然連一句話都不曾挽留,不過他動作告訴了初夏,想知道嗎,想知道就和我上馬車。

這個鎮南王讓她氣的有些牙根癢癢。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她目前很想知道自己如何能打破這個僵局。

初夏轉身看着滿臉冰霜的太子笑着看着他:“殿下,以後有機會臣女在坐你的馬車啊。”雖然初夏非常不願意坐那個陰晴不定的王爺的馬車,可是自從初夏穿越到這個世界來,她還真需要有個人給自己指一條明路。

初夏轉身剛要張嘴可是太子滿眼的誠懇還有哀怨的模樣,心裏又頗不是滋味,唉,究竟要上誰的馬車啊。

初夏轉身看着滿臉冰霜的太子笑着看着他:“殿下,以後有機會臣女在坐你的馬車啊。”雖然初夏非常不願意坐那個陰晴不定的王爺的馬車,可是自從初夏穿越到這個世界來,她還真需要有個人給自己指一條明路。

初夏沒有等太子說什麽,一溜煙的跑到鎮南王的馬車邊上,晉輝早已經面帶笑容的看着她揚聲:“王爺,初小姐來了。”初夏被晉輝笑的有些尴尬,臉上也覺得熱燙的不行,馬車的門慢慢的打開。

太子生氣的看着前面的小黑馬車,眼波中流動着冰冷,古天翊和我做對,你也配。太子生氣的轉身離開。

馬車內極其的舒适,不知道什麽時候鎮南王從什麽地方拿出一壺梅子酒,馬車內瞬間彌散了酸甜的氣息,讓初夏的口水不住的往外冒。

他好像知道她的想法纖長的手指将一杯梅子酒推到她的面前:“嘗嘗,這是我二十歲那年親自釀的梅子酒,以為這梅子酒早就沒有了,沒有想到前日竟然找到了。”語氣輕快,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閉上眼睛,面容極其的享受,氣質優雅。

初夏看了他一眼,着魔一般端起酒杯然後輕輕喝了一口,果然這酒氣味極其酸甜适中,可是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來和他來品酒的。

她眨了眨烏黑的大眼睛:“鎮南王該告訴我如何轉變自己如今的局面了。”

“我也不知道。”鎮南王輕聲回答她的問題,慢慢的又在自己的酒壺裏倒出梅子酒來,然後再次細細品嘗,臉上又出現了那種欠扁陶醉。

初夏美麗的大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心情積聚下降:“你剛才是什麽意思?”

“我剛才說了什麽嗎?”鎮南王眨着眼睛無辜的看着初夏:“我又沒說什麽,是你自己自願上馬車的。”他淡淡的語言裏滿是得意,嘴角上揚,以前臉上的憂傷一掃而空好像有陽光在他的臉上綻放。

你...

初夏覺得自己被氣的七竅冒煙,怎麽每次和這個說話,她就好像等着輸呢,原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他也不想幫助她,自己又被她甩了一次。

馬車在飛速的前進着,初夏慢慢的平息着自己的怒氣,她輕輕挑起車簾子,希望讓外面的涼風能吹散自己內心的怒氣。

突然手中多出一個冰冷的陶瓷小瓶子,初夏疑惑的看着鎮南王,他深邃的目光看着初夏:“這要能消腫化瘀,每天塗抹一次。”

初夏這才看到自己的手腕上的淤青,都是他昨晚捏的,可是他今天也幫了她不是嗎,她低下頭給自己的手腕塗抹上,果然十分的清涼不在那麽燥.熱了,淤血好像也散開了許多。

她擡頭看着鎮南王淡淡說道:“多謝了。”

突然車外傳來咚的一聲,然後一陣颠簸,不經意,初夏一下跌進了鎮南王的懷抱:“啊...”

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鑽進了初夏的鼻間,她擡頭近距離的看到了鎮南王的容顏,俊美的容顏柔和的如同的畫裏的男子一樣,他的睫毛卷翹着,烏黑的瞳孔明亮的可到倒影着她的影子,她竟然有些失神。

初夏有些慌張想推開鎮南王,他卻将她按在自己的懷裏,不讓她離開,她惱怒的皺眉,鎮南王的低沉的聲音響起:“晉輝怎麽回事。”

馬車的車簾被掀開,太子的笑顏露了出來:“初夏,我把馬車用鈎子合并了起來,我們可以...”太子看到馬車內情況,剛剛的笑顏突然冰封了起來大聲的叫着:“你們在幹什麽呢?”

初夏想推開鎮南王,可是卻發現鎮南王的力氣好大,她怎麽也推不開鎮南王的懷抱,而鎮南王根本就沒有松開她的意思。

“太子,你無緣無故的撞本王的馬車做什麽呢,本王還有多謝太子把美人送到我懷裏呢。”鎮南王的語言十分的坦蕩,好像這些事情都是太子成全他,和他絲毫關系都沒有。

初夏猛的推開鎮南王,白希的臉上滿是紅豔豔的,可是她沒有發現剛才鎮南王的耳朵是紅色的,只是鎮南王控制的好,讓沒有讓自己失态。

初夏生氣的看着太子:“太子殿下,道那麽寬你撞馬車做什麽?”太子瞪着初夏,這個小沒良心的,還不是為了她,他才苦哈哈的追着鎮南王的馬車。

突然馬車又一陣颠簸,還沒有坐穩初夏,再次跌進鎮南王的懷抱了,而太子的容顏卻消失在馬車外,外面傳來太子的咆哮聲。

柔若無骨的嬌軀再次跌進了鎮南王的懷抱裏,那淡淡的茉莉香味飄入了他的鼻子間,初夏心中一驚,剛才那種心中狂跳的感覺又出現了。

這次初夏聽到了鎮南王胸腔裏跳動的聲音,那聲音聲聲敲進了初夏的心坎裏,臉上大片的滾熱,讓她連忙推開鎮南王。

鎮南王輕咳了一聲:“晉輝怎麽回事。”

“王爺,剛才太子用馬鈎鈎住了我們的馬車,我剛才把馬鈎砍斷了,所以颠簸了些。”晉輝如實禀報着,可是外面傳來了輕快的笑聲。

初夏連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馬車再次颠簸了一下,初夏沒有防備再次跌進了鎮南王的懷抱裏。

這次鎮南王看到了初夏俏臉通紅,眼神恍惚,好像天上落入凡塵裏的仙子一般,好像聽到自己心裏有聲音崩裂聲音,烏黑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慌亂。

初夏快速的離開了鎮南王的懷抱,鎮南王轉身提了提馬車掩飾自己的尴尬:“晉輝,你怎麽回事,還會不會駕車了啊。”

“王爺,對不起啊,剛才天樂嫌馬車走的慢,又重重的打了馬兒一鞭子,所以讓馬車有颠簸了。”可是初夏怎麽聽不出晉輝有犯錯的悔意呢。

初夏看了看車簾外,烏黑的雙眸幽深不見底:“既然鎮南王的侍衛長不會駕馬車,那我去做太子的馬車了。”晉輝聽到初夏的話,心裏一驚,自己是為了讓王爺美人在懷,在出了這個注意,如果讓初小姐離開馬車,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慢慢的馬車慢了下來,颠簸的車廂恢複了平穩。

鎮南王揚了揚眉毛,初夏這句話不是真心的,可是卻讓晉輝聽從了她的命令,這丫頭好聰明的心機。

可是他聽到太子的名字心裏怎麽這麽別扭呢,慢慢本來清揚的嘴角慢慢的沉了下來。

“晉輝啊,進了京城我們直接去皇宮吧,既然丫頭和太子互相早有心有所屬了,本王在皇上面前還有幾分薄面,本王這就去禀報皇上,成全了你們,也免得有人急吼吼的找借口上人家馬車。”古天翊身子向後一靠,然後悠閑了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初夏動作一僵,轉身瞪着古天翊。

“知道了,王爺。”晉輝揚起馬鞭狠狠的朝着馬兒甩了一馬鞭,馬車飛速的向前跑去。

“古天翊。”初夏幾乎咬牙切齒的看着鎮南王。

他悠閑的挑着眉毛無辜的看着初夏:“什麽事情?”

初夏吸氣,吐氣,再吸氣,這厮真是太煩人了,怎麽這麽小心眼啊,她惡狠狠瞪着古天翊:“我有說過我要去和太子好嗎,你這人怎麽這樣啊。”聲音裏滿是懊惱。

他的聲音意外的溫柔了下來,笑着看了初夏一眼,對着晉輝:“晉輝,我們不去皇宮了,皇上他老人家本來挺忙的,回去吧。”

晉輝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了,自家王爺可能不知道,他的聲音裏滿是戲噱,這才是他以前模樣啊。

車廂內氣氛十分的詭異,每個人都守着馬車的一隅,互不理睬,只有偶爾的翻書聲。

突然馬車停頓了下來,晉輝在外面沉聲說道:“王爺,丞相府到了。”

初夏眼神冰冷了起來,她剛要站起來,身後傳來了古天翊的低沉的聲音:“想要扭轉局勢,只有有一個辦法。”

她詫異的看着古天翊,他依然翻開着書籍淡淡的說道:“你需要你一個身份,才能讓你的局面扭轉。”

“身份?什麽身份?”初夏的濃眉皺了起來看着古天翊,依然是那樣淡淡的笑容,好看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笨丫頭,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一句話說的初夏雲山霧裏。

挑起車簾看着丞相府的牌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因為鎮南王的馬車比較快,所以她比較先到了丞相府:“多謝,鎮南王,身份的問題,我會仔細考慮的。”

古天翊皺眉看着初夏:“這丫頭會不會和他想的有所偏差呢。”眼睛裏的疑惑一閃而過,又換上了他淡淡的笑容,好,等你想明白,我們在繼續談吧。

初夏跳下馬車看着馬車慢慢的離開,夏梅和奶娘兩個人也從鎮南王後面的馬車跳了下來,突然前面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初夏,我說你怎麽看不上本世子呢,原來看上了要死的人。也對,一個傻子配一個要死的人絕配,也不會有人和你争*,哈哈。”突兀的聲音讓初夏心裏反感頭頂,她慢慢的擡起頭看着正是前幾日她打的爬不起來的單岳峰。

夏梅臉上一沉,壓低聲音:“小姐,怎麽辦,我看今天單世子來者不善啊。”

“不用理會,我們進去。”初夏帶着夏梅還有奶娘要走進丞相府。

“初夏,你這個小踐人,本世子正在和你說話呢,啞巴了嗎?你說你在靈山的寺的時候怎麽就不去死呢。”單岳峰的話裏陰陽怪氣,慢慢的朝着初夏走了過來。

夏梅看着單岳峰腥紅的雙眸身子已經開始發顫,聲音都幾乎帶着哭腔:“小姐啊,怎麽辦啊。”

初夏拍了拍夏梅的手安慰她,她面色不改,十分的平靜的看着單岳峰:“單岳峰知道癞蛤蟆為什麽不說話,呆在那裏就有人讨厭他嗎?”

單岳峰當然知道初夏在罵他,頓時大聲罵着:“初夏,你這個踐人,你找死,我今天一定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單岳峰雖然年紀輕輕但是體态臃腫,臉色微黃,聲音懸浮,一看就是長期過着yin穢酒色的日子,這樣人就算是沒人要他的命,估計也是命不久已,小小年紀已經把自己的掏空了。

初夏冷眼打量着單岳峰,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回去,還是好好看看大夫吧,不然你這身子板不出一年就得完蛋。”初夏不想和這種人糾纏,想盡快的打發他離開。

初夏滿眼的惋惜看着單岳峰搖着頭:“唉,真是可惜了,這麽好的身家背景可惜了。”她想起了古天翊說的身份。

看着初夏的神情,單岳峰有點蒙:“可惜什麽了?初夏你那是什麽表情,”那樣的表情前不久一個大夫也是這樣看着他,好像在看一個病入膏肓要死的人,他很讨厭這種眼神,後來他把那大夫給殺了,可是為什麽今天這個死女人也這樣看着他呢。

初夏依然用那種惋惜的眼神:“單岳峰以後想吃什麽就吃什麽吧,如果你還想多活一段日子的話,就不要在碰女人了。”

單岳峰一張老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初夏你還敢說,要不是你,我也不會...。”他這幾日抱着女人自己的身體卻沒有任何的變化,他是最明白的,都是這個賤女人害的他,不然他也不能在享受那女兒香了:“初夏你這個踐人,都是你害的我,本世子今天就要看看你能嚣張成什麽樣子。”

突然在單岳峰身後多出來二十幾個人,個個身材魁梧,初夏慢慢的看着單岳峰淡淡的說道:“世子今天是來報仇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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