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姐夫和小姨子
第32章 姐夫和小姨子
初夏搖了搖頭看着晉輝:“估計以前有大夫和你講過吧,鎮南王的傷不再身體上,而是在心上對嗎?”
晉輝眼神一暗:“是啊,我們王爺這些年過的不是人的日子。”
初夏疲憊的擺了擺手:“不是這個,苦點累點不怕,重要的是他失去了心愛之人。那個婉婉估計才是王爺心中的痛。”
“不是的。”晉輝急忙要上前解釋,可是初夏已經累的不想在聽下去:“晉輝,有沒有吃的,我好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剛才又給鎮南王行了一套針法,在加上最近沒有睡好,她現在真的沒有什麽精神。
“哦哦,我知道了,是我疏忽了,我現在就要人給小姐預備飯菜。”
這個院子十分的寬敞卻沒有什麽擺設,青石磚的路,青石做的桌子還有凳子,遠處有一處三五棵青竹在遠處立着,十分寂寥的随風擺動着。
“王爺,王爺你回來了啊,你想吃什麽飯啊,雙蓮這就去給你弄。”一個穿着紫色小襖下身穿着同色系的百褶裙的小丫頭急忙跑了進來,臉上帶着甜甜的笑容。
初夏慢慢的轉過身,雙蓮錯愕的看着初夏:“你是誰,你怎麽進了我們王爺的院子。”剛才還笑臉迎人,這會立刻晴轉多雲了。
“雙蓮,你這個丫頭,我還沒有說完呢。”晉輝急忙跑了進來一把抓着雙蓮。
“她是誰?”雙蓮的聲音陡然變得尖利起來。
“她是給王爺治病的大夫,雙蓮有你這樣對待王爺客人的嗎?”晉灰生氣的訓斥着雙蓮花。
聽到大夫兩個字,雙蓮的臉色才松了下來:“哎呀,晉大人你倒是說明白啊,奴婢還以為又是什麽野花鑽進我們王爺的院子裏呢。”雙蓮癟了癟嘴說道。
“晉大人,王爺的院子裏沒有小厮服侍嗎?”初夏一看這個雙蓮就是一個別有居心的丫頭,她現在累的要死,可不想在節外生枝了。
“有,有,初小姐說實話,我們王爺院子裏只有這麽一個丫鬟,其他都是小厮,我怕小姐你不習慣小厮伺候。”初夏擺了擺手:“讓小厮進來服侍吧,我也不喜歡什麽爛花來服侍我。”
“你說誰是爛花呢,我的名字可是我們郡主給我起的,你知道我們郡主是誰嗎,那可是皇太後的掌上明珠,要不是我們郡主死了,你以為還有你在這裏登堂入室嗎?”雙蓮生氣的手掐着腰瞪着眼睛看着初夏。
初夏冷眼看着雙連:“哦,既然你那樣忠心護主,你們主子死的時候,你怎麽不随着她去呢。”一句話讓雙連啞口無言。
雙蓮瞬間淚水連連:“你以為我不想陪着我們郡主去嗎,要不是我還有伺候我們二小姐,我早就随着她去了。”
初夏實在懶得糾纏:“晉侍衛長,難道貴府要吃頓飯都這麽難嗎?”
“不是,不是,雙蓮去給初小姐端飯菜去。”雙蓮被晉輝拉扯着,她的眼中依然含着淚光可是卻遮擋不了她兇殘的目光。
慢慢走進了古天翊的房間,房間的擺設很簡單,甚至有些簡陋,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還有一個超大號的書櫃擺滿了各種的書籍,這房間倒是和她前世的房間有些相似。
走到書架面前,她随手抽出一本書來,翻開着,隐約傳來潺潺的流水聲音,她随着水聲慢慢的走了過去,卻看到一個偌大的溫泉水池,水池的四方雕刻這四朵白蘭花噴着水,水池裏熱氣騰騰,初夏心裏雀躍,她好像跳進去泡泡溫泉。
“初小姐你的晚飯來了。”晉輝端着飯菜在客廳裏喊了一聲,初夏聽到晉輝的聲音連忙從一個八馬奔騰的落地琉璃屏風後面出來。
初夏走出來看到晉輝竟然親自給她端來了飯菜,連忙道謝:“晉侍衛長多謝你了。”
晉輝連忙恭敬的說道:“不謝,你幫王爺治病,這就是對我們最好的報答。”
“那屏風後面有溫泉,是你們王爺的嗎?”初夏夾了一塊雞肉放在嘴裏細細咀嚼。
“哦,是啊。”晉輝看了一眼初夏:“初小姐如果累了,可以去那裏泡一會,很解乏的。”初夏以前有潔癖,連帶着這一世也有,剛才和單岳峰惡鬥的時候,渾身早就黏糊糊的。
吃過晚飯,初夏走上馬車,看到古天翊安詳的睡顏,呼吸也十分的平穩,初夏又輕輕的抓起了他的手腕,診了診脈知道他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拿來一條被子給他蓋上,慢慢退出了馬車。
剛才還昏睡的鎮南王在初夏合上馬車門的時候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黑瞿石一般的眼睛閃過一陣光芒,看了看四周,這裏依然是他熟悉的地方,可又覺得增添了一抹暖色,嘴角不自覺輕輕上揚起來。
初夏慢慢的走進了浴室,已經是晚上了,估計也不會有人來了,溫泉池裏面熱氣袅袅,煙霧彌漫,初夏慢慢的把自己的衣衫褪下,纖長細嫩的長腿試探着水溫,然後慢慢的走進水池裏,溫暖的池水讓她舒服的*了一聲,好像所有的疲憊都被帶走一般。
這個院子裏的傭人十分的少,環境十分的安靜,這也讓疲累一天的初夏慢慢的放松了警惕,白希的身子也随着水波的沉浮着。
古天翊閉了一會眼睛然後才慢慢的睜開,掀開被子慢慢的走出了馬車。
今天的院子裏月光明亮,清冷的月光将青石磚路染上了一層昏黃的顏色。
慢慢的走進了自己的屋子裏卻沒有看到自己想看的身影,眉頭有些皺起來,那丫頭去哪裏啦啊?
突然從屏風後面傳來水聲若隐若現,鎮南王慢慢的繞過屏風,熱氣撲面而來,這裏也是他最喜歡的地方,讓自己放松的地方,一陣微風吹過,将溫泉池裏的薄霧吹散開來,隐約看到水池裏窈窕的身影好像一條美人魚一樣随着池水沉浮着。
初夏覺得自己要和這池水融合在一起了,心情竟然愉悅了起來,嘴裏哼着不成調的曲子,蓮藕一樣的手臂輕輕撩撥着水面,嘴角上揚,明媚的大眼上蒙着一層霧氣。
叮...好像有人走了進來。
初夏連忙将自己的身子藏在了水池的下面,睜着大大的眼睛冷冷問道:“什麽人?”
霧氣缭繞間,她看到了一個修長的身影慢慢朝着水池走了過來。
“我。”聲音溫和的好像泉水潺潺,初夏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看到一個男子站在池子邊上,面帶笑意的看着池子裏的初夏。不是鎮南王又是誰。
初夏白希的小臉被熱氣薰成了豔紅色,鎮南王看到她的小模樣心裏一蕩,身子慢慢的蹲下,如玉的手指撩撥着水池子裏的水,發出叮咚的作響聲。
“鎮南王,沒有人告訴你,非禮勿視嗎?”初夏狠狠的瞪着鎮南王,自己的身子再次的往下面沉了一沉,只露出一個腦袋來,這裏霧氣缭繞,估計鎮南王看不到她的身體。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我的溫泉池啊。”鎮南王淡淡的看着初夏,明媚的雙眼笑着看着初夏。
初夏幾乎咬牙切齒的看着鎮南王:“王爺,我在沐浴。請王爺回避一下。”如果不是她現在沒有穿衣服的話,她現在早就穿着衣服離開,她怎麽發現這個鎮南王這麽無恥呢。
“嗯,我知道啊。”鎮南王嘴裏答應着,可是身子卻依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那你能不能現在出去一下啊,我要出去了。”這個鎮南王心裏有病,耳朵也有病嗎,這麽赤果果的話,他聽不明白嗎?
鎮南王有些掃興,然後慢吞吞的轉身要離開,突然腦子裏想起了以前在兵營的時候,那些弟兄們偷偷到河邊看女人洗澡的事情,那時候他還生氣的罰他們紮馬步,然後義正言辭的說什麽叫做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他還記得一個副将搭在他的肩膀上說:“将軍,你就是沒有嘗過女人的味,你要是嘗過了就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了。”多久了,他已經沒有聽到那些兄弟們的笑聲了,那時候整個軍營裏都笑他是個雛呢,還說要去京城給他找一個清官,讓他嘗嘗女人的滋味,不自覺的他的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初夏看到鎮南王轉身離開,連忙站起身來,急忙抓起自己的抹胸長裙就往自己的身上套,突然鎮南王的身子一頓,目光淩厲了起來:“蠍子。”
初夏來沒有來的及穿上外衣,就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鼻子間有着若有若無藥香的味道,初夏擡頭看到鎮南王菱角分明的臉龐。
鎮南王抓起初夏的外衣,一條黑色的蠍子急速的爬到了鎮南王的手臂上,他翻手将衣服甩了出去,蠍子的鉗子卻釘在了牆上。
初夏眯起了眼睛,看在牆上的蠍子,這蠍子一直在她的身上嗎?奇怪,剛才怎麽沒有發現呢?
突然她覺得胸悶喘不過氣來,她轉過頭看到自己就這樣被古天翊這樣抱着,他抱的太緊,讓她有些喘不過起來,初夏想推開他,可是怎麽也掙脫不開,冷冷的說道:“鎮南王多謝你,但是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吧。”從來沒有人這樣靠近她,她真的有些不适應。
“這蠍子好像是我王府裏的,你剛才見了誰嗎?”古天翊沒有松開她纖細的腰,那腰肢原來這樣的柔軟,可是白希的脖子上深褐色的指痕,讓古天翊心裏有些疼痛,這是他傷的。
初夏翻着白眼,突然看着古天翊:“你有未婚妻嗎?”
他的眼睛裏一沉,墨色的瞳孔裏滿是冰冷:“誰告訴你的。”
“剛才有個丫頭走進來,說我是你的野花,要替她們的郡主趕走我這個野花。”初夏沒有好氣的回答着。
“你說雙蓮嗎?那個丫頭怎麽進我的院子裏的啊。”古天翊的大手越發的勒緊了初夏的小腰,她使勁的扭動自己的腰:“鎮南王,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你要清理後院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關系。
“翊哥。”古天翊依然禁锢着初夏的腰肢,絲毫沒有放松的意味。
“什麽?”初夏迷惑不解的看着鎮南王:“我不喜歡你叫我鎮南王,叫我翊哥。”
初夏再次翻了翻白眼,這又是唱的哪一出戲啊,腰部再次酸痛了一下,她惱怒的看着古天翊:“唉,你幹什麽嗎,你要把我的腰勒斷嗎?”細細的眉毛皺了起來。
“叫啊。”古天翊有些不滿,聲音有些冷酷的看着懷裏的小人。
她有些氣噎住,這人怎麽這麽小心眼,鼻尖就有他的呼吸,她感覺自己的耳朵有些發燒低聲的喚了一聲:“翊哥。”
“什麽?我沒有聽見,你平日裏說話聲不是很大嗎?”古天翊的頭故意的湊近了一些,初夏瞪着眼睛看着古天翊:“你故意的是不是?”
古天翊的臉上透着淡然:“你用我的溫泉水洗澡,我讓你叫我一聲翊哥怎麽了,這不算交換嗎?”語氣裏滿是理所應當。
“雙蓮,你說姐夫的屋子裏面有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對不對。”屋子外面響起了一道清脆的怒罵的聲音。
古天翊的手突然放了下來,好像聽到這個聲音,他的動作都僵硬了起來,初夏的心蕩了一下慢慢的冰冷的起來。
烏黑的眼睛裏慢慢的蒙上了一層冰霜,慢慢的走出屏風,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一身白色的繡着大朵粉紅色牡丹的長裙,烏黑的長發別着銀飾品,滿身的缟素,初夏挑眉,這個女人是給誰戴孝呢。
初夏剛才一直在沐浴,熱氣被熱氣薰成了玫瑰色,脖子上淡淡的指痕,乍一看去好像是吻痕。
而且剛才古天翊抓了一個蠍子,她的外衣算是毀了不能穿了,現在初夏只穿了一件抹胸長裙,古天翊剛才抱着初夏,兩個人掙紮一起,此時古天翊的衣服也是淩亂不堪。
女子看到兩個人衣衫不整的樣子,還有初夏脖子上的痕跡,好像刺痛了她的雙眼,雙眸翻滾着怒火還有傷心,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竟然可以來姐夫這裏登堂入室。
“姐夫,這個賤女人是誰?”初夏突然覺得自己的肩膀上多出了一件白色的長褂子,遮擋住了她白希的皮膚。一股淡淡的藥香充盈在初夏的鼻子間,她轉身看了一眼鎮南王,卻看到鎮南王竟然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婉如,你怎麽這麽晚了,你還在這裏來了啊,快點回去。”古天翊用着溫柔的聲音和面前的女人說話。
“哼,這麽晚了,姐夫也知道現在很晚了,你為什麽這麽晚和一個不清不楚的野女人勾搭在一起啊。”婉如看着初夏好像仇人一樣,又生氣的看着古天翊,好像他做了什麽背叛她的事情一樣。
“這位小姐請你自重,我做了什麽事情,讓你幾次三番的罵我了。”好吧,看在她是鎮南王的小姨子的份子上,她還是對她客氣一下吧,不過這個小姨子好像對自己的姐夫思想有些不純潔吧。
“哼,你就是個野女人,半夜三更的和一個男子單獨在一起,就是不要臉。”初夏有些皺眉頭,這個女人說話怎麽這麽粗魯啊,還有怎麽看好像她好像是古天翊老婆的架勢呢。
“婉如,你給我回去。”古天翊的聲音冰冷的下來,這個婉如是不是有些不明白,那日他說的話啊,為什麽還這樣執着啊。
“姐夫,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呢,你難道忘了我姐姐嗎,你竟然還讓這個女人在我姐姐建造的溫泉池裏洗澡,姐夫你難道不愛我姐姐了嗎?”古天翊有些頭痛,這個婉如怎麽這樣難纏,那個溫泉池是他無意中發現的,怎麽就成了她姐姐建的呢。
初夏現在聽明白了,剛才那個溫泉池是她姐姐的專用的,她心裏有些氣悶,想起了剛才和古天翊的*,她本來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什麽時候被人這樣說過呢。
“我和翊哥兩個人一個未婚一個未嫁,為什麽我就不能和他在一起呢。我有追求鎮南王的權利啊。”初夏說完撫媚的貼在了古天翊的身上,她明顯的感覺到古天翊渾身一僵,心逐漸的往下沉,他這是厭惡她的碰觸嗎?
古天翊跟沒有想初夏會主動抱着他,更沒有想到她會說出愛慕他的話,一句話完全的取悅了他的心情,那淡淡的茉莉香沁人心脾,他慢慢的轉過頭,墨黑的眼眸裏有星光滑動:“你用的什麽香?”他問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語。
兩個人的互相的對視在外人看就是眉目傳情,讓婉如看的滿眼都冒着火,這個賤女人到底誰:“你這個賤女人到底是誰,我們古家不歡迎你這種放蕩的女人,你給我滾。”婉如上前要去拉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