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秋千
鵝毛大雪的夜,北風呼嘯,屋內卻暖,喬舟把故事書合上放到床頭櫃,小崽子這兩日格外興奮,好不容易哄睡着,掖好被角親了親他柔軟的臉頰,剛出房門就撞上江乘。
小崽子這兩日興奮,他爹也興奮。
“睡了?”
“嗯…”
把人一摟,埋進脖頸就開始親:“那是輪到我了吧。”
“…你也要哄睡覺?”喬舟知他意思,只是時隔六年的親熱,臊得慌,抓住那雙在腰間作亂的手:“你別在這啊,萬一帆兒醒了…”
江乘壓着他肩膀低低的笑,手掌兜着兩瓣屁股一把将他抱起來,步伐急躁的進了主卧。
洗個澡洗了足足兩個小時,唇舌糾纏像上瘾了似的,喬舟摟着他的脖子正意亂情迷,江乘猛地提起他一條腿,性器擦過濕潤的女穴,滑到股縫裏戳了戳後面那緊皺的小口。
喬舟下意識擡了擡屁股,有些緊張:“要戴套…”
“知道,我不進前面。”江乘自有分寸,喬舟身體不好,姆媽囑咐過生孩子傷身,現在喬舟是禁不起再懷孕的,再說,他曾咨詢過醫生雙性人生子的兇險,也曾見喬舟懷孕反胃,摸到他肚子上的疤,實在也舍不得他再遭罪。
喬舟安了心任他擺弄,曾經的歡愉他都還記得,他的身體在江乘手裏向來是潰不成軍的,只兀自紅着臉。
“你慢點兒…”
那粗長硬物一點點往裏擠,江乘從背後抱着他,給他撸管轉移注意力,一面撸還要調戲他:“好像長大了點…嗯?抖什麽?這麽早就想射了?忍忍。”
淺淺的抽插兩下,順暢了便肆無忌憚越撞越深,喬舟兩腿發軟被他撞得站不穩,玻璃門沾了水,他手一滑上身傾倒下去,一把細軟腰肢塌出兩個腰窩來,遭了好一通蠻橫頂撞。
喬舟受不住這個姿勢,抓着江乘的臂回頭,額前碎發甩着水一晃一晃,眼睛都紅了:“江乘…嗯…讓我起來,難受…”
江乘便把他翻過身抱起來頂在玻璃門上,淋浴頭還在賣力的灑着水,唰唰沖在江乘背上,喬舟躲在他胸膛裏,沒兩下就憋不住聲了,一陣陣颠得仰頭呻吟,江乘使壞故意矮下身讓他“吃”了不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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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濺在臉上,刺得眼睛睜不開,偏偏他騰出手擋臉江乘就用力頂他,又要摟着怕掉下去,又要擋水花,手忙腳亂:“江乘…嗯嗯…你…”
“我怎麽了?”用力捏了捏屁股肉:“你說啊。”
喬舟臉皮薄,一口咬上他肩膀,被惡意的作弄刺激得下腹酸軟,兩腿幾乎挂不住,只顧“唔唔唔…”的哼唧。
躺到床上的時候江乘就指着肩上兩排牙印:“牙挺尖的啊,都咬破了。”
喬舟有氣無力趴在他身上,瞥一眼,嗡聲狡辯:“才沒有。”
連日雨雪霏霏,周末終于放了晴,午後陽光灑下,照得小院子裏塵埃如金粉一般浮動,江帆兒笑嘻嘻從樓上下來,跑進小院子裏揪了揪一支被雪壓彎了的枝條,細雪落在地上像糖霜一樣白軟。
喬舟嘴唇濕潤,推開耍流氓的江某,難堪道:“江帆兒看見了。”
“沒有吧,他只是路過。”江乘懶懶的靠在門框上,見喬舟想走,擡起一腿當路障:“再說了,你們倆早起親,送上學親,接放學親,晚安親,我也都看到了,你怎麽不避開我呢?”
“……”喬舟震驚于他的無賴:“你別亂說,這能一樣嗎?他是我兒子。”
“哦~”江乘把他咚在門上,壓低聲音:“那我呢?我可是你老公。”語罷迅速嘬了一口喬舟的嘴唇,眼見他慢慢脹紅了臉,羞得垂下腦袋埋在他肩上,頓時笑得十分惡劣。
他二人兜兜轉轉失去了太多時光,其實從一開始他們的關系就是錯位節拍,而後互生心動實在出乎意料,偏偏兩人都困于雲泥之別不敢輕易袒露真心,愛情能靠着一紙合同維系,也能毀于一紙合同。
好在嘗過久別離相思苦,高高在上的願意放下身份,自卑怯懦的願意回頭彌補,一切還不算太晚。
江帆兒在院子裏玩雪玩到小手通紅,跑進來抱住喬舟大腿,吵着要他兌現搭秋千的承諾,于是趁着周末閑暇,江乘便帶他們去家具城挑了個秋千。
藤制的,可以坐下兩個大人,江乘想另外給江帆兒買象鼻子扶手的兒童吊椅,江帆兒嫌醜死活不肯要,等藤椅秋千搭好,他爸抱着他媽占上位置,一邊晃一邊問他後悔了嗎?
把江帆兒氣哭了。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