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簡柯是會做飯的。

雖然他從小就是個大少爺,但他是個獨立的大少爺,很小就開始自己打拼,做飯這種小事難不倒他。

可簡柯在開公司一事上眼光獨到極具天賦,在做飯這件事上卻沒什麽天賦了。

他做的飯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沒毒。

簡柯先是燒了一壺熱水,端給池信喝了,然後就在廚房搗鼓着做頓飯。

池信離開太久,冰箱裏沒有剩下什麽食材,就面條和雞蛋。

簡柯就做了一碗簡單的雞蛋面。

蛋是糊的,面是坨的,當簡柯看到自己做出來的産物時,有點兒懷疑池信吃下這碗東西胃痛會不會加重。

池信說自己餓的本意是想喊個外賣,誰知道簡柯要親自下廚,他不好掃簡柯的興,只好忍着疼等簡柯做飯。

好在一杯熱水下肚,胃得到了滋養,疼痛緩解了些。

池信坐在餐桌前,用一個暖袋暖着胃,說:“簡總,沒想到你還會做飯。”

簡柯雖挺嫌棄自己的廚藝,但在小情兒面前不能慫,說:“做飯很簡單,是個人都會。”

池信說:“……簡總真棒。”

當簡柯的雞蛋面上桌後,池信陷入了沉思,簡柯對簡單的定義是不是跟普通人不太一樣?這碗面,一看就十分不簡單。

我吃了它之後多半必須要去醫院了,池信給自己點了個蠟。

簡柯對池信說:“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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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信說:“……好。”

池信到底吃了這碗雞蛋面,并在心底給這碗雞蛋面打了個分,負分,這得是他這輩子吃到過最難吃的雞蛋面了!

可這雞蛋面是簡柯做的,他能說什麽呢?還是只能強顏歡笑地誇了句還行。

池信吃完了面,簡柯說:“走吧,去醫院。”

池信說:“不了吧,我喝了水,吃了飯,一會兒就好了,不用去醫院了。”

簡柯說:“放屁!喝水吃飯就有用的話世界上哪兒有這麽多胃疼的人了!你說你年級輕輕,怎麽染上這麽個破毛病!”

池信說:“我也不想啊。”

池信拗不過簡柯,被押着去了醫院。

這家醫院是私人醫院,條件特別好,簡柯是股東之一,因此池信不用挂號排隊,到了醫院直接看醫生。

醫生給池信打了針開了藥,說:“年輕人,要注意作息規律和健康飲食,你這胃痛是老-毛病,要是不好好養着這胃,以後年紀大了有得你受的。”

池信說:“謝謝一聲,我會注意,而且……我也不是自己不想吃飯。”

池信說這話時有意無意瞥了眼簡柯,簡柯聽到後有些不自在。

要不是他把池信反鎖在房間裏,池信也不至于吃不上飯。

醫生說:“還有,別喝酒,喝酒對你這胃可不好,多吃清淡的,少吃辣椒。”

池信說:“好的。”

簡柯冷哼道:“聽到沒有,醫生都叫你別喝酒,你不聽我的話,要不要聽醫生的話?”

池信說:“我沒有不聽你的話。”

一番折騰下來,池信的胃疼感總算漸漸消失了。

池信對自己的胃說:“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

簡柯說:“下次關你禁閉時給你準備點零食。”

池信弱弱地說:“沒有下次不行嗎?”

簡柯說:“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池信說:“我會很乖的。”

池信乖巧的樣子取悅了簡柯,簡柯親了親他的頭頂。

兩個人從醫院回家,在經過一家超市時,簡柯停下了車。

池信疑惑地說:“簡總,怎麽停車了?”

簡柯說:“你冰箱空了,去超市買點食材。”

池信說:“簡總,不會是一碗雞蛋面激發了你的做飯之魂吧。”

簡柯說:“想什麽呢,是買來你給我做飯。”

池信說:“……好吧。”

此時已過了下班時間,超市的人不多,客人還都是些大爺大媽,池信和簡柯兩個大帥哥在人群中就是鶴立雞群,很多人都在偷偷看他們。

池信推着車挑選食物,簡柯慢悠悠地跟着,時不時往購物車裏扔東西。

池信看着簡柯認真挑選零食的側臉,又看看自己推車裏堆得如同小山般的購物車,有種奇妙的感覺,兩個有性-關-系的人一起逛超市,好像他們之間的情感已突破了肉-體,是一對真正的戀人了。

池信走路時沒注意,在貨架轉彎處差點跟一輛橫飛出來的購物車撞上,要不是簡柯拽着他的手一拉,池信這胃疼才去腰痛又得來了。

簡柯訓斥道:“你是小孩子走路不看路嗎?走路小心點!”

池信說:“這不是有簡總在嘛。”

池信的這句取悅了簡柯,讓他嘴角翹了翹,說:“我要是不在那怎麽辦?”

池信說:“那我肯定會小心的!”

簡柯說:“嗯,乖。”

池信低下頭,看到他和簡柯牽在一起的手。

簡柯的手比池信大一圈,能剛好将池信的手給包裹住,給人一種安定感。

池信從來沒和簡柯牽過手,畢竟兩人也沒一起逛過街,想牽手也沒這個場合,再說了,哪有金主會跟情人牽手的道理。

池信想把自己的手抽回去,可簡柯握着他的手不放。

池信說:“簡總,手。”

簡柯說:“手怎麽了?我還不能牽一下你的手了?”

池信說:“……可以吧。”但就是有點奇怪。

池信覺得簡柯的表現和平時大不相同,着急忙慌回家帶他去看醫生也就罷了,要帶他來超市也就罷了,還要跟他牽小手。

簡柯可不是這麽溫柔的人。

池信微微眯了眼,認定了簡柯是心裏有事。

但簡柯心裏有什麽事又關他什麽事呢?他就是一個情人而已,金主的心事不在他的操心範圍內。

簡柯心裏确實有事。

前些日子他讓趙利言去找雲彬的下落,可找了一圈,沒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沿着那個打過來的電話號碼去查,也一無所獲。

要不是通訊記錄裏的來電顯示,簡柯都都懷疑這是不是自己做的夢。

找不到雲彬,簡柯也沒太困擾,反正這麽多年來雲彬都沒有在他的身邊。

替身一個一個地換,也沒什麽不好。

說到替身,又不得不提起柏奕了。

柏奕上次去求簡柯時,正逢簡柯接到了雲彬的電話,心神恍惚不定,沒有當場拒絕柏奕的請求。那之後柏奕又來找了他兩次,簡柯都避而不見,讓趙利言去跟柏奕談。

趙利言回來跟他說,柏奕就是想要好處,要是要不到的話,估計會不停地到公司去。

簡柯煩不勝煩,但他不能否認他給了柏奕希望,在這一點上,他承認他做得不當。

簡柯便讓趙利言給柏奕找一個資源,至于簽情人合約一事卻是提都沒提。

柏奕有些不甘心,可胳膊擰不過大腿,他要是逼得緊了,簡柯徹底厭煩了把他給封-殺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柏奕對趙利言說:“請你幫我轉告簡總,以前的那些缺點我都會改掉,我一定能成為最好的情人。”

趙利言把這話如實轉告給了簡柯,簡柯聽後笑了下,不予置評。

最好的情人……

簡柯轉頭看向身側的池信,這個男人是目前為止,在他身邊呆得最久的情人,也是他最舍不得的情人。

或許該把續約一事提上日程。

“簡總,還有什麽要買的嗎?”池信說,“沒什麽要買的那咱們就去排隊吧。”

簡柯說:“都行,看你。”

池信說:“我都買好了,哦,對了,還有一個東西,但我不方便去買,要麽簡總你去買吧。”

簡柯說:“什麽東西?”

池信壓低聲音,說:“套-套。”

簡柯:“……”

簡柯以為自己聽錯了,池信竟然讓他去買套-套?

他,一個總裁,西裝革履,一看就是個成功人士,在超市裏買套-套?這也太奇怪了吧!

簡柯說:“為什麽要我去買?”

池信說:“因為我是個演員啊,萬一以後紅了,被人扒出我深夜在超市買套-套,這不太好诶。”

簡柯說:“……你想太多了。”

池信說:“那要不要買啊?家裏一個都沒有了,不買的話我還是網購吧。”

簡柯說:“……買。”

于是池信排了一隊結賬購物車的東西,簡柯排了一隊專門去買套-套。

池信看簡柯不自在地站在隊伍裏,還狠狠瞪了他一眼,就覺得好笑。

池信其實就是故意讓簡柯糗一下,這個男人關他禁閉害得他胃疼了幾個小時,他總要小小地報複回來。

簡柯算是個有保護欲的人,在情人虛弱的時候,他一般都會比較讓着情人,一些不算太無理的要求他都會答應。

家裏的套-套基本都是池信從網上購買,偶爾用完了或者在外面忘記帶了,他也不介意跟簡柯零距離接觸,畢竟簡柯是個對自己身體很負責的人,每個月都會做定期體檢,因此他不用擔心簡柯有某方面的病。可有套-套總歸是方便一些,至少清理等後續事宜都能少很多步驟,節省時間。

簡柯長得帥,當他在櫃臺拿起安-全-套付款時,收銀員的小姑娘臉都紅成番茄了。

簡柯自己也尴尬得很,臉上便愈發繃着,看上去又酷又兇,小姑娘吓得都在抖。

池信笑出了聲,簡柯指了指池信,池信立馬做了個求饒的手勢。

買好東西一出超市,池信就被簡柯拉到了旁邊的小巷子裏。

這巷子裏沒路燈,黑黢黢的,沒什麽人經過。

簡柯咬牙切齒地說:“池信,你膽子越來越肥了啊。”

池信說:“沒有啊,我膽子特別小,比如我就很怕黑。”

池信說着就把手裏的購物袋放到地上,緊緊抱着簡柯,對着簡柯的耳朵吹氣。

池信說:“簡總,這裏好黑啊,我怕死了。”

簡柯一把按住池信,狠狠地堵住了池信的嘴。

兩個人在黑暗中接-吻,黏-膩的水聲在小巷子裏傳開。

簡柯說:“池信,你才病好了,別來招我。”

池信說:“簡總,我殺青後喝醉了,都不記得你怎麽幹-我的了,我想重溫一下。”

在遇到簡柯之前,池信并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他那時沒錢,成天都為生計奔波發愁,甚至沒有閑暇為自己纾解。在遇到簡柯之後,他的生活不用愁了,一具身體又被簡柯從內到外地開發,早就食髓知味,在面對簡柯時,他很難把持得住。

盡管池信知道他喝醉後跟簡柯做過了,但醉斷片的人根本沒有做的記憶。

他在劇組呆了那麽久沒有纾解,這會兒不醉了,胃也不痛了,自然就飽暖思淫-欲,想要細細體會下那個的感覺。

池信從簡柯的西裝袋裏拿出剛買的套-套,用牙齒咬開包裝,摸索着解開簡柯的褲子拉鏈,貼心地幫他戴好。

池信低語道:“簡總,在這裏幹-我好不好?”

簡柯本就是個欲-望強烈的人,而池信又是最能輕易勾起他欲-望的那個人,每次要不是他極力克制,池信恐怕次次都下不了床。

這會兒他面對池信赤-裸-裸的勾引,他要是還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了!

于是簡柯擡起池信的雙腿。

幹!

作者有話要說:安利下基友的預收文

《穿書的白月光奮起了》by希色

方錦時在療養院躺了兩年,好不容易治好了病,卻聽說現男友和他找的替身弄假成真了。

竹馬:錦時,你別氣,我替你搞他!

方錦時:快住手——我自己上!

方錦時日天日地,一頓操作猛如虎,打得渣攻灰頭土臉,替身泣涕漣漣。

吃瓜群衆:“……這方錦時有點兇啊。”

方父方母哥哥竹馬:“我寵的,怎麽了?!”

突然有一天,一直大力支援的隊友們發出撤退信號。

方錦時:???

哥哥冒死大喊:“弟弟你別招惹他,小心他把你收拾得生活不能自理!”

顧拓:微笑。

方錦時發現哥哥說得不對,他明明是被寵得生活不能自理。

潔,換攻,虐渣攻。爽就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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