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32.

第二天再錄制時,景舒琀果然不往許則遠這邊黏了,出發時還刮了許則遠一眼,許則遠直接無視掉,權當沒看見。

景舒琀走的是甜美可人路線,不過這眼刀子放過來,半點都不甜美,倒是有點兒不好惹。

她沒想到碰上這麽個硬茬兒,氣惱地拉着盛逸走開,盛逸依舊樂呵呵的樣子,裝作什麽都不知情。

這次他們去的是廣州周邊的一個古鎮,這裏平時很冷清,也沒什麽好玩的,節目組選這裏是想宣揚一下傳統文化。

古鎮有幾個半大不小的祠堂和一些不起眼的文化古跡,風景還算不錯。

盛逸走在最前面,和景舒琀就差沒手牽手了。

安以栖和幾個小男生在後頭紮堆,她是那種美豔型的女明星,氣質高冷,但私下裏很随和。

昨天相處了一天,幾個人已經很熟了,知道安以栖的冷豔只是表象,就連洛溪也敢上前搭腔了,雖然還是畏手畏腳的。

季凡跟安以栖在長隆時創造了革命友誼,一口一個“安姐”,他本身又喜歡瞎叨叨,時常把安以栖逗得樂不可支。

就算是廣州的十二月,風也還是有一定殺傷力,頂着冷風在古鎮逛了一圈,景舒琀披着盛逸的圍巾踏進一家特色甜品店,季凡他們後腳跟了過來。

景舒琀坐的是張四人桌,季凡便拉着剩下的幾個人在旁邊的桌子坐下了,本來他都不想挨着坐,奈何鏡頭還在拍,只好做做樣子。

餐廳裏沒什麽人,只有兩個服務員,有一個去倒水了,剩下一個點單的。

盛逸要了菜單,分給季凡一張,以顯示他們之間相處和諧。

季凡轉手把菜單丢給許則遠:“你吃什麽幫我也點一份。”

他才懶得看這一大串名稱,眼花缭亂的腦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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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甩完菜單才想起來女士優先,于是又把菜單從許則遠手裏抽出來,遞給了安以栖。

安以栖點了一份古鎮有名的姜撞奶,并且多要了一副碗和勺子。其他幾個人大多是點的這個,都想嘗嘗鮮。

攝像拍了幾個鏡頭,也閑下來,導演在對講機裏喊了一聲,示意大家在店裏休息一會兒,順便吹一吹暖空調,補個妝再拍接下來的鏡頭。

吹了大半天冷風,妝都有點兒花了,安以栖的造型師小譚過來給她補妝,幾個男生便端着碗散開,坐到了別的桌子上。

跟前的姜撞奶還剩下一多半,安以栖剛剛是舀到另一個碗裏吃的。

她記着小譚愛吃甜的,順手拿給她,讓她先嘗嘗再幹活兒。

小譚從安以栖出道起就跟着她了,知道她保持身材不能吃太多,開心地接了,在她身邊坐下,被景舒琀白了一眼。

景舒琀只在鏡頭前吃了一口姜撞奶,轉身就吐進了垃圾桶。她心裏不痛快,看誰都沒好臉色,陰陽怪氣道:“還像話嗎?”

小譚一臉蒙地擡頭,安以栖小聲道:“你別管她,平時我們少和她來往。”

小譚性格軟,忍着沒吭聲,利落地幫忙補完妝便走了。

安以栖起身晃到景舒琀對面坐下,景舒琀正半眯着眼睛讓化妝師補眼妝,半笑不笑道:“怎麽,我說兩句就急了?”

安以栖不卑不亢:“我的人我自己會管,你手別伸太長了。”

景舒琀最看不慣安以栖清高的樣子,道:“至于嗎?”

安以栖說完便走了。

休息完畢,一行人出發去祠堂參觀。

盛逸四處跑着拍照,景舒琀懶得動彈,在門邊的長椅上小憩。

祠堂是古鎮裏最大最有名的一個,還配有文創店,季凡拉着許則遠逛來逛去的,走累了,最後回到門邊,本來也想坐下休息一會兒,看到景舒琀又走開了。

景舒琀本來在看手機,出聲叫住許則遠。

許則遠還沒開腔,季凡搶先擋在他前面:“舒琀姐,怎麽了?”

景舒琀道:“沒什麽,就想聊聊。”

季凡答:“聊呗,我健談他語塞,你跟我聊。”

景舒琀不給他面子:“我跟你有什麽好聊的,識相的話就去一邊待着。”

季凡站着不動:“錄着呢,就不怕播出去?”

景舒琀道:“你問他們敢播嗎?”

季凡笑了:“原來不敢播啊,那我可就口吐芬芳了。你最好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長這個寒摻樣兒還想潛規則,回家歇着少出來惡心觀衆,別播到你收視率就砸個坑。”

景舒琀急了:“你有病嗎?”

她越急季凡越來勁兒,還想繼續怼卻被許則遠拉住了。

許則遠道:“他剛才冒犯你是因為我,我代他道個歉。你之前冒犯了我,是不是也欠我一句對不起?”

景舒琀跷着二郎腿道:“我看你也有病。”

許則遠道:“我不太會裝孫子,昨天的事兒我表明态度就當翻篇了,但非要撕破臉我是不介意的。”

景舒琀氣急敗壞道:“你也就勝在年輕,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季凡插話道:“不高不帥不心動嗎,你泡過這麽帥的嗎?”

景舒琀一時語塞,從椅子上站起來,罵罵咧咧地走了。

季凡一屁股坐下,拉着許則遠道:“終于走了,快坐會兒,我看上這長椅好久了。”

許則遠覺得好笑,礙于攝像還在旁邊,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

他坐下來,問:“你怎麽知道她不只是想炒作,而是想潛我?”

季凡一臉不屑:“廢話,她今天那個眼神一看就是愛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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