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靳年?

“可以,夠狠!”阿武咧了咧嘴:“把這女人衣服給我扒了!兄弟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靜候已久的小弟們一擁而上,女人在聲聲絕望的哭喊中被拖了個精光,赤身luo體暴露在這群男人的眼睛裏,一些個格外好色之徒已經開始對她shang下其手,淫笑聲聲。

看不下去的陳梓皓幹脆面向一邊,心情煩悶至始至終都坐在沙發上沒怎麽吭聲的龍恕危被這混亂的一幕給擾了心神。

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嬉笑。

龍恕危的腦子突然炸裂般的痛,就像是有個什麽東西要從裏面扒開皮肉出來似的。

他咬緊腮幫兩眼狠厲看着那個yin亂的人群,一個曾經出現過且難以言說的畫面湧現在了他的腦子裏。

[肥膘肚圓牙黃醜陋的幾個老男人與兩個纖瘦貌美的女人以各種姿勢各種污穢不堪的方式jiao歡zuo愛,用各種道具進行薩德馬索克。

房間燈光昏暗暧昧,酒臭體臭萦繞鼻腔,陣陣申吟和惡心的淫笑徘徊回蕩。

在門的另一邊最角落裏蜷縮着一個十歲左右,沒穿衣服的小男孩,他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兩個耳朵忍着嘔吐,眼神裏的堅毅卻不是他這麽大應該具備的。

沒多久,那幾個男人中的一個朝着男孩的方向走了過去,滿臉橫肉笑得直令人惡心反胃,他那黑癟的器官在男孩的頭頂輕浮動的晃蕩,随後将還還未吸完的香煙直接戳到了男孩的背部,一下兩下三下,煙頭在那嬌嫩的背上烙下了深深的疤痕。

男孩一聲不吭忍着疼,眼神淩厲的瞪向男人活像一只內心恐懼還在發着狠的小狼……]

龍恕危眼裏布滿血絲,一眨不眨。

站在他身旁的陳梓皓亦是察覺到了什麽,緊皺眉頭趕緊擡手捂住了龍恕危的雙眼,輕抱住他的腦袋往懷裏攬,心中也随之油然而生一股無能為力的心疼。

“把這個女人扔出去。”

龍恕危閉上了眼抓着陳梓皓的手腕,輕聲沙啞的開口。

陳梓皓對一邊早就偷來目光了的阿武使了個眼色,阿武立刻出聲把這一窩蜂的人群給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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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地終于安靜,音樂聲再次響起。

龍恕危站起身推開了陳梓皓,不緊不慢的走到了紅毛跟前,居高臨下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

“既然你女人都不要了,那留着那物什也礙事,我叫人幫你處理了吧。”

渾厚冰冷的聲音在靜谧毛坯房裏形成了點點回音,紅毛驚的擡起了頭,汗水沿着他的鬓角留下,一個男人要是連象征自己性別的東西都沒了,那還不如去死!

“不要!不要!”

紅毛滿臉驚恐的看了看陳梓皓又看了看龍恕危,最終顫抖着聲線開了口。

“貨,貨是我拿的。”

“艹你媽!就知道是你!”

阿武氣急敗壞的狠狠的踹了一腳紅毛,人直接被踢到在地。

龍恕危面不改色道:“幾次?”

“就!就一次!只有一次!”

紅毛語速極快,龍恕危卻顯然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目光變得更加淩厲。

“我既然能把你綁來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他一字一頓道:“我要實話。”

紅毛看着龍恕危怔愣了片刻,關于社裏的規矩私吞貨物私線販賣的後果他心裏一清二楚,可如今事情敗露或許只有坦白還能有一線生機,他終是心灰意冷認了命了。

“記,記不清了,從兩年前開始的。”

“‘訂菜’的是哪家‘飯店’?”

“城西康泰路交叉口的酒吧……”

“城西?”陳梓皓皺起了眉頭看向龍恕危:“大哥,那可是鼎鑫堂的地盤。”

龍恕危冷哼了聲看起來并沒有感到意外,他挪動了下步子繼續問問題。

“他們老板是誰?”

“靳,靳娛傳媒的老板,靳式集團靳世東的獨子……靳年。”

“靳年?”陳梓皓面帶疑問,思考了兩秒才繼續開口:“大哥,這個人我見過,他好像是邊先生的朋友。只不過那人看起來充其量就是個傻裏傻氣的草包,也不像是有膽子敢做這事的人啊。”

龍恕危一聽到人提起邊以白神色頓時柔和了不少,他勾唇笑了笑,對于他來說邊以白就是他晦暗生命裏的一道光明,比他們這個世界的每一個人都要幹淨溫暖。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有錢的果然都是群陰溝裏害蟲,還是我家寶貝好。”

一旁默默聽了許久的阿武終于沉不住氣,怒沖沖的開口。

“鼎鑫堂地盤你也去?就不怕他們發現弄死你?還有那個姓靳!他是不知道道上的規矩還是怎麽的?!他跟你合作就不怕鼎鑫堂的知道了整死他?”

“我,我給他回扣多,而且他,他有後臺有背景,也沒鼎鑫堂合作,所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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