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回門(捉蟲)
“戲不要停,該看戲的仍舊看戲!靠西邊的父老鄉親們,趕快把那邊沒燃着的柴禾抱到南邊的空地裏去!”
這個聲音不大,卻讓每個人聽了個清楚,又不自覺的想要照着他的話執行。
班頭一看主家開口,戲自然還要繼續唱下去,給錢的是大爺。
那些推推搡搡的此時也反應過來,火離得那般遠,哪裏就燒到自家身上了?不由又安靜的開始看戲。
就連西如,也不再那麽焦燥不安,莫名的鎮定下來。
他已經不再是那個一直沉默着跟在自己身後的男孩,經過十年的磨練,他已經變成一個讓人不自覺想要服從的人。
他甚至開始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先将她安置在安全的地方。
有人可以依靠,又有誰願意僞裝堅強?
這些年,西如一直覺得很累,卻又有一種無法停下來的茫然。直到此刻,她才覺得自己不在是一個人孤軍奮戰,她還有程明輝。
西如的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上床睡覺,為獎勵明輝今天的優良表現,她特意往他旁邊靠了靠。他順手一撈,就将她锢在懷裏,然後焐上了被子。
“小腳丫子這麽冰,來,相公給你焐一焐。”他不等西如同意,就将她的雙腳放到了他的雙腿之間。
肌膚之間的親密接觸,讓西如馬上感覺到他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又變得如炙鐵一般,經此一吓,連他的手撫上她的臀部,也忘了動彈。
那滑膩的觸感讓他戀戀不舍的把玩了一會兒,只覺得越來越難以把持自己,可想到她身上的淤青,又不得不繼續忍了下去。
西如本有些體寒,一年四季都有些手腳冰涼,不過現在正值秋節,并不太冷,被他這麽一焐,早熱乎了。
不僅熱乎了,還出了層薄汗,不由在錦被裏拱了拱身子,把被子稍掀開了一下。如此一來,她的兩條藕臂和前胸就果露了出來,月光下越發讓人想要去摸一摸。
咱不做那事,摸摸小胳膊小手總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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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怎麽把胳膊給露出來了?”明輝細細的在西如的手臂上流連了許久,這才将胳膊又給放進了錦被裏。
“好熱!”西如嘟呶了一聲。
這嬌嬌柔柔的抱怨,讓明輝又心猿意馬起來。
“媳婦,你穿得太多了,肯定會熱,來,快把衣服給脫了。”說着已經将她的裏衣給扒了下來,順便把自己也給扒了個光光。
西如羞不可抑,将頭埋在錦被裏半晌不出聲,但又确實熱得難受,便扭着身子要去掀那錦被。
她被明輝這般锢在懷裏,只略略一動,雙腿就觸到那根熱氣騰騰的東西,一時間倒不敢輕舉妄動。
咱不碰那地方,輕輕的摸摸其他地方總行吧?明輝這般想着,大掌就朝西如的兩座高峰探了過去。
那個地方比他所能想像的更粉滑嬌,更讓人愛不釋手。
殊不知,那兩顆小葡萄是西如全身上下最敏趕的位置之一,經那略帶薄繭的指腹一撥弄,她便忍不住輕顫了起來。
她的一雙玉足就在他的雙腿之間,她稍稍一動,他就感應到了,于是越發賣力。
他一雙手在西如那嬌嫩嫩雪滑滑的身上胡弄亂摸,下面早已經勃得硬如金鐵,全身的熱血都沸到了那一個地方,不過仍是念着她身上的淤青,不敢造次。
“媳婦,我就在門前轉轉,不進去,好不好?”
西如此時正全身酥軟,如骨頭被抽掉一般,癱倒在他的懷裏,又聽他這般軟語相求,便紅了臉默不作聲。
明輝忍了半天,見她不作聲,就悄悄将手伸了下去,哪知花底一片滑滑膩膩,至此,哪裏還顧得再說話,翻身将她壓在了下面,拿那根巨碩無朋的金杵猛地朝那片嬾嫩的肉縫插了下去。
西如只覺得疼痛似要将她裂開一般,不由蹙眉輕哼了一聲。
明輝的身子頓了頓,強忍着一動不動。
他可是求過經取過藝的,據人家說,這件事要兩人一起喜歡才好。
疼痛過後,漲滿緊繃充斥了整條□□,也不知被頂到了哪個地方,只讓西如覺得酸酸麻麻,不知從哪裏冒出來黏滑滑的蜜汁,順着那條□□,流得到處都是,昨夜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倒是沒了,反而升起一股奇妙無比的感覺,身子像發高燒似的燙了起來。
明輝自是感覺那柔柔韌韌的緊锢變得油油潤潤,直讓他那大物生生又溜進更深的地方,直碰到一粒軟中帶硬的嫩肉兒。聽得西如嬌呼了一聲,這才再也忍耐不住,動作越來越大,金杵越鑽越深。
西如如遭電擊,只覺得那裏似癢非癢,似麻非麻,若癢若酸,若木若麻,想離開又舍不得,想湊上去又覺得捱不過,整個人如一葉小舟似巅沛在無邊無際的深海,又似跌入那空闊無垠的雲端,柳腰幾欲扭斷,怎耐那金杵依舊如影随形,片刻不肯離開。
也不知她上了幾次雲端,明輝終于停了下來,摟着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他倒沒有再鬧她,而是早早的出去晨煉了。
“夫人,老爺說今日他陪你一起回門呢。”胡菊笑着幫她梳頭。
看看自家小姐那如海棠般的面皮,再想想昨晚聽到那些淺吟低唱,她可是打心眼裏為她高興。
“回門?”西如無意識的重複了一遍?
“是啊,老夫人和舅老爺都在胡宅等着夫人呢。”好像她對夫人說過這件事吧?有個做知縣的娘家專門千裏迢迢跑來撐腰,要是她做夢都要樂死了。
西如這才明白胡菊說的是誰。
“他們怎知我會結婚?”會在這個時候結婚,連她自己都覺得意外,她可不會覺得他們是專程來參加她的婚禮等着她去回門的。
胡菊聽西如這麽一問,馬上跪了下去,“請小姐責罰。”
“你先将事情說完再說。”
“小姐被綁走之後,我們四人如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竄,還是胡梅當機立斷,說是要送信給舅老爺和老夫人,我們幾人商量之後都覺得一試,這才同意了。等小姐出來,又忙着和姑爺成親,咱們還沒顧得回禀這事兒。”
如此倒也有幾分可能,不過,一般人躲都躲不及,他們母子二人怎會放下手裏的事情,二話沒說就來了?
西如可不認為自己有這麽大的面子,她跟胡家的關系也就是買宅子那一件事,之後雖認了胡母做幹娘,但平時素無來往,他們怎會專程為這件事回宛縣?
她心裏這般想,面上卻不肯顯示出來,只笑着對胡菊道:“這份情我記住了。吃飯吧,只怕時間已經不早了。”
本地嫁女,女方的親朋一般不會參加婚禮,而是在新人舉行婚禮之前先随禮,名曰添箱。添箱的客人若是離得近,一般送了禮金閑聊一陣就可以自便了,主家連飯都不用請。直到新人成親,三日後回門的時間确定了才開始發喜貼給添過箱的親戚,等到新人回門再擺酒席。
回門的酒席一般是在中午,親人必須在日落之前趕回婆家。
上車前,明忠的娘子程周氏特意跑過來告訴西如,“月娘,若有人要坐順風車,千萬不要同意哦。”
西如也點頭應了。
好在明輝騎回來的有好馬,總算不用擔心見到胡老夫人誤了時辰。
她進去的時候,外院只有胡知縣一人在,他客套的受了月娘和明輝的禮,留明輝坐下說話了,又笑着讓月娘進內院了。
一群人正陪着胡老夫人說笑,見她進來多數人忙站起來見禮。
她原以為,回門的時候會冷冷清清,沒想到人還不少,連近幾年很少在縣城露面的駱夫人都來了。
等西如跟胡老夫人見過禮,駱夫人就指着那些太太們一個個的介紹給西如認識。
整過宛縣,稍有臉面一點的太太都到齊了,她們看着西如的目光,有好奇,有羨慕,還有隐隐的不屑。
西如故做不知,她只需保持微笑做嬌羞狀就行了。
駱夫人将這些人介紹完畢,就拉了西如一邊去說梯己話。
“程将軍對你好不好?要是不好,說出來自有老夫人為你撐腰!”
西如笑着點頭,“他很好。”直到現在,才知道明輝已經成了将軍,難怪前天會擺一百五十桌酒席,今天會有這麽多的客人。
駱夫人看着她粉面含春的模樣,了然的笑了笑,轉眼卻又嘆道:“男人都這樣,剛開始總會新鮮一陣,久了可就不好說了,你要未雨綢缪,先做好準備。”
西如幹笑兩聲:“謝夫人指點。”總不能因為以後要死,現在就不想活了吧?
“我這有幾個剛從揚州來的小姑娘,要不先送你一個預備着?”一副語重心長完全為她打算的樣子。
“駱夫人言之有理,你先看看,若是不中意,娘這兒還有幾個。”胡老夫人連連點頭。
說來說去,原來是想往她這裏塞人,西如忙低了頭,“才剛結婚,這件事我要和相公商量一下才行。”
駱夫人掩嘴笑起來,“聰明的男人通常在這個時候會義正詞嚴的拒絕,然後過陣子再慢慢偷腥,稍笨一點的會半推半就的受了,蠢的會直接讓她們現在就給你敬茶。倒不如你先自己大方一回,這樣男人也無錯可挑。”
看樣子,駱夫人今天是不準備這麽善罷甘休了,西如轉身對胡梅說,“問問老爺的意思。”
胡梅半柱香的功夫回來了,“夫人,老爺說他剛和夫人結婚,有人做這事就是破壞夫妻感情,讓您不要理會。”
駱夫人面色如鐵,恨不得直接甩袖子走人。
“老爺多慮了,大家也是為咱們好。”西如拼命忍住笑意,轉頭又小心翼翼的向駱夫人,道:“老爺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還請夫人見諒。”
作者有話要說: 先貼個草稿,明天捉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