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不知道是于亭這個醉鬼身上的味道還是謝行舟的信息素。
或者,兩者都有。
謝行舟脫了衣服把于亭拉到花灑下站定,襯衫慢慢被打濕,勾勒出的是平時看不到的性感。于亭沒有謝行舟那樣的腹肌,卻有着誘人的人魚線。
衣服黏在身上其實很不舒服,于亭想把襯衫脫掉,卻怎麽都解不開扣子,他有點急了,踮腳抱住謝行舟的脖子小聲說:“哥哥......幫我脫一下......”
謝行舟卻把于亭轉了個背,把他上半身壓在牆上說:“......我想看你自己脫。”
于亭只好繼續低頭慢慢解扣子,解到最後第三顆的時候,後穴裏突然被塞進了一根手指。
“濕了?”
于亭悶哼了一聲:“之前內褲...都濕了...你才發現......?”
他解扣子的手都抖了。
謝行舟用手指玩弄着他的屁股,慢慢抽插着:“寶寶放松。”
在謝行舟把手指加到第三根的時候,于亭終于解開了所有扣子把襯衫扔到了地上,他雙手撐着牆,背上的蝴蝶骨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不要弄了...”
“那我直接進來了?”謝行舟用空出來的那只手從背面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你...嗯...你快點...”
碩大的龜頭頂在穴口,一插到底。
那一下,于亭直接哭了出來,一邊抽泣一邊喘,整個人都在發抖,連帶着屁股裏也一緊一緊的。
謝行舟輕輕吻着他後頸的腺體,下身輕輕地抽動,哄道:“乖。”
謝行舟騰出手來撫慰于亭身前的那根東西,同時插着他的後穴。
見對方已經适應,謝行舟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将整根陰莖抽出,再用力頂入,龜頭滑過敏感點的時候于亭“唔”地哼了一下,卻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沒繼續出聲。
“叫出來。”謝行舟在他耳邊說,聲音帶着充滿情欲的沙啞。
“不...不要...”于亭的後穴爽得不停收縮,嘴上卻一直犟着。
背入的姿勢很深,謝行舟猛地把性器抽出,把于亭轉過身抱起來面向他。突然懸空,于亭下意識的把腿環在謝行舟腰上,雙手抱着他的脖子。
于亭被謝行舟抵在牆上插入,性器從下往上頂着,背上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他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
“...哥哥...嗯...老公...你輕...輕一點...”
謝行舟溫柔的親吻着他的眼睛,抽插得卻一下比一下用力:“不要哭,乖。”
碩大的性器頂着于亭的生殖腔口的軟肉,雖然不在發情期,但也被硬生生操開了一條縫。
謝行舟又用力往裏頂了一下,把自己的那根東西送進了于亭的生殖道。
“啊...嗯...你...你他媽...是不是沒戴套...”于亭突然想起來這件事,明明爽的不行但還是忍不住說出來破壞氣氛,“我...嗯...我殺了你...唔...不要頂那裏...”
“戴什麽套?生個寶寶給我。”
于亭被操得話都說不完整了,滿臉都是眼淚,整個人都散發着甜膩的香氣,搞得謝行舟埋在他體內的性器又漲大了一圈。
“謝行舟我日你...唔我操你媽!”于亭立馬感受到了Alpha可怕的尺寸,一下子沒忍住開始罵人。他用手捶着謝行舟的後背,實際上沒什麽力度。
于亭的陰莖頂在謝行舟的腹肌上,馬眼往外冒着水,馬上就要射第二次。謝行舟卻用手堵住那個小孔不讓他射:“等我一起。”
“誰...誰他媽等你...你給老子放開...嗚...你放開...”于亭一口咬在謝行舟的脖子上,疼的謝行舟嘶了一聲。
“夾緊。”謝行舟抱着他狠狠的抽插了幾十下,Alpha的結迅速張開,射在了于亭的生殖腔裏。
射精持續了不短的時間,謝行舟的東西還在于亭體內,漸漸又有了擡頭的趨勢,他也沒把人放下。兩個人抱在一起喘了好一會兒,于亭蔫蔫兒地說:“你......不是人......”
謝行舟笑着蹭了蹭他的臉蛋:“今天是你先招惹我的啊寶貝兒。”
“你先放我下來。喂——”
謝行舟确實把于亭放下來了,但是才放下來,他又讓于亭面對牆,直接從背後操了進去。
“不要了...啊...我真的站...站不穩了...”于亭堪堪撐着牆,兩條腿都是顫的。浴室裏淅淅瀝瀝的水聲和肉體交合的聲音,他黏膩的呻吟和謝行舟低沉的喘息,全部混在了一起。
身後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故意頂弄他的敏感點,後頸的腺體也被人壞心的啃咬着。
于亭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嗚...慢一點啊哥...嗯....”
謝行舟聽着于亭帶着哭腔的喘息,雙手掐着他的腰抽插了無數下,又一次射在了于亭體內。
性器抽出的時候,後穴裏的裝不下的精液也随着淫水慢慢往外流,謝行舟摸了一把于亭的大腿:“全部浪費了啊。”
于亭實在是站不穩了,整個人挂在謝行舟身上說:“快幫我弄幹淨...我好累啊哥...”
謝行舟把花灑的方向調整了一下,對着于亭的背上沖,手指慢慢在他後穴裏幫他清理,軟軟的穴口被操得發紅,卻還慢慢收縮着,似乎是舍不得那兩根手指。
謝行舟看于亭那個樣子就知道他是真的累了,所以也沒有再欺負他。說好的清理就只是清理而已。
兩個人洗完澡之後謝行舟拿了張大毛巾把于亭裹起來抱回了床上。于亭臉朝下埋在枕頭裏,差不多快要睡着了,但是謝行舟又把他拉起來說必須頭發吹幹再睡不然會頭疼。
于是謝行舟拿着吹風機輕輕幫他吹頭發,于亭像小雞啄米一樣,腦袋一點一點的犯困。
頭發吹幹之後于亭直接縮進被子裏睡得不省人事,謝行舟随便用毛巾擦了下自己的頭發,蜻蜓點水一般在于亭額頭一吻:“晚安。”
這段時間于亭在寫畢業論文,還要準備答辯,整個人忙得腳不沾地,特別暴躁。
過了五六天他才想起來問謝行舟:
“操,我生日那天你真的沒戴套?”
謝行舟也忘了這茬,被他說得倒吸一口涼氣。
“......沒有。”
“或許我吃藥了嗎?”
“......沒有。”
于亭虛弱地說:“我現在生吞砒霜還來得及嗎?”
“施主,使不得。”
“你說你馬呢謝行舟?”
“......想開點,你22了寶貝兒。”
“這跟22有什麽關系?”
“到法定結婚年齡了。”
“罷遼,反正幾率很小,我們假裝無事發生。”
“沒問題,我也是這麽想的。”
兩個人飛速達成共識。
一個多月後,于亭看着驗孕棒上的兩根紅杠,假笑着念了一百遍莫生氣。
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神仙羨慕好伴侶,放你媽的狗臭屁。
謝行舟知道這事兒之後沉默了二十秒,問于亭:“你戶口本在家嗎?”
于亭踹了他一腳:“幹什麽?想趁火打劫跟我扯證啊?你扯你媽呢?我答應了嗎?”
結果謝行舟突然單膝下跪,從褲兜裏掏出來一枚戒指。
“答應嗎?”
于亭被這行雲流水的動作吓懵了:“我我我一個青春無限的社會靓仔怎麽就要變成已婚已育的中年油膩男了啊?”
“怎麽會。你永遠是我的小朋友。”
“那行吧,組織批準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