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章節

就硬得像要炸開。洪少秋用手指剝開穴口的嫩肉,龜頭一點點壓進後穴裏頭,季白兩條長腿在地面上亂踢亂蹬,他重重扇了兩下他的翹屁股,穴裏的腸肉就含裹得更緊,洪少秋虎口掐住季白的腰,試探着插進去一小半。剛才擴張得不太夠,他怕傷着季白,沒敢全進去,指尖在濕淋淋的穴口細細撫摸了一圈檢查撐破了沒有,這下摸得季白癢到骨縫裏去,自己扭着腰往後吞吃洪少秋的陽物,每吞進去一點都從鼻子裏黏黏的嗯出一聲,洪少秋幹脆掐着他的腰往自己陰莖上按到最深,挺胯在裏面磨了幾下,柱身貼着前列腺蹭過去,腸肉裹在龜頭上還在往裏吸,吸得洪少秋恨不得操死他。

洪少秋按着季白脊椎分明的後背讓他看鏡子裏的自己,眉梢眼角全是濃得化不開的欲念,每次龜頭頂到最深的時候也喘得最厲害,呼吸打在鏡子上漲起一片霧,立刻又消散開來,露出微張着嘴唇渴求被洪少秋的大肉棒再次填滿的表情。身後操得一下比一下狠,季白的額頭一下一下磕在鏡面上,洪少秋伸手過去墊在鏡子和季白之間,下身抽插的頻率快得在穴口磨出細細的泡沫,泡沫裏偶然露出殷紅的黏膜,緊接着又被青筋纏裹的陽物重新帶進穴裏。季白不知何時已經被操射了一次,夾得洪少秋差點也跟着交待在裏頭。他好容易忍過吮裹得最要命那一會,把陰莖濕淋淋地拔出來在臀溝裏來回磨蹭幾下,拿過季白的兩手來按在臀尖上讓他掰着自己的臀肉,徹底露出中間摩擦得紅濕軟爛的穴口,用手指裏裏外外又玩兒了一回,重新大開大合地操幹起來。

等到洪少秋操得心滿意足爽得頭皮發麻最後要射的時候,季白股間已經狼藉不堪,屁股也被拍得紅通通一片,趴都趴不穩,兩腿軟着岔開勉強斜斜支在地上,唯獨後穴裏的腸肉還不知死活地纏裹着那根越發熱硬的肉棒,貪饞地不肯放開。洪少秋指甲順着他脊椎從上到下輕輕一劃,最後停在穴口揉了兩把,把自己箭在弦上的陽物抽出來對着季白的臉撸了兩三下。大股大股的白精從頂端開口射出來落在季白側臉上,絲絲縷縷地往下淌,流過唇角,最後順着棱角分明的下巴滴到鏡子和洗手盆之間。

“洪少秋操你大爺的!”季白擡起手抹了一把,“你他媽給我等着……”

洪少秋且笑且喘,再次掐着他的腰把人翻了個面,又被操硬了的那玩意兒彈得老高,洪少秋張嘴含住前半截一通好吸,舌頭和軟腭上下夾着季白的陰莖又咂又吮,季白呻吟着挺腰往他嘴裏送,龜頭直頂到洪少秋喉嚨口。他被沒法控制的吞咽反射爽得腦子快炸了,那種爆炸似的快感真的直通大腦深處,讓人從心尖一直震顫到五髒六腑,四肢百骸,尤其想到是洪少秋在這麽伺候自己,簡直爽的馬上要高潮——好吧,季白想,他顏射一發,我口爆一發,也算公平……操真要射了……

洪少秋時間掌握得特別準,專挑這時候噗地把脹鼓鼓的龜頭吐了出來,臉一偏,眼看着季白的性器在自己眼前跳動了幾下,噴出今晚的第二波精液。

“洪少秋你他媽缺德帶冒煙你……”季白飛起一腳撩陰腿,洪少秋大笑,捏住他腳脖子一把拍掉,把人又一次壓在身下親了個徹底。

13 攻克老季家計劃:行動!

季白向來說話算話,既然先許下了“怎麽都由着你”,就絕不扭捏,何況剛進門就被按着做了場狠的,想争回主動權已經腰酸腿軟力有未逮,只能在心裏掏出小黑本給洪少秋記下罪狀,打定主意下次不但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最好也能花樣翻新,給丫來個永生難忘。兩個人胡天胡地鬧到半夜,季白又乏又困,半睡半醒間把被子都卷在身上。洪少秋擰了條熱毛巾要給他擦擦,一掀被子季白就閉着眼睛往自己這邊拽,兩條腿縮起來用膝蓋擋住下身,低聲抗議道:“差不多得了啊,再來一次腰子都要射出來了……”

洪少秋低頭親親他頭頂:“不做了,得給你清理一下。”

熱毛巾貼上皮膚的時候季白舒服得又嗯唔出聲,屁股上登時吃了一記巴掌。洪少秋笑道:“老賬雖然結清了沒錯,你敢再叫那就要算新賬了。”

——是誰說男人三十以後性功能就走下坡路的?要麽是這個結論不科學,要麽是洪少秋不科學!季白趕緊把臉埋在枕頭裏裝死,洪少秋給他揉了兩下腰,邊揉邊說:“這種事兒不要再有下次。我大概是老了,膽子越來越小,經不起你這麽吓。”

季白依舊臉沖下,鴕鳥埋沙似的頻頻點頭,然後又把被子扯過來卷好,洪少秋連着被子抱住他,拍拍他後腦勺:“還有說正事的腦子嗎?”

“還剩點,夠用了。”季白翻過來,給自己在洪少秋邊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着眼睛把這一路上的事兒原原本本地講了。他從黎明進村說到山路追車,盡量保持客觀視角,不帶任何個人判斷,講完了問洪少秋:“你怎麽看?”

“不是一夥人。清理室內痕跡的做法是專業的,克格勃式的;雞犬不留更像是黑社會讨債的手法。爆炸不太好說,從威力控制和起爆方式上是專業的,時機把握又很業餘。”洪少秋攬着他的肩膀,指尖輕輕撫過還沒完全收口的傷,剛才在浴室他有好幾次都想把嘴唇貼上去,水汽氤氲裏那傷口看着像是條憑空長出的紅線,橫過季白的蝴蝶骨,又拴在自己心上。

“我後來覺得是這樣:專業的布置完撤走了,留了個業餘的在那兒等着,看有誰去,留下的那個可能都不知道裏邊有炸彈。”季白擡手在空中勾勒出一輛車的輪廓,淩空點點車體後部,“還有,汽車的油箱一般在這個位置對不對,後座下方,有的車還要再靠後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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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怎麽,車有問題?”洪少秋一聽就懂,皺眉道,“那麽就不是車禍,是滅口。”

“我大概晚了十幾分鐘到的現場,車胎印是突然失控的,”季白閉上眼睛就呵欠連天,還要掙紮着說完,“沒法下去詳細勘察,但是前門飛了,後門結構還基本完整,駕駛員下半身也沒了,在駕駛座下面大概有東西,最起碼肯定不是油箱能炸出來的效果。”

“行吧,回頭讓葉晗跟一下,看看數據庫裏有沒有相似的結構,”洪少秋被傳染的也呵欠起來,越說越含糊,“別抱太大希望,咱們數據庫太小了……”

季白伸手把燈關了,在黑暗裏蹭了下洪少秋的肩膊,兩人抱着睡了。

他們難得有個能睡懶覺的日子,然而生物鐘的力量是強大的,季白照樣在平常該上班的點兒準時醒了,退房之後拉着洪少秋在街邊小飯館要了兩大碗牛肉丸子面外加一籠燒賣。山西面食出名,餓了的人更是吃什麽都格外香,季白手快,洪少秋筷子還沒掰開,他這邊已經兩大勺辣椒油加進去了,洪少秋搖搖頭,把自己那碗沒加辣的換過去,又要了杯清水,把肉片和丸子涮掉紅油之後丢進季白碗裏。

正吃着,季白手機響。季家老大在電話那頭慢條斯理地開了口:“今天是周六,不知道‘特意調回北京多陪陪家人’的三少爺百忙之中有空回家看看麽?”

季白看了眼對面被辣出一腦門子汗的洪少秋,心想擇日不如撞日,幹脆就是今兒了。他拿筷子尖在碗裏轉了半圈,挑起一筷子面條,笑嘻嘻地說行啊沒問題,不過我這邊還有點事,中午怕是趕不及,晚上再回家吃飯,你跟老頭老太太說一聲。

等他這通電話收了線,洪少秋已經連錢都付過了,擡手看看表道:“我趕着點開,大概下午就能到。”

“不急,慢慢開,多看看祖國大好河山,踩着飯點到家就行。”季白回憶起洪少秋上回和親爹正面杠上的場面就想樂。為了掩飾嘴角的笑意,他捧起碗喝了口湯,洪少秋晚了一步沒攔住:“诶你別喝那個,太鹹。”

這也叫鹹?今兒晚上就讓你好好見個世面。季白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把最後一個燒麥夾給洪少秋,笑嘻嘻看着他吃完,擡手一揮把車鑰匙丢過去,理直氣壯地:“洪哥你開啊,我還有點困。”

季白一路上都在睡,車到高碑店,洪少秋伸手推推他肩膀:“三兒醒醒,快到了啊。”

季白打個呵欠,懶懶說了個西山的地址,把洪少秋氣笑了:“你小子真把我當司機使喚了?”

“沒有啊,就是讓你認認道兒,回頭再認認門兒,別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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