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章節
伸出只手拎着他脖領子把人拽上車,洪少秋惡狠狠啃上他嘴唇,牙齒都磕出咣地一聲那種吻。
“你他媽剛才看她那個眼神兒……”洪少秋在他腿間粗暴地掏了兩把,聲音裏帶着即将噴發的欲望,“馬上打電話約大哥,把人交出去就回家——你就是欠收拾了。”
季白鼻子裏長長嗯出一聲,得意極了。
21 天空中最亮の星.MP4
那金發美人兒被洪少秋毫不憐香惜玉地敲昏了丢在後排座位底下,車開出會所門口之後季白才扭頭張了一眼,見她手腳都被寬膠帶牢牢纏了足有十七八道,頭上還裹着洪少秋的外套,便回手掀起來看了看,笑得幾乎要岔氣:“不就是多看了幾眼嘛,怎麽了這是,跟捆大閘蟹似的。——話說回來了,你打哪兒看見的?”
洪少秋咳嗽一聲,正色道:“這都屬于标準程序,一對一的時候務必要徹底确定目标沒有反抗或者逃脫的可能,封嘴蒙眼是為了杜絕呼救。”
季白也不戳穿他,笑吟吟給大哥打了電話,只說了幸不辱命四個字。大哥挂了電話便發了個地址過來,看着大概是個寫字樓,後頭還附注一筆,說是在停車場等。季白上身往駕駛座傾過去,把手機屏幕上的地址拿給洪少秋看,洪少秋瞥了眼手機就愛恨交加地狠狠擰了把季白的大腿,手掌順着大腿內側一路往上去,掌心熱得像着了火。季白用口型無聲地說:“後座有人。”屈起指頭在他兩腿之間那個地方彈了彈,歪着嘴角痞痞地樂,收回手來飛快地在手機上打了一行字:“控制一下,別硬。”
這他媽能控制的住?你剛才撩的時候怎麽不控制?洪少秋氣得恨不得立刻現在馬上就辦了他,最後咬着後槽牙沖他虛虛點了幾下手指,開始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地“控制一下”。好不容易把人交到大哥手上,尾燈遠去之後洪少秋敏捷地鑽進車裏,二話不說撈着季白那雙好看得過分的手按在自己腿間:“先打出來還是口出來,你自己選。”
“我可不玩車震啊,怎麽來都肯定碰頭,不夠high。”季白敷衍塞責地動了兩下手指,眼見着那控制不住的玩意兒在褲子裏支棱得老高,趕緊嚴正聲明。
“想high是吧,哥哥今兒個帶你high一回。”洪少秋薅着他手腕子閃進電梯按了頂樓,二十幾個數字挨個在門框上邊閃過去這點時間他都覺得久。已經做過多少回了,可他還是覺得欲望說來就來,洶湧迫切得不願意多等一分鐘。季白纨绔起來的時候能穿過時空看見他更年輕的樣子,還有香車美女、鮮衣怒馬那份兒風流,這麽好一個人——他轉頭去看季白,季白恰好也在看他,眼裏帶點了然,又帶點渴。
洪少秋嘴唇動了動,緊接着喉結也滑了一下,他覺得自己簡直要渴死了,非得把季白生吞活剝了才能撿回這條命來。電梯叮地把他們吐出去,或者說是他們自己逃出去的,洪少秋從鑰匙串裏找了一把看着奇形怪狀的,輕輕松松把通往天臺的門打開,季白還能吐槽半句:“你這得算公器私用吧,局裏配的萬能鑰匙就是為了讓你……”
然後他們就已經吻到一起去了。
洪少秋三下兩下扯掉季白的褲子,把人壓在天臺邊緣及腰高的護牆上又摸又親。季白下邊本來就硬得差不多,內褲上湮出點印兒來,洪少秋伸手進去撸了兩把,覺出那根東西已經随時都會射出來,幹脆又來回盡着根好好弄了幾趟,龜頭在指間不受控制般地大股湧出前液,濕漉漉地要滑出去——這怎麽行。于是他又握得更緊了點,指甲從底部一路沿着怒張的青筋刮到頂上,繞着龜頭下面最敏感的地方轉了一圈,季白的身體在他懷裏繃着,随時要從中間裂開似的,呼吸是從火山口裏噴出來的,帶着硫磺和火星子,感覺上像是射了,但肯定還沒有。洪少秋咂住嘴裏帶着尼古丁味兒的舌尖,下了個含糊不清的優秀評語:“真他媽……浪。”
季白喘息着去拉他的褲鏈,一邊挺着腰把性器送到洪少秋手心裏磨蹭,一邊嘴硬:“還說我呢……再過會你他媽就得射褲子裏……啊……”
指尖摳進鈴口去轉了半圈,指紋的凹凸摩擦着充血成深紅色的黏膜,季白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腿軟摔倒,接着就交了貨。這回射得特別猛,帶點強制高潮的意思,季白呻吟出聲,自己都能覺出小腹和腿根抽搐着收緊。洪少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掌——攏成個小碗的樣子,裏頭盛着季白射出來的東西,熱騰騰的腥膻味。
“誰先射了?”洪少秋奸計得逞地笑起來,把手腳還軟着的季白臉朝下按在護牆上,手指抹進臀縫裏,勾着穴口邊上的肉環往裏塞,上來就是兩根手指,進到一半已經脹得要命,季白直着脖子一聲一聲地喘,洪少秋從後面壓着他,火熱的陰莖在腿根來回蹭着陰囊,“先放松點,等我進去再夾我——”
Advertisement
季白小半個上身已經探出樓頂,一百多米的高度,下面的車流像是模型,一串串車燈連成時斷時續的虛線,讓人來不及從高潮裏緩一口氣,立刻被投進更狂亂的暈眩。身後的呼吸裹在風聲裏難以分辨,他踢騰着腿想要翻過來和他面對面,洪少秋已經掰着臀肉把陽具杵了三分之一進去,牢牢釘在身體裏楔着他,一切掙紮都是徒勞。
潤滑不充分,擴張也不夠,那種過于鮮明的摩擦感摧枯拉朽地從穴口一路炸到身體深處,撕扯着牽拉着,讓季白只能呻吟着把腿分得更開一點,兩只手死死扳住尺把寬的牆頭。他倆上半身還是整整齊齊的,襯衫外套一件不少,下半身則寸縷未着,碰撞出淋漓的水聲,洪少秋摁住他腰窩一下下地操進更深更軟的地方去,又抵着前列腺輕輕重重地磨,頂得季白身不由己往前聳動,好像再來一記狠的就要從樓頂栽下去。
洪少秋埋在他肩頸間吻他,也咬齧他,狂喜極樂裏摻了恐慌,摻了疼,反而愈加深刻。季白反手在空中撈了兩把,洪少秋握住他的手指,暫時停下腰裏的動作,氣息不勻地問他怎麽了,季白啞聲道:“我看下面頭暈,讓我轉過來。”
這回他們總算能看着對方了。
城市的天際線遠比星空璀璨,但星星始終都在,既在許多光年之外,也在洪少秋鼻尖眉梢的汗珠裏。季白兩腿緊緊扣住他的腰,上半身在又一波高潮裏頹然向後軟倒,洪少秋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拖回來抱住了,最後沖刺幾下想拔出來的時候晚了一步,少半射在裏頭,大半都射在穴口。季白拽着他領子啃他下巴,惡狠狠威脅:“衣服脫了!”
洪少秋把人放下,順便吻他小腹,一直吻到濃密卷曲的恥毛裏,咬住毛發被體液濡濕的頂端輕扯一下,擡頭面露不解:“都幹完了還脫什麽啊?”
季白被這一扯刺激的又有點想硬,伸手抹了把自己腿根,接着翻手抹在洪少秋臉上:“不脫,難道你能變出紙巾來?”
洪少秋大笑,從扔到一邊的褲子裏變魔術似的抽出條棉布手絹,回身在季白身前蹲下。
22 新的任務,fighting!
大哥那邊效率極高,被洪少秋捆成大閘蟹的燕子正是當初拉武官下水的同一個人,床上功夫雖然出類拔萃,不過刑訊訓練的成績大概不怎麽樣,很快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和盤托出。武官叛逃前曾經暗示她——其實等于明示——自己的第一個目的地是香港,并希望她能來與自己會合,還給出了具體的郵寄地址,要她到香港之後寄張明信片到這個地址,雖然那只是個信箱號,卻是目前的唯一線索。至于燕子為什麽會在包子衙內身邊,她交代出接到的指令裏只有四個字:潛伏,控制。
第二天下午洪少秋就接到新任務,還是局長親自布置的,說叛逃武官基本确定在香港,抓人的活兒上頭交代給了九局。命令裏說得很明白:如有可能,盡量逮捕,視情況需要,可以當場擊斃,與之有關的一切物品都必須帶回。
這就是所謂“有指标”的任務。九局絕大多數任務都需要留活口,哪怕目标跑了,只要人還在就總有抓回來的可能,這種明着說可以擊斃的任務一年也難得碰上兩三回,危險性要更高一點。洪少秋沒猶豫,敬了個禮就和局長提條件,話裏話外的意思是您得派個槍法好的和我搭檔,雙保險,比如說我們那兒新來的內勤小季槍法就不錯。
“扯淡,有讓內勤帶槍出任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