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章節
的一字,身後一盞暖黃的床頭燈映着,就跟自帶聖光差不多。
誰說帥不能當飯吃?季白痛定思痛,發現自己暈乎乎地送上門來了,他媽的,這明明是我的主場啊?!
35 別氣餒啊,萬一夢想實現了呢!
剛才就着螃蟹喝的那幾杯黃酒完全不足以構成酒後亂性的前提條件,季白深吸了一口氣便從剎那的慌亂中抽離出來,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想做什麽,要做什麽,并且十分确定洪少秋也是一樣。他迎着暖黃的燈光往前跨了一大步,兩人幾乎鼻尖碰着鼻尖,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然後他注意到洪少秋微笑着的眼睛裏有點藏得很深的憂慮。
“你讓我來,所以我來了,總不能讓我白來一趟吧?”他直截了當地伸手插進洪少秋的褲子裏。那褲子是寬松的系帶式,平平無奇的灰色,天冷的時候在家裏洗完澡随便穿的,他自己也有一條,最大的優點就是好脫,有時候不脫也行,比如現在。他稍微用點勁攥住那玩意兒再松開,反複了兩次就收到了良好效果,硬得像個把手,而且季白也确實打算把它當把手用。洪少秋于是順從地跟着他到床邊去,走得居然不算太狼狽,只是在季白松開手的時候分不清是遺憾還是解脫地長長出了口氣。
季白揚揚眉毛,再一次握住洪少秋完全充血勃起的陽具,舌尖繞着耳廓舔了一道:“沒有潤滑,要不你先射一回?”他拇指食指攏成個圈兒箍住龜頭,大拇指摁着頂上的開口揉搓了兩下,洪少秋除了喘得急促點別的倒是都還好,光聽說話時那四平八穩的語氣還以為是局裏開表彰會上臺發言呢。
“三兒,這是在你家,別鬧啊。”
季白乖乖的哦了一聲,但并不撒手,手裏這根突突直跳的肉棒很明顯和洪少秋有不同意見,翹得比平時更高,幾乎戳到小腹,柱身鼓脹得血管都微凸出來,可惜今天大概用不上。他手腕剛轉了一圈,洪少秋已經重重倒回床裏,并着大腿想去推開那只使壞的手,态度又不怎麽堅決,季白便趁勢徹底扯開他褲子拉到膝蓋以下,小指靈活又刁鑽地搔他會陰,另一只手發力揉搓了兩把大腿根兒,聲音壓得低低的:“啧,才幾天沒做,怎麽硬成這樣?”他無聲地笑,不是洪少秋熟悉的盒盒盒盒,只胸腔跟着共振出個熟悉的頻率,手上不依不饒地繼續弄他,“硬也白硬,今兒該我了,你待會別出聲啊。”
洪少秋閉着眼睛喘得更厲害了些:“咱倆平常到底誰聲兒大啊,一來勁了就什麽都瞎雞巴往外喊那人你認識嗎?”
季白盤新核桃似的玩兒他的陰囊,特別坦蕩:“我聲兒大,我瞎雞巴喊,所以今天得我來啊,你在上邊我怕控制不住叫得鄰居都知道了。”這話說得又直給又騷情,洪少秋讓他弄得把持不住,沒幾下就射的他滿手都是。季白也一點沒糟蹋,全抹在他股縫裏,指尖繞着皺褶撚了兩圈,洪少秋喘着摟住了季白肩膀,在他臉頰上咬了一口:“要來就快點,小心待會你沒等開始就先射褲子裏了……唔………”
突如其來怼進去的手指讓他說不出更多話來,太陽穴嘣嘣地跳,抿緊了嘴唇以防漏出點不該有的動靜,季白這個小混蛋還笑嘻嘻地舔他,手腕內側,膝蓋上方,耳朵後頭,想一出是一出,跟狗啃骨頭似的——現在是兩根手指還是三根?脹得厲害,但脹還不是最難受的,季白在裏頭他媽往哪兒杵呢卧槽!洪少秋閉着眼睛喉結咽得越來越急,潮濕的吻就落到他咽喉上,輕巧的吮一下就放開,手指也終于找到了準地方,摁上去他便很輕地哼出一聲,尾音顫抖着消散,帶點示弱意味,大腿不由自主要蜷起來,又被季白壓回去,最後幹脆整個人都被翻了個面,季白跪在他分開的腿間,提着他的腰一點點送進裏頭。
潤滑不太夠,季白的尺寸也比手指粗長許多,幹澀的摩擦感一上來就叫人頭皮發炸,洪少秋臉埋在枕頭裏不發出半點聲音,肩膀後背卻都在哆嗦。季白不忍心,手指按住兩人緊緊咬合的那處揉了幾下幫他放松,可還是被夾得受不住,只好退出來一骨碌翻身下床沖進浴室,又馬上抄着瓶凡士林潤膚露回來,壓了幾泵在穴口裏裏外外抹開便再次操進去。這回他是真把全身的勁兒都用上了,胯骨頂在臀尖上打出極脆亮的一聲,洪少秋整個人被撞得往前倒,季白攬着腰把人拉回來,咬着牙大開大合又深又重地操了個夠本。軟熱的腸肉裹得他昏頭昏腦,爽得魂靈出竅,感覺上好像還沒動幾回就快交待了,幹脆俯身抵在洪少秋裏頭戳弄翻攪,喘息着叫他:“洪哥……我,我忍不住……”
季白狠命挺腰操到力所能及的最深,然後射在裏面。退出來的時候多少有點窘,洪少秋前面半勃着,顯然是還沒盡興,但好在他的不應期也短,就兩個人膩了會兒的功夫就又硬起來,磨着洪少秋要再做一回,巧言令色地表示背入位那只能叫操,沒看見臉怎麽能叫做愛。可能是他煞有介事大睜着圓眼睛的樣兒太讓人不能拒絕,洪少秋由着他把大腿幾乎推到胸口,用最古老的姿勢又一次操進來。面對面到底是不一樣的,洪少秋覺得自己要被拆零碎了,可是和快感比的話——不論是生理還是心裏上的——則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他很快又硬得直挺挺的,季白深深淺淺地操着他那個最要命的地方不算,好看的手指頭還握着前液直流的陽具有一下沒一下的捋,洪少秋正屏住呼吸等着最後那高潮之前的臨門一腳,季白壓下來吻他的嘴唇,又霸道又任性地道:“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也叫得鄰居都知道。”
洪少秋長長呼出一口氣,精液一股一股噴到季白小腹上。
“……嗯,有夢想總是好的嘛。” 媽的,還好這小混蛋不知道他剛才差點就叫出聲了。
36 最長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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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完了提褲子就走的行為特別不地道,連季白都覺得自己和渣男相去不遠,但互相摟着睡到天亮這種事還是留着回洪少秋那兒再說吧。他從床頭摸了根事後煙,懶洋洋地點着了嘬兩口,在亂七八糟的被窩裏拍拍洪少秋大腿:“先別睡,我抽完這根回屋給你拿條幹淨床單來。”
“今晚別折騰了,明早再說。”洪少秋大半個腦袋埋在枕頭裏,耳朵脖頸都是紅的,忽然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等等——你以為我讓你來是為了這事?”
季白不說話,揚起眉毛笑得意味深長,撮着嘴唇噴了個煙圈兒,小模樣透着那麽得意。洪少秋拔蘿蔔似的把自己從床裏薅起來,扶着腰把手機拿給他看,郵件界面裏最新的一封是葉晗半夜發來的,标題簡明扼要:“done”,正文內容一片空白,他大概算了算時間,正好是他倆互相發信息的時候。
“本來想問你要不要和大哥說一聲。”洪少秋趴回床上,聽起來似乎是在忍着笑,“誰想到你這麽生性來着……”
“操。”季白牙縫裏蹦出個語氣助詞,摁滅煙頭起來穿衣服,走到門口還不忘扭臉沖洪少秋尥蹶子,“少廢話啊,你就當你本來就是為了這事行不行?”
洪少秋十分配合,靠在床頭看着他笑,揮手讓他快走,季白從那看慣了的笑裏覺出戲弄來,就更加憋火,嗵嗵嗵大步走回床邊彎腰呲出兩排白牙,要咬人似的。洪少秋扯着他睡衣領子把人拽過來親了一口:“就算你不來我也要去找你——趕緊回去,回頭再讓大哥發現了。”
但墨菲定律就是這樣,怕什麽來什麽。季白蹑手蹑腳溜回房間,悄無聲息地把門關好,耳朵貼在門板上聽了幾秒鐘走廊裏的動靜,一切正常。他剛松了一口氣,打算摸黑上床去,就聽到大哥溫潤的聲音帶着絲絲涼氣兒從窗邊響起來:“大半夜的在自個兒家裏做賊呢?偷什麽去了?”
“卧槽吓死我了!!卧槽!”季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吓得不輕,決定必須寧死不認,“我就去上個廁所——”
“嗯,放着自己屋裏的不用,非得去客衛?我等你半個多小時了,”季白開了燈,大哥抱着胳膊靠在窗臺上,一臉嚴肅地看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提醒你一句,我進來的時候你床上就是涼的。”
“啊,我去找洪隊彙報工作,順便請示下一步安排,”季白從小練就面不改色胡說八道的本事,忽悠二哥和親爹絕無問題,偶爾也能騙過親媽,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