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部輕喜劇,節奏輕快搞笑

年,終于有了媳婦兒,有什麽好炫耀的。”

懷辰漫不經心的撇了他一眼,語氣得意。

“我媳婦又乖又軟,可比你們家的小辣椒甜多了。”

顧南起本想只安靜的聽着兩人打嘴仗,不過看着某人越來越冷的臉色後,還是開了口。

“你倆是不是偏題了。”

陸少離和懷辰下意識的撇了陸少言一眼,摸了摸鼻尖,瞬間靜了聲。

陸少言捏捏眉心,看向懷辰道:“你先去查,如果最後查出的主使者涉及京城大院兒子弟,也不用怕。”

他一雙桃花眼此刻霧霭沉沉,像蒙了一層烏雲。

雲後,是電閃雷鳴,雷電交加。

“我會解決。”

視頻通訊切斷後,陸少離和顧南起都默契的同時在群裏問陸少言。

顧南起:“你是不是知道誰做的了?”

陸少離:“大院子弟?”

陸少離:“整個京院兒,誰敢跟你做對。”

陸少言:“只是猜測,不是很确定。”

陸少離:“要是不确定,你剛剛能說那話?”

陸少離:“我們幾個,誰不了解誰。”

書房裏,光線昏暗。

頂上的大燈沒有開,只有書桌後的一盞壁燈,散發着柔和的光芒。

陸少言背光而坐。

以身體為分割線,身後是光明,身前是黑暗。

他靠在椅背中的姿勢慵懶而散漫,身上的氣息卻危險詭異。

一張刀刻入畫的俊顏噙着三分笑意,卻不達眼底。

修長白皙的脖頸微微揚起,隐約可見滾動的喉結。

遠遠看去,如同黑暗中等待俯首出擊的雄獅。

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點擊,慢悠悠的回了個人名。

“齊瓊。”

陸少離看着那倆字,半天才反應過來。

“隔壁院兒喜歡你的那姑娘?”

“嗯。”

“呵,桃花債啊。”

陸少離八卦嘲諷因子瞬間暴起,幸災樂禍的問。

“玲珑知道麽?”

“不知道”三個字,只是瞬間在腦海裏轉了圈,又眨眼消失。

想到那天她問自己那穿白衣,态度傲慢的女人是誰時的模樣。

他突然有種預感,玲珑可能早就猜到齊瓊會對她下手。

所以對今晚的黑料,她反應平淡,甚至有種終于來了的期待感。

半響,他回了句。

“女人的直覺真TM可怕。”

***

第二天一早,TK集團便在官方微博上态度強硬的給出通告。

TK老板娘葉玲珑絕對是個幹淨自重的姑娘,對于此次所有營銷號的造謠污蔑,已經截圖保留,并且依法追究法律責任。

對于此次背後的造謠黑手,也秉承着決不姑息,決不放過,必須承擔法律行政責任的宗旨,追究到底。

此外,祝老板老板娘,早日結婚,百年好合。

我們大家等着放假,領喜糖。

一大波網友,早上剛醒,打開手機便吃了這個巨瓜。

衆人對玲珑的印象,還停留在上次和陸少言、琉璃等人雙雙上了熱搜那個階段。

腦裏唯一的印象便是,這姑娘真漂亮。

現在看到她傍大佬,被多人包養這種新聞,一時都很好奇,紛紛點了進去。

将整個熱搜扒了個遍後,一群網友觀點不一。

不過也就三個戰隊。

一是純吃瓜看戲,從不下場跟風。

二是覺得這姑娘看着便心氣高,凡事都物以類聚,她要是作風不良,也不會跟京城那頂尖上的幾人玩的好。

三是看圖就信,打心底認為玲珑賣身上位,一波波的去TK官網,顧南起等人微博罵她。

網上吵的熱火朝天,玲珑卻在床上睡的香甜。

絲毫不關心外面的刀光劍影,血雨腥風。

直到上午11點左右,玲珑才艱難的翻了個身,慢吞吞的坐了起來。

睡的太沉,睜開眼那一刻,看着四周都有些陌生。

緩了五分鐘徹底醒神後,她才慢吞吞的下床去洗漱。

玲珑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件紅色吊帶連衣裙。

剛被水汽浸潤過的皮膚白皙如雪,瑩潤透亮。

她邊走邊将束起的頭發散下來,柔順沁香的長發在身後滑過豔麗的弧度。

客廳裏,陸少言穿着一身柔軟的黑色休閑居家服靠在沙發上。

他盤腿而坐,腿間放着輕盈的筆記本。

一副銀框眼睛遮住了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從側面看去,下颌堅/挺冷白,唇線筆直,鼻尖高挺,渾身透着股禁欲精英範兒。

大抵是聽到了她的動靜,他偏頭,看了過來。

接着便伸出手,朝她道:“過來。”

玲珑握着他的手,順勢被他攬到身邊,半邊身子都靠在他身上。

玲珑蹭了個舒服的姿勢,才将目光落在他屏幕上。

是無國界志願者捐贈清單列表。

他在以TK的名字,往敘利亞捐贈物資。

順着那一摞數字算下來,大約估計也要5個億左右。

陸少言利落的點了确認支付金額,這才将電腦放在一邊,将她完整的抱在懷裏。

“餓麽?”他低頭靠在她肩上:“助理在厲家菜館等着拿餐,有想吃的跟他說一聲。”

“都行。”玲珑白嫩纖細的手指捂着唇打了個哈欠:“按照你點的來就好。”

陸少言偏頭在她白皙的耳邊親了口,語帶笑意。

“困就再睡會兒,待會兒吃飯我叫你。”

玲珑耳邊被他親的酥麻,側頭在他懷裏蹭了蹭。

一雙瑩白的手搭在他胸前,語氣低柔,像是随口一問。

“網上什麽情況了?”

“謠言還在傳,律師已經在取證。下午5點前,會對此做出反擊。”

陸少言也沒瞞她,玲珑不是需要依靠他活着的菟絲花,也不是心理脆弱的小白兔。她是能在風雨中揚帆起航,能在高空展翅翺翔的強者。

玲珑手機在卧室,她懶的去拿。

偏頭看了眼,陸少言黑色的手機正放在光潔的桌面上。

她指了指手機,然後勾了勾手指:“給我看一下。”

陸少言給的大大方方,一點都不擔心手機上有什麽隐私被她瞧去。

玲珑打開他的微博,先看了眼熱搜排行耪。

第一條熱搜仍然是黑她的料。

她眉角稍挑,帶着那麽點好奇點了進去。

然後一條條看下來,覺的還挺有意思。

甚至翻到她跟一個大啤酒肚的男人在酒店房門口接吻時,她還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人:“你看這個,這個男人也太醜了吧。”

“即使黑我,能不能弄個帥點的男人。”

“也不想想,這樣的,我能看的上麽。”

陸少言低頭看了眼,一秒鐘的功夫便偏過頭。

從她手上拿走手機,語氣帶着點兒火:“別看了。”

礙眼。

他連玲珑對別的男人笑笑,都見不得。

更何況看這種親吻的照片。

玲珑也沒再去拿手機,只是想了想道:“這些圖片都是P的,要洗刷掉那些髒水要先找到原圖,應該會很麻煩。”

“不麻煩。”他捏捏她的指尖:“公司養了一幫法務,平日大多都閑着。現在若是連這點事兒都做不好,那就直接卷鋪蓋走人吧。”

玲珑為法務部的同事同情了一秒鐘,然後便心安理得的點點頭。

大約一刻鐘後,助理将打包的飯菜送了過來。

玲珑挑了塊竹筍,嚼在嘴裏清脆清甜,味道極好。

然後又挑了一筷子放進他的碗裏,眯眼笑道:“你嘗嘗。”

陸少言卻是不滿,拿着筷子的手沒動,朝她張了張嘴,還幼稚的出聲:“啊。”

玲珑眉梢微挑,眼底的魅惑便傾瀉而出,活脫脫的妖精化形,專來勾人魂兒。

她筷子一轉,直接挑了塊紅辣椒,快狠準的放進他嘴裏。

陸少言整個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打量着她的眉眼,瓊鼻,紅潤的嘴唇。

壓根兒沒注意到她挑了塊什麽。

只是她放進了他嘴裏,他便順勢嚼了幾下。

然後瞬間,嘴裏開始冒火,額頭都辣出了一層虛汗。

玲珑等着看好戲的模樣期待又奸詐。

像是偷了一只貓的小狐貍。

趴在籬笆邊上,等着看主人急的團團轉。

陸少言嘴角一翹,快速的将嘴裏的辣椒咽下。

然後大手直接摁在了她腦後,唇貼了上去。

溫軟的唇瓣,火熱的辣度,毫無保留的徹徹底底的都傳給她。

舌尖上的觸感酥麻又帶着辣意,玲珑眉頭微皺,惱怒的要推開他。

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玲珑被他緊緊扣在身前,再放開她時,已經是5分鐘以後。

陸少言舌尖舔了舔唇瓣,豔紅的弧度如同塗了999色號的口紅。

一雙桃花眼裏溢滿笑意,看着她評價道。

“辣椒,也挺好吃的。”

第 56 章

下午5點,TK代表玲珑正式反擊。

財務部先撥了一大筆款項,将前30個熱搜位置買了下來。

然後法務部将從網絡上搜集到的照片原圖和黑子放出的圖片做了對比,同時放了上去。

原圖清清楚楚的表明發生時間,讓人一眼就清楚,是有人用了PS技術,将跟男人親熱的女人的臉換成了玲珑。

至于玲珑從各大豪華酒店進出的照片,以及從不同豪車上下來的圖片,法務部也一一澄清。

從各大酒店調了監控,證明玲珑是跟陸少言出差,入住的酒店。

至于豪車,法務部部長親自跟陸少言确認了一番,征得他的同意後,前往他的停車庫拍了張照片。證明玲珑乘坐的每一輛豪車,都是陸少言的。

熱搜前30個位置都是澄清說明

從下午5點,持續到明天下午5點。

保證讓每個微博網友,都能第一時間了解到澄清信息。

至此,這瓜還沒完全結束。

第二天下午5點,前30的熱搜位置又放了一封律師函。

是法務部門截圖取證,對所有造謠黑子的起訴。

對于此次造謠污蔑玲珑的人,都秉承着追究到底的原則,讓對方付出最大的代價。

琉璃當時正在玲珑家。

兩人窩在沙發上刷微博,那蜷腿握手機的姿勢都是一樣的。

琉璃從屏幕裏擡起頭,看向玲珑。

一雙清澈透亮的杏仁眼,微微彎起,看起來又乖又軟。

“所以,指使這一切的,都是齊瓊麽。”

玲珑點點頭,眉目平靜。

“法務部查到的給所有營銷號打錢的賬戶,都是齊瓊的私人賬戶。”

“她還真是不遮掩。”

琉璃一臉驚嘆。

“她是指望着,就算查到是她,陸少言也不會對她怎麽樣麽。”

玲珑揉了揉酸痛的脖頸,唇角微微扯了扯。

“這就是她的依仗啊。”

“陸老爺子跟齊老爺子交好,求個情,保一下自己的孫女不是大問題。”

琉璃看着她面無表情的笑容,心裏悶悶的疼。

“陸少言也會同意麽?”

“他啊,”玲珑目光閃了閃,看向琉璃的視線有了亮光:“他若是敢同意,那我們兩個緣分就到頭了。”

陸少言當然不會放過齊瓊。

即使那是齊老爺子的孫女,齊老爺子跟自家老爺子又是好友。

GC會館,一樓、二樓群魔亂舞,音樂聲震天。

但二樓以上的包間,則跟與世隔絕一樣,房間裏絲毫聽不到外面的吵鬧。

6樓包廂裏,陸少離、懷辰幾個都在。

茶幾上放着一沓資料,此時正四散着。

一眼掃過去,都是關于齊家的。

齊家枝幹大,脈絡廣,地位是四九城上流不假。

可風光無限背後,也有不少肮髒交易。

不說他那些外房親戚,單是齊瓊名下的公司,就沒一家幹淨的。

偷稅漏稅是家常便飯,重點是還有洗錢行為。

這一沓資料交上去,齊老爺子怕臨了送終都膝下無人。

陸少離翹着二郎腿,手裏轉着一根兒煙,沒抽。

他朝角落的位置看了眼,問:“你真的要将資料全部送上去?”

陸少言整個人都窩在光線不明亮的角落,高挺的鼻梁像是打了一層陰影。眼神晦暗不明,只是眼底的冷光毫不掩飾,冰冷刺骨。

“齊瓊的交上去就行。”

他話音一頓,又慢悠悠的道。

“若是她還不收斂,也就沒必要再給齊老爺子面子。”

“呵,”陸少離笑出聲:“先将齊瓊的交上去?”

“瞧你說的這個輕松。”

“院兒裏誰不知道,齊瓊可是齊老爺子的掌上明珠,那是疼到骨子裏了。”

“你一上來就給人家把心窩掏了,你覺得齊老能受到了那個刺激麽。”

陸少言毫無情緒的撇了他一眼,回的義正言辭。

“又不是我掏的心窩子,是法律法規不允許偷稅漏稅。”

末了,還懶洋洋的補上一句。

“我這是伸張正義,為國家建設做貢獻。”

“德行。”

陸少離實在看不過去,笑罵了句,撇開了眼。

***

陸少言回家的時候,琉璃已經回去了。只有玲珑一個人兒正在客廳做瑜伽。

她穿着瘦身的粉色瑜伽服,将整個纖細的身段都顯露了出來。

長腿,纖腰,直背。

極漂亮。

她正在跨着一字馬,兩條大長腿又長又直,手腕往腰後伸展,胸前的飽滿凹凸有致。

陸少言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便有些蠢蠢欲動。

他起身坐在她身旁,一雙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

玲珑目光稍偏,睨了他一眼,又轉回目光繼續伸展。

陸少言順勢抱上她的纖腰,吻密密麻麻的便落在她的耳後,修長的脖頸上。

玲珑被他弄的身子又癢又麻,瑜伽是練不成了,所幸放下胳膊,任他折騰。

陸少言察覺她的軟化還覺的不得勁兒。

在她白嫩的耳垂上吮吸了一口,啞着聲兒到:“你繼續。”

“呵。”

玲珑輕嗤出聲,算是明白他想幹什麽了。

果然男人都是一個德行,花樣永遠少不了。

她也不配合,将他握在腰間的手扯開,然後麻利的起身去了浴室。

被涼在原地的陸爺,雙手撐在身後,看着被甩上的門,低低的笑出了聲。

小狐貍永遠一身反骨。

晚飯是阿姨來做的,做完就直接走人,決不打擾主人家的生活。

三菜一湯,兩人吃剛剛好。

玲珑沒什麽胃口,挑了幾次涼拌黃瓜便放下了筷子。

陸少言掃了眼,一邊想着待會給她叫個點心,一邊問:“咱媽什麽時候過來?”

“後天。”

玲珑洗完澡後換了身黑色的休閑服,雪白的肌膚與黑色衣料相對比,更顯的肌膚如玉,樣貌惑人。

她懶散的靠在椅子上,眉眼慵懶,眼簾下垂,渾身軟的跟沒骨頭一樣。

語調都懶洋洋的,跟羽毛似的刷在人心尖上,蕩的人心癢癢。

“所以下周二開始,我要請假。”

“行,”陸少言答應的格外痛快:“那你明天幫我安排一下,下周時間盡量空出來。”

玲珑眼角輕輕眯起,緩緩笑了開,語氣帶着點不易察覺的興奮。

“你下周的會議都很重要,一個都推不了。”

陸少言也将筷子放下,學者她的模樣,靠在身後椅背上。

指尖輕點着桌子,若有所思的,慢悠悠的道。

“我怎麽覺得,你不是很樂意讓咱媽見我呢。”

他一雙桃花眼,深邃明亮,眼底蘊着一灣只能她看到的寵溺。

唇角揚起的笑意也帶着三分調戲。

可玲珑卻是打心底兒裏警惕起來,這一刻的陸少言,有些危險。

面上笑意散漫不減,心裏卻在斟酌用詞哄他。

“現在見我媽,是不是有點快?”

“我還沒跟她說,我有男朋友呢。”

“你一過去,吓着她怎麽辦。”

她伸手,隔着桌子握住他的指尖,捏了捏。

帶着讨好哄人的意味。

“等我先提前跟我媽說一下,你在見她,行不行?”

她哄人時,眼睛又亮又媚。

聲音也軟乎乎的,低柔好聽。

妩媚漂亮的臉蛋,挂着盈盈笑意,只是看着,整個人都酥了。

還行不行?

能不行麽。

就算她想要月亮,他現在也能爬梯子去摘。

陸少言反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腕處摩擦着。

雖然心裏應了,可條件還得抓緊提。

他噙着的笑意,風流又下流,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

“行也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玲珑眉眼微挑:“你說。”

陸少言眼裏的笑意快要溢出來。

“今天晚上,你擺幾個瑜伽的造型。”

玲珑心裏翻了個白眼,卻也大方的點點頭。

以他的德性,就算自己現在不答應,待會去了床上,一樣被他擺着折騰。

還不如,在他提出更下流的要求時,先答應了。

玲珑點頭那一刻,陸少言眼裏的狼火便不在遮掩。

明晃晃的露了出來。

一雙桃花眼,又深又亮。

黑壓壓的,帶着濃重的欲念。

那看着玲珑的視線,跟要生吞活剝似的,露骨又直白。

玲珑頭痛的捏捏眉心,雙手交叉支着下巴。

“你腦子裏,現在還能裝點別的麽?”

“不能。”

兩字,被說的坦蕩直接。

玲珑沉默半響,起身,将盤子往廚房裏端。

陸少言便跟在她身後,一雙手搭在她腰上,暧昧摩擦着。

“不用收拾,等明天阿姨來弄就行。”

廚房裏燈光明亮,窗戶潔淨寬敞。

映着窗外的黑夜,玲珑從窗戶上清晰的看到兩人的倒影。

以及他一臉的迫不及待。

唇角勾了勾,眼裏波光流轉,狡黠透亮。

“啪”的一聲,玲珑将盤子放在流離臺上。

轉身看着他。

笑眯眯的,活脫脫俏生生的小狐貍。

“少言哥哥,我們玩個游戲吧。”

調子柔回百轉,聲音婉轉悠揚。

陸少言半個身子都頃刻卸了力道。

他低頭蹭在她頸窩,聲音悶啞。

“你剛剛叫我什麽?”

“再叫一聲。”

琉璃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翻了個白眼,聲音卻是拿捏的又柔又媚。

“哥哥,我們玩個游戲吧。”

“好。”

他低低笑出聲,答應的痛快。

“玩什麽都行。”

“命都給你。”

第 57 章

游戲很簡單,抽大小。

玲珑找了一副撲克牌,随意拿出兩張。

如果玲珑抽的點數大,那她吃一顆薄荷糖。

如果陸少言的點數大,玲珑脫一件衣服。

看起來,陸少言豔福不淺。

畢竟玲珑算上內衣褲,也就四件衣服。

一把牌,多抽幾次,玲珑很快就能輸的幹幹淨淨。

可薄荷糖是陸少言的命門,他丁點兒聞不得。

只要玲珑今晚贏一次,那兩人今晚肯定得蓋着棉被純聊天了。

陸少言一雙桃花眼眯了眯,覺得有些得不償失。

虧大了。

玲珑看出他的退意,故意激他。

“陸爺不敢?”

她眸子晶亮,像一灣清月,冷豔又勾人,語氣卻是裝的委屈。

“陸爺剛剛明明說,命都給我的。”

“原來說話不算話啊。”

陸少言在玲珑這裏沒什麽理智,更是看不得她委屈。

當下便也沒管再多,直接答應了。

畢竟二分之一的概率,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玲珑彎唇笑起來,嘴唇薄而豔,冰肌玉骨,漂亮的跟個妖精似的。

她當着他的面洗牌,一雙眸子還直勾勾的看着他。

絲毫沒有看向牌面,将自己作弊的嫌疑摘的幹幹淨淨。

然後她抽出兩張牌,放在兩人身前。

先傾腰親了他一口,示意他選擇。

陸少言只感覺唇上一軟,香味撲鼻。

還沒仔細感受,那觸感便眨眼即逝。

玲珑坐回沙發上,沖他眨了眨眼。

“陸爺,你選啊。”

陸少言被撩撥的心裏一軟,接着低低笑出聲。

小狐貍越來越知道怎麽拿捏他了。

可偏偏他還心甘情願。

陸少言伸手,抽了右邊一張。

翻開後,是紅桃10。

玲珑眉梢一挑,白嫩的手指搭在牌上,輕輕翻開。

方塊7。

陸少言眼睛一亮,直勾勾的看着她。

眼裏的意思不言而喻。

脫吧。

玲珑也不扭捏,朝他輕輕一笑。

隔着黑色睡衣,直接将內衣脫了下來。

白嫩的指尖挑着黑色文胸,香豔又刺激。

陸少言楞了楞,沒想到女生還可以這樣。

預想中的場景沒有看到,一口氣都堵在了心口。

上不去下不來,難受極了。

憋了半天,來了句。

“你們女生,都這麽神奇的麽。”

玲珑得意的朝他揚了下下巴,然後低頭重新抽牌。

一左一右,依然讓他先選。

不過陸少言在選牌之前,卻是看着她道。

“這次你如果輸了,就先脫上衣。”

玲珑眼裏帶着笑,很是大方的點點頭。

“可以。”

話音落下,陸少言依然抽了右邊的牌。

黑桃J。

玲珑順勢翻開旁邊的牌,方塊K。

比陸少言的大。

狐貍眼微微翹起,唇角上揚。

一邊笑眯眯的看着他,一邊從旁邊盒子裏捏出了一塊薄荷糖。

兩個指尖捏着封口,慢悠悠的撕開。

陸少言臉色一變,動作快于意識的先一步握住她的手腕。

玲珑聲音帶笑,軟媚的道:“陸爺,願賭服輸啊。”

陸少言看她半響,突然扯了個笑意。

散漫又邪氣。

“爺,什麽時候遵守規矩了。”

“随心所欲才是爺的本性。”

玲珑心裏罵了句無恥。

面上卻是笑意盈盈,軟着聲,裝委屈。

“陸爺,是要騙我麽。”

狐貍眼微紅,水光搖曳。

楚楚可憐的表情,讓人打心坎裏心疼。

似乎只要陸少言說一個不字,那透亮的珍珠便會瞬間滑下來。

玲珑從沒在他面前哭過,哪怕一滴淚水都沒有。

乍然看到她眼裏的水光,陸少言一時愣住,手上的勁兒下意識的松了些。

玲珑便趁機,快速的将手抽出。

将撕開的薄荷糖扔進了嘴裏。

然後眯起眼睛對他笑起來。

陸少言別說笑意了,一張臉黑沉沉的。

跟從萬億富翁變成窮光蛋了一樣。

美夢徹底破滅。

今晚是真的要蓋着棉被純聊天了。

玲珑含着嘴裏的薄荷糖,一雙狐貍眼笑彎成了眯眯眼。

模樣愉悅惬意。

這幾天被他折騰狠了,腰累腿酸,走幾步都要歇歇。

甚至,她以前從不關心例假日期。

現在都數着日歷,巴不得例假早點來。

陸少言将手裏的牌往沙發上一扔,一副頹廢郁悶的模樣。

看着她眼角眉梢晶亮的笑意,更是眼疼。

但最後,也只是嘆了口氣,伸手将她拉進懷裏抱着,語帶縱容。

“這幾天累着了?”

說話時,大手同時在她腰上揉捏,幫她疏松筋骨。

玲珑輕飄飄撇他一眼:“你以為,誰的體力都跟你一樣。”

陸少言彎唇笑笑,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

“我就當這話,是在誇我吧。”

晚上睡覺的時候,陸少言是真的老實。

大抵也是知道她真累着了,要不然也不會使這些小手段,玩這種游戲。

一晚上就單純的抱着她,聊聊天,然後睡覺。

***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玲珑将陸少言的行程安排重新規劃了一遍。

到沒有聽他的,全推了。

而是空出了一天和兩晚上。

陸少言兩指捏着那張行程安排表,語帶幽怨。

“若是咱媽對我印象不好,都是你的鍋。”

玲珑靠在桌上,曲線凹凸有致。

紅唇彎起,語調不緊不慢。

鍋甩的心安理得。

“我媽又不知道是我安排的,她只會對你不滿。”

“竟然敢這樣怠慢她。”

“小狐貍,你這樣就過分了。”

陸少言從辦公桌後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兩手撐在她身後的桌子上,将她圈在懷裏。

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瓣。

“故意給我使絆子。”

“那我得什麽時候,才能娶到你?”

玲珑微微仰頭看他,狐貍眼裏一片天真無邪,清澈透亮。

“娶我?”

她琢磨着這倆字。

微微偏頭,語氣真誠無辜。

“可我還不想嫁人呢。”

陸少言一愣,顯然沒想到,自己下意識說的求婚,會被這麽鄭重的拒絕。

他眉頭皺起,嘴角卻噙着散漫的笑意。

“小狐貍,你是不是玩我呢。”

“老子掏心掏肺的對你,你現在上下嘴皮一碰,把老子拒絕的幹脆利落。”

“你知不知道,你這種吃完不負責的行為,是渣女做派。”

玲珑也不怕他,擡頭帶着笑意的看着他。

一雙狐貍眼,清冷妩媚,能勾人魂兒。

白嫩的手指拉着他的領帶,柔柔弱弱的撒着嬌。

“一直談戀愛不好麽。”

她仰頭,親了親他的嘴唇。

“結婚的事兒,不着急。”

陸少言也不抱她,就着把她困在懷裏的姿勢低頭看她。

“誰說不着急了。”

他調子上揚,帶着奢靡的矜貴。

“我這裏還有商業王座和百億家産等着我的小公主繼承呢。”

窗外陽光大盛,為清冷的冬日添了點璀璨。

那光芒透過落地窗微微散進他的眼裏,映出他眼裏的認真和執着。

玲珑嘴角的戲谑和慵懶有片刻僵住,繼而偏過頭,轉了話題。

“行程安排你看一下,有問題再跟我說。”

她從他臂彎裏鑽出去,語調輕快。

“我先去工作了。”

陸少言卻不如她的意,拉着她的手腕,困在懷裏。

他低頭磨着她的鼻尖,嘴唇,暧昧叢生。

他單手捏着她的下巴,兩人目光對視。

熾熱的、坦蕩的、清亮的視線如出一轍。

“為什麽不想結婚。”

他拇指摩擦着她的下巴,唇角扯着笑,模樣散漫倦怠,目光微淡。

“爺對你不好?”

玲珑握住他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低頭親了親。

“對我很好。”

她的撒嬌軟化,陸少言很是受用。

眼裏的光芒都帶了溫度。

任她握着自己的手,又問了句。

“那你恐婚?”

玲珑認真的想了想,搖搖頭。

“也沒有。”

“那你為什麽不想跟我結婚。”

這話說的,帶了三分怒氣,三方怨氣,似乎在指控她的始亂終棄,睡了他,又不負責。

玲珑微微俯身,鑽進他的懷裏。

柔軟纖細的手臂抱着他的腰身,側臉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是清冽的綠茶香氣。

味道雅而淡,不浮誇,不老氣。

是她前幾天跟琉璃逛街時,新給他買的香水。

玲珑眼角翹了翹,語氣委屈又柔軟。

“結婚了,我就是已婚婦女了。”

那委屈的聲音跟帶了水汽一樣,讓人心尖又涼又澀。

“太難聽了。”

“我還年輕呢。”

陸少言剛剛腦子轉了180圈,都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一雙桃花眼覆蓋了一層柔軟的亮光,唇角笑意外露又直白,他伸手将她抱緊。

“你就算70歲,也會漂亮的跟18歲的小姑娘似的。”

“永遠不會有人說你老的。”

玲珑在他懷裏輕嘆了口氣,狐貍眼眯了眯。

慢悠悠的跟他談條件。

“那最快也是後年結婚,再讓我玩一年。”

“那明年先領證,”陸少言揉着她腰間的軟肉,語氣低沉誘哄:“總得讓我名正言順吧。”

玲珑從他懷裏擡頭,眯着眼看他。

“陸少言,你別告訴我,你在求婚。”

陸少言摸摸鼻尖,商量道。

“要不你先答應我,回頭我給你求個婚。”

玲珑推開他,語氣嫌棄。

“你在做夢。”

臨走前,又不緊不慢很是愉悅的補了句。

“雖然我會跟你結婚,但是你若求婚求的讓我不滿意,那咋倆就繼續拖着。”

這樣,她又可以玩幾年了。

第 58 章

葉女士上午坐飛機來的,陸少言和玲珑兩人一早去接的機。

為了給葉女士留一個好印象,陸少言大清早5點就爬了起來,洗漱挑衣服,來來回回折騰了兩個多小時。

一會兒嫌衣服色太重,老氣。

一會兒又嫌領帶色調太鮮豔,顯浮誇。

就連鞋子都挑挑揀揀的選了半個小時。

最後糾結時間最長的是,選車。

開跑車吧,顯的浪蕩輕浮。

選加長林肯吧,又顯的土豪炫耀。

最後轉來轉去,選了輛路虎。

穩重又年輕,肆意又克制。

關鍵是空間敞亮,坐着也舒服。

等兩人從家裏出發時已經9點多了。

葉女士10點半的飛機落地,兩人掐着10點20到的機場。

飛機不出意外的誤點半個小時,兩人也不着急,就站在出站口等着。

出站口不少人,還有帶着鮮花牌子來的,看起陣勢挺大。

陸少言來回看了眼,提議道。

“要不,我也去給咱媽買束花。”

“咱媽喜歡什麽品種的,玫瑰還是白玉蘭?”

“顏色有要求麽,這邊沒有的話,我立馬打電話讓人去找。”

兩人長相都極出衆,站在一群人堆裏也極紮眼。

周圍的人不斷的将視線往兩人身上瞟去,滿眼驚豔。

玲珑站在一邊笑,眯着眼問他。

“陸少言,你是不是在緊張啊。”

“雖然是第一次見家長,但也不是上門求婚,你緊張個什麽勁兒。”

陸少言撫了下頭,斂眸瞧她。

臉上的表情散漫中帶着點兇狠,說出口的話,卻是虛的一批。

“哪個見家長不緊張的。”

“爺這是正常生理反應。”

“哦。”

玲珑笑着應了聲,微微偏頭不看她。

眼裏的笑意卻是遮不住,璀璨如光。

半個小時後,廣播播報,從青島飛北京的航班落地。

20分鐘後,玲珑便在出站口,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玲珑擡手搖了搖手腕,沖着那穿着一身淺藍外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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