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大戰提前

“主公,如您所料,伏見冷子果然半夜遛出了自己的房間。”

“哦?他咳、她沒有逃走嗎?”

“她跑去和炭治郎玩撞頭游戲了。”

“嗯。”等等,“……嗯?”

“咚!”

最後一下分外大力,無數個來回的頭錘對決落入尾聲,象征着落幕的“鐘聲”終于敲響。

兩個人都身形一晃,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呼……”

竈門炭治郎一個翻身仰躺在地,眨了眨眼看着向泛着魚肚白的天際,他的胸膛不斷上下起伏,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妻善逸額頭崩出幾條黑線,“砰砰砰”的和女孩子對磕是件很開心的事情嗎?!

這樣的好事居然輪到了妹控炭治郎,真是不甘心啊。

他偏過頭,嘁了一聲。

被善逸腹诽的竈門炭治郎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少年聲音晴朗而溫柔,他笑着說道:“許久沒有……嗯,這麽放松過了。”

長時間被仇恨催促着前進的少年無論是白天黑夜都在努力于身體機能恢複訓練,包括全天進行的全集中·常中呼吸法,身體柔韌性和反應速度的訓練。

——真的好久,沒有像今天這樣爽快了。

頭上沒有傷口,只是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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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多次的重擊頭還有點暈,竈門炭治郎休息了一會之後就感到疼痛正在緩緩褪去。

半晌之後他摸了摸毫無大礙的頭,側身看向另一邊的淺野零。對方正在閉目養神,捂着額頭眉頭緊蹙,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他“噗嗤”一笑。

伏見小姐的頭,也是很硬呢,少有人能夠接住他那麽多次頭錘的。

果然人不可貌相。

在這次頭錘交流之中,他能感受到伏見小姐是個真性情的人。

可能他們之間存在一些誤會,他不該依靠別人的片面之詞而對一個陌生人下定論。

#以頭辨人炭治郎#

被戳上好人标簽的淺野零毫不知情,他恹恹的躺在地上生無可戀的休息。

“……”超疼QAQ

金魚草默默轉了個方向背對着竈門炭治郎,他已經暈乎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眼冒金星腦子脹疼。

疼得想嘠唧嘠唧叫。

但是雄偉男性的面子絕對不能丢。

金魚草按捺住想要現出原形打滾的沖動,龇牙咧嘴的蜷縮在地上,等待着疼痛過去。

聽到身邊傳來一些響動,他慢半拍地擡頭看。

——是一片重影。

一朵朵的紅發在他眼前搖晃重疊,像是春日裏綻放的叢簇繁花,一晃一晃地看起來非常有彈性。五官模糊,肢體模糊,唯一能看清的就是那一團團的頭發。

他眼睜睜地看着對面扔來一件黃澄澄的東西,他腦子發蒙閃躲不及,就被蒙了一臉,怔怔地拉下身上的布料,頓了下才往手裏看。

是一件羽織。

他捏着衣角,有些猶疑:“?”

善于觀察的細心少年看到了對方褲子挂着的一截樹枝,再從加上布料被撕扯出的毛邊推測出“伏見小姐”很可能是被樹刺勾破了衣服。

本性溫柔,對異性又格外照顧的男孩羞澀地撓了撓頭:“先披着吧。”

“嗡——”

這是腦袋依舊處于轟鳴狀态的金魚草聽到的,其實他什麽都沒聽清。表面看起來風平浪靜,其實已經被頭錘砸得五感喪失六親不認。

禮貌的微笑是他保持尊嚴的最後方法。

炭治郎說話,他笑;炭治郎鞠躬,他笑;炭治郎将他扶起來,他笑。

他只是一個毫無感情的微笑機器。

自己衣服被好友拿去向女孩子獻殷勤的我妻善逸:“……”

啧,炭治郎這小子撩妹高手啊。

“炭治郎太過分了,為女孩子披衣服這種事為什麽不留給我真過分!”他勾上炭治郎的肩膀,一把抓着對方的衣領大聲咆哮。

他喋喋不休地抱怨着:“你認識這位漂亮的伏見小姐吧,一直都不和我說是在是太過分了!必須……嘠!”

穩重的炭治郎一把薅住吵鬧源頭的脖子,用力一錘,噪音消失了。他伸手遞到金魚草面前,不好意思地笑:“對不起伏見小姐,他太吵了。”

“嗡——”

眼前全是重影又耳鳴的金魚草脖子一梗逞強地回答:“嘎?嗯嗯,啊,是啊。”

炭治郎松了口氣,将身邊撞到靈魂出竅的我妻善逸扛在肩上:“如果有事的話明天再來找善逸吧!我們要先睡啦!”

說罷腳下如風一下就竄了很遠。

回到房間後就把死沉死沉的善逸扔到了床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一只手撫上妹妹的藤箱。

“祢豆子,今晚遇上了一個有點像母親的人哦,她們都擁有很相似的鐵頭呢。”他懷念地感嘆着。

藤箱的門打開,從中爬出一個長發粉瞳咬着竹筒的可愛女孩,她“唔”地疑惑了一下,随機又蹭到哥哥的手邊,像只貓咪一樣撒嬌。

“好啦好啦。”少年含着笑意摸上妹妹的頭發,“嘛,不過除了鐵頭,那個女孩子一點都不像母親,我在她身上聞到了謊言的味道。”

說罷,少年吸了吸鼻子,接着補充:“但是又混合着很多其他的氣味,聞起來不完全像撒謊。”

畢竟是摻雜着鬼舞辻無慘氣息的人啊,雖然證明了人類的身份,可他依舊無法控制自己去探究。

“唔……”祢豆子眯着眼睛又蹭了蹭哥哥的手,看樣子似乎也沒有聽懂炭治郎說了什麽。

竈門炭治郎失笑,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去想這些事。安撫好妹妹之後爬上床,盤腿坐好,深呼吐氣,繼續修習全集中·常中呼吸方。

目前還沒有達到二十四小時都能保持的程度,還要再努力一些!

在他修煉時,一直跟随在他身後,停留在窗框處的一只紫色蝴蝶也拍了拍翅膀,慢悠悠的飛走了。

室外,勉強站了起來的金魚草在炭治郎人影消失之後就晃了晃身體,癱躺在地。

“……”他呆滞地看着天空。

遠方的地平線上升起橘黃色的灼熱球體,翻湧的雲層層疊疊,在日光的照耀下散發着溫暖的氣息。

真美啊。

認真數數,居然有二十多個太陽一同升起,這是千年來都沒有見過的奇觀吧,居然被他碰到了。

#神志不清淺野零#

他就這麽躺着,直到腦中那陣久不停息的嗡鳴稍微減弱之後,才拿回了自己的一絲神智。

“啊……”魚生茫然。

——他剛剛,是什麽怪物在戰鬥啊。

想起剛才被一記致命頭錘下去就不省人事的我妻善逸之後,淺野零後怕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然後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他晃了晃依然暈着的腦袋,艱難地爬了起來,呆愣愣地朝着原來的房間裏走去,身形搖晃,一腳深一腳淺,偶爾還趔趄一下。

背影孤苦伶仃還帶着點滑稽,分外可憐。

被錘得有點自閉的金魚草默默的想:狯岳什麽的,還是明天再找吧……

為了自己的頭。

【你在做什麽?】

一道聲音突然在他的腦海中響起,淺野零吓了一跳,經過短暫的分辨後認出了這道聲音的主人。

是鬼舞辻無慘。

淺野零擡頭環顧四周,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沒有任何異變的印記,确認無慘并不在他身邊。

依然被頭錘陰影籠罩的金魚草低下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有點想哭。

——都出現幻覺了,腦子果然被錘出問題了吧。

不久前甩開契約伴侶落荒而逃的鬼舞辻無慘回到無限城後安心了許多,并且過了一段短暫而安逸的日子。

——除了劇烈作痛的額頭。

一下又一下仿佛有人拿着他的頭往天底下最堅硬的石頭上撞,忍了一會之後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無辜被頭錘的鬼之始祖臉色不虞,眼神不善,額頭上的青筋狂跳,由于契約的聯系他能能夠感受到來自另一方的任何感受。

跪在下首的下弦鬼瑟瑟發抖,他們都感受到了來自始祖的滔天怒氣。

巨大階級壓力下的鬼們小心翼翼地讓自己的姿勢更加卑微,争取達到隐身的程度。

千萬不要讓兇殘的老板注意到自己。

“……唔!”猝不及防被一記重錘錘到眼冒金星的無慘強忍着眩暈打發走了下屬們。

改日再殺。

那只金魚到底在鬼殺隊那邊幹什麽,雖然産屋敷家做作又虛僞,但是絕對不會對人類下手。

鬼舞辻無慘閉了閉眼,又耐心的等待了一會兒。

無濟于事,該錘的依然在錘。

“蠢貨……”他喃喃地說,“蠢貨!”

鬼舞辻無慘的手臂異變為扭曲的醜陋肉塊,胡亂地甩動将周圍一切建築物都掄成了碎片,用嘶啞的聲音吼叫着!

他幾近瘋狂的輪動着肉臂,面容可怖而猙獰,所見之處皆是廢墟,他竭盡所能的發洩着,直到身邊一片狼藉時,才緩緩地收手。

疼痛也在這時停止。

【好疼啊】

金魚的聲音,他怎麽會聽到。

随即又傳來幾道若有似無的聲音,皆是金魚草的抱怨。

難道是血?

讓契約加深了麽,從只能感受疼痛,到能夠共享心音。

他嘗試着在心中說話。

然後被淺野零當做了頭錘後遺症。

【幻聽,都是幻聽。我是神志不清所以才能聽到別人的聲音】

鬼舞辻無慘:“……”他再一次嘗試。

【這個聲音好煩啊,吵死了,哔哩吧啦哔哩吧啦的像個老頭子一樣,好想睡覺啊,明天去找狯岳,希望他的頭軟一點,不要那麽硬】

“咔嚓!”男人腳下的地板裂了。

身邊驀然出現一個黑長劉海遮住半張臉的和服女人,鬼舞辻無慘陰恻恻地開口:“用你的眼球分.身去查,查産屋敷的駐地。還有,召集其餘十二鬼月,戰争要提前開始了。”

——他得阻止那只蠢金魚的自殘行為。

為了他自己的頭。

作者有話要說:  無慘:嘗試接上信號ing

金魚草:已屏蔽

狯岳:我是善逸的師兄,不是炭治郎的師兄,我頭不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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