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重生替夫君搶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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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妤立馬撇過臉去,一旁的小奴先開了口,“這位公子怎麽不在我們绮舞樓金座待着,可有事吩咐?”
齊昀特地換了身粗布麻衣,裝作喬雲洲的小厮,此時齊昀低頭故作為難道:“我家公子長相雖然斯文,但卻愛極刺激,花魁看不見摸不着的,公子叫我去尋些人來。”
小奴了然于胸,“小奴知道了,等小奴送身邊這位貴客後,便為公子操辦。”
齊昀的鋒利的眼神緊盯着季清妤。
季清妤強作鎮定,展開手中的折扇擋住了自己的臉,随着小奴上了樓。
绮舞樓已有多年,其中很少有混混或者鬧事的客人騷擾的原因,很大部分是拿着棍子虎背熊腰站在個個點上的打手。
小奴既然說了,齊昀掃過把位森嚴的打手,徑直上樓。
喬雲洲在上面坐立難安,急切問着剛進門的齊昀,“王爺,可查到什麽?”
齊昀搖頭,“看守很嚴未曾查到。”
喬雲洲頹然,“那怎麽辦?難不成真叫我去搶什麽花魁。”
這房間浮香甜膩,齊昀的嗓子幹澀,齊昀倒了杯水潤了潤喉嚨,“你未娶,有個知心人也算不得什麽”。
喬雲洲目光落在茶盞上,語氣幽幽:“我已有心上人自當為她守身如玉,免得萬一她如王妃專獨,心裏落下刺。”
齊昀放下手裏的茶,雙目似箭直逼喬雲洲,“王妃?”
喬雲洲揚起笑坐下,随手拿了個空茶杯,手指撥弄茶杯“铮铮”在圓木桌轉動起來,聲音嘈雜足以讓齊昀心緒難平。
“是啊,王妃自小跟她娘親住在昌黎村相依為命,王妃時常問老夫人,季将軍不來接她們,老夫人為什麽不改嫁。”喬雲洲回憶着忍不住帶上了笑意。
齊昀手指摩挲着腕骨,靜心聽着。
“然後老夫人告訴王妃,因為季将軍很愛她,而且只愛她一個,所以她願意等着季将軍”,喬雲洲的茶杯還在轉動,房間裏“铮铮”與外面絲竹仿佛是兩個世界。
齊昀眼神落在喬雲洲轉動的茶杯上,聲音平靜沒有起伏,無端地生出壓迫感。
“然後?”他說。
喬雲洲似什麽也沒覺察到,繼續道:“然後王妃問她也會有只愛她的夫君嗎?老夫人告訴她,王妃未來的夫君只有她一人也只會愛她。”
“王妃從未說過”,齊昀低語。
喬雲洲爽朗笑笑,“誰能想到王妃最後嫁給了王爺,王妃這個人最會的就是認命”,旋轉的茶杯被猛地扣在桌上。
瓷器摩擦桌面的聲音,讓齊昀皺緊眉頭,分外刺耳。
外面聲音迎來高潮,驚嘆不絕的喊聲沖破房頂。
齊昀洩開縫隙,小蝶的聲音散落在四面八方,“剛才我們绮舞樓花魁已經顯示了絕美舞姿,現下有請我們的花魁出對,看誰的對子能讨美人歡心。”
花魁立在舞臺中間,鵝黃色的衣裙裹着玲珑曲線,青絲只用一枚玉簪松松垮垮挽起,其餘如綢緞般垂落在細膩的脖頸,面紗半掩,只餘慧氣的雙眼露出。
花魁聲音清亮悅耳,“先由小女子出對,鴻是江邊鳥。”
這對簡單,不少人都學過,可是沒一人口快。
“仙為山外人”,花魁語音未落緊掩的窗戶裏的聲音接踵而至。
齊昀深覺這聲音分外耳熟。
喬雲洲驚詫,“王妃也來了?”
“季清妤”,齊昀從牙根擠出這幾個字。
什麽熱鬧也湊!她搶了花魁做什麽?她搶花魁能做什麽?
喬雲洲安慰道:“王爺莫急,王妃只會這一句。”
齊昀鎮定心神繼續聽着。
花魁捂嘴輕笑了聲,“這位公子好急啊,那奴家再出,鴻是江邊鳥。”
不出意外,季清妤确實只會這一句。
奈不住季清妤嘴快,“龜是田出頭。”
“你不是說她只會一句?”齊昀追問道。
喬雲洲分辨道,“這明顯是王妃信口胡謅,在下只教過王妃一句。”
齊昀冷哼一聲,“喬公子失算也正常,物是人非,很多事情不似先前原模原樣。”
花魁得了趣,“公子作對實在妙極,那奴家還出鴻是江邊鳥。”
季清妤暗恨,本想着把花魁弄過來問問情況,現在出個對子沒完沒了,她又沒讀過書,會的對子還是喬雲洲教的,何苦為難她。
“妙是少女好”,季清妤硬着頭皮回道。
尋不到花魁,剛跟管事要了幾個少女,套話應該不成問題。
“公子也是性情直爽的人”,花魁眼波流動,“今天就讓公子看看少女的的妙處。”
樓裏瞬間爆發揶揄的聲音。
意外之喜來得突然,季清妤的房門被一個小奴打開,畢恭畢敬道:“公子,随小的來。”
季清妤跟在小奴後面七拐八拐,想記着地形守衛,可惜腦子不頂用,季清妤索性放棄。
小奴帶季清妤停到一處門前,站定:“公子,誠惠五十兩黃金。”
“不是說看誰做的對子讨花魁歡心?”怎麽還有打劫這出。
小奴點頭,笑呵呵道:“公子的對子确實讨花魁歡心,獲得了面見花魁的機會,但真正想見到花魁誠惠黃金五十兩。”
季清妤低罵幾句,憤憤掏出五十兩黃金,“行了吧!”
小奴殷勤替季清妤打開門,“公子請。”
房間裏物件雅致,字畫古玩高低錯落,別有意境。要不是季清妤知道小奴帶她來的是花魁房間,乍看還以為是文人居所。
季清妤走了進去,小奴體貼為她關上門。
這是讓季清妤等着的意思了,五十兩黃金沒白花,不一會兒外面就傳來輕巧的腳步聲。
門打開,季清妤擡頭望去,只見一雙江南煙雨朦胧的雙眼,還未細看,那女子轉身離開。
“站住”,季清妤氣不打一處來,“你們這是黑店吧,說見面就見一面啊?五十兩黃金我扔在水裏還能聽個響,你露面扭頭就走,我連男女都沒看清!你們賺錢也太容易了。”
花魁使勁搖頭,掐着嗓子道:“奴家臉上長了紅點不好看,空污了客人眼。”
雪雁從王府裏跑出來,千裏迢迢到錦州豐良鎮當花魁,本想挑個傻的糊弄糊弄,誰能告訴她,王妃怎麽在這兒啊?
“等會兒”,季清妤摸摸下巴,眼中帶上懷疑之色,“你叫什麽名字?”
“奴家沒有名字”,雪雁強撐着開口道。
季清妤慢慢靠近雪雁,命令道:“轉過頭來。”
雪雁搖頭,季清妤心中冷意更甚,“你可認識雪雁?”
雪雁欲哭無淚:“或許是個漂亮姑娘吧。”
季清妤此刻反倒是鎮定下來了,人就在眼前還能溜走不成?
“你好大的本事,跟着王爺一起蒙騙本宮,把本宮當成傻子耍,是不是覺得很有意思?”季清妤後退一步,坐在主位上不疾不徐道。
這罪可就太大了,雪雁轉身“撲通”跪在地上,“王妃,不幹奴婢的事啊,奴婢從未欺瞞王妃。”
季清妤雙眸微眯,她察覺雪雁,潤瑩,齊昀三人關系有異,終究是齊昀技高一籌,把所有的東西抹得幹幹淨淨。
不過就憑着蛛絲馬跡,季清妤也能詐出話來。
季清妤手落在桌子上輕輕敲着,卻好似雪雁的催命符,“是嗎?你跟潤瑩那天落水不是做戲給本宮看?潤瑩前腳賀壽,你後腳就走了。本宮再傻也得察覺出不對了。”
雪雁臉皺巴巴擠成一團,竟不知從何說起,說多了唯恐王妃诓她,說少了萬一王妃真的知道豈不是罪上加罪?
“哦!”季清妤看着雪雁的神态,佯裝剛剛想起,“本宮忘了,你還自娛自樂自扇巴掌污蔑本宮呢。”
季清妤猛地站起身,微微伏下頭,聲音發狠:“雪雁,你還不告訴本宮實情?”
雪雁剛入缈音閣不久,沒經過事,被季清妤一下全盤托出。
“王妃,不怪奴婢是王爺交代奴婢辦事,王府那麽多探子與王爺突然斷了聯系恐有猜忌,才借王妃的手将奴婢趕出府去”,雪雁抽噎道。
季清妤不滿,“還有呢?”
雪雁想了想繼續道:“奴婢沒被趕出府,潤瑩被王爺帶回來,奴婢想着王妃身嬌肉貴出了什麽事奴婢不好交代,就找潤瑩下手以求被趕出府。”
照雪雁說法,齊昀應該順勢将雪雁趕出府。難不成非要借自己的手将雪雁趕出去才能将齊昀撇得幹幹淨淨?
季清妤的心緒難言。
“王爺為何只是把你禁足?”季清妤緊緊抓住雪雁的漏洞逼問道。
雪雁的回答很簡單:“因為把交給奴婢的任務交給其他人了。”
不知為何,季清妤的心突然松快了些。
“你跟王爺?”季清妤意有所指。
雪雁說起這個底氣很足,對天發誓,“單純的主子和奴才的關系,王爺走着我跟着,王爺吃飯我端着,王爺殺人我遞刀,王爺懸梁我遞繩。”
“你那天要死要活的,本宮恨不得将王爺強綁了送你房裏”,季清妤嘴上如此說,心裏确實信了雪雁的話。
雪雁不好意思道:“奴婢最大的心願就是寫戲本子,奴婢給自己寫的是受盡蹉跎的青樓女子,被王爺賞識以為要過美滿生活,卻被現實打敗,我只是一粒王爺鞋上小小的塵埃。”
季清妤嫌棄擺手,雪雁越說越來勁,就快把自己說哭了。
“你編的底稿在你床下扔着,本宮撿到了”,季清妤抱臂冷哼,“不然你以為本宮怎麽識破你的小伎倆的?”
雪雁哀號,要是被王爺知道是自己給王妃告密,一定會死的吧?
季清妤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潤瑩的事情是不是王爺一手安排的?”
對于這件事雪雁突然沉默,像是被人叮囑過,不似先前那般有什麽說什麽,三緘其口:“奴婢不知。”
季清妤拿起茶放在唇邊,了然,“那就是了。”
“王妃”,雪雁出聲制止,“茶中有迷情藥喝不得。”
季清妤手腕微頓,疑惑看着雪雁。
“不是奴婢放的”,雪雁否認道,“青樓房間裏都用甜膩的香料和放了迷情藥茶水搭配,讓客人最大激發心中的欲,同姑娘歡好。”
季清妤放下茶水,“你家主子也在這兒,他不會喝了吧?”
倒也不是歡心他,齊昀因為這個耽誤了正事可怎麽好?
“忘了,你家主子是青樓常客,應該能分辨”,季清妤思慮一下,感覺白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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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攻略美人VS瘋狂試探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