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二輪對戰冰帝
仁王打算和柳生聊聊雙打的事。
當然,雖然其他隊友一直以為他和柳生吵了架并且吵了很久,但其實沒有。
去年全國大賽決賽前确實吵過,賽後也吵過,但後來就和好了。
U17訓練營時也吵過,出國打比賽時就和好了。
……說到底,仁王沒辦法和柳生一直吵架。
除了全國大賽決賽那一周,柳生一直每天晚上打電話。
連麥寫作業寫到激動,就算再想冷戰也聊開了。畢竟你覺得這條輔助線不行,我覺得這裏用這個公式就可以,一道題做完,氣氛就可以破冰。
不過雙打的話,該聊還是要聊的。
“你下周的比賽要好好打啊。”仁王說,“我都快不知道怎麽和你配合了。”
柳生瞥了他一眼。
“怎麽說我們倆也是立海第一雙打。”
“仁王君,你打算打職網嗎?”柳生問。
仁王愣了一下,猶豫了一會兒,誠實地說:“我不知道。”
柳生并不感到意外地點了點頭。
他語氣很平靜:“我高二結束,就打算出國了。”
“……念預科,直接在國外讀大學嗎?”仁王并不感到意外。
Advertisement
柳生應了一聲:“雖然母親認為,直接在國內讀醫科大學也很好,但父親一直堅持讓我去國外學醫,最好考到美國的醫師執業證。我姑姑家就在休斯敦。”
“那也很好。”仁王聳了聳肩。
“那麽你呢?沒有什麽打算嗎?”
仁王當然知道柳生的意思。
不過他覺得他目前并不需要思考這些問題。
“我現在喜歡打網球,也想繼續打下去,那就打下去試試。如果不行,就再走其他的路。”仁王覺得這很簡單,“或者明年,過兩年,我喜歡上其他的,比如橄榄球什麽的,我也可以去試試。”
“理想呢?以後的職業規劃?”
“不需要那種東西。”仁王笑了笑,“柳生,就算我最後參加高考,去讀一個普通的大學,也是一種很不錯的選擇啊。到時候有了喜歡的專業,遇到了感興趣的事,就去做。”
他倒不是信命運,但就是覺得會遇到最好的安排。
比如網球。
也比如柳生。
“既然你高二讀完就要出國,那這兩年就好好打啊。”仁王換了個話題。他不太想談自己的職業規劃,因為确實沒想,“我們倆也拿個中學第一雙打的名頭下來吧。”
“第一雙打嗎?”
“我可不想輸給青學那對搭檔,明明當初關東大賽贏的是我們不是嗎。不過現在大石去讀預科,菊丸那家夥說是想做特技演員,可能哪一天就被選去做練習生了吧,他也挺适合傑尼斯的。”仁王做了個古怪的假設,然後他得出結論,“聲望上那兩個家夥都被認為是國中第一雙打了。”
“我們沒輸,輸的是桑原君和文太君。”柳生自然明白該怎麽回答。
他覺得斤斤計較的仁王有點幼稚。
當然,不幼稚,也不是仁王了。
“到了。”他停了下來,“你答應文太君的賭約。說起來,你早飯吃了嗎?”
“沒有。”
“……我就知道。”柳生傷腦筋地嘆了口氣,“給文太君買完點心,也選一點簡單的墊墊肚子吧。”
仁王拿出了柳給他的葡萄糖:“放心,我不會因為低血糖突然暈倒的。”
“……誰在擔心這個了。”
你昨天體力透支打了兩個多小時比賽都沒暈,還會因為低血糖暈倒嗎。雖然臉色很難看,但就是不倒才是你的風格。
柳生腹诽完,還是看不慣仁王不吃早飯。
他索性在買完糕點以後自己選了一份,拆開放到仁王手裏。
仁王被逗笑:“比呂士,你這麽體貼,西園寺學姐可是虧大了。”
柳生哼了一聲。
柳生預定了打冰帝時的單打三的位置。
仁王的同調他還沒有試過,進入一軍以後仁王的技術水平和風格改變太大了,進步也很快,柳生實際上很有緊迫感。
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追不上了,但心氣又讓他覺得怎麽可能追不上呢。
國家隊只有自己和桑原沒有入選,這對心高氣傲的柳生來說實際是個打擊。但他還是去了澳大利亞,并且每天都和仁王保持聯系。
他也看着這些國家隊成員是怎麽練習,怎麽壓榨自己潛力的。
不誇張地說,柳生私下裏加練了很久。
他也并不想在新賽季被甩開。
雖然最開始是仁王發起的邀請,但柳生既然接受了,就打算拼命去作戰。
這也是我的最後兩年。
但或許沒有兩年這麽久。
柳生知道,立海大的其他人也知道,幸村或許只會在立海大再待一年。做好了準備的“大魔王”只是在為最後的決戰養精蓄銳,在日本打出最後的戰績,為職業生涯的開始打造一個堅實的基石。
而其他打算打職業的人,或許也準備借着這個機會和這個勢頭,去謀求一個良好的開端。
包括現在說了想要拿到第一雙打名頭的他的搭檔。
而既然仁王這麽說了,柳生也不會畏懼挑戰。
如果最後是我拖了後腿,那我一定會後悔。
“也該讓你看看我的進步了。”柳生說。
仁王看了他一眼:“那就打拼一點?只有我打到體力透支有點丢臉。”
說謊,你不是打的挺開心的嗎。
今天還翹了訓練。
柳生不會在這種事上說破仁王的謊言。他只是點了點頭:“好。”
和冰帝的比賽名單,在內定了柳生單打三的情況下定了下來。
為了保證“輪換”而選擇了上次沒有上場的其他人的先發。
其實是丸井和仁王共同認為,不能一直是那幾個人在打,如果每次都三場打完比賽,那單打一的人都不用出場了,他們說“幸村你也需要熱身的,不然進入決賽怎麽進入競技狀态呢”,幸村居然覺得挺有道理。
單打三是柳生,雙打二是上場預定單打一但并沒有上場的柳和毛利,單打二是幸村,雙打一是丸井和桑原,單打一是真田,仁王是替補。
說好了是替補,就是替補。幸村決不食言。
而在一周後,他們到達場邊,遇見了不算完全熟悉的冰帝時,他們也看到了冰帝的出賽名單。
在跡部沒有加入網球部的情況下,冰帝這一批正選八個人,是忍足,慈郎,岳人,宍戶,泷,和一個二年級前輩和兩個三年級前輩。
越知在冰帝也養出了接班人,現在是冰帝部長的池上去年其實也進入了U17訓練營,只是一直在八號球場上練習。
如果跡部願意,他當然可以輕易“以下克上”。
但跡部說好了就打到國中畢業,他不會食言。
而冰帝升入高中部的其他人,就實力上并不一定比這位池上前輩強,卻并沒有那種“以下克上”的強硬性格。
“等日吉升學吧。”忍足是這麽說的。
當時得到了跡部的“死亡凝視”。
跡部:你這家夥,世界杯時不好好争取首發名單,後來有了替補機會也不争取,現在也一點進取心都沒有嗎?!真是氣死我了,太不華麗了!
他的“死亡凝視”并沒有如他所願“喚醒”忍足。
忍足也打算高中就出國讀醫科了。
他也并沒有打算繼續打網球,只是把網球當□□好。
這場比賽他是單打三。
是個有意思的對位,只是在場邊開始做準備活動的兩個人并不知道他們的人生規劃其實非常接近。
“跡部來了。”柳指了指場邊。
幸村勾起唇:“他每次比賽都會來看。這麽在意,幹脆自己上場算了。”
幸村覺得你既然還這麽在意網球幹嘛不繼續打,又看比賽又幹涉網球部管理的,還美其名曰放棄網球,這種說法就很矛盾。
跡部:本大爺以後注定是網球俱樂部的老板,只要看球就行,沒必要非得打球,哼。
名下已經有網球俱樂部的跡部以後還打算配備好教練經紀人等一系列服務去另類征戰四大滿貫呢。
“月光桑也來了。”毛利看了一眼場外,“要好好打啊,柳。”
“……”柳想,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和你說,你才是更經常劃水的那個。
“如果越知前輩今年還是高中生,毛利前輩就要轉學了。”丸井開玩笑道。
毛利趴在扶手上歪了歪頭:“真的會這樣也說不定。”
這邊在開着玩笑,那邊仁王拉住了柳生。
他強調:“認真打。”
“我知道。”柳生擡手推了推眼鏡,“忍足很強。”
沒有進國家隊名單就不算強!
仁王現在很有自信,也對自己的搭檔很有自信:“你得贏,最好贏得漂亮一點。”
柳生看了一眼對面的忍足:“我盡量。”
這還好是忍足沒有聽到他們說話。
聽到了估計真的會生氣。
我冰帝的天才,難道這麽弱的嗎?還“贏得漂亮”?
仁王:其他我不知道,我聽說去年全國大賽這家夥輸給了青學那個二年生。噗哩,還不是青學國中部現在的部長而只是副部長。而且這家夥沒有入選國家隊大名單。
“我看着你呢。”仁王說。
柳生失笑:“我會贏的。”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晚上打電話是XF公式書裏的梗……
是柳生在世界杯時期幹的事,問他日常做什麽,和仁王打電話……
噫,這我還有什麽話好說呢。
以及同樣是某個訪談還是XF的設定的,柳生的鐳射光束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想到了對某個學姐熾熱的感情(大概是這個意思吧,翻譯的話分不清是告白還是暗戀總之是學姐)取的。
以及我也沒想好仁王到底要不要打職網,那就先讓他試試吧……等下個月仁王和杜克的雙打出來我看看他技能升級到什麽程度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