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回頭,滴血的大刀沖着她面門削來

了報複之路,結果越來越多疑,這報複的人就越來越多,這才導致了她厚厚的殺戮史。

嚯,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大佬嗎?!

不過眼下也可以看出,系統功德判定還是拯救,在拯救中改變惡人的命運,這樣從中獲取功德,再用這功德實現祈福求雨算命。

“系統,我有一個疑惑點,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我要是不小心改變了善人的未來,會怎麽樣。”

【擾亂命線的話,您還記得因為您祈福殺死的那個任務者視産生的痛苦,大概就是那個的一萬倍吧。】

林千容下意識的站直身子,這太太太可怕了!

“怎麽了?”白松松疑惑的看着依然站的筆直的小仙童,手上收拾的動作卻不停。

“沒事,還有沒有要收拾的,我來幫你!”

白松松能幹的将所有東西放在板車上,自己在前頭拉着。

白爺爺眼神清明的說:“小姑娘叫什麽啊。”

林千容看護着一旁耷拉着板車上昏迷的陳洋說:“我叫林千容,叫我小容就好了。”

白爺爺腿腳利索的跟着板車,他說:“小姑娘是江湖中人吧,這麽冷的天能穿這點衣服,除了江湖中人,應該也不會有其他人了。”

林千容不自在的撓撓頭,臉上是端的一副笑意說:“也不算了,就是婆婆哥哥們是,我打小就學得一身禦寒之術。”

板車咕叽咕叽的轉着,慢慢的轉到一片漆黑的街道,白爺爺點上一旁的燈籠,提着燈籠在前面開路。

借助微弱的燈籠光,林千容看着自己路過了周府。

那個想起來就是腦殼生疼,心肝脾肺不适的周府。

Advertisement

白爺爺回頭,便看到林千容站在已經成了廢墟說:“聽說這個周府是被傳說中的魔教殺害,一夜之間這裏沒留一個活口。”他指着倒在一旁的周府招牌說:“後來啊,這周府附近的幾位大家大戶都早早的搬走了,就連這處的房子也便宜了很多,怎麽,你認識周府的人?”

燈籠放在白爺爺的臉龐,伴随着他的話音剛落,一陣寒風吹來,有那麽一瞬間覺得自己很冷。

☆、第 19 章

白松松一回頭就看見自己爺爺吓得人小仙童呆呆的站在那邊,生怕爺爺惹到小仙童:“爺爺你在說什麽啊,別吓着小··小容,小容別怕,這裏沒什麽的,只是因為沒人,所以才沒人點燈。”

白松松打開落座在周府旁邊的一處小宅說:“爺爺,你還不快回來,要是被奶奶知道了,您怕是要被罵了。”

白爺爺不高興的撅着嘴,連忙走進宅子裏。

林千容見狀這才慢悠悠的找到已經被改成白府的宅子,白松松見她有興趣便解釋道:“這裏雖然說是離周府有些近,但是這兩者距離還是挺遠的,況且這個宅子原先是周家大小姐身邊的大丫頭買的。”

!!!

你還不如不解釋,一解釋她便想到自己躺過的那個池子。

接過白爺爺遞過來的燈籠,他轉身便将府中的蠟燭燃上。白松松從小門那處将板車拖進來,高興的喊道:“奶奶,你快出來看。”

一位白着頭發老奶奶拄着拐杖,走到老爺爺身邊說:“今天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奶奶,你看。”白松松從兜裏取出一千兩銀票說:“這錢是這位林姑娘給的,說是用來住宿的。”

白奶奶眯着眼睛看清面額說:“胡鬧,哪有住宿收人家一千兩的!”

林千容環顧四周,滿園子的樹和已經開始翻新的泥土,看起來沒有什麽危險性。她笑着轉個圈說:“不用,我自小外出游歷,說不定這次會留在榆陽城很久呢。”

白奶奶觀這女童也不是什麽平常姑娘,收了就收了吧,自己家的确很需要這筆錢。

跟着白松松走到新的房間裏,她說:“這裏的被褥都是剛剛換洗過的,小容就先用着吧。”

林千容想到還在那板車上躺屍的白松松便随口問道:“好,對了松松,那個陳洋你還是快些丢出去吧。”

白松松使勁的點點頭,表示知道小仙童說的話了。

第二天,林千容一覺睡醒後,再次在飯桌上看見包着半邊胳膊的陳洋,只見他獨臂拿筷子戳上包子,笑眯眯的說:“早啊,小仙童。”

還未等林千容問白松松,端着粥的白松松臉色一變,立刻拿着包子塞着他的嘴巴說:“吃飯吃飯。”

以客人身份居住的林千容也不好說什麽,只好跟着坐下來喝粥。

住在白松松家的時候,日子是輕松的,林千容也趁着這段時間,趕緊将之前被崖主震傷的心肺養好。

就在這好吃好喝的住着,林千容摸着自己明顯多了一層肉的小肚子,連連感嘆養病使人肥胖。

看一眼手還被包着,但是這臉型瘦了一圈的陳洋,沒好氣的說:“你這都快好了,你怎麽還待在白家?”

陳洋看着罕見的大太陽的天,躺在一旁的躺椅上說:“小爺這不是還沒緩過來嘛,我等好了就和爺爺一起去賣馄饨嘛。”

林千容不滿的啧啧搖頭,從舒适的軟塌上扭頭說:“什麽爺爺,你要叫白爺爺!你還真不拿自己是外人,想當初你可是對他們存了不好的心事。”

“呸,我才沒有!”陳洋激動的站起來,收拾好自己坐亂的躺椅說:“爺爺早就不在意這事情,你憑什麽在意。”

越想越生氣的陳洋,抱住自己還被綁起來的手臂,一瘸一拐的往外頭走去。

“這還生氣了?”

林千容滿足的曬着太陽,沒過一會,臉上露出掙紮的表情,最終哀怨的嘆口氣。

起身的她轉到前廳,跟坐在前廳喝茶的白奶奶知會一聲,接着轉身出門去。

厚重的大紅衣襖裹在身上,冷冽的風吹得越發得意,梳着兩個小揪揪的發型在一陣寒風下,徹底變亂。

越冷,林千容就越往毛領裏縮着,就差把腦門也縮在裏面。

順着道路那麽一拐,熱鬧的街道呈現在眼前。

既然知道了系統的對功德的判定是拯救,自打心肺不咋地疼後,她便每日蹲在街道上。

榆陽城是一個很繁榮的城鎮,這裏每日過往的商人和江湖中人不計其數,這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也常在榆陽城上上映。

榆陽城的主官大人也是個大膽的,為了讓榆陽城更加繁榮,絲毫不在意江湖中人的來往,甚至專門有一塊城牆是用來讓那些江湖人運用輕功爬上來的。

對,就是當初林千容帶着黑衣人爬的那處。

剛從門派出來的江湖客喜歡穿着自己門派的衣服,導致這條街上經常發生電視劇裏常有的鏡頭。

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兩人一前一後的追着,前面那人神情慌張的喊:“讓開啊!”

前方滿載着貨物的小推車一步三晃悠的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喊:“大米喽。”

下一秒白衣從這小販頭頂飛一般的越過去,衆人拍手叫絕,這白衣露出驕傲的笑容。

林千容來了精神,死死的盯住那個準備跟着跳躍的白衣,按照電視劇的慣性,這人絕對會撞到這個小販,然後就會···

身後這白衣人跟跟着輕輕一躍,一把擒住那個還站在原地享受掌聲的人。

林千容失望的皺着眉:“什麽嘛,和說好的套路一點也不一樣嘛!”

【宿主,您不能因為陰差陽錯之下救了一個老人,獲得一個功德點,您就一直守株待兔啊。】

“那我能怎麽辦,上上次學人家給失蹤的孩子算命,結果人家是主動丢棄的孩子。上次想換家富貴人家給算算命,在人家門口轉悠了好幾天,差點被官爺抓走。你說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絕望啊。”

【···宿主,我覺得您下次再要出去算命的話,可以少說點話。】

這樣就不存在烏鴉嘴加持了,這樣您就可以不用這麽倒黴了。

領會到系統的意思,林千容變得面無表情。

氣呼呼的再轉個街,來到了馄饨攤位,陳洋換身衣服正在這個小攤位上忙裏忙外。

林千容直接要了一碗馄饨,靜靜的坐在一邊,看着被老人拎着在一邊訓斥的陳洋,一言不發。

她知道白松松存了什麽心思,她想直接将陳洋招上上門女婿,但是白爺爺不樂意啊,完了這兩人就天天吵吵。

大約是陳洋之前在狐朋狗友面前信譽還算可以,那幫人既不來雪中送炭,更不來落井下石。

正說着,馄饨攤位上來了一個黑衣人,冷酷的放下手中的扇子,低沉的聲音說道:“一碗馄饨。”

端着馄饨的林千容視線正好對上,她沉默了,對面的黑衣人也沉默了。

左輪突然起身,林千容吓得連忙端着碗往攤子後。

陳洋一看這架勢,喲,這是誰敢在裝逼大佬面前裝逼。

他放下手上的抹布,拿着擀面杖護着林千容的面前說:“這是哪來的人,敢在小爺面前欺負良家少女?!”

左輪不屑的掃視一眼這弱雞般的人,眼睑下垂,腳步不紮實,拿着擀面杖的手并未用到實力,一看就是個花拳繡腿,酒囊飯袋的廢物。

左輪:哼,我倒要看看這小子能搞出什麽花樣。

陳洋看明白這黑衣人眼中的意思,氣的紅着臉拿着擀面杖就要沖過來,趁着這機會,林千容放下手中的碗,正打算悄悄的溜走。

憑借一股勇氣往前沖的陳洋可謂是分分鐘被秒殺,以臉着地的姿态完美的倒在跑路的林千容面前。

“哪去?!”左輪高貴冷豔的說完這話,恢複自己霸氣的坐姿,并且打開扇子摸着扇骨等着林千容回話。

白爺爺見狀指着街道上的官爺說:“這位少俠是不是過于張揚了,小老兒這侄孫女年紀還小,有什麽得罪的地方不妨和小老兒直說。”

左輪譏笑一聲:“死丫頭,挺能耐的啊,這才半月沒見,你就成了別人的侄孫女?”

······

左輪抽出一片扇骨,沖着林千容勾唇。

稍息立正立刻站好,林千容擺出十分良好的認錯态度說:“對不起,我不該逃出樓山。”

左輪聞言頗有些頭疼,收起扇子的他自己端好一碗馄饨喝口熱湯說:“對于這種事情,崖主不會建議的,我們比較喜歡有實力的孩子,行了,既然遇到你,明天就和我一起回去吧。”

噫!

林千容嫌棄那個又晃又慢的馬車,一個勁的搖頭:“我不回去,樓山真的很無聊的!”

“啪。”筷子擱在桌子上,左輪眼神不善的說:“死丫頭,你不回去想幹什麽,你就憑你三腳貓的輕功,要真的打起來,你還不第一個死。”

這話···倒是真的,不過,她真的不願意回去啊,尤其現在自己怎麽浪都不怕死了,她就更樂意回去了。

“左···哥哥,我就是想看看這江湖,闖蕩出一番名頭,我會常回去看看婆婆的。”

叫護法顯然不合适,當初白爺爺談論魔教明裏暗裏的話語中都充滿着不喜,自己不想擁有一個壞印象。

直接叫名字顯然有點不給他面子,一看明日左護法出行那麽多人跟着,不是為了享受人們的照顧,那就是為了裝逼,為了他的面子,自己還是顯得尊敬點吧。

思來想去的林千容最後從牙縫中擠出這三字,叫的自己也起一身雞皮疙瘩。

左輪倒是滿意的吃完馄饨說:“想要留在這裏?行啊,你現在住哪?”

“幹嘛?”莫不是想要一怒之下,殺了收留自己的人。

“想什麽呢,我是想讓你搬來和我一起住,怎麽說我在榆陽城也是有個度假山莊的人。”

林千容并沒有什麽東西要收拾,只不過想要幫忙将被誤傷到的陳洋送回去。

白松松給她收拾好一個包裹,她像模像樣的背在身上,從口袋又掏出一千兩說:“這錢本來想都給你的,誰讓我勵志要在江湖上闖蕩的人,就留了一張,不要嫌棄少喲。”

白松松直接跪在地上,淚眼婆娑的說:“松松怎麽會,怎麽敢!”

如果不是小仙童,眼下她可能在陳府裏當個姨娘,也有可能有一日承擔不起抓藥的費用,将自己賣進紅燈籠裏。

大恩大德,如何忘?!

☆、第 20 章

“哎哎哎,你幹嘛,你倒是起來啊。”林千容被白松松突然下跪的動作搞得懵懵的.

突然對我下跪,我很慌,按照電視情節下面是不是要求我辦事,或者殺我滅口?!

林千容囧囧的想着,伸手去扶她,卻被白松松躲過去。

白松松感激的說:“多謝小仙童的救命之恩,要不是小仙童,可能我這一輩子也不會活的像現在這樣,這麽舒心。”

“我···好像也沒做什麽。”林千容不好意思的撓頭:“不過,你再不起來,我可就不高興了,我只搬走,又不是離開榆陽城,你要是有空可以去找我們玩的。”

在和白家衆人依依不舍的告別下,林千容踏上了前往山莊的路上。

這一路上,左輪可謂是冷嘲熱諷,嘴炮技能點滿。

“死丫頭眼下你就這點輕功能看,這段時間你就跟着我學點東西吧,兩年後我會把你送回樓山的。”終于良心發現的左輪,望着蹲在馬車角落低着頭認真聽訓的女孩,滿意的挑着眉。好在死丫頭能聽訓,不是那種刺頭,總要學點什麽,不然實在給自己丢臉。

林千容:zzzzzz

等到她睡醒的時候,對上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時,只有一臉懵。

榆陽城有多大,林千容并不知道,但是之前左輪說了榆陽城有個度假山莊,她便真的以為這裏有一個落座在大山上,占地面積勝廣的大山莊。

可是馬車停在了一處凄涼的宅子前,碩大的四個度假山莊大字鑲在一旁的大石頭上,四周荒涼的雜草肆意生長,以林千容的身高進去,估計就看不出了。

這四周可謂是一家人家都沒有,只有光禿禿的樹。

先不論這房子有多大,只是這門口的環境讓她覺得有些莫名的詭異,朱紅色的大門上挂在鏽跡斑斑的鎖,一旁的圍牆腳完全被雜草覆蓋住。左輪掏出鑰匙,暗鎖卡住鑰匙,導致鑰匙崩壞,氣的他一腳踹在大門上。

門緩緩的開了。

林千容是做好在院子裏砍草打掃衛生的準備,摩拳擦掌的往裏面走去。

滿院子的梅花飄着花瓣,露出來的大路直通前廳。

左輪指着前廳說:“我在這裏喝茶等你,你自己去找一個院子住吧。”

林千容開心的随着走廊往後面走去。

彎彎繞繞的回廊裏,挂着一種獨特的飾品,在寒風的吹動下,響起好聽卻都帶着異樣韻味的聲音。

一個巨大的湖上滿是樁子,這梅花樁越到後面之間的間距便越發的大,看的林千容頭疼,她是不是該慶幸自己靠着系統開了外挂。

她的腳步不由得加快,穿過這走廊。

等到林千容累的腿腳發虛的時候,她終于找到了一個院子,不想去觀察這院子有啥,直接推門進去,找一間房間躺下。

這下她是真知道這裏真的是度假山莊,你別看外圍那麽凄涼,但是山莊裏面這一花一樹一草一木顯然是經過修建的,還有那一院子的石錘木樁等也是被保養的非常好。

直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林千容愣是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了一句,為什麽不順便把外面的雜草也修一下?

此言問的左輪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說呢,這年頭,我不常在這山莊,萬一有江湖的宵小趁機闖入怎麽辦,我才不想花人專門在這裏看着,這樣實在是太浪費了。”說完還鄙視的看了一眼林千容,好似她沒想到這一茬是因為她智商低。

林千容:···傻子才會看出這種事,有這種腦洞。

“明明外院荒涼,才更能招賊吧。”

林千容不服氣的怼出這話,自顧自的夾上一筷子飯菜。

這時外面突然一陣吵鬧,一位穿着深色衣物的眼熟的明崖弟子走了進來,抱拳說道:“左護法,外頭有個江湖人闖入,看衣衫款式以及頭上的玉簪,像是百花大盜莫香裏。”

林千容默默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這件事情不怪她,要怪應該怪他外面的雜草太高太荒涼。

“你這張嘴···”

左輪的話還沒說結束,林千容連忙打斷道:“我沒有,我不是,不怪我。”

左輪想了想前方的百花大盜,最終放下指着她的手說:“沒說你,藏好了,你這張臉被莫香裏看見非要被揉。”

莫香裏?百花大盜?

想着這江湖還有百花大盜,林千容一挑眉,正欲踏出這間屋子,去悄咪咪看一眼的時候,莫香裏帶着扛着一女子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哎,不礙事,若是你妹妹也應當懂我們的苦楚。”

迎面走來一個穿着花色衣衫的男子,周身帶着淡淡憂傷氣質,就算這臉是在笑的,但總令人感到心疼,甚至不由自主的想去呵護他。

林千容看一眼周圍兩小姑娘的神氣,不禁皺眉:這···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兩姑娘被迷惑了?!

待林千容看清莫香裏身上抗的這人模樣,差點沒把後槽牙給氣掉了。

這女子正是白松松。

莫香裏随手就将這女子丢在軟榻上,自來熟的坐下來說:“小老弟,還是你這裏好啊,有吃有喝的,不像小老哥我出來就受苦受累的。”

左輪還未回話,林千容就沖過去檢查白松松有什麽受到什麽傷害,畢竟左輪可是說這人是百花大盜。

莫香裏胡吃海塞了兩口,頭一扭就看見如玉的小女娃趴在軟塌上,他的心瞬間柔軟下來,撅着一張嘴說:“哦,小老弟,你哪找的這麽可愛的妹妹,送我吧!”

想要這麽抱上一抱的莫香裏被左輪的扇子擋住了,左輪冷着一張臉不是很開心的說:“小老哥,我這山莊好進,但是我這山莊的人可不好碰。”

莫香裏翻着大白眼,剛準備諷刺他,一把劍橫在自己的命根子上。

林千容的小臉面帶愠色,咬牙切齒的看着莫香裏。

林千容:不好意思太矮了,夠不着這畜生的脖子,但是這命根子還是挺重要的。

“小···小妹妹啊,千萬不要手抖啊!”莫香裏看着貼在自己衣服上,冒着寒光的利劍,恕他眼神太好,這把劍明顯就是小老弟那吹毛得過的寶劍啊!他緊張的咽口水,眼神是絲毫不敢離開這把劍說:“小··不左護法,讓你妹妹趕緊把劍拿過去,這這太危險了!”

左輪忍俊不禁,扇子遮住臉頰,嘴角勾出大大的微笑:死丫頭,挺會收拾人的。

“好啦,小容別鬧了,快去玩去吧,聽說明天可是初年節。”左輪笑夠了便擺正态度說。

別鬧?!呵,她雖然不怎麽穿古代的衣服,也分不清古代衣服有幾層,可是,白松松的裏衣沒了!

林千容一咬牙,拿着劍就要用力。

那一剎,左輪的扇子直接擋住那劍,震得林千容差點脫手。

林千容換只手那劍,帶着一身黑氣壓說:“呵,左輪莫不是要護着這毀人清白的畜生?”

毀人清白?!

左輪下意識的看向還躺在軟榻上的白松松,就在這愣神的功夫,林千容拿着劍又沖上去。

能名震江湖十餘年還未被官府抓到,莫香裏自有他傲人之處,優秀的輕功是最基本的,最關鍵的便是能在百人刀劍下殺出來的武藝。

林千容這點小伎倆自然是不夠莫香裏的看的,要不是估計小老弟的臉面,想必早就反手了。林千容可不是個客氣的人,原先白松松便是在收留她的時候,待她極好,要不然她也不會自留一千兩。這萬萬沒想到,這才出家門這麽一頓飯的功夫,她就受到了這般的傷害,她要是醒了得多傷心!

她越想越覺得,就算把這貨砍死都不為過。

林千容是現代穿越,變成小孩子模樣,自然是不會古代的那麽多招數,但是現代看到的學到的那些個招數配合飛行咒還是頂點用的。

越發快速的動作,讓莫香裏皺着眉,眼看自己這命根子又離劍近了幾分,一個着急便一巴掌拍飛了林千容。

眼見這女童瞬間到底,莫香裏停下自己的動作,一臉尴尬的站在一邊。

左輪連忙跑過去,扶着林千容,內力剛接觸她的五髒六腑,發現她的周身經脈早就被內力震碎了,不由得大驚失色。

怒發沖冠的樣子,吓得莫香裏更不敢動了。

左輪沉思起來,仔細想想,莫香裏不敢有膽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震碎自己妹妹的經脈。而她逃出樓山這麽久,榆陽城的人也不像是有人會找個眼生的女童喂招,這般的話,便是崖主當初那個下馬威造成的暗傷。

想起當日在他們面前誇贊林千容天賦異禀的抵擋下這一擊的崖主,他心中五味俱全。

望着抱在懷中氣息虛弱的女童,左輪不禁感嘆:她不疼嗎?

要知道經脈震碎的疼痛感,成人都不能承受,而當日她卻一聲不吭,甚至還逃離的樓山。

【宿主,快誇我,幸虧我調低了您的疼痛值,不然您這三天一小傷五天一大傷,不得疼死。】

“真是···謝謝您嘞。”

林千容自嘲的一笑,就自己這山腳貓的功夫,怎麽會想到幫人出頭呢。

一陣轟隆聲,莫香裏被左輪一腳踹出院子裏。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我斷更了,俗話說,斷更如斷命。

抱歉!如果有鎖住的章節,一定要告訴我啊!

☆、第 21 章

寒風帶着雪花從窗戶處飄進來,床榻上的女孩像是感受到寒冷的冬季,不由得往被窩裏縮縮。

一陣匆忙的腳步傳來,依稀聽見門外傳來談論的話語。

林千容無意識的揉揉自己的胸口,歪着頭問系統:“我睡着前好像聽你說将我的疼痛值被你調低了?”

【是啊,不用太感謝我,這是之前那三位系統的饋贈。】

啧啧啧,看把你得意的。

咯吱一聲,房門打開,白松松換了身衣裙手裏拿了套新衣裳走進來。

“醒了?來,我們換上這套衣裙,然後一起出去逛逛。”

白松松笑眯眯的展示手上這套淡粉色的衣裳,笑顏展開的小臉,林千容一陣心酸。白松松才十六歲啊,就遭受這般打擊,還能強顏歡笑的給自己送裙子,自己可不能提及她的傷心事。

白松松拿着衣裙,有些納悶的看着又是哭又笑的小容,正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高呼聲,拄着拐杖的男子一蹦一跳的走進來說:“哎呀,小老妹,你可算醒了,你昨兒氣息虛弱,可吓着小老哥了啊。”

待林千容定睛,這瘸着一條腿的可不就是莫香裏那個畜生嗎,不過氣息虛弱?

講道理,以林千容目前并不是很多的對戰經驗來說,莫香裏昨天的一擊不足崖主有意打壓下的一半,最起碼自己并沒有感到什麽疼痛感,而且自己都沒吐血。

“奇怪,那我是怎麽暈···或者睡着了?”

【宿主,經檢測,昨天莫香裏的衣袖上有迷|藥粉,您不小心吸入,所以···】

自來熟的莫香裏高興的指着外面說:“小老妹,下次可不要随意和老哥動手了,你看這不是傷着了嘛,來今天可是初年節,老哥帶你們逛逛。”

林千容掀開被褥,慢慢的站起來,寒風雖然吹亂了自己參差不齊的發型,但是心中的怒火足以自己拿刀砍人。

她眼神在四周這麽打轉,四周各種精致的櫃子屏風珠簾等等,就是沒有刀劍!

不服氣,定是左輪那家夥收起來了!明明之前她這間屋子裏還有個供在書桌旁匕首來着的!

莫香裏看左輪的這個妹妹開始在屋子裏溜達的時候,心中頓時感覺不對。

壞事,她該不會還想和自己動手吧。

抱着這樣的想法,莫香裏防備着離自己越發近的女娃。

林千容面無表情的靠近這個畜生,看他一大老爺們畏畏縮縮的樣子,穿着個花不溜秋的衣衫,受傷了還這麽騷包,呵,即使自不量力,但是也不妨礙她用嘴炮怼死他。

昨天她可聽見了,左輪眼下是自己的哥哥,她倒要看看這畜生敢不敢在左輪的山莊動手。

林千容小臉盡是冷漠,眼神中帶着不屑說:“呵,百花大盜?莫香裏?”

“昂?咋?”莫香裏連忙往後蹦跶兩下,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虧你也好意思嗯?就你這般樣子,還能在江湖上混出名堂來,真是老天無眼,哼,你混江湖上這幾年怎麽就沒被人砍死啊,毀人清白的大畜生!”

開啓嘴炮能力的林千容一張小嘴巴拉說了一大堆,直到最後一句結束,她眼神觀察着白松松的神情。

莫香裏收起自己的笑臉,垂着頭,滿滿的憂郁氣質籠罩着他。

白松松有些不忍心的拉一下莫香裏的衣袖說:“莫大俠,你別介意,童言無忌,她其實是想誇你來着的。”

林千容難以置信的歪着頭:誰要誇他!

“不錯,年少不懂事,因為功法是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情,可是小姑娘,我莫香裏算不上金盆洗手,但也算上改過自新,有些事情可都是你情我願,怎麽我就成了大畜生了呢?”莫香裏放好拐杖,輕輕點地,他飛到一旁的軟塌上,自顧自的拿起梅花枝,氣場全開的問着。

這番姿态顯然唬住了白松松,白松松抱着衣裙,眼神裏帶着炙熱的情緒。

林千容站在她面前,企圖擋住白松松的視線,可是卻忘記了自己只有那麽一米多高,自然是遮不住的。她頗有些不服氣的拉着白松松的衣角說:“少來你那套,你要不是個大畜生,松松怎麽會昏迷着還被你抗在肩膀上,就連···衣衫都有些不整!”

生怕白松松這芳心許錯了人,林千容是又氣又惱的說着這段話。

這話可把兩個當事人搞懵了,頂着白松松疑惑的眼神,林千容總不能說,你裏衣沒了之類的話吧

不過這并不影響林千容掏心掏肺,想着之前用祈福幹壞事的疼痛感,再想想松松知道真相後被迫下嫁往後受盡折磨的痛苦,這點疼痛不算疼!

“松松,你放心,雖然我不喜殺人,但是讓他斷子絕孫還是能做到的!”坐等白松松一聲令下便準備祈福!

這番話吓得莫香裏手上花差點拿不住,明崖中人做事情一向很絕,他連忙撇清自己:“等等等,小老妹,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不是故意迷暈白松松的,而且她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我幹的。”

林千容冷冷一笑,嘲諷道:“你聽聽你這話,怕是你自己都不信吧,還敢說不是故意!”

白松松仔細琢磨明了,抱住還在憤怒的林千容說:“謝謝小容啦,不過呢,是莫大俠救得我哦。”

昨天林千容離去後,他們正準備睡覺的時候,門外有個身穿暴露的女子敲門。剛開始他們以為是陳洋的相好,結果這女子上來便抓了一把白色的蟲子沖着面門丢來。

四人正想往後退,女子上來就要扒拉白松松的衣服,本來就是要睡覺的時候,白松松的這身衣服便被抓的松松垮垮的。

而這時白色的沖着幾人的大腦門就去了,危急時刻,天降一個莫香裏,一包迷藥下去,無論人還是蟲,都暈倒在地呢。

“今早我們已經去安排好了,爺爺奶奶以及陳公子已經到了安全的地方藏起來了。”白松松像是想到了什麽高興的事情說:“莫大俠其實是受人之托啦,是要将我送到娘親身邊的。”

娘親?自己誤會了?

林千容視線轉移到還在軟塌上躺着一臉小驕傲的莫香裏,捂臉說:“抱歉,錯怪你了。”

“哼,小老妹,你要有誠意,這樣吧,老哥今日出去的飯錢就由你付啦。”莫香裏摘了一朵梅花朵,挂在自己的耳邊,笑的像個大傻子,颠着腳步往外跑去。

山莊門口早就有了輛馬車在等候,馬車旁站着眼熟的明崖弟子抱拳說:“傅一奉左護法之命,特來保護小容姑娘。”

莫香裏把玩手上的花,拉着張臉說:“小老弟也太信不過我了吧,這都有我了還要傅一幹嘛呀。”

帶頭坐上馬車,慢悠悠的晃蕩後,馬車停在了一處街口。

各色各樣的燈籠挂在各家各戶的門前,人山人海的街道上,小販熱情高漲的招呼着,小孩們手裏拿着紅色的燈籠到處跑着,大家臉上都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洋洋灑灑飄落的雪花早就停了,只剩下地上絲絲水汽。

傅一猜想小容姑娘不是很清楚這些事情便解釋道:“初年節,大家會在這天穿新衣放炮竹,寫祝福紙,等到月亮出來的時候,家家戶戶便出來逛燈街,還會有雜耍等,每個地方的節目都是不一樣的。不過這一天,大家都不會哭,再大的悲傷都不能露出哭臉,因為今天過後,便是新的一年節了。”

林千容了然的點點頭,這就相當于是新年呗。

榆陽城雖然不是天子腳下,但作為南北交彙的中間點也是足夠繁華的。

任由小二哥将馬車牽走,莫香裏拽着林千容直奔如意客棧。

林千容頭大的看着偌大四個大字,只覺得頭疼,又是這個如意客棧!

一行人剛踏進門,整個大廳座無虛席,本該嘈雜的環境,頓時安靜的可怕,食客噤聲。

掌櫃疑惑的将視線轉移開,擡頭那麽一看,眼前一亮,這女娃娃可不就是上次那個嘛。有緣分,自己剛被東家調到榆陽城,又看見了這女娃。

她顯露出的輕功,實屬俊俏,江湖上可還未聽說過有過那般行雲流水輕盈如風。

掌櫃怎麽說也是半個江湖人,對于這個江湖上的門派多多少少了解,別的門派他不清楚,但是這明崖中人絕對不能得罪。

老臉一笑說:“幾位吃飯?”

傅一擋住了想要靠近的掌櫃,從懷裏掏出十兩黃金說:“麻煩掌櫃了,依然是往前吃的那些。”

掌櫃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來,連忙鞠躬說:“傅少俠客氣了,小二還不快将貴客請到二樓品字房。”

小二聞聲而動,将幾位貴客請到樓上,一行人的身影上了木梯拐個彎不見了,樓下大廳的人這才開始七嘴八舌的唾棄明崖中人。

一位露出半只胳膊的肌肉大漢漲紅着臉喝完眼前的這碗酒,猛地一甩不服氣的說:“這年頭歪魔邪道真是越發的猖狂。”

大漢身後的一位帶着白色鬥笠的男子拿着酒壺說:“這魔教向來喜濫殺無辜,哼,你我這般怕是不夠殺的。”

“少說廢話。”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站起來說:“不日便是張幫主的新婚之日,何必為了這些的蛇鼠之輩廢那口舌,待武林大會結束後,我們正道不會放過他們的。”

一席話說的那些江湖正道是熱血沸騰的,紛紛站起來大口喝着酒。

酒樓裏的其他人見狀低頭吃着飯,不摻和在這些事情中。

角落裏一位穿着富貴的少年,眼中滿是仇恨,狠狠的咬下口邊的肉,冷聲一笑。

☆、第 22 章

少年嘴角突然勾笑,眼底盡是詭谲之色。

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當着魔教的人不敢多說什麽,背面倒是真的大膽。自己太需要有人殺了他,既然魔教的人這麽不好惹,何不借刀殺人。

存了這個心思,自然要好好動自己的腦袋,如果讓魔教的人殺到那日的宴會上。

與虎謀皮,少年壓下心中的慌張,磨搓自己的衣角,高聲打斷那邊的讨論:“各位,你們這麽高談論闊的說着魔教,是不是會給張幫主添麻煩,畢竟,他們的耳朵靈的很。”

大漢的臉上露出一絲慌亂,随即又挂上憤怒說:“哪來的臭小子,我們正道做事也要你來說。”

“哎。”英氣的女子攔下那口無遮攔的大漢說:“小兄弟,初入江湖吧,我們江湖中人以俠義交友,這魔教雖說很殘忍,但只要我們正道人士攜手并肩,那些個魔教中人自是不敵的。”

少年明了女子口中的意思,就是大廳說話樓上也能聽見,但是大廳人多,那幾位魔教中人不敢輕易動手。

他嘴角一勾似乎非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