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藍鯨游戲》作者:一碗蓮子粥

文案:

黑客幼教人妻攻×偶爾抽風撩騷受

本文又名《我的老公是代碼怎麽辦》

可能很多妹子誤解我的主題,我不想過分讨論藍鯨游戲這個太過沉重的話題,我的初衷是想傳達一個觀念:無論你遭遇了怎樣的不幸,總有人是愛你的

①屬性:黑客幼教人妻攻×偶爾抽風撩騷受

②避雷,有np的成分出現,但只有一點點,為了滿足內容和主題需要。

③記住,這篇文前面無論是多陰暗的,也改變不了它是一個小甜餅的事實!!!你知道當受徹底絕望的時候攻來拯救他那種痛快感嗎!!!

④藍鯨游戲,最開始只是單純地覺得可以當做素材,但當我着手寫的時候,我才知道它的可怕。

寫文前收集資料是我的習慣,因為我不想給人帶來誤導,這次也不例外。我從單純的死亡游戲查找,再深挖下去是暗網,心理學,一類的東西,甚至涉及到社會以及人性的剖析,越發掘越膽寒。

所以對我來言,這篇文章已經不單純是一篇耽美,更像是對我現有三觀的探究。

寫文時我會代入人物,通過大量資料,例如血腥視頻一類的進行自我暗示,讓我成為我筆下的人物,一開始還好,但寫到中間部分的時候我發現我開始不對勁,籠罩的負面情緒讓我有點崩潰,幸好當時有同學在旁邊,和她聊了一會兒才緩解過來。

那個時候我才真正意識到這個游戲的恐怖。這種類似于抑郁症造模的方法,試問那些孩子如何能逃脫?

別以為撒旦游戲很有意思,也別輕易嘗試,它們與毒品無異。

⑤這篇是短篇,預計兩萬字

⑥關于肉,這裏會用代碼的形式,如果看不了又想吃的去微博看吧,微博指路→西洲懷蓮 歡迎調戲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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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昏暗的合租地下室,九十平米的面積被木板簡單分隔成七個房間,狹窄且不透風。

像是蠶蛹,一點縫隙都沒有。

所以,陽光是不可能到達這裏的。

這是上帝不願意施舍一點恩惠的地界。

生活在裏面的人被視作最底層的肮髒臭蟲,渾渾噩噩地過日子,做着某一天成為百萬富翁的白日夢。

然而他們只會像是下水道裏的老鼠,在無人問津的地方茍延殘喘,漸漸腐爛,直至死去。

又或者攀着某位權貴的大腿,為了逃離而争得頭破血流,對于他們而言,成為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也比做一個碌碌無為的人好。

就像此時門外的争吵聲,一對情侶,女人長得标致,勾搭上已婚的上司,成了養在外面的小蜜,和男人決裂理所應當。

男人與女人是青梅竹馬的情誼,自然理所應當地認為女人要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男人說這是她的命。

女人說她不認命。

于是純潔無暇的初戀成了婊`子。

這是屬于地下室的氣味,所有的東西都随時間的流逝在腐爛。

因為空氣不流通,地下室永遠彌漫着死物的氣息,沒人會去收拾,盡管嘴上都在責備別人的惰懶。

宋桎常常想,如果自己要是腐爛,一定是從底下開始的,那個肮髒的地方。

從那裏生長出的藤蔓,包裹着身體,将一根根刺以緩慢又機械的方式紮入皮肉裏,被骨頭阻擋了的刺便會迂回,從另一處穿透出來,帶着金屬的鋒芒,尖端還有帶出的肌肉組織。

宋桎是昨天搬到這裏的,原先的租客因為心髒病突發離世了,屍體在三周後被過來收租金的房東發現。

這些是宋桎半夜從隔壁的兩個中年婦女聊天對話中聽來的。

此時他已經簽了三個月的租金,如果退房只能拿回兩個月的租金,在這之前,誰都沒和他提過。

宋桎想了想,其實知道與否并無差別,因為死在這個房間的人遲早也有自己,只是時間的問題。

十幾平米的房間,沒有床,只有地鋪和一張桌子,房東為了租出去還許諾了基本的生活用品——劣質的牙刷牙杯和毛巾。

牙杯上印的某一個愚蠢的動畫人物,臉上的漆掉得幹淨,就像是被砍去頭顱,只剩一具空洞的身體。

宋桎沒有在意,取出手提電腦,端端正正地擺在桌上,帶着某種敬畏的儀式感,再三檢查電腦與桌面是平行後才開機。

宋桎打開QQ,點擊申請加入。

一個群。

藍鯨游戲。

開始于俄羅斯的死亡游戲。

流竄進中國後被惡搞,被中二小學生追崇,也開始失去原有被定義的價值。

然而死亡游戲是毒瘤,它如同附骨之蛆,人類不可能将它從世界上抹去,同時你永遠無法逃離,除非死亡。

死亡,正是這個游戲的目的。

你無法知道在世界的某一處是否有人開始游戲,是否有人從高樓躍下結束生命,宣示游戲勝利。

宋桎加入了群,迎接他的并不是先前那些循循善誘,也不是一群鬧騰的小學生。

一片死寂,沒人說話,屏幕上只有加入群的提示。

宋桎拿出煙,點燃了一根,抵在嘴邊,手指興奮地顫抖,幾乎夾不住煙,他深吸了一口,被嗆得直咳嗽。

煙氣在氣管裏亂竄,像是發狂的蛇,攪得五髒六腑都在逐漸支離破碎,鮮血好像要溢出喉嚨。

開始。

快開始。

快點開始啊!

半個小時過去了,在宋桎幾乎就要發狂的時候,管理員出現了。

管理員:游戲一旦開始就不能結束

管理員:這個游戲被很多人誤解,也常常被舉報,因此我們使用一個全新的軟件進行游戲

管理員:現在我們要确定你是否有資格加入

管理員:第一條,用刀在手上刻出f57

管理員:記住,不用太深,現在的你不需要死亡

宋桎起身翻找到房間自備的水果刀。

刀柄藏污納垢,不知道距離上次使用是什麽時候,用于什麽也不得而知。

先前他看過有關的規則,大致了解過程,因此他沒有多想,拿起刀往手掌上紮。

刀并不鋒利,以至于刀尖與皮膚接觸後形成一個微小的凹陷,皮膚完好無損,只是呈現出受壓迫後的慘白。

宋桎擡頭看到屏幕上的照片,手心上的f57模糊一片。

宋桎不是恐懼,相反他很恐慌。

快一點!

快一點!

宋桎握住刀柄狠狠地往下紮,如願以償地穿透了表皮層,而後的動作極其迅速,幾乎察覺不到疼痛。

宋桎忙不疊拍下照片發到群上,迅速被接踵而至的照片淹沒,像是落入大海中的一滴水,未驚起任何波瀾,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不是他想要的。

管理員:很好,有五十七人退出了游戲

管理員:勇敢的人們,明天請4:20醒來,接受第二個任務

宋桎收回停在文字上的視線,轉而盯着桌面上的刀出神。

他壓抑住拿起刀刺透手心的欲`望,把刀投擲向角落,金屬落地的聲音淹沒在夜的寂靜裏,只有人罵罵咧咧說了一句:“媽的!還要不要人睡了!”

宋桎縮成一團,待到确定沒有人來找他麻煩的時候才從角落裏爬出來,坐在電腦前,開始翻看滿屏的照片。

無一不是灰暗的背景。

水泥地面上堆放着垃圾,垃圾一樣的人在旁邊企圖用自殺追求刺激。

什麽藍鯨?宋桎冷笑,還不都是老鼠。

在暗處作亂的老鼠。

鯨,一種會自願被沖上海灘自殺的動物。

集體擱淺自殺,即使有人們試圖把它們送回海裏,它們仍會義無反顧地赴死。

誰也阻擋不了他們。

半夜,所有思緒沉澱下來,清晰的無比清晰,渾濁的深不見底。

他想起很久以前,在還沒有進入那所學校前,他對一個類似的死亡游戲嗤之以鼻,還和朋友一起嘲諷過,認定參加這個游戲的是腦殘,想死直接死不就好了。

他從未想過自己也有走投無路的一天,會選擇這樣一種方式結束生命。

想死直接死好了?

如果只是毫無意義地死去,那我為什麽要耗費時間再去經歷已經看得徹底的肮髒生活?如果僅僅死亡,它不會産生任何價值。

他的死只會變成公安檔案裏的記錄,無足輕重。

它的附加值在于他可以利用游戲帶來的輿論,讓那些表面衣冠楚楚的上位者跌入地獄,回到他們原來的地方。

一只老鼠的死亡并不能激起多大的水花,然而傾巢而出的老鼠死在大庭廣衆之下,人們知曉事情的嚴重性。

可是,刀刃上幾乎沒有血跡,如同不足以證明他開始過游戲。

倘若沒有證明,那他為什麽要浪費一條命?

宋桎翻身下床,打開了視頻的錄制,在昏黃的燈光下,他盤腿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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