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物但卻發現是一片血烏。

“喲,都死到臨頭了,還有空談情說愛呢”,王靈嬌一個轉身坐回到溫晁的懷中。

魏無羨擡頭,雙眼裏都是憤恨和殺意,目光緩緩掃過周邊所有人,“我說過,動了她,我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是你們所有人!”

王靈嬌被他的眼神和話語吓到,躲進溫晁的懷裏,“少在那裏危言聳聽,這世上哪來的鬼!”

“鬼?”溫晁說着露出陰險的笑意,“你們知道亂葬崗嗎?”

“溫逐流,帶上他倆,我們走”

溫晁命令一下,就有人過來将兩人架了起來,一路禦劍到了亂葬崗的上空。

下方一片漆黑,黑氣沖天,就算是站在高空,也能感覺到下面的重重怨氣。

“亂葬崗,你們雲夢應該聽過它的大名吧”,溫晁一臉得意的笑容,“這裏是屍山也是古戰場,随便一腳就能踩到一具屍骨,這裏陰氣森森,怨氣沖天,就連我們岐山溫氏都清理不了,只能圍起來防止別人進入,你不是想化作厲鬼嗎?好呀,去到這亂葬崗,我保證,你連一絲魂魄都不剩!

聽着溫晁的話,魏無羨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溫晁,你要怎麽對我無所謂,可是你放了她,她本就不是我們雲夢的人,她可是姑蘇藍氏藍三小姐,要是她有什麽閃失,整個藍氏,都不會放過你的”。

“藍三小姐?”溫晁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我笑着點了點頭,“那倒是還有些用處,來,把魏無羨給我推下去,女的留下!”當然就算留下藍茗,他也不打算将這個好不容易到手的女人放走。

“魏嬰!”我喊道,任憑怎樣用力都無法掙脫溫氏弟子的束縛。

聽見我安全,魏無羨唇角露出一絲微笑,身體猛的被推下,他的目光卻從未離開過那個身影。

魏無羨被推下,我被溫氏的人帶走。恨嗎,可是如今這幅樣子還哪裏能報仇。

這溫氏的人都清楚,溫晁此次剿滅蓮花塢還順便把姑蘇藍氏那位從未世面的藍三小姐帶了回來。

那樣一段暗無天日的日子若是沒有溫情姐弟的幫助,怕是早就要被人折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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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溫晁是對她有非分之想的,但是奈何他這人靈力低微也與她手中的誅仙根本不配一提。但是如今她眼角被傷,誅仙被人取走,被這樣軟禁在這裏什麽時候能到頭。

那一日,所有的問題都出現在了當日午後送來的飲食裏。就算用溫情帶給她的銀針試過後,無毒是無毒,但是那種藥又哪算是毒呢?

溫情趕來的時候,還差一步 ,她整個人便從此無法示人了。

“藍茗,是我的失誤,你……”溫情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趕緊給她披在身上,藍茗木納的眼神沒有波瀾,她心中惦念着那個人,什麽時候才能再相見。

魏無羨一路上折磨屠殺溫氏門生,用鬼道禦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靈嬌尖叫着從床上坐起,桌邊正在看信的溫晁一拍桌子,怒道:深更半夜的你又鬼叫什麽。

王靈嬌驚魂未定地喘了幾口道:“我……我夢見那個姓魏的了,還有那個藍茗!我又夢見她了!”

溫晁道:“魏無羨都被我扔進亂葬崗三個多月了。你怎麽還夢見他?你都夢見幾次了!”溫晁想起那個差一點就可以将要的女人有些憤恨的說“那個藍茗也已經就被當作囚犯所在屋子裏了,怕什麽!”

王靈嬌道:“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最近老是夢見他。”

溫晁原本就看信看得心煩意亂,沒空理會她,更沒心思像以前那樣安慰她,不耐煩地道:“那你就別睡覺了!”

她下了床,撲到溫晁桌邊,道:“溫公子,我……我越想越覺得害怕啊。我覺得……咱們當初是不是犯了個大錯?……他被扔進亂葬崗裏,會不會沒死啊?他會不會……”

溫晁太陽穴處的青筋跳動不止道:“怎麽可能?我們家之前派過多少批修士去清剿亂葬崗?有一個回來過嗎?他被扔在裏面,只怕是現在屍體都爛得發臭了。”

王靈嬌道:“死了也很可怕!如果他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化成厲鬼,回來找我們……”

她說着,兩人都想起了那一日,魏無羨墜下去時的那張臉,那個表情,不約而同打了個寒顫。

溫晁立刻反駁道:“死了也沒可能!死在亂葬崗的人,魂魄都會被禁锢在那裏。你別自己吓唬自己。沒看到我正煩着嗎!”

他把手中的信報揉成一團,砸了出去,恨聲道:“什麽射日之征,狗屁射日,想把太陽射下來做夢!”

王靈嬌站了起來,小心地給他倒了一杯茶,心中斟酌了一番讨好的話,這才媚聲道:“溫公子,他們那幾家,也就能猖狂一段日子,溫宗主一定立刻就能……”

溫晁怒道“你閉嘴!你懂個屁!滾出去,別來煩我!”

王靈嬌心中委屈,又有些恨意,放下茶杯,整了整頭發和紗衣,挂着讨好的笑容走了出去。

夢到多處要地失手被奪,倒也罷了。如今,竟然連溫宗主的長子都被人斬首了。岐山溫氏——莫非真的氣數已盡?

王靈嬌在走廊上惴惴不安了一陣,心神不寧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眼皮一直狂跳不止。她一手揉着眼皮,一手按壓着胸口,思索自己的退路。

她跟在溫晁身邊,算起來也快半年了。半年已經是溫晁對一個女人從喜愛到厭倦所需時間的極限了。她本以為,自己是與衆不同的,能堅持到最後的那一個,但是,近來溫晁越來越不耐煩的表現已經告訴了她,她和別的女人,并沒有什麽不同。

上次對那個藍茗私自用刑的事情被溫晁知道了差點沒殺了她,不過就是比她稍微有些特色嗎,都是阻攔她上位的賤貨。

王靈嬌咬着嘴唇,想了想,蹲下來,從床底翻出了一只小箱子。

這只小箱子是她半年來跟在溫晁身邊時想方設法搜刮來的財物和寶器。財物可以花銷,寶器可以防身。

雖然不甘心,但是這一天終于來了。她想清點一下自己有多少存貨,從腰帶裏摳出一枚小鑰匙,邊開鎖邊嘀嘀咕咕道:“賤男人,你這只油化精遲早是要死的,老娘不用伺候你了,老娘還樂意呢,你趕緊地去死……啊!”

一下子跌坐在地。

剛才,她打開箱子的一瞬間,看到了裏面裝的東西。

沒有她珍愛的寶物,只有一雙通澈剔透的眼睛。

王靈嬌吓得連聲慘叫,蹬着雙腿不住往後挪。

這只箱子她常常鎖着,只有一把鑰匙她貼身帶着,裏面怎麽會有一雙眼睛?她一個月都打開不了一次,裏面如果有眼睛她怎麽會不知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今晚這是第三次聽到了王靈嬌的尖叫,他心頭火氣更勝,罵道:“蠢賤人!一驚一乍的,他媽的就不能讓老子少煩點?”

溫晁心想要不是這些日子情報戰況都不容樂觀,暫時沒空物色新的美女,怕找i的是那些雜碎家族派來的刺客,不清白可靠,又缺不了一個暖床的,他早就讓這女人滾遠了。

溫晁喝道:“來人!叫她給我閉嘴!”

無人響應,溫晁踢飛一只凳子,怒火蹿得更高:“人都死到哪裏去了!”

突然之間,屋門大開,老子叫你們去讓那賤人閉嘴,不是讓你們進……

他一回頭,後半截話卡在喉嚨裏了。

他看到了一個女人,站在他的屋門口。這個女人鼻歪眼斜,五官仿佛是被人打碎了過後重新拼湊起來的,兩只眼珠竟然看着不同的方向,左眼盯着斜上方,右眼盯着斜下方,整張臉扭曲得不成模樣!溫晁花了好大的勁兒,才憑她那件袒露頗多的紗衣認出了她,這是王靈嬌!

王靈嬌喉嚨咕咕作響,朝他走近了幾步,伸出手來“救命……救命……救我!”

溫晁大叫一聲,抽出自己的新佩劍,一劍劈了過去:“滾!滾開!”

王靈嬌被他一劍劈進了肩裏,五官扭曲得更厲害了,尖叫道:“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

溫晁連劍也不敢拔回來了,抄起一只凳子朝她砸去,凳子砸中她後散了架。

王靈嬌晃了晃,跪了下來,趴在地上,似乎在給什麽人磕頭,口齒不清地道:“……對不起……對不起……饒了我、饒了我、饒了我嗚嗚嗚……”。

她一邊磕頭,一邊有鮮血從她的七竅之中流出來。

門口被她擋住了,溫晁無法沖出去,只得推開窗子,撕心裂肺地喊道:“溫逐流!溫逐流!

藍湛與江澄趕到時,剛好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沖進了樓內,反鎖了大門。

此時兩人忌憚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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