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節自習課,到學校階級教室聽令
一驚喜。你說他能不美嗎。
“喂,肖老師嗎?我是陸峰啊!我?嗯,挺好的。謝謝老師關心了。肖老師,我是打電話給溫紅請假的,她家裏有點事兒,今天去不了了明天才能去,對,她家裏忙不開了,特意讓我打的電話。好,肖老師,我放假回去的時候去看您,嗯,再見。”陸峰真是心不跳臉不紅的替溫紅撒謊。
挂了電話,陸峰幹忙又拉着溫紅去了自己老師辦公事,說自己家裏的小妹妹來看他了,他想請一天假陪她走走,明天再回來。老師也知道陸峰的背景,平時陸峰的表現也挺好的,這會兒家裏人來肯定是有什麽事兒,也就同意了。
然後陸然拉着溫紅一路就奔着西安機場去了。正好中午馬上就有一趟去S市的飛機,這樣算下來,溫紅晚上到A市家裏的時候正好和平時的時間差不多。陸峰馬上訂了兩張機票,登機了。
直到了飛機上,兩人才算是徹底的放松下來,能夠坐着好好的說說話了。陸峰就開始聽溫紅說自己一開始他離開後的解放、開心,氣的陸峰拿起溫紅的小手咬了好幾口。溫紅直求饒,之後又講到她的不确定,再後來發現自己喜歡上了他,陸峰聽到這才算放過了溫紅的小嫩手。就這麽聽着溫紅的溫聲軟語,陸峰覺得自己的心裏滿滿的。
然後陸峰就同溫紅說了自己的感情,說自己早就喜歡上了她,肯定比她這個小沒良心兒的早上不知多少,說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眼睛裏就只能容下她一個人兒了,說到怕溫紅以為自己是‘怪叔叔’時。溫紅得意的笑了笑,還揚了揚小下巴,那個意思就是,你可不就是這樣嗎。氣的陸峰有心想親她,想要吻掉她的一臉得意,可又看到這是在公共場所,所以就只能恨恨又拿起溫紅的手咬幾口。溫紅笑的更得意了,也不介意把自己的小手當豬蹄兒了。
當兩人趕回到A市的時候,已經是晚霞滿天,路燈初亮了。陸峰還是像以前放學的時候緊緊的拉着溫紅的手,帶着她往溫紅的家走。一路上都是陸峰在囑咐溫紅。兩人兩地上學,溫紅本身就是大咧咧的性子平時也不會多想事兒,陸峰就不一樣了,他怕好不容易才開殼的溫紅過了幾天再習慣了沒有他的日子,再把他忘了。感情淡了,到時如果再被那個不開眼的小子撬了牆角,到時他上找人說禮去。所以不停的囑咐溫紅,要天天晚上給他打電話,有什麽事情要及時告訴他,雖然說他不在A市,可也有不少好朋友在呢肯定能幫溫紅解決,最不即A市和西安也才不到3個小時的路程(飛機)實在不行他就飛回來。平時叫溫紅就不要出去玩了,現在高二了要抓緊時間學習,馬上要文理分班了,自己要多上點心,實在想玩就等放寒暑假他回來的時候陪着她玩。然後還有什麽扒拉扒拉的說了一堆。溫紅只好不停的點頭點頭點頭。直到溫紅的頭停的都有些暈了。陸峰又拉着溫紅一下閃到了一塊無人的黑暗地帶。又是一個讓人窒息、心動的長吻。才依依不舍地看溫紅上樓回家。
陸峰和溫紅兩個人當然不能把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告訴自己的家長了。必竟溫紅才14歲,而陸峰也才上高中而已,就算是兩家人相熟,也都喜歡對方家的孩子,可現在對他們說出兩個人相愛了,大人們估計也是接受不了的。怎麽也要上了大學後才能告訴家裏人。
陸峰回了陸爺爺家,陸爺爺看到寶貝大孫子樂壞了,又一想怕是出了什麽事,關心的上上下下把陸峰摸了個遍。陸峰紅着臉,不好意思的說,是想爺爺了,特意回來看看,明天趕早就走。陸爺爺都多大年紀了,還能信他這鬼話。不過孫子大了,面子還是得給留點。即然他不想說,自己也就不多問了,自己孫子的人品、性情他是相信的。不聾不啞不做阿翁嗎。呵呵!也就只是和孫子熱呼熱呼,裝着信了他的話。
晚上,陸峰又分別給張暮、劉曉峰打了電話,叫他們再學校裏要多多照看溫紅,要有那不開眼的對溫紅有想法,都給他擋住,等他放假回來的時候再處理。兩個人都知道陸峰的心事,聽陸然這麽說了就知道肯定是兩人有事,打趣了他幾句就挂了。
陸峰回想着今天發生的事,真是美好的就像是夢一樣,帶着好心情進入了夢鄉。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來去接溫紅了。給溫紅買了她的早餐,送她去上學,溫紅看着陸峰做的這些,對陸峰說:“你才走多長時間啊!可我怎麽感覺好像好長好長時間了呢。看見你又送我上學,給我買早餐,我就只想說一句話。”陸峰拉着溫紅的手往前走着,聽了她的話,停了下來,看着溫紅的眼睛,認真的聽着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陸峰,我真的好想你啊!”陸峰覺得這真是他這輩子聽見的最好聽的話了。
陸峰番外
陸峰在送溫紅回A市後,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的他還是上小學時候的樣子。在夢中,他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班裏并沒有新跳上來的什麽‘小天才’生!只他和大家一起碌碌的讀完了小學。
放假的時候,他還是去了B市的大爺家,還是遇到了上輩子的批命人,還是同樣的改了名字。只是他的中學卻是轉到B市去念的,沒有念E中,自然也沒有交到像張暮、劉曉峰那樣的好友。
漸漸的他長大了,看着夢中的自己堅毅、孤傲。随然并不是什麽冷血的人,但除了對自己的家人,他對誰都是提不起什麽熱情,相處起來自然始終都是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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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循着家人的按排讀了預備軍官,然後考上武警指揮學院。再然後是加入C軍。從一個小小的少尉做起,然後升到中尉、上尉。當然這個上升的過程還是很快的不過兩、三年的時間。雖然陸家只算是地方上的家族,比不了B市的那種權力中心的大家族,但是在軍中的人脈也還是有一些的。就這樣在他30歲的時候,他就已經成了大校了。
結婚!結婚!他的婚姻算是家族與B市某個家族的強強聯合吧!看着夢境中的爸爸在他相看結婚對象之前,問他,有沒有心儀的女人?想不想要和那個人結婚?如果有,家裏會尊重他的選擇,陸家的人并不是那麽熱衷于權力,并不妄想要成為,什麽樣什麽樣的大家族。只要他有心愛的人,他們不會勉強他,他的幸福對他們來說也很重要。但是如果沒有,那強強聯合的婚姻也沒有什麽不好,對不對,只是在政治上找一個可以互相扶持的盟友罷了。
他看着夢中的自己想都沒有想的就回答老爸說:“沒有!”。那一刻他好像聽到了‘他’的心聲,“女人!不都一樣的嗎!”。他這時激動的站到了‘他’的面前,對着他大喊:“怎麽可能都一樣!如果以後遇到了‘紅寶兒’怎麽辦?”可那個‘他’就從他身上穿過,走出了房間。
就這樣,他看着那個‘他’和一個看起來文文靜靜,實際上相處起來也是安安靜靜的女人結婚了。當然,沒有愛情的婚姻是沒有什麽激情的。對着妻子夢中的‘他’只有尊重,她對‘他’也是同樣的吧!因為她從不對‘他’過分親熱。他們同樣把更多的熱情投入到了彼此的工作中去。就這樣平淡,一直這樣平淡的相處下去,生活就像一灘死水,平靜無波。
到了該要孩子的時候他們有了孩子。可那個文弱的女人卻在生産的時候去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個‘隐性心髒病患者’。她就那樣靜靜地躺在手術臺上,再也沒有下來。這是誰都沒有預料到的吧!看着夢中的‘他’懷裏抱着剛剛出生的孩子,看着被推出手術室已經去了的妻子,‘他’應該很傷心,很悲傷吧!可除此之外還呢。他感覺不到‘他’的想法。
只看着‘他’把孩子交給了母親代為撫養,從此以後一心工作不問其他。卻再也沒有結婚,當然女伴也還是有的。對着自己的孩子,他也算是負責,負責給那個孩子找學校、找工作、找結婚的對象。可是有‘愛’嗎?還是只是盡他應該盡的責任!他還是感覺不到不到‘他’的想法。
這樣那個‘他’渡過了平淡而無味的一生。當看着年老的自己,那個‘他’孤獨的一人坐在搖椅上就這樣慢慢死去的時候,他被吓醒了。
他再也不能入睡了,想着夢中自己的一切一切,想到那個‘他’,陸峰都替‘他’感覺傷心,悲涼。想到自己如果真的沒有遇到‘紅寶兒’會不會真的像自己夢中一樣?那麽冷漠、冷情甚至算是冷血呢!
打了一個‘機靈’!不!不!他不是‘他’!他要比‘他’幸運!他遇到了自己的‘紅寶兒’!他遇到了那個可以調動自己全身細胞,點燃自己一切熱情的女人!呵呵!不現在還是個‘小女孩兒’呢。他才不會像夢中的那個‘他’一樣,一個人冷冷清清的過完那無趣的一生。
他要和他的‘紅寶兒’過得熱熱鬧鬧的,生一堆讨人厭的孩子,讓他們天天圍着他們吵鬧。然後‘紅寶兒’每天一定會做許多許讓多自己料想像不到‘愛的意外’,給自己找事兒,一定會有……
這就這想着想着,不知不覺的他又睡了過去,只是這回他嘴角一直微微上翹,久久久久……。
17迪吧事件(上)
對于正常兩個剛剛互訴衷情的情侶來說,天天膩在一起也是不嫌煩的。而我們這對兒,剛剛互相表白就分開的小情侶就只能天天煲電話粥了。
陸峰回去的第二天,張暮就給溫紅送來了一部‘愛立信’。說是陸峰特意給他打過來錢,讓他去給溫紅買的。張暮還特意的挑了挑眉,不懷好意,笑嘻嘻的小聲問:“哎!我說,我陸哥想和你說什麽小密秘啊?還不能用家裏的坐機,特意買個手機說,多貴啊,太奢侈了吧!哎,告訴告訴告訴我呗,行不?”張暮明知道是怎麽回事兒,還特意逗溫紅。
我們溫紅是誰啊,能怕他一十幾歲的小青年,眨着大大眼睛,一臉嚴肅地對他說:“成人的世界太複雜!你還太小,等将來你長大了,我會讓你知道的。”說着還點起腳拍了拍張暮的肩膀。氣的張暮直樂。
晚上鄰睡前,溫紅收到了陸峰的第一通查崗電話“紅寶兒!幹什麽呢?作業做完了沒?今天累不累啊?”溫紅此時正靠坐在自己粉紅色的公主大床上,身上蓋着蓬松的羽絨被。接到陸峰的電話,特小心奕奕地擡頭看了看房間的大門,确定自己鎖好了門。才低聲地回陸峰的問話“我啊!我正在想你啊!作業早就做完了,我又不像你,每天還要體能訓練什麽的怎麽會累呢?到是你,我還想問你呢。幹麽給我也買手機啊?多貴啊!你錢多啊?有事兒就打我家坐機呗。浪費錢。”
主要是溫紅覺得花一萬多塊錢,現在買手機太賠了,要知道過不了一二年,手機就三四千了。當然以後更便宜。現在他們每天又沒什麽特別的事要說、要做的事兒,這時候兒買手機确實有點不值得。
“呵呵!現在就開始替我省錢了!真是我的好紅寶兒,好媳婦兒!你放心媳婦兒。這點買手機的錢,你老公還是有的。你忘了我們在股市還有不少股票呢?最近收益特別好,這也就其中一股一天的增值,算不了什麽。打你家坐機的電話,我們說話多不方便啊。我還想聽你多叫我兩聲‘老公’呢。”
溫紅笑眯眯地聽着,小聲反駁道:“臭美!誰是你媳婦兒了。還想讓我管你叫‘老公’你想得到挺美地。”
“呵呵,美不美的,你不都叫了嗎?怎麽你還想始亂終棄啊!”陸峰心情特好的問,開心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聽的真真地。
“誰,誰始亂終棄了!你可別給我臭詞兒爛用啊!小心我不理你。”溫紅美滋滋地,拿橋地說着。
“好,好,好,我不說了,等我放假回去我做給你看。”陸峰答道。
“想得美!你想做什麽?我告訴你,我可是未成年人,可是受未成年人保護法保護的。你要是想對我那什麽,可是要接受正義的審判地。”
“還正義地審判!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麽?思想還挺複雜的。我是說我回去用行動表達對你說錯話的歉意。你想到哪裏去了?連未成年人保護法都出來了?”陸峰在那邊一陣的大笑。
溫紅這邊明知他是顧意這麽說的也打不到他啊“你,你,哼!我不和你說了,你這個大壞蛋。”
“別,別啊!好好好,是我不好,是我思想複雜。等我回去後接受你正義的審判行了吧。再說一會兒呗,紅寶兒,我真的很想你。真的真的很想你。”陸峰深情地說。
溫紅臉紅了,撒嬌的說:“讨厭,你在逗我,我真挂電話了。”
于是兩個人又開始了,沒有營養卻甜蜜的膩人的情話。
一晃寒假到了,要是以前陸峰肯定還是要去B市的。但是今年他用上軍校了,放假的時候想多陪陪陸爺爺,就直接回A市了。當然陸峰陪陸爺爺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要陪他心心念念的小媳婦兒——溫紅了。
話說去機場接陸峰還是溫國生呢。為什麽不是陸建國呢?因為明年又是一個選舉年,陸建國有望當選市委書記,所以快過年時候就去了B市活動去了。陸建國一走,家裏的事兒就拖給了溫國生。要說這倆人這幾年處的還真不錯(官商勾結),頗有點親兄熱弟的感覺。所以陸峰回來也是溫國生親自去接地。
溫家這幾年的生意也越來越好了,溫國生當然主要還是以工業為主,穩紮穩打地,在東西三省也是數得着的企業家了。可于墨蘭繼成功開了‘紅寶兒粥店’後,又在陸建國和陸媽媽的建議、幫助下,拍了兩家市裏轉賣的國營食品廠,一個是做熟食的、一個是做各種罐頭食品的。當然其中陸媽媽也投了一半的錢做了半個股東。兩位女股東挺有迫力的,花重金購買了國外一條先進的食品生産流水線設備,又擴建、改建了廠房,規定了新的規章制度,提高了衛生執行标準。從原材料采購、工廠管理、注冊食品品牌到食品出廠檢測、食品包裝、分銷來了個全部與國際接軌。用國際成功食品企業做參照學習并效仿,幾年下來,食品廠的産品不光在東北這嘎瘩站穩了腳、還正在逐步向全國、國外推廣。要說現在陸媽媽和于墨蘭那也是A市有名的女企業家,響當當的名流。不比兩位爸爸差。
本來,于墨蘭和陸媽媽長得就不錯,幾年來兩人成功的事業讓她倆在氣質上更加成熟、自信。再加上兩人平時注意保養,這些年下來越發的美麗動人了,哪是外面一些自許青春的小丫頭可比的。溫國生和陸建國那更是對媳婦上心的不得了,就怕有那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借工作、合作地時候把自己媳婦勾跑了,所以她倆一有什麽商會了、舞會了,這兩位就會場場不落地陪着媳婦,沒有時間擠時間也要去的。更不用說平時生活的時候了。所以A市的人都說這兩人是A市模範老公的代言人呢。
當然這些對于兩家的孩子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了。誰不喜歡自家家庭和睦幸福啊!
陸峰回家後,白天陪溫紅看看書、複複習再占機親親我我一陣兒,晚上天大黑了才能回來陪陪陸爺爺。陸爺爺看在眼裏,喜在心上。他是肯定不會反對陸峰和溫紅好的了。溫紅是他眼瞅着長大的,孩子懂事聰明不說,長得也是一臉的福象,難得的也是自己孫子對她真是掏心掏肝地好。只是看着這兩孩子的父母還只當這兩人是兄妹般的好,壓根就沒想過兩人也是可以談戀愛的呀,他就心裏偷偷地樂。什麽眼神啊,還真就是趕不上他個快要入土的老頭子。看起來兩孩子是還不想對家長說,他也就不當那個捅破窗戶紙地‘壞人’了。他就等着兩孩子說的那一天,好好地看看他那傻兒子和兒媳地笑話。
這天,張暮邀陸峰、溫紅還有劉曉峰、張晶晶他們去A市新開的迪吧去玩。這是A市開的第一家迪吧,開業也有一陣子了,本來是不許未成年人進入的。可現在過年期間人去的那麽多,還能一一檢查身份證不成,他又找人和Bar的老板打了招呼,就想着和幾個好朋友去開開眼。
溫紅上輩子也去過迪吧,但是不是很喜歡,那時的迪吧剛剛流行,去的人也是三教九流什麽人都有。音樂一開又吵又鬧的,空氣中也全是蹦迪的人身上的香水、汗臭味。不過,說實話她到是好多年沒瘋玩過了,去去也是無所謂的嗎。于是幾人約好了晚上8點在迪廳的門口會合。
陸峰今天特意穿了陸媽媽在國外帶回來的一套黑色的小羊皮的皮衣、皮褲來接溫紅出去玩。将近180的身高、曬成棕色的皮膚、小寸頭,配上這一套款靓形正的衣服。這人真是太帥、太man了,溫紅心裏覺得自己怎麽會挑這麽一個招風的主兒呢。上輩子看的經驗告訴我們,太招風的男朋友可不靠譜啊,自己用不用再仔細細地考慮考慮呢。現在反悔應該還來得及吧。
下樓的時候陸峰就問:“紅寶兒,你想什麽呢?剛才阿姨囑咐早點回來的時候你也沒注意聽。”
“啊?哦!我在想你長得也太招風了一點兒,将來要是我們在一起你要是靠不住,被別人勾走了怎麽辦。我想我要不要趁現在還來得及的時候換個人做男主角試試。”溫紅還一直在考慮自己剛才想的問題,并沒有注意誰在問話,就不知不覺得把心理話說出來了。
陸峰聽到前半段說自己‘長的太招風了’地那段還挺美地,聽到後來溫紅說要‘換個人試試’時,氣的頭發都立立着了。冬天寒冷、黑暗的樓梯間裏陸峰一把摟過了溫紅,狠狠的親了下去。使勁的咬了下溫紅的嘴唇,溫紅吃痛的低叫了一聲,他才做罷。
“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還想換個人,換個什麽人啊?想讓我把你讓出去除非我死。”陸峰嚴厲對溫紅低聲說。“你趁早給我死了這份心,聽到沒有。”
溫紅都吓着了,陸峰從來沒這麽嚴厲的對自己說過話。她也知道自己剛才說走嘴了,立馬可憐兮兮地看着陸峰,還溫順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陸峰拉着她繼續下樓,氣呼呼地邊走邊說:“還說我招風!你怎麽不看看你自己?”
“我?我怎麽了?”溫紅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似地,小心奕奕的問了一句。
陸峰站住了身子轉過頭,借着街邊的路燈看着她“大晚上的出去玩,還穿得這麽漂亮做什麽?給誰看的啊?”一般酸味跟着他的問話就飄了過來。
溫紅想着今天要和自己地小男朋友出去約會就特意地打扮了一下。因為是要去蹦迪,她就沒穿太多。上身是一件翻領套頭貼身的白色羊絨衣,下身也是一條黑色的小羊皮褲,腳上是及膝翻毛的黑色小靴子,外面就是一紅色掐腰的羊絨長款大衣,大衣領是一圈上好的白色貂毛。頭上一白色兔毛的套頭帽。整個人身上都透露着青春美好的氣息。擋都檔不住。再加上溫紅雪白細膩的皮膚,大大的眼睛,豔紅的小嘴,豐滿的小鼻頭。怎是一個‘愛’字了得。難怪陸峰說話的時候酸氣沖天。
溫紅聽了陸峰充滿醋意的話,奇異的心裏的不安全都沒了。所以笑眯眯的,快速的在陸峰的唇上‘啵’!了一下。說道:“我不是為了陪你出來玩才穿得這麽漂亮的嗎。”
“那平時上學呢?”陸峰也被溫紅的一個吻,輕易的把剛才的怒氣全平複了。
“平時?平時?”溫紅有點接不下去了。陸峰其實也就是話趕話,他知道溫紅最‘好’美的,平時上學的時候還差點,要是出個門,衣服不搭配好了、不滿意,那也是不出屋的主兒。
所以他拽過了溫紅,摟在懷了揉搓了一會兒,低聲說:“以後,再不許有那想法,知道嗎?”溫紅伏在他懷裏乖巧的點了點頭。
“你還小,可能還是不能完全了解我對你的感覺。可是我自己知道。溫紅,除了你,我這輩子可能真的是很難再對一個人有像對你這樣的感覺了,不要懷疑我好嗎?”
溫紅又點點頭。因為是在陸峰的懷裏所以她沒看到他那情根深種的表情。但她感覺到,如果她在懷疑陸峰的話,他真的會受傷的。所以她也伸出了手,緊緊的環住了他。渾黃的路燈照在兩個相擁的人的身上,從她們身上能讓人感覺到滿滿的愛氣息。
等兩個人打車到了迪廳的時候,那三個人已經在那等着了。張暮和劉曉峰個子也都快180了,今天出來玩,兩個人也都是穿休閑款的名牌運動服,看着帥氣、健康。張晶晶也和溫紅一樣外面也是一長款羊絨大衣,不過是米色的,裏面是條掐腰的酒紅色羊尼裙,一雙黑色小皮靴,張晶晶是長發,今天梳了個馬尾辮,吊得高高的。由于她從小學習跳舞身材和氣質都是一等一的。長得也漂亮。如果說溫紅的外表是乖巧可愛型,那她就是高傲的公主型。不過倆人的性格剛好相反。張晶晶個性是溫柔大度,對溫紅很有大姐姐樣兒,從來都是很照顧溫紅。而溫紅的個性,哎!地球人都知道!
幾個人終于勝利彙師,就一起進去了。推開迪廳大門那吵雜的聲音隐隐傳來。有個服務生上前,張暮和他低聲的說了幾句。那服務生就把他們領到了二樓的一個包廂裏。然後服務生退出去,一會又進來上了兩個果盤,問道:“幾位喝點什麽嗎?”
這回溫紅搶答道:“科羅娜有嗎?”
服務生看了下溫紅,那意思是,你是不是年紀太小了點,能喝啤酒嗎?所以他又看了看在場的男士,那意思是,你們管不管啊?我上不上啊?
陸峰看了一眼溫紅,溫紅撒嬌地搖了搖他的手,又可憐兮兮地又手合十拜了拜。溫紅一這個樣子,別說陸峰了,其他幾個人也不忍心不順着她啊。
陸峰嘆了口氣,說道:“來兩瓶科羅娜,再來三瓶青島,有酸奶嗎?”
服務生低下頭,擋住自己控制不住上翹的嘴角。然後回了聲:“沒有酸奶,但顧客需要我們可以出去買。”
“那幫我們買兩瓶酸奶回來吧!”陸峰掏了二十元錢給服務生。
一會兒,灑和酸奶都上齊了。
幾個人就邊說邊喝邊通過大屏幕看着一樓大廳裏蹦迪的人。原來給張暮安排的人給了他們一個高級包間,即可以唱卡拉OK,也可以通過大屏幕看一樓大廳的現場直播。幾個人第一回來,都想先看看別人怎麽玩地,所以就沒有唱歌,而是一起先看着現場。
18迪吧事件(下)
“唉!張暮,你看那個穿一身紅的是不是張靜?真沒看出來啊!她還挺有料的呢。”劉曉峰拿手指着大屏幕右下角的地方對張暮說。
張暮仔細的看了看回道:“唉!還真是她。平時裝得挺淑女的,這舞跳的也挺hight啊。”
溫紅和張晶晶這時也注意地看了過來,屏幕右下角的人群裏有個穿着一身紅色緊身衣褲顯得身材凸凹有致的女孩兒,動作性感、火辣随着下面的嗨曲舞動着身體,跳得很是‘嗨皮’。女孩兒身邊圍了好些個男孩子,看着年紀不大應該是和她一夥地。還有兩個他們班的女同學馬鳳和王芳芳,平時也是和張靜走的最近的。
陸峰随着溫紅她們看了過來,看清了屏幕上的人之後,沒表示什麽。幾個人又看了一會兒,就決定也下去跳一會兒。
其實陸峰到是不想讓溫紅下去,迪吧的一層大廳舞池裏人擠人的,萬一有那不懷好意的趁機占點便宜什麽的怎麽辦。這種人也不是沒有,可看着溫紅一臉興奮的樣子,他就也沒說什麽,而是緊跟在溫紅的後面,打定主意一定要貼身保護自己的小媳婦兒,不能給別人可乘之機。
因為不想和張靜她們打什麽連連,所以下去的時候他們特意避開了張靜她們跳舞的方向。反正人也多,不一定能看見,就算看見了她們想擠過來也是一翻事情。
下到了舞池裏,五個人也沒往裏面擠,只是在外圍跟着節奏跳着。這五個人不覺得自己怎麽樣,可是在別人的眼中又不一樣了,三個倍兒帥的小夥加上兩個水靈靈的姑娘,就算是燈光閃爍看得不是那麽清楚也是夠打人的了。
所以時間不久,就有那有些想法的男的、女的圍了過來,貼着他們跳,有大膽的女生還往張暮他們身上噌呢。陸峰對自己到是不怎麽注意,可時刻都注意着溫紅呢!看有那男的想要往溫紅身邊蹭,都被他給擠開了,真是不給別人一點兒機會。
看的劉曉峰和張暮兩人邊跳邊擠着眼睛,張晶晶更是邊跳邊拿手在溫紅的臉蛋上羞了兩下。溫紅卻沒有不好意思,還得意的揚了揚小腦袋,拉着陸峰的雙手,兩人兒就這樣面對面的跳了起來。看得其它三個人笑得肩膀亂顫。跳了快有半個小時,幾個人盡興的跳出了一身汗。陸峰就打着手勢想要上樓休息休息。幾個人點了點頭,就回身往舞池的邊緣走去,路過舞池邊的散臺時,溫紅旁邊突然站起來一個人拽了溫紅一下,溫紅一下子重心不穩就倒到了人家懷裏。
張晶晶和張暮走在溫紅前面,劉曉峰和陸峰走在她後面。事出突然,陸峰也是沒來得及拉住溫紅。溫紅倒在了那人的懷裏後,馬上想要扶着旁邊的桌子站起來,卻不想被抱着她的那個人摟住了腰,自己怎麽也沒法掙脫開。
後面的陸峰馬上就上來了,一把把溫紅從那人的懷裏拽了出來。上下的打亮了溫紅幾眼,除了氣紅了眼眶,別的地方都還好,陸峰這才放心的看了溫紅旁邊站着的這個人。
對面這人,和陸峰差不多高,身材到是不像陸峰這種長年軍訓的那麽健碩,清瘦了一些,長得也是五觀端正,眉目清秀,只那一雙泛着精光的桃花眼格外迷人,皮膚白皙得很頗有點花花公子的味道。
陸峰看了他一眼,其實剛才在屏幕上他就看到了這個人。這位叫王珏,是省公安局局長王彬的小兒子,平時大多在S市活動,他也是跟着陸爸爸去省裏活動時見過他幾面。這個人亦正亦邪的,誰也拿不準他的性子,要是和你好的時候能把你捧上天,不喜你的時候也可能給你打個半死,再加上他爸爸所在的那個位置也少有人惹他。他可是王彬的老來子,他爸他媽對他疼愛的很,是要星星不給月亮的主兒,所以陸爸爸特意和陸峰說過,沒有必要就不要搭理他,雖然陸家不怕他們,卻也沒有必要對上,免得惹一身騷。今天看來是不能善了了。
陸峰想想先了口:“王哥,今天怎麽來A市玩了,王伯伯知道嗎?”陸峰沒出口的話就是,你出來瘋你老子知道嗎?還有這是A市可不是S市,你收斂點兒。
王珏也是這時才看清了陸峰。他當然是認識陸峰的,不過這兩年他們見的少,剛才舞池的燈光又閃,他光顧看這女孩兒了,沒注注意看她身旁的男人。聽見陸峰和他說的這幾句話,他笑了笑回道:“原來是陸峰啊!怎麽從西安回來了?不是每年都要去B市的嗎?今年是怎麽了還在A市呢?”圈子裏都知道陸峰去了西安念軍校,每年也必去B市軍部打基礎,将來是板上碇釘要在軍部混的,所以王珏才有此一問。而且他沒有接陸峰的問話,其實就是變向的說他來這他老子還真是不知道。
陸峰接着說:“嗯,今年過年要在家多陪陪我爺爺,王哥今天這是喝高了,怎麽平白的……”後面的話陸峰省略了。那意思就是,你是不是喝多了,拽着路過女孩子想要幹什麽。
王珏聽後看了看陸峰摟在懷裏的溫紅,卻見溫紅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瞪他,就像一只發怒的可愛的小獅子。他‘撲哧’下樂了出來,陪罪的說道:“真是對不住了!剛才是有點喝高了。一下子沒站住,所以就順手拽了身邊的人一下,到是吓着這位小妹妹了。”王珏又不是傻子,得罪人、撒野也得看看對着的人是誰不是!陸峰他爸馬上就要升了,就算是不升和他爸是一個級別的,他雖然不怕陸峰也範不着得罪他不是。都是一個圈裏的,也不是什麽大事兒。說兩句軟話也不值什麽,看陸峰這麽互着這女孩兒,兩人的關系肯定不一般。看來剛才那女人總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