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節自習課,到學校階級教室聽令

讓他注意這女孩兒還有點原因呢,原來是想借刀殺人啊。切!要是一般人他還真就備不住做了那把刀了,不過這會兒他明白過來了,不好受的就要變成那個女的了,想利用他也要看看她有沒有那個本錢。哼,先和那女的玩兩天,得玩夠了再收拾她。

王珏雖然是這麽想,但是對陸峰懷裏的溫紅也是很感興趣。讓陸峰這麽護着也不知道是什麽身份,長得到是挺招人愛的,所以就逗着溫紅說:“小妹妹,對不起了!我叫王珏,和站你旁邊的陸峰也算老相識了,以後你就跟着他叫我一聲王哥,王哥今天有點喝高了,你們今天的花費王哥給你們全包了,算是王哥給你賠罪了,好不好?”不得不說王珏這幾句話說的還是挺合情合理的。而且雖然不是示弱但也是挺給陸峰和溫紅面子的。這就已經讓圍在王珏旁邊的幾人吃驚了,吃驚于王珏今天的好脾氣。在這以前王珏可從沒這麽給過別人面子。

王珏這麽說了,連陸峰也不好說什麽。必竟溫紅又沒有傷到,只是吓了一下子。被人抱了一下雖然他心裏很是不爽,但也不好再追究。也只能說:“沒事兒王哥,請客賠罪什麽的就不用了!下回注意些就行。”點了點王珏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兩人在那擺關龍門陣,我們溫紅卻是生氣不已,任誰被不認識的人拽一下,抱一下能好受,還吓了她一大跳。可這個人陸峰認識,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而且人家也道了歉,還要請客賠罪,随說她們不稀罕他請客,可要是他們再抓住不放就有點不識好歹了,就是以後說出去也不見得有理。

溫紅的眼睛轉了轉,壞主意就冒了出來。陸峰和王珏的對話也就幾息的時間。所以說溫紅這壞主意來得太快,誰也沒想到這丫頭還能有什麽別的想法。

王珏對着溫紅表完态,和陸峰又哈拉兩句就想要各自散開了。溫紅這時也從陸峰的懷裏站好了,裝着是要往二樓去,等走到王珏身邊的時候,也不知這丫頭怎麽腳就崴了一下,她伸手一揚好像是要抓住什麽好站穩似的。就聽‘啪!’‘斯拉!’兩聲,第一聲是溫紅的手揚起時給了王珏一巴掌,第二聲是溫紅手落下時,握掌一抓,硬是把王珏的衣服前襟拽了個口子。溫紅其實到是沒想拽壞他的衣服,只不過是為了站穩,誰知這家夥挺騷包的,這麽冷的天硬是穿了一件夏天亞麻面料的短袖襯衫,因着布料太薄才被溫紅給拽壞了。

溫紅那一巴掌的聲音到是不大,特別是在迪廳震耳欲聾的舞池邊上。可看在陪同的人的心裏面,這一聲無疑都能敢上放‘二提角’的響動了。大家都愣在原地誰也沒動。

然後,還沒等王珏變臉,就看見溫紅穩住自己的身體後,雙手捂着自己的小嘴,睜着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王珏,臉蛋漲得通紅,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架式。太無辜、太萌了!就這麽一會兒,溫紅的小眼淚就下來了,哭着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腳下滑,滑了一下”吓得好像都結巴了,抽噎了一下,又接着說:“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我不是故意的。”說着就蹲在了地上,把頭埋進了手臂裏,雙肩不住的抖動,看着好不可憐。

王珏的臉都黑了,想他從小長到這麽大,還真就沒人打過他的臉呢。可看見這個打人的小姑娘,可憐兮兮的,吓得都哭的蹲到地上了,自己一個大男人難道還能把她拽過來,揍一頓不成。只能忍着。

陸峰和張暮他們一看就知道,這‘小姑亮’是往回找平兒呢。張暮馬上配合着說:“王哥!王哥!對不起了!她這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別和她計較啊!她就一不懂事的小孩兒。”

陸峰這邊也把溫紅拉了起來,摟在自己的懷裏,拍拍背,順順氣兒,還得哄着說:“溫紅啊!沒事兒啊!王哥是個大肚的人,不會因為你的無心之過就怪你地,你別害怕啊,快別哭了!”

王珏被這兩人說的火氣更大了,可也總不能一直不說話吧,他勉強地說了句:“行了行了!別哭了,我不怪你了。”

溫紅這才從陸峰的懷裏擡起了頭。大家一看,這小家夥兒,哭的眼圈也紅了,眼淚還在白皙的小臉蛋上挂着呢,可愛的小鼻頭也哭紅了。看着就讓人心疼,怎麽能再怪她呢!就王珏自己看的心裏也是一震,想着這孩子真是吓壞了,看來真的不是故事地。不得不說這就是長像占地優勢了,不了解溫紅的人肯定會被騙。

只見,溫紅好不弄容才不哭了,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了。末了還從褲兜裏,掏出一把錢,足有一千多塊。走了幾步,一把塞到了王珏手的裏。王珏還沒弄明白呢,溫紅又退立馬退了回來。顫聲說道:“王哥哥,你衣服讓我弄壞了,這錢,這錢,你拿去再買一件衣服吧。要是,要是你,你不收,”說着溫紅的眼淚又下來了。邊哭邊說:“要是你不收,就是,就是你還不原諒我。嗯,嗯,嗯”。這回哭的又大聲了一些。

王珏的眼裏閃了閃,這回是真不生氣了。只是直盯盯的看着溫紅的眼睛,像是想要看穿什麽似的。可溫紅也正視着他的眼睛,說出的話是挺嬌柔、膽小的,卻并沒有躲開王珏的審視眼神。

不過幾秒鐘的事兒,王珏就又變了臉色,臉也不黑着了。笑着說:“王哥,怎麽會生你這麽可愛的小妹妹的氣呢,錢,王哥就收着了,快點別哭了,怪叫人心疼的,仔細着明天眼睛再腫了。”那語氣叫一溫柔,驚掉了邊上一圈人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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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紅這回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回道:“您不生氣就好。”還特正式的對王珏彎腰行了個正式的道歉禮。

回頭就對陸峰說:“陸哥,我有點頭疼,你送我回家吧。”

陸峰連忙點頭,對着王珏說:“王哥,真是不好意思了,今天的事兒真是,唉!我先送她回家了,以後有機會我們再談啊!”

王珏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窩在陸峰懷裏的溫紅,也轉身走了,至于是去包房還是哪,溫紅他們就不關心了。

從迪吧出來,幾個人坐上了張暮開來的車。原來今天張暮特意把他表哥的奧迪開了出來,本意是想跳完舞,再帶這幾個人兜兜風顯顯他的技術的,這回到是成了他們幾個說話的好地方了。

張暮做在駕駛座,劉曉峰坐在副座,後排分別是,陸峰,溫紅,張晶晶,幾人坐好了之後。張暮就慢悠悠的開着車在馬路上慢慢地晃着。溫紅坐在那就開始樂,樂的一抽一抽地。張晶晶就笑着說:“溫紅,演地挺像啊!我看你也別讀什麽師範了,讀中戲得了。”張暮也說:“我就知道你這脾氣,今天不着補回來你覺都睡不好。”劉曉峰就在那抖個肩膀樂,還學溫紅着說話,他細聲細氣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腳下滑,滑了一下”“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我不是故意的。”說完全車的人都樂個不停。

陸峰也刮了刮溫紅的小鼻頭,寵溺地說:“這下滿意了,看你,打他一下也就算了,怎麽還撕人家衣服。”

溫紅美目流轉夾了陸峰一下,拿橋地說:“誰想撕他衣服了,是他自己騷包。這麽冷的天穿個亞麻的衣服,我才不是故意的。再說,有多少花美男想求姐撕他們衣服,姐還不願意呢,他也算走運了。”

接着又說:“他也不吃虧。他抱了我一下,我打了他一巴掌。他包了我們今天的花銷,我賠他一件襯衫。哼!像是誰花不起錢似的,用他顯呗,我給他的錢能買他幾件襯衫的了,便宜他了!”溫紅這回出了氣,心懷情立馬開懷了,說起話來那個眉飛色舞啊。

張暮就問:“陸哥這個王哥是誰啊?”陸峰就把王珏的身世給幾個人說了。張暮他們聽了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這位還真挺有來頭。但是誰也沒害怕。都一個圈裏了,誰家也不是背後沒人。

張暮把溫紅送到了她家樓下,陸峰送溫紅上樓,輕聲哄着:“沒事兒啊!紅寶兒,別往心裏去,咱們不怕他。要是他真想要怎麽樣還有我呢啊?”溫紅還真就不怕。

安慰陸峰說:“我才不害怕昵!我告訴你陸哥,得罪過我的人,就算是我不收拾他,老天爺都會承罰他。真地喲,我可着老天爺疼呢?”

陸峰當溫紅是開玩笑呢,就随聲附和說:“是,是,我們溫紅得天疼。”

“不過你以後,多留個心眼,防着張靜點,今天我看大屏幕的時候,張靜身旁跳舞的就有王珏一個。看着應該是認識。可剛才卻沒見着她,再說王珏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就拽你,我看一定是她說了什麽,或者做了什麽,才會有今天這一出。”

不得不說,陸峰真相了。今天陸峰他們進了舞池不久張靜她們就看見了。張靜也是跳累了回舞池外圍的散臺上坐着的時候看見的。正好她們的臺在溫紅他們跳舞的不遠處。看着陸峰小半年不見更出色了,還是那麽護着溫紅,她就嫉妒。是的就是嫉妒,那溫紅有什麽好,還沒發育的一毛頭小丫頭,除了會裝可愛、學習好點,有什麽能比上她。可陸峰就是護着那丫頭,看都不愛看自己一眼。

自從上回學校‘迎新會’後,只要看見溫紅,還要被提醒,管着她一小丫頭叫姐,這叫她怎麽能忍下這口氣。正好,她看到了今天和他的男伴來的另一個男人,她知道他家是省裏的應該後臺很硬。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惹得起陸峰。

她眼睛一轉,就開始和旁邊的女伴們說看見溫紅了,什麽幾天不見更好看了,今天穿什麽了,什麽平時就挺可愛的,今天跳舞更顯活潑了,終于讓一邊的那個男人注意到了溫紅,她也看出那人對溫紅有點興趣,于是地看出溫紅她們要出來去休息的時候,她先一步和兩個女生去了洗手間走開了,其實她們三個轉頭就藏在了不遠處。果然,溫紅從那邊走過,在看見那人拽了溫紅抱住她之後,就和陸峰他們對上了。還沒等她高興她計謀得逞呢,就見那人好像是對溫紅他們在道歉,後來又看溫紅打了那人一耳光,再後來她越看越氣,直到溫紅他們走了,她們才轉了一圈回來。

不過那男人卻沒說什麽,轉身帶着她們上了樓上的一間包房,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那男人在哪裏換的衣服,只是在那男人回來後,她繼續和旁邊幾個人說話、唱歌,再後來她就迷糊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包房裏就只有她一個人光着身子躺在沙發上了。

她吓壞了,驚惶失措的撿了自己的衣褲胡亂的穿上,想着自己肯定是着了道了。還沒等她穿完,那男人走了進來,一下子坐到她的邊上,點了一根煙,對着她吐了一口煙圈說道:“下回想算計別人的時候,先想想自己有沒有算機的本錢。”然後慢悠悠鄙視地對她說:“哼!還以為你是個雛,誰成想你小小年紀就是被用過的了。我還真是吃虧。這回就算了,下回要是再敢算計我,我就讓你嘗嘗被幾個人一起輪着上的滋味。”她聽着打了個冷顫,直覺的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在說笑。男人說完話掐滅了煙,把她摟了過去。伸手就在她還沒穿好的衣服裏慢慢的摸着,他掐着她的玉兔,揉撚着她的小頭兒,低沉性感在她的耳邊說:“即然不是雛兒,那就多賠我兩回算是頂帳吧!說實在的,剛才你迷迷蹬蹬的時候就騷的不得了,現在你清醒了,就讓我看看你還有多少手段。”

一會兒屋子裏響起了,嗯嗯阿阿的呻吟聲………。

她的恨(張靜番外)

張靜這回承認自己真是偷雞不成失把米了。她真的沒想到王珏的後臺這麽強,也沒料到這個看起來花心風流的男人個性是睚眦必報、淄瑙必誅。她真是把自己賠進去了。但是她卻還有一點小小的慶興,這個男人明知道自己想利用他卻還是和自己發生了關系,是不是對自己也有點喜歡有點動心呢。所以她除了害怕、嫉恨之外還有一些小小的竊喜。

不得不說,張靜有點兒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女人對于王珏來說,只分為兩種;一種是有用的,一種是沒有用的。有用的也分兩種;在床上有用或者在事業上有用。而張靜目前屬于兩者皆而用之,在床上和事業上都有用。

王珏爸爸手裏有權,王珏今年年紀還不到二十,可手裏已經有好幾個公司了。這回他手裏正好有一塊A市的地皮,他想要在A市本地找個數得上號的工程隊,蓋個大型國際商場。他通過別人他認識了張雄,通過在A市的朋友了解到了張雄正好是幹這個活的合适人選。他手裏的公司大部分都在S市,平時來A市的時候肯定會少一些,如果張雄的女兒張靜在這一段時間內一直跟着自己有點什麽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想來她爸爸也會更盡心的給他辦事。所以今天不管有沒有溫紅、陸峰這個事兒,他都會上了張靜的,今天發生的事兒也不過是一個籍口罷了。

張靜如果知道王珏心裏的想法,估計能噴出一口老血再買塊豆腐把自己撞死。不管她怎麽想的,這件事之後,她對溫紅如果一開始是嫉,現在也變成恨了。

要是問張靜為什麽這麽恨溫紅,其實她自己可能也不太清楚。除了這次的事兒和陸峰不喜歡她還對溫紅好,這是兩個原因。她真沒有什麽能說出口的理由。不說她和王珏的事兒是她自己挑起來了,就說陸峰不喜歡她這事兒。她張靜喜歡,卻不喜歡她張靜的男人也不少,人家也不是沒有女朋友,但也沒見她有多嫉妒過。

其實在沒有認識溫紅、陸峰之前,張靜一直覺得自己的生活過得很好。張靜的媽媽叫周小陽要說年青時那也是個清秀佳人,爸爸張雄也不是孬貨,兩個人都是出身非常普通的工人家庭。到了要結婚的年齡經張雄表姐的介紹兩人認識了。張雄當然是看好了周小陽的花容月貌,周小陽也看好了張雄的不幹貧賤。兩人就這麽順理成章的結婚了,婚後也是過了一段蜜裏調油的日子。張靜不說是兩人愛的結晶,也是幸福生活的甜美果實。張靜出生後,張雄為了讓自家的生活過的更好,就從廠裏退了出來。張雄這人還是有野心和眼光的,招了一群人幹起了蓋房拆房的活兒。周小陽也是在後方支持着。小打小鬧的也還是過的不錯。可張雄并不滿足于這些,他想要接大活,掙大錢。

等他終于等到了一次機會的時候,被主管工程的負責人暗示了一下,如果能讓周小陽陪他一下的話,就可以馬上拍板訂下用他。他到是也做了一番掙紮,但最終還是把周小陽灌醉後送到了那人的床上。事後工程當然也是掙了不少錢,但周小陽也差點恨死他。那時張靜也不過兩歲。張雄說,他是為了他們這個家過得更好,想讓她們母女過得更幸福才會這個樣子的,求周小陽原諒他,真就這麽一回,以後他再也不會這麽幹了。

所以老人說,相信男人的嘴,不如果相信這世上有鬼。有了一次之後自然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周小陽後來也麻木了,死心了。她也是見得多了,有多少人為了掙錢還真是什麽事兒都能幹得出來,張雄這樣的還算是好的呢。

可是她不放心,她現在還年輕有用,張雄還需要要她,對她多少還有些感情,可要是有一天她人老珠黃了、沒用了,外面可多得是水靈的小姑娘。她周小陽費心費力幫張雄掙下的家當,還能有她的份兒、她女兒的份嗎?所以周小陽背着張雄去了醫院把環摘了,在家老老實實的養了半年,那半年就算張雄說出大天來,她也不出去陪着應籌。終于在半年後她懷孕了,又等了四個多月。直到确定這胎肯定是男孩兒的時候,她才告訴了張雄。張雄這時才明白為什麽将近一年的時間這周小陽都足不出戶。為的就是這個兒子!他知道妻子是害怕自己将來嫌棄她、怕自己再不要她了。說實在的,要說他一點想法沒有那真是騙人,哪個男人能接受自己妻子不光有自己還有別的男人呢?雖然這個結果是他造成的,那可他也介意。外面水靈靈、幹幹淨淨的小姑娘可有的事。不過不管怎麽說也是他對不起周小陽,即然周小陽已經又給他再生個兒子,他也就不會再動什麽別的念頭了,必竟兒子也是很重要的!

不得不說,周小陽這步走對了,號準了張雄的脈。因為這個兒子她張太太的名頭,基本上是一輩子不可能丢了。等張靜再大一點,基本上家裏的事情她也就都知道了。周小陽自從有了兒子之後心就托底了,除了照顧兩個孩子。其它的時間她和張雄也是各忙各的,各玩各的。互不幹洩。但是這兩人對自己的孩子還都不錯,吃、喝、穿、用那都是能力範圍內最好的。曾經有一陣子張靜和她弟弟還覺得她家這樣挺好,挺自由,挺美式地呢。

要說張靜的性格也是随了她爸張雄,特活泛,為人善于鑽營,特別是上初中後她要是發現那個同學家裏好使,她就處心積慮地和人示好,到不一定是圖什麽,就是愛和這樣的人交往。當然成功不成功的都有。後來她發現,和男同學示好的成功率更高,所以後來她幹脆只朝男同學下手了。女同學們看不上她這樣子的,她也不介意,只當她們是嫉妒。後來真通過她交往的同學家長給她爸幫了好幾次的忙。張雄也很高興女兒交友有用,對女兒那是一個大方,平時給張靜的零花錢非常多,還告訴女兒這她多交朋友的活動經費,沒錢了再找爸爸要。就這樣,張靜更喜歡交有用有權的人了。

張靜的初次也是發生酒醉後,那時她才初二。發生關系的那個同學家裏是A市的重要幹部,人也長得不錯,她還是挺動心,喜歡的。不過人家看她平時那麽能聯系人兒,沒想到她是第一次,只是想和她玩玩。知道了之後對張靜也是好了一段,可是不久就又另結新歡了。張靜也不是不傷心,可是看着她媽,她就覺得世上的男人、女人也就都這樣了就那麽回事兒吧。跟本不可能有書上寫的什麽真愛,什麽至死不渝那他媽都是騙人的。

不得不說,生活中這樣的事情,比比介是,張靜的觀點也不能說是錯的。

但是上到高中後,她認識了溫紅、陸峰。她才發現原來書上的青梅竹馬不是沒有。溫紅的清純開朗、幹淨靈動。從骨子裏透出的健康、幸福都讓她嫉妒,更讓她嫉妒的是溫紅幸福的家庭。

這還是她聽周小陽說的。原來在某次的商會上,周小陽認識了于墨蘭。當時于墨蘭身邊就跟着溫國生,看着溫國生對于墨蘭的呵護,從眼裏透出的深情,都讓周小陽羨慕不以。回家她就對張靜說,其實有了錢還有感情的夫妻還是有的。當時周小陽臉上的表情張靜一輩子都能記的真真兒的,除了羨慕還有深深的傷痛。當時張靜的心就像是被火燒的那麽疼。心疼她媽。

而陸峰也不是她平時接觸的那種随便的男人,家世好,人品好,陽剛、正直,更是不為美色所動。而且他對溫紅的好,真的是那麽幹淨純粹。所以她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就更嫉恨上了溫紅,與其說嫉恨,不如說是求而不得吧!

19下套、獻策

假期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當我們成年工作之後,每當回想起自己上學的時候都會慧心一笑,說那時的自己是真正的無憂無慮的人,還有無數每好的青春回憶基本上都是在寒暑假玩樂時。可笑的是那時還幼小的我們總是羨慕家長可以不用上課學習,早上比我們能多睡一會兒,每天回家沒有作業還可以在家裏随便看電視,幾點睡覺都沒有人管。恨不得自己一夜之間就可以長大。可當我們真正的成人上班了之後,才知道我們小時候所羨慕的那些所謂的家長的特權,其實只是工作勞累、身心具疲時的一點點微不足道的補償吧。

總之,我們溫紅的假期過得不可畏不好,玩的不可畏不瘋。陸峰臨走的時候又是一大通的叮咛、囑托,被溫紅笑稱他有點未老先衰,估計等他四五十更年期的時候也是一話唠。氣的陸峰狠狠的親了她幾口,等到她羞紅了臉,氣也喘不勻才放過她。

高二下學期開學就是文理科分班。上輩子溫紅報的是理科,這丫頭的文理科都還不錯,當時是随大流報的理科。等上大學的時候報的是計算機專業。當時計算機應用是最紅的專業之一了。溫紅是個掐尖要強的性子,不光是在說話上,在做事和學習上也一樣,她總是很認真的完成老師留下的每個作業。初中、高中還好,題就是那些,只要認真還真沒什麽做不出來的。學習在班級裏是數得上的,可到了學計算機的時候就不一樣了。溫紅的打字、電腦操作、電腦藝術設計這幾塊都是班裏排前十的。可到了編程這塊就不行了,溫紅累的差點沒掉光頭發。編程寫程式其實也不是很難,難的是如果想要讓程序聽話的運行起來,那你編程的語句排列,英文字母的拼寫、大小寫,甚至是中英文的逗、句號都不可以錯。少一個标點符號,錯一個字母的大小寫你的程式也運形不了。本來溫紅的心就挺粗的,這麽細節的編寫差點沒把我們溫紅小身板累毀。這輩子溫紅想都不用想就報了文科班,本來她就定好了将來要當個小學老師,待遇好不說還有兩個悠閑的假期。她自己直接文科班回家也就是告訴一下溫爸溫媽有這麽個事兒。在這點上溫爸和溫媽還是民主的,學習的事都是溫紅自己做主。尤其是溫媽媽,她平時聽溫紅的意見做事就沒有不成功的,她自然更是信服自己女兒的決定了。陸峰當然是非常支持溫紅讀文科的,要知道文理班分班歷來都是文科班女生多理科班男生多,溫紅讀文科少了那麽多男生圍在溫紅身邊,他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張暮、劉曉峰選了理科、張晶晶和溫紅一樣選的文科。張靜到是選的理科,她自己早就規劃好了,将來上大學要學工商管理或者是財會,這對她、對她爸的事業都有幫助。難得的是張靜對自己将來看的還是理智、清楚的。她知道靠別人的幫助做生意、創事業那只是外力而已,想要成功建立自己的事業自身的努力、知識和人脈積累那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無論她在校內外怎麽樣的風流、玩樂但是上學的時候學習是決不放松的。

高中二年級的生活就這樣開始了。等到了暑假的時候溫紅想起來點事兒。現在已經是1995年了,溫紅快要滿15歲了。上世1997年的時候香港回歸,興國共慶之後,全國範圍內都興起了土地熱、建房熱。房價更是在後十年普遍長了十多倍,許多中國一線城市長幅更大。如果現在讓父母多置一些房産、土地,那将來可是驚人的財富。溫紅到是不想讓自己爸爸、媽媽去做什麽房地産開發商。本來父母現在都夠忙的了,陪她們姐弟的時間也不多。好在父母現在的事業都穩定了,在過一段時間工廠、公司都上軌道後休息的時間就會增多了。那怎麽才能又買下房、地,又能讓父母不做開發商呢?溫紅這回可是下了一翻功夫細想。終于問題解覺了。

這天晚上,溫國生和于墨蘭沒有出去應籌,一家四口人做在一起看電視,吃水果,很是溫馨惬意。溫天成現在也快要上小學了,雖然還是挺活潑天真可也早已經不是原來小屁孩兒,她姐姐說啥他信啥了。溫紅就說:“媽,我現在看天成都可可憐了!”。

于墨蘭看了溫紅一眼,好笑地說:“我們小天成可憐啥啊?生他那會兒家裏條件都好了,也沒虧過他啥啊?這兩年咱家更不用說了,還能屈了他?”溫國生和小天成自己也是同意的點點頭,不明白女兒(姐姐)說天成(自成)可憐在哪?

“媽~~啊!你說的不對。你說的那只是物質生活。我說的是精神生活。”溫紅搖搖頭,裝模做樣的說着。

“呵呵!閨女你說的是啥精神生活啊?你弟弟那童話書、那玩具還少啊?還缺精神生活!”溫國生真是有點弄不明白女兒的話了,要知道他在這方面一直覺得挺對不起溫紅的,溫紅小的時候可沒他弟弟這麽多的書和玩具,各式各樣的都有。雖說那時市面上也沒有賣這些的,可他總覺得自己女兒委屈了。

“NO,NO,NO,NO老爸你說得不對,其實你說的這些還是物質,我覺得小天成可憐是覺得他沒玩過。”迎着自己弟弟求知的水汪汪的眼神,溫紅繼續忽悠:“爸、媽,你們想我小時候在奶奶、姥姥家都幹過什麽?”她頓了口氣說:“小時在奶奶家的時候,我壓過井水幫奶奶、姑姑洗衣服,那時候姑把我放進大洗衣盆裏幫她踩衣服。二大爺家養雞、養鴨的時候,我進棚子撿過雞蛋、鴨蛋。幫着二大娘剁過豬食、雞食,喂過雞、豬還有狗。夏天的時候和幾個堂姐去過河邊吊蝦、捉魚。冬天在河沿兒上滑過冰車、抽過老牛。”

“嗯,去姥家的時候帶着幾個妹妹,拿着廢鋼圈粘蜘蛛網再在下面綁個棍兒就能去捉蜻蜓。大舅帶着我們去田裏捉螞蚱串成一串兒烤着吃,可香了。還有去村裏別人家後院偷甜杆了、在路邊摘螞蟻菜做項鏈了,還有堂姐們把我手腳包住拿花汁染指甲了,給我放在大水缸裏洗澡了好多好多,讓我想起來就好開心。可看看小天成,這些都沒玩過。天天就拿那個小破車還玩的不亦樂呼的,唉!看着就可憐。”

溫爸爸和溫媽媽聽着溫紅訴說,就像自己也回到了童年似的。當時不覺得,只覺得生活苦,小小年紀就要幫家裏做很多事,可現在想想,那也是一段非常快樂的時光啊!

溫天成可沒功夫等他爸、他媽回神。聽完她姐的話,他就自我想像了一番,自己姐姐說的那些事兒他還真都沒玩過,他光聽就覺得那些得老好玩了,自己也太可憐了,啥都沒玩過。他可為啥她姐都玩過,他卻看都沒看過呢,是不是爸爸、媽媽不喜歡自己才不讓自己去玩的啊。想着想着這眼淚就出來了。

溫紅一看,哎媽呀!我這弟弟還真挺配合的呢。

“天成!天成!你怎麽哭了呢?快別哭了,和姐姐說你怎麽了。”溫紅關心的問道。

溫天成也不說話,只是哭的抽抽答答的。一邊哭還一邊看溫國生和于墨蘭。

溫國生夫妻倆這下也回過神兒了,看寶貝老兒子哭成這樣就問:“天成啊!你怎麽了?那疼嗎?快告訴爸爸媽媽。”

溫天成邊哭邊搖頭,然後低頭小聲的問:“爸爸、媽媽,你們是我的親爸爸、親媽媽嗎?”

于墨蘭和溫國生哭笑不得的說:“當然是親生的了!”

“那為什麽你們不喜歡我?”溫天成接着問。

“沒有啊,媽媽、爸爸、姐姐都很喜歡你啊!”于墨蘭溫聲的回答小天成。

“那為什麽?那為什麽?姐姐玩過的東西,我都沒玩過!不但沒玩過,我連看都沒看過。你們肯定是不喜歡我。只喜歡我姐。我姐是親生的,我不是。對不對?”溫天成這才說出了原因。

溫國生好笑的說:“兒子,不是爸爸媽媽不讓你去玩,是現在你姥姥家、二大爺家早就在城裏買房了,人家都搬城裏住了,鄉下的房子也都買了。就連你老叔在你奶奶去世後也搬到市裏住了。我們家在農村蓋的那房子倒是沒賣,能去住住。可村裏被劃到市規化區變成重點鄉工業試點了基地了,原來的那些河啊,樹啊的都沒了。你去了也玩不到了呀。”

“哼,我不管,我就知道你們不愛我只愛我姐。嗯嗯嗯嗯,”得又哭上了。

溫國生氣的想打他,被于墨蘭給攔住了。

“他才多大呀!能明白你說的什麽基地不基地的,說不通,你打也沒用啊。”于墨蘭對着溫國生溫柔的說。

“那,你說怎麽辦!”溫國生聽媳婦兒一說也覺得有道理,消了點火氣,問道。

“你問我幹什麽?事兒是你寶貝兒女兒挑起來的,你問她吧。我就知道她今天說這話肯定是有事兒。是不是啊,溫紅?”于墨蘭明了的看着自己女兒。

溫紅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沖着溫天成說:“弟,行了!行了!你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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