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蕭先生,我是很好奇,你們蕭家難道有在老屋子裏藏紙人的習慣嗎!”

瞥了一眼蕭啞此時的表情,阿玊因為只是看到了他一臉的無所謂而感到有些失望。

蕭啞:“骨老板說笑了,在這裏放紙人只是因為我哥哥的骨灰埋在這裏。”

蕭啞說着,用眼睛點了點身後的院子,但他卻不曾想,這句話正是阿玊一直在等的話。

阿玊:“哦!是嗎!我還是頭一回見這童男身上寫着逝者的生辰八字。”

阿玊口中的童男正是那個突然出現的紙人。紙人的樣子就是一般人們用來祭奠死者的陪葬物,但這個紙人,雖然樣子普通,但實際上卻并不普通,在他的空心內裏的某處一定寫着一個人的生成八字,而這個人不會是別人,一定會是蕭傑。這就是為什麽阿玊會在這裏看到蕭傑的原因。

因為有人使用傀儡術,讓蕭傑的靈魂依附在了紙人的身上,為蕭傑制造了臨時的軀體。

蕭啞:“你說什麽?”

蕭啞顯然被阿玊的話給驚到了,只見他推開阿玊便準備上前查看。可就在這個時候,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一陣火花,竟然一瞬間将那個紙人圍在了裏面,不過半分鐘的時間,紙人竟被統統燒為了灰燼。

阿玊:“看來這紙人并不是你們放的。”

盯着那堆灰燼看了幾秒,阿玊扭頭向外走去。

蕭啞莫名見到這種場面,雖然心有疑惑,但考慮到自己也應付不來,只好也往外走去。

一路上兩人無話,阿玊跟着蕭啞很快來到了這所宅子的主院。可兩人剛進正房的門,王豔便跟瘋了一樣朝着阿玊沖了過去,好在一旁的黃大仙眼疾手快,半道上攔下了她,這才沒有讓王豔直接撲到阿玊身上。黃大仙原本是為了王豔好,想讓她別犯糊塗,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可王豔卻根本不領情。只見她右手靈巧的掙脫黃大仙的鉗制,直接指着阿玊的鼻子,破口罵道:“你跑哪裏去了,我請你來是救我孫子的,不是來請你觀光的。”

阿玊恍然,原來這王豔是嫌自己沒跟她打招呼擅自“參觀”了她的宅子。

回過味來,阿玊就準備大方的道歉,畢竟确實是她自己的錯。可不等她開口,黃大仙就插了一句話。

黃大仙:“骨老板,你快去裏屋看看小傑,他又暈了,誅曦正看着呢,可他好像也弄不懂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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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大仙這麽一提醒,阿玊才發現,房間裏真的少了誅曦跟那個毛頭小孩。

她很不解,按照她昨天的處理方式,那個孩子不應該這麽快陷入昏迷的,而且還是連誅曦都拿不準的原因。可轉念一想,阿玊就懂了。

這是誅曦使得一個小把戲,借着給孩子除穢的由頭想要單獨跟自己談談。

想到這裏,阿玊遂向裏屋走去。進屋後,還不忘囑咐一下外面的人莫要打擾。

一進屋,阿玊就聽到斜靠在椅子裏的誅曦,不耐煩的說了一聲“你終于來啦。”

轉過身,阿玊瞥了一眼睡在床上一副安靜、可愛模樣的小傑,徑自拉了一把凳子坐到了誅曦對面。

阿玊:“說吧!”

誅曦此時正聚精會神的玩着手裏的手機,眼睛一刻都沒看阿玊不說,連兩只抓着手機的手也在用大拇指瘋狂的在手機屏幕上點劃。

保持着這種狀态,誅曦向阿玊講了她離開之後在正房裏發生的事情。

當時,小傑領着他們兩人來到正房,見到了王豔。當時的王豔笑容可掬完全不是剛才阿玊見的那般兇神惡煞。就連當誅曦告訴了王豔阿玊的去處後,王豔表現的也并沒有什麽不悅。

可突然,從外面興沖沖進來一個穿着昂貴西裝的男人,那男人一進門就拽着王豔進了裏屋,根本都沒搭理其他人。

在裏屋的門關上後,小傑告訴誅曦,那個男人是他的親叔叔蕭啞。誅曦這才恍然大悟,不過他也覺的事有蹊跷,便打發黃大仙帶着小傑出去玩了,自己則偷聽起了裏屋的談話。

因為這宅子年代久遠,而且蕭家也并未更換這些上了年紀的門窗,所以誅曦偷聽的十分順利。

當誅曦把耳朵貼到門縫上開始偷聽他們的談話內容時,裏屋裏的這對母子已經吵了起來,就聽蕭啞有些氣急敗壞的問王豔“盒子去哪裏了?”

而王豔卻回答的雲淡風輕“不就在那裏嗎!”

蕭啞則氣急敗壞的質問起王豔

蕭啞:“媽,你還騙我。我都看見小傑脖子上戴着那塊玉了。”

王豔:“哦!你就是心疼你的玉戴在你哥哥孩子的身上,心裏不舒服!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哥哥還不是因為你死的。你連一塊玉都不願意給他的孩子,你怎麽這麽小氣。”

蕭啞:“媽,你別瞎扯。我現在再說盒子的事情。你到底把盒子放哪裏了。”

王豔:“我沒拿?”

蕭啞:“沒拿,玉怎麽會戴在小傑脖子上。難道是小傑拿的?好,你不說那我就去問小傑。”

王豔:“哎呀!我就拿了玉,盒子沒動。”

蕭啞:“真的?”

王豔:“哎呀,真的!不信你去看看。”

蕭啞:“我看了,沒有!媽,我求你對我說實話,你到底把盒子藏哪裏了。”

王豔:“我說的就是實話,你這孩子怎麽就不相信。”

蕭啞:“媽!那是命,難道你一點都不心疼嗎!”

王豔:“哎呀!你這麽心疼,應該找天峫要呀,幹嘛來找你這個狠心的媽媽。”

聽到這裏,誅曦發覺王豔正在朝門口移動,遂趕緊悄無聲息的挪到了院子裏。

站在院子裏,誅曦這麽一回味,就覺得這裏面有事情,所以他就機智的制造了小傑暈倒的意外。

講完事情的來龍去脈,誅曦這才停下手裏滑動手機屏幕的動作。

誅曦:“你怎麽看?”

從手機屏幕後向阿玊投去目光,誅曦在等待她對這件事情的理解。但阿玊卻并沒有談她的看法,而是對誅曦講述了她在那所荒廢的院子裏所經歷的事情。

誅曦:“也就是說,有個黑衣人在暗中操縱着蕭家這盤棋!而他的目的可能是你,也可能是骨齋!”

對于這件事,阿玊的想法跟天峫的想法一致。

誅曦:“哈哈!有意思!”

收起一直在手中把玩的手機,誅曦難得流露出一絲興奮。阿玊知道這個黑衣人已經激起了誅曦的某種惡趣味,雖然她不讨厭誅曦這些莫名其妙的興奮點,但也并不支持他憑着興趣出手,所以阿玊強硬的換了個話題。

阿玊:“黑衣人的事情姑且放一放。咱們先來說說蕭家的事情。”

雖然誅曦對這個話題很不屑,但考慮到這是黑衣人所設的局,所以他意外的沒有表現出不滿。

誅曦:“我覺得,天峫、王豔還有蕭啞這三個人有很大的問題。”

雖然誅曦說的是廢話,但阿玊也表示同意。

阿玊:“說說理由。”

誅曦:“理由很簡單,那個天峫看起來就可疑,王豔虛情假意,至于蕭啞就更不用說了,你見過哪個16歲的傻子用短短6年時間不但變成正常人還變成了大富豪。”

誅曦這話說的雖然糙了點,但卻句句說在了點子上。除了有關天峫的推論以外。

阿玊:“蕭啞确實可疑,但我覺得在蕭家這件事裏他也只是個有些聰明的棋子。”

誅曦:“那道也是!”

重新拿出手機,誅曦又繼續開始了他滑動屏幕的動作。

阿玊有點洩氣。她是真不該找誅曦來商量這件事。以往的經驗早就告訴了她,誅曦只配當個打醬油的角色,可她卻總是不肯罷休,想着要提拔他成為一員得力大将,但事實卻總是不得不讓她放棄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在腦中重新順了順一團亂麻的線索,阿玊發現她已經陷在蕭家錯綜複雜的關系網中迷失了方向,她不但沒有找到那個操控邪祟的人,甚至連那個邪祟的真正面目都沒有發現。

這麽想着,阿玊的腦海中卻突然跳出了一樣東西。

那就是此時此刻正挂在小傑脖子上的那塊玉牌。

一個個線索一瞬間在阿玊大腦中依次排開,她突然發現,這塊玉牌是如此的特別。

起身,兩步來到床前,阿玊從小傑脖子上拿起了那塊玉牌。

但奇怪的事情再次發生了。阿玊再一次窺探到了玉牌主人留在玉牌上的記憶。

這次,阿玊看到了一只纖細、粗糙,布滿傷口的年輕女子的手,那只手緊握着染血的玉牌微微顫抖着,似乎是在祈禱着什麽,而除此之外阿玊再看不到其他內容。

誅曦:“那東西倒是跟你很投緣,竟然主動讓你窺探他的記憶。”

回過神來,阿玊瞥了一眼誅曦,有些不解卻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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