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章節

,不要再作亂了。高人剛開始有些顧慮,最後在我們的軟磨硬泡下終于脫了口說了這個法子。到此,村子這才平息下來。”

詭谲白石百人像2

11年,時光荏苒。白石村在玄覺這個“沖喜”的習俗裏終于挺了過來。只是在這11年間村裏平白無故的犧牲了4位芳齡少女。

這4名大好年華的姑娘無疑都是白石村的常駐居民。

平均每兩年,那身詭異的紅嫁衣便會襯着月黑風高悄悄的在村子裏游蕩,以尋覓下一個為她獻祭的女孩。

雖說剛開始村長對村民隐瞞了這個“沖喜”習俗的大多內容,但随着一名又一名姑娘的消失,村裏人多少還是發現了一些問題。

俗話說的好,再一再二不再三。當村裏挑選出第四名姑娘準備再一次獻祭時,村民們其實已經大概摸清楚了這“習俗”的內容與其意義。

對于這個“習俗”如果人們只是一知半解那都還好說。沖着這已經謀害了3名姑娘性命的結果,大家應該也是會奮起反抗一下的。可這樣的事請卻并沒有發生。因為當村民們隐約察覺到這個“習俗”的問題時,村裏一個有關這個“習俗”來龍去脈的故事已經悄悄地在村民中傳開了。

那個故事,不但描繪了曾經白石村幾乎滅村的慘狀,也簡單但卻詳實的告知了村長必須這麽做的意義——為了救全體村民的性命。

站在救自己還是救別人這個問題的中軸線上,大多數村民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自己。這雖是無奈但卻也是人性。

就這樣,那第四名姑娘最終還是步了前面三位姑娘的後塵。

經過這次波折以後,家裏有女孩的村民都變得聰明了。為了保住自己的孩子,他們紛紛将孩子送出村去,送到離這個村子很遠很遠的地方。自此,白石村再沒有了适齡的女青年。

沒有了年輕的小姑娘,這可愁壞了村長。為了這事,村長想破了腦袋都沒想到什麽好的解決辦法。他甚至試着去聯系當年為他們指出這一計策的玄覺。可人海茫茫,他們既不知道他來自哪裏,更不知道他去向何方。僅憑着這個名字,找到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老村長終于因為整日優思過度,得了腦中風,一命嗚呼了。村裏這一堆的爛攤子一瞬間一股腦的全部都留給了現任的這位村長。

說來也可能是這位村長命大。就在紅嫁衣快要在村裏現身的那幾天裏,村子裏突然來了三名從外地過來調研的大學生。

這三名大學生兩男一女。都是學的農學。來到白石村是想研究一下這裏的土質與農作物生長之間的關系。

作為一個偏遠的村子,村裏來了幾個高知當然一瞬間就傳開了。村長做東将這三位學生安頓在了村中唯一的那一個招待所裏,并好吃好喝的給伺候着。

也就是在他們進村的第5天早上,那身詭異的紅嫁衣端端正正的擺在了那位女學生的房間門前。

困擾村長的問題在一瞬間就被解決了。可與此同時,新的問題又開始困擾起村長來。

這麽一件怪力亂神的事情,莫名其妙的習俗,他要怎麽跟外面這些知識分子解釋。人家在學校學的是馬克思主義,他要怎麽糊弄才能讓這個小姑娘充當這一次的獻祭?

思來想去,最終村長用了一個最笨的辦法。他給那三個學生的飯裏加了點料,襯着那小姑娘昏睡的時候,讓人給她穿上那身紅嫁衣,把她一個人丢在了那所宅子裏。

等那小姑娘醒過來的時候,她頭上頂着個紅蓋頭正趴在一張四角桌上。

蓋頭是上好的錦緞,如果外面有足夠的光亮,還是能夠隐約透過一些外面事物輪廓的。不過不巧,小姑娘所在的這個屋子是個門掩窗小的房間,就算屋子外面陽光普照,這屋子裏也一樣是烏漆墨黑、昏昏沉沉的。

所以,小姑娘一睜眼,眼前就是一片黑裏透着點紅的光景。

小姑娘畢竟是個大學生,這年頭學生的課外讀物也是異常的多,涵蓋面也是極其的廣。課上大家接受着馬列的熏陶,課下難免就會有學生愛看一些怪力亂神的讀物。恰巧這位小姑娘就是一位。

所以,當她撐起身體,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穿着那身紅嫁衣時她就懵懵懂懂地猜測到了自己的處境。試想一下,一個一直關在象牙塔中的小姑娘突然遭遇如此神秘恐怖的事情,畢竟會一時驚慌失措甚至頭腦發熱,腦子裏第一反應想的一定是“趕緊逃出這個鬼地方”。

這位小姑娘也是個普通人,她的第一反應也是趕緊逃出去。可與自己充血的大腦比起來,她卻更加的遷就自己那顆異常膽小的心髒。

顫巍巍的坐在那裏,小姑娘覺得自己的兩條腿已經因為恐懼麻木的失去了知覺。不知過了多久,她低頭從蓋頭下的縫隙裏看到幾個人穿着下擺很大的衣服走過來,将她圍在了中間。

當時小姑娘的第一反應是終于有人管她了,終于有人來救她了。她當時恨不得趕緊撤下頭上礙眼的蓋頭,抱着那幾個人大哭一頓。可等到她再細細的看那些站定在她面前那些人的下半身時,那種直沖她頭頂的喜悅之情頃刻間便被心裏的恐懼凍得出了一層涼涼的冷汗。

她看到,那些圍着她站着的人,每一個都穿着一雙錦緞面的繡花鞋。她記得在現代那種鞋一般都是與壽衣配對給死人穿的。

這個認識,讓她一瞬間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是要死在這裏了。

洶湧的恐懼與心底不斷被絕望所吞噬的期望,一下壓得她無法喘息。她害怕,她害怕極了!她害怕自己身上穿的這身衣服,害怕自己一個人呆在這裏,更害怕身邊這些會動的死人。

一時間,那些以前拿來消遣時間所看的靈異、恐怖小說中的場景全部一股腦的湧進了她的腦子。那裏面有對鬼怪的詳細描寫,有死人僵屍後吃人的場景,還有把活人裝扮好以後獻祭的畫面……

人這個動物,當身體無法承受一種東西的時候,就會自動選擇用最原始的行為去屏蔽掉。而這位小姑娘就是個最好的例子。當她因為害怕而想起那些恐怖的內容的時候,自己卻不自覺變得更加的害怕,于是乎她理所當然的暈死了過去,用最簡單直接的深層睡眠來拒絕身體的這種感覺。

或許是吉人自有天相。當第二天的日頭悄悄爬上樹梢,村裏的公雞早起打鳴的時候。村長帶着忐忑的心情推開了老宅子那間屋子的房門。

奇跡發生了。那小姑娘竟然安然無恙的趴在她昨晚上趴的的那個地方睡的正香。

一時間村長心裏百感交集。他先是猜測——難道這獻祭非本村女子不可,然後又自我否定了這個猜測。因為從始至終在選人這件事上,他們就沒有過決定權。向來村裏用來獻祭的姑娘都是那身紅嫁衣自己選的。

那麽為什麽這位姑娘會安然無恙呢?

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還得來問一問這位姑娘。

上前幾步,村長襯着她還沒醒先幫她把頭上的蓋頭給扯了下來,然後動作小心翼翼地推了推她。很快,那姑娘悠悠轉醒。可她一睜眼,看到村長就先是異常凄慘的叫了一聲。

這一聲,把村長都給吓了一大跳,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

雖然心裏煩躁,可村長也能理解這姑娘應該是被吓得不輕。簡單的安慰了幾句,村長試探性的詢問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這個套話的過程十分的繁雜。因為那姑娘沒辦法聽到一些敏感詞彙,也不想回憶。經過好幾次磕磕絆絆後,他才大概從那姑娘嘴裏探聽到她昨晚的遭遇。

最後,村長總結了一下就是,那姑娘什麽都沒做,沒好奇、沒逃跑,她只是借着那個地安安靜靜的睡了一覺。

村長:“……這才平息下來!”

眼中斂着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誅曦斜斜拉起一邊嘴角,一臉嘲諷意味的盯着村長看了起來。

誅曦:“用別人的命來換整村人的命,你覺得這就算是平息了村裏的事情!”

誅曦會這麽質問,村長并不覺得意外。畢竟他們已經強迫誅曦的朋友去獻祭了,所以誅曦心裏有火氣或不滿在他看來都是應該的。

村長:“哎呀,小誅,我知道你是擔心你的那位女朋友。不過,你放心,她一定不會有事的。我這早就都安排好了。”

伸手在誅曦胳膊上拍了兩把,村長一臉大言不慚的大笑了幾聲。

誅曦:“安排?這種事情怎麽安排?難不成你提前跟那只女鬼通過氣,叫她放了這次的祭品?”

雖然誅曦從一開始就壓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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