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深淵吧?

眼前這個人正是來了又去了的大米。

這個戲劇化的場面,讓一畫差點把脖子給扭了。不是應該小良子出現的嗎?這個房子鬧鬼了,整天大變活人。

“一畫,是我,我沒走,那天我們在酒館,我就發現有人在跟蹤你,我不放心,又怕繼續留在你身邊你會誤會,就給你打了電話說回國了,其實是暗自留下來,調查跟蹤你的人。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我真後悔,當初就該果斷帶你走,你也不會被人傷害成這樣。”大米懊悔地看着渾身纏着紗布的一畫。

一畫還在震驚中,卻還有一絲警惕意識,她朝門口努努嘴,示意大米別亂講話,誰知道這裏有沒有監視儀,竊聽器啊。

看着猶如驚弓之鳥的一畫,大米忍不住笑了。

“別怕,一畫,是他派人找我來的。”

“呃?他?小良子?”

“嗯,他好像有急事,不能一直在這裏照顧你,我還真的要謝謝他,不然你失蹤了,受傷了,我都不知道。”

“你們?你們一直有聯系?”

“确切地說,是我找到了他。說來話長,自從小良子失蹤後,這兩年我讓四叔動用所有關系幫助查找,終于在送你去日本後不久有了新線索,因此,我這次來其實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沒想到事情比我預期想象的還要複雜。

我們通過山口組內部成員找到了小良子,可是沒敢公開見面,怕被山口組老大發現,會對他不利。那時只知道他還活着,等我來這裏才知道他已經是山口組老大的幹兒子,還是未來的女婿,也是山口組老大未來第18代接班人,地位非常特殊.山口老大對他的一言一行都嚴密監控,一般人根本無法接近他。

本來,我想把這個消息告訴你,也好讓你安心,沒想到還沒找到你,小良子就派人找到了我,其實我跟蹤他時,他也在跟蹤我.來的人說他們家的少爺被山口老爺召回總部,很難說什麽時候能回來,他說有個人讓我去照看一下,我就來了。路上,他的那個手下簡單跟我說了一下經過,我才知道你出事了,另外,還有一個叫吉田的家夥,你也要小心了。“

一畫沉默了,原來小良子認賊做父了,還要娶賊家的千金做壓寨夫人,還要當賊.自己還傻不啦叽的在那喊着:你以為你們是黑社會啊!就是黑社會。黑衣服,黑墨鏡,黑心腸的小良子,虧我費勁心血跑來找你,你竟然背叛祖國,背叛家鄉,背叛親人,背叛我去當賊人的女婿,當吧,當吧,回國哪有這般好日子過,一大群人呼來喚去的。回國你不過就是花兒街一個默默無聞被人歧視的小啞巴,這裏多好,話也會說了,還說兩國語言呢,金權.權利.美女,你樣樣不缺,你才是真正現實版的穿越呢,我還找你回去幹嘛!

一畫聽了大米的一番話後,徹底認為小良子變節了,心碎砸地的聲音都能聽得見。大米看着她呆呆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個傻丫頭攢足了勁拼了2年多,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她心裏一定很難過很難過,忍不住一把把一畫摟在懷裏。

“哎喲,你閃遠點,我要疼死了。”一畫如被蠍子蜇了般,跳了起來。

“你沒事吧?”大米也一驚,趕緊松了手。

“哎呀,我沒癱瘓,你看,我竟然跳起來了。”這個發現讓一畫一下子就激動起來,她扶着脖子上固定石膏,在大床上跳着高。

“行了行了,再蹦真的要出問題了。”大米看她又笑了,放心了許多。

“大米,你不知道,我一直以為我癱瘓了,你看我現在手腳都活動自如了,太好了。啊~原來幸福就這麽簡單。我們走吧。”

“去哪裏?你不等小良子回來啦?”

“他不是很好嗎?有大房子住,有美女相伴,馬上就要做第18代掌門人,我等他幹嗎?”

大米愕然。

“你,你怎麽突然就改主意了?是誰當年說死要見屍,活要見人,就是綁架也要把他帶回國的?”

“那他不是沒死嗎?而且還活的光鮮耀眼,我幹嘛要綁架他回去,再說了我剛喊了一嗓子,就被人整成這樣了,我還敢綁架他?走啦走啦,再不走就走不了啦。”

“一畫,我雖然不知道你怎麽想的,可是有一點我很清楚,小良子能活到今天不容易,這中間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他也許是迫不得已,你不要這麽早下結論。”

“對啊,我就覺得他是迫不得已,才要走的,要不留在這裏豈不是給他招惹麻煩,山口老大不是召見他了嗎?肯定是沖着這件事來的,留下來麻煩會更大。”

說着,一畫三下五去二,把身上的繃帶扯光光,拉着大米下了樓就往門外走。

突然,門外響起來腳步聲,聽聲音不是一個人,更不是小良子的腳步聲,一畫警覺地一回身,拉着大米躲在了樓梯口的儲藏櫃裏。只聽一群人奔上樓去,一通亂翻,叽裏呱啦亂罵中一畫明白了,是來抓她的!

随後一群人下了樓,一畫以為他們要走,卻突然安靜了下來,齊聲畢恭畢敬地喊道:“嗨!”

透過門縫隙,只見一雙細巧伶仃的高跟鞋在她眼前走來走去,最後站在那裏了。

“人呢?不是被他藏起來了嗎?怎麽會突然消失?你們這群蠢貨!”

說着只聽“啪”的一聲,有人吃耳光了。看那雙腳,再聽聲音,一畫明白了,這個女子就是小良子要娶的壓寨夫人,她爹就是山口組的黑老大,幸虧先行一步,要是給她捉去,後果不堪設想,不由一身冷汗。

“一個女子都抓不住,還讓我費盡心思把他調開,挖地三尺,把她給我找出來,滅掉。”

說着那雙高跟鞋一扭,走了。

後面那群人集體默哀狀,最後也一起離開。

一身冷汗的一畫看看大米,咽了一下口水,拍拍胸口。

“黑老大的妞,果然心狠手辣!”

“還是想想我們怎麽出去吧。”大米驚魂未定。

“跟着我包你平安無事!”看着一畫腫脹着豬頭臉還那麽自信滿滿,大米“噗”地笑了出來,這到底誰在保護誰啊。

一畫帶着大米穿過正廳,透過玻璃看到外面果然有人把手,自然出不去了,他們倆繞道後後廚房,窗明幾淨的,卻也是門窗緊鎖,一樣插翅難飛。

一畫摸了摸門上的暗鎖,從廚房架子上拿了根牙簽,在鎖孔裏投了投,再一擰,門開了。

拉開門那一瞬,他們倆嘴巴張到最大,喊了一聲:“哇!”

呆住了。

迎面碧波蕩漾,一池清泉,不是很大,卻是清澈見底,原來是個小湖,這座別墅是建在一個半山坡,房後是一個天然的小湖,冬暖夏涼,景色宜人,要不說有錢人就是會享受呢。

就是這聲‘哇’驚動了門前的看守,他們沖了過來。

無暇欣賞如此悅目的景色,一畫此時是逃命,她一心想着是紮進去還是繞道,或者找個小船渡過去。

結果,只能紮進去。

大米看着一畫身上的傷,有些不忍,一畫見識過大米的游泳水平,一點也不擔心,她喊了聲:

“跳!”

兩個漂亮的弧度劃過,壓着水花,如同兩條躍水的魚,消失了。

趕過來的看守看着靜靜的水面,拿杆子攪了攪,什麽也沒發現,只要丢了杆子找主子報告去了。

小良子真的如一畫所想的那樣變節,認賊作父,做了一個貪圖富貴權勢,貪戀美女忘記以前的人了嗎?在他失蹤的這兩年裏,到底發生了什麽翻天覆地的變化,讓一個海邊的聾啞男孩走到今天的這一步?

事情還真的不是那麽簡單,小良子這一路走來,真稱得上九死一生。

當時他和木村被黑老大的手下扔進了大倉庫裏,半夜,木村順着天棚的通風口逃跑了,小良子也正準備順着那個出口一起逃出去,哪知道剛跑到大倉庫中間,門,突然開了。緊接着一排怪異的不像話的摩托車帶着呼嘯的摩擦聲沖了過來,一排雪亮的車燈刺的小良子眼睛短暫失明,他愣在那裏了。

為首的一輛血紅色摩托再他面前嘎然而止,後面的那些人尾随上來,頃刻,小良子被震耳欲聾的大摩托隊包圍了。

開血紅色摩托的人一揚手,摘下同色系的頭盔,甩了甩一頭金色卷發,歪着腦袋玩味地看着呆住了的小良子。

“大小姐,恭喜你又有新獵物了!”旁邊一向善于察言觀色的狗腿子獻媚地說。

“好了,整隊入庫,把這獵物帶到我房間去,你們可以去喝酒了。”說着她揚手丢給手下自己的頭盔,扭着緊裹着身子的金色小皮裙走了。

手下按住了小良子推推散散朝不遠處一座兩層豪宅走去,這裏就是這位大小姐的住所,她,就是山口組黑老大的獨生女兒---山口萌香。一個生活放蕩,好男色,心狠手辣,玩世不恭的女孩。

就在剛才,她帶着她的手下去飙車,還跟前來維持治安的警察大打出手,警察都認識她,她也從來不恐懼警察,因為她仗着有一個比警察更厲害的爹,警察拿她沒辦法,抓她回來,只能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據說有一個剛上班的小警察不太知道內幕,抓了她而且還不肯放人,沒過幾天,他就失蹤了,最後在海面上找到了他飄浮着的屍體。

老道點的警察都知道盡量避讓此女,惹不起的角色,因此萌香小姐越發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晚上的飙車被警察一攪和,沒有盡興的萌香看到大車庫的小良子頓時心情大好,只那麽一眼,她就覺得這個陌生男子很不一樣。

回到卧室不久,再出來只見她穿着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衣款款走到正站在客廳裏的小良子身邊,饒有興趣的轉了兩圈,揮手讓那兩個手下出去。

“你是誰我不管,今晚我想要個男人陪陪我,算你幸運,來吧,我們先一起泡個澡。”

說着伸手就來拉小良子,小良子擡手打掉了她的手,眼神審視着這個怪異的女孩。

“不解風情的男人,也許更有一番滋味,比起夜店的那些柔媚男子更對我的口味,我不着急,我們倆可以慢慢玩。”說着她一擊掌,守在門口的兩個手下走了進來。

“把他手綁了,扔到我床上。”

“是,大小姐。”一番掙紮後,兩個手下手腳麻利,把小良子手別在後面捆好,推搡到萌香的卧室裏,按倒在床上,然後鞠躬回避,他們知道自己的大小姐又要玩新鮮刺激的游戲了。

“好吧,沉默的男人,讓我來看看你的身體,這樣會讓我們更容易交流,別怕,我會很輕柔的。”

說着萌香俯身在小良子的後背,小良子只覺得後背一線涼意,他警覺地想站起來,哪知剛擡頭,就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萌香從後面用刀劃開了。他要是此時站起來,身上的衣服會盡數掉落,小良子一驚,只好原地趴着不動。

“這才乖嘛,你知道在這把小短刀下死了多少俊美的男人嗎?不計其數,全日本最有名的夜店頭牌就是被這把刀破了相,現在生不如死地在地鐵裏當流浪漢,只因他的指甲長了,劃了我的小腿。我希望你不要有反抗的念頭,讓我開心了,這裏也就是你的世界了,想要什麽手到擒來,我不會虧待你的。”

小良子依然一動不動,碎碎念了半天的萌香有點奇了,以往的男人進了她的卧室,一般不是順服的跟個小綿羊似的,要不就是痛哭流涕跪地求饒,還沒見過一個自始至終一言不發的,很是挑起了自己的興趣。她順手拿起燭臺上火苗爍爍的蠟燭,在小良子後背繞了繞,手一歪,一串紅紅的蠟燭油順流而下,在小良子的後背上形成一個不規則圖案,灼熱的痛感讓小良子全身肌肉一僵,卻又無法發出聲音來。

萌香樂了,這個男人竟然被熱蠟灼成這樣還能一聲不吭,夠變态,夠刺激,她越來越興奮了,抛了手裏的蠟燭,回身抽出手铐,拽着小良子的腳牢牢地把他靠在了床上,看了看覺得還是不夠刺激,這個男人要是四肢伸展,那一定更加誘人,于是她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她給小良子松了手上了綁繩,換成手铐,把小良子成大字型擺在了床中央,割爛的衣服已經散落在床下,小良子只穿一條內褲,面無表情地看着萌香,萌香看着四肢健壯修長的小良子,吹着口哨,從床下抽出一條鞭子,抖了抖。

小良子幹脆把眼睛閉上,自知這是個十足的變态女,落她手裏不會有好下場的,就在小良子閉目等死時,萌香仿佛看頭了他的心思,并沒有把鞭子落在他身上,而是走到裏間,打開一個籠子,裏面早有餓的眼睛發綠的小貓數只,“喵嗚喵嗚”地叫着奔了出來。

萌香把室內音響開到最大,在小良子的胸脯撒了些肉末蜂蜜,然後拎起鞭子在空中狠抽幾下,空鞭子很響,驚得小貓四散逃竄,有的小貓跳到了小良子的胸前發現了甜美的食物,頓時伸出了柔軟的小舌頭舔了起來,另外的那些貓也争先恐後地加入進來,頓時無數個小舌頭在小良子的胸前舔來舔去,小良子只能無聲地扭動着身軀掙紮了。

萌香邊揮動着鞭子邊樂得前仰後合的,那種快感比糟蹋10個夜店頭牌更刺激。直到小良子死死上閉眼掙紮到無力,小貓才算舔幹淨了他身上的粘液,紛紛跳了下去跑了。

萌香的把戲并沒有到此結束,她褪了身上的睡衣,拎着一個面具上了床,擡腿跨在了小良子的胸脯上,把那個面具蒙在了他的臉上,頓時他什麽也看不見了,任憑他如何用力扭動着脖子卻無法甩掉這個東西。

只聽坐在她身上的萌香說:“乖,紀明君,我不會傷害你的,我真的愛你,你為什麽見到我就像見到野獸一樣,我真的那麽可怕嗎?紀明君,10年前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愛上了你,每次我偷跑去你家就是想見你,沒想到每次都把你吓個半死,我一直想,也許我們都太小了,你還不懂我的心,于是我就盼望着我們都能快點長大。

終于,我有機會親口跟你說我喜歡你,我愛上你了,沒想到你竟然那麽絕情,不但不接受還譏笑我,說我是一個沒有教養不懂羞恥的女人,說我人生沒有寄托沒有希望沒有未來。紀明君,你真是太了解我了,我這樣一個妓女生的孩子,怎麽可能有教養?我父親是黑社會老大,我怎麽可能有像你們家那樣背景做一個大家閨秀,哈哈哈哈,大家閨秀。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是我真的愛你,紀明君,你一定會明白的。”

說着萌香扭動着腰肢匍匐在小良子的身上,對着小良子臉上戴的面具猛親起來。

如此變态又可憐的萌香,拿小良子當她的初戀情人,發洩着內心積郁的欲求不滿。可憐的小良子在她身下倍受蹂躏卻不能高聲呼救,面具上是皮質的一個清俊的小男孩頭像,萌香已經進入癫狂狀态,卻不知身下的小良子被皮質的面具捂住了口鼻,很快他就窒息了。像這樣被萌香弄死的男人不計其數,下人早已司空見慣,根本不會大驚小怪,更不敢有絲毫的打擾。

精疲力盡的萌香發洩完了,翻身下床,到酒櫃裏拿出一瓶酒來,灌了下去,酒精中毒症讓她每天停不下來,喝完後的萌香在衛生間大吐特吐,吐完再喝。

酒精的作用,萌香哭笑着說着醉話,直到不省人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良子悠悠轉醒,他第一個念頭就是逃走,誰知道這個瘋子接下來還會有什麽新花樣,他眼睛看不見,只能憑感覺轉動着手铐,終于,他掙脫了一只手,撤了臉上的面具,迅速挑開了其他的手铐,他自由了。

萌香此時正昏醉在洗手間的地上,小良子顧不了那麽多,他并沒有直接走大門,知道那裏肯定有人把手,反其道而行之,他往卧室裏間走去,果然,裏面另有捷徑,門雖然是鎖着的,但是對于小良子來說太簡單了。

終于在萌香家的大宅子後院,一個人影閃過,小良子脫身了。

木村的逃跑和小良子被萌香捉去的事情,黑老大根本不知道,直到多日後,木村找朋友借錢打算跑到國外去,沒想到這個朋友去總部出賣了他,這才發現關在倉庫裏的兩個人都沒了。黑老大非常惱火,要知道山口組是一個紀律嚴明的組織,竟然在組織內部發生如此混亂不堪的事情,豈不是讓一直虎視眈眈盯着他的位子的師兄弟笑話。

于是大搜捕開始了。

萌香被她爸爸找去了,她坦然,那天确實是帶走了一個男人,可是後來這個人也跑了,現在是死是活沒有人知道。

黑老大雖然非常惱怒獨生女兒的放蕩不羁生活,可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畢竟就這一個孩子,當年為了争奪老大的位子,他一口氣殺了7個同門師兄弟,自己喉嚨差點被割穿了,還傷了身,不能再生育,只有這一個早年跟妓女生的孩子,也是他今後唯一的繼承人,因此寵愛的無法無天,當父親的也要負大部分責任。

萌香知道父親不會為了一個不相幹的男人對自己怎麽樣的,酒瘾犯了,她想趕緊回房間去。黑老大叫住了她。

“小萌香,吉田家的二少爺來了,正陪着他的母親在客室裏喝茶,你是不是該上前問候一下?”

“什麽?”萌香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吉田家的二少爺來這裏喝茶?有沒有搞錯?

“是的,我們兩家大人有事情要商量,你陪吉田二少爺一會兒,不要怠慢了客人。”

“怠慢?老爹,那是我的初戀情人,夢裏尋他千百度人啊,只要他見我不尿褲子,別說陪他喝茶,上床我都願意。”萌香的确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涵養,黑老大皺着眉頭對她揮揮手,這閨女,用金子堆也堆不出個人樣來。

萌香雖然激動的恨不得上去掐小吉田的脖子,可是礙于他的母親大人在場,還真裝的規規矩矩的,只是小吉田面如死灰,頭都不敢擡一下, 白皙的臉頰蕩漾着紅暈,萌香的心跟貓抓的似的,恨不得馬上撲到他。

兩家大人有事情商談,他們退下後來到了後花園,小吉田謹小慎微地跟在萌香的身後。萌香終于忍耐不住了,她猛地一轉身對着小吉田說:“吉田君,我一直一直都在等你哦,你想不想我?你是不是找你母親大人來提親的?我就知道你心裏一定有我,你是為我而來的是吧?”說着做花癡狀撲了過來,吓得小吉田一個趔趄,趕緊扶住路邊的一棵松樹,緊張地看着面前張牙舞爪的怪獸。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從小他們就認識,在同一個貴族學校上學,可是這個萌香猶如抽了鴉片煙一樣,每天都要把學校稍微有點姿色的男生蹂躏一番,花樣手段讓一向膽小內向的小吉田心驚肉跳,他甚至有意避免跟這個怪獸碰面,卻偏偏不幸的是萌香心裏最在意他,萌香用盡一切辦法讓小吉田身邊的朋友漸漸遠裏他孤立他,甚至找人欺負他,只是想讓小吉田跟她低頭。小吉田哪裏懂得萌香這個心思,怕她怕的要尿褲子。總算混到高中畢業,小吉田覺得自己快要苦海上岸了,沒想到畢業前夕,萌香找到他,把自己校服胸前的第二個鈕扣送給了小吉田,這是高中生對自己喜歡的人示愛的一種方式.

小吉田傻了,讓他跟怪獸談戀愛那還不如直接勒死他算了,他當面丢了萌香的扣子,倉皇逃走了,自此傷了萌香的心。小萌香自然上不了D大,縱然她老子是黑老大,小吉田卻如他們家族所願進了D大法律系。自從他爸爸前年議員競選失敗後,家裏境況一落千丈,為了挽救家族威望,他的哥哥澤明已經奉命跟另一個非常有競争力的議員家千金定親了。母親這才帶他來,還真如萌香所說,是來求親,其目的就是為了他父親今年即将開始的議員大選,他們家需要強大的資金來保障此次競選成功,而黑老大恰恰是最合适的人選,因為他的寶貝閨女心儀吉田家的二公子。

天下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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