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太沖動

可能是因為他們的感情經過兩個月已經開始濃厚, 加上喝了酒,更加讓他難以控制自己。

也确實憋了那麽久,從領證到現在都兩個月了, 一直都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系。

一個正常男人還是很有需求的, 白嫱還是挺理解他的, 一直以來也為他的君子行為而對他很有好感。

畢竟,雖然他們領證的時候幾乎沒有感情基礎, 對她來說他是陌生人,但是既然人家給了她好處, 她也答應嫁,那做這種夫妻間的事就是理所當然的。

他若是真的要, 那也就要了,害怕也得給。總不能什麽好處她占了,這可有點女表。

但是他并沒有勉強她,一直都在她能接受的範圍內。

一直到今天……

白嫱雖然還是緊張, 但是在傅意抱住她, 并且朝她壓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今天會跟他怎麽樣的準備。

她的身體, 好像也挺願意的,并沒有一開始的戒備。

只是心跳很快, 緊張一點都沒有減少。

畢竟她是個很怕疼的人, 雖然沒有經歷過這種事, 但是情窦初開小姑娘們在一起聊天,就羞答答的說過這種少兒不宜的話題。

生理常識她還是知道點的。

據說,都很疼。

可是那害怕的情緒裏,并沒有讨厭。她挺喜歡他的,也願意讓他碰, 但是兩個月的感情還沒有到非常濃情蜜意的程度,所以還是緊張,還是放不開。

身體緊繃着,他的手放到她腿上的時候,引得她心跳陣陣加速。緊張的連呼吸都快忘了,每一個細胞都緊繃着,對他的動作感受的更加清晰。

心情就随着他的手,在上下起伏着。

傅意呼吸很快,光是聽着他呼吸的聲音都讓人面紅耳赤的那種。他抱着她将她按在床上,身體也立刻壓上去,一點反應時間都沒有留給她,一手緊緊摟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腿上,一路在往上暧昧的移動。

每移動一下都是火燒一般的撩人。

他壓得緊,靠的近,兩人呼吸相聞,更加的親密暧昧。

傅意像是半醉的樣子,半醉半醒的,那種占有欲比平時還要強烈很多分,一點都不給反應機會的。白嫱就是把他扶到床上準備睡覺,一點防備都沒有,就被他抱住,壓到了床上。

緊接着兩個人就抱到了一起。

随後他的手就開始不規矩的到處游移,掌心的溫度熱的有點燙人,動作和速度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感覺。

急切的想把她融進骨血裏,那種迫不及待。

白嫱根本就來不及反抗,來不及思考,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他火熱的唇就在她脖頸間流連親吻。

在她下巴脖子和鎖骨纏綿親|熱,白嫱只感覺空氣全數被他奪去,快要不能呼吸。很快,他火熱的唇就親到了她的臉頰,一點一點,仔細又熱情的親吻她的臉。

随之覆蓋住她的唇,将她輕微的嗚咽聲全部吞進去。

手還繼續動作,沒有停。

溫度在不斷升高,只有兩個人的卧室安靜的能聽到心跳聲,還有兩個人交織在一起的呼吸聲。

暧昧越來越濃。

白嫱意識到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親密接觸了,感覺他的皮膚熱到讓人臉紅。

知道接下來将要發生什麽,白嫱還是緊張,一張臉憋得通紅。看都不敢看他,視線一對上她就立馬移開。

“你……你把燈關了。”

白嫱輕輕推他的肩膀,聲音很小。

房間太亮了,就這樣看着,她實在是羞恥的不行。根本就進行不下去,只想鑽到被窩裏。

傅意沒說話,半分鐘之後燈才滅掉。

頓時,卧室內一片黑暗。

看不到人果然要好受多了,羞恥的感覺沒有那麽厲害了,但她還是緊張的渾身緊繃。

緊張中,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問題。

白嫱立即推推傅意的肩膀,“喂,那個,你有沒有準備那個啊?”

傅意沒吭聲,只有火熱的呼吸。

也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被欲|望沖昏了頭腦,壓根沒空回答她這個問題,或者是他這會兒根本不在意這個問題。

無論如何,都停不下來了。

他不說話,白嫱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準備,但是他都喝醉了估計這會意識都不知道清醒不清醒。

白嫱還想再問,但是立刻就被重新封住唇,同時,感覺身子一涼。

傅意把被子推開了。

害羞,緊張害怕,加上身體的本能保護反應,傅意不太能輕易的進一步親密接觸。

他嗓音低沉,“放松點。”

這句話讓白嫱想起第一次那會,她被吓哭了,那一次他也是說的這樣的話。一樣,又好像有點不一樣。

傅意的聲音充滿了壓抑感,在崩壞的邊緣,用力在忍着。

這一次可能比第一次喝的更醉,更加不能控制自己的意識,控制不住。也可能是忍得夠久了,這一次他是鐵了心,不會再停下了。

就沒有想過要停下,他只想一鼓作氣,迫不及待。

這種沖動白嫱也能感覺得到,所以她才更加緊張,她感受得到那種威脅感。

心裏有點數,知道這一次傅意是來真的,更加沖動更加着急,恐怕不是她害怕就能停下來的。

話說回來,早晚也是要這樣的。

傅意壓抑着自己的沖動,輕聲細語的安慰了她幾句,然後繼續溫柔的纏綿親吻。

親了一會之後,白嫱要稍微放松了一點,還在小聲嗚嗚咽咽的。

由于兩個人都沒有經歷過,都青澀生疏的很,折騰了半天也沒有完成。傅意又喝了酒,雖然沒有爛醉,但還是導致他有點沒有理智,有點着急。

不太憐香惜玉。

她覺得比她想象中還可怕,還沒開始就感覺到不舒服,确實跟傳言中一樣有點疼,這要繼續下去,肯定更疼。白嫱就越害怕,吓得眼睛都紅了。

嗚嗚咽咽的想哭,雖然沒有流下眼淚來。

只是剛剛碰了一下而已,但是傅意不太會掌握力道,加上心裏害怕,她更加緊張。

嗚嗚咽咽的就吓哭了。

更加緊張,身體也開始自我保護。

來回折騰了快一個小時了,過程卻更加艱難,白嫱也根本放松不了。最後,傅意只好抱着她,“對不起我太沖動了,弄疼你了。”

“我……有一點點疼……要不,再……”

白嫱紅着臉,心裏愧疚,雖然一想到就害怕但還是想說“再試一次”。

傅意的酒似乎醒了一點點,比之前要理智了一點,不再那麽着急那麽沖動了。

他抱着她,親了親她的頭發,“先休息,明天早上再試試。”

白嫱沒說話,安靜的靠在他懷裏。

過了一會,她猶豫着,聲音小小的說了句,“我聽說,第一次都很難的,好多人都是要好幾次才能,成功的。”

這話說的,她都覺得不好意思,不太能說出口,有點小尴尬。

但她猶豫再三還是說出來了。

不是她不願意,也不是她故意不配合,可能要多試幾次才能成功,也不是他哪裏做的不好,更不是他那方面不好。

她就想解釋一下,不然怕他多想。

傅意沒說什麽,輕柔的摸了摸她的頭發,“我知道,先睡吧。”

白嫱不知道該說什麽,心裏還是蠻不是滋味的。

她也做了好久的心理準備,都豁出去了,結果居然半道失敗。她真不是故意的,可能還是沒有準備好,就覺得疼,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就感覺越疼。

也許多嘗試幾次就好了吧。

只是,他應該會覺得很失望很沮喪吧,畢竟讓他憋了兩個月,今天晚上他又那麽想……

白嫱就這麽胡思亂想的睡着了,她也不知道一覺睡到了什麽時候,反正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她還枕在傅意肩膀上。

卧室裏還是很安靜,窗簾擋着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微光,房裏還是比較暗。

傅意被電話吵醒,他騰出一只手摸到手機接電話,另一只手還讓白嫱枕着。

臺燈将卧室照亮,乍一見光眼睛還有點不适應。

屏幕上的時間才六點不到,剛剛快六點。

計劃趕不上變化,原本兩個人是做好了準備,早上再試一次的,誰知道一個緊急電話就把這一切破壞掉了。

沒有時間留給他再試一次。

緊急情況,傅意必須立即趕過去。

白嫱從他肩膀上挪下來,“你快去吧,睡覺……什麽時候都可以睡的。”

莫名的有點臉熱。

她說的比較委婉,但是傅意應該能聽懂。

雖然很掃興,但是這種事什麽時候都能做,也不在乎這一兩天,他工作上面的緊急事情卻不能耽誤。

輕重緩急誰都能分清。

他們現在又完全沒有經驗,昨天晚上折騰了那麽久都沒有成功,咳咳……只是稍稍用力碰了下,還差得遠。

這會兒時間這麽緊張,那就更不可能成功了。

她也總不能直白的說,你安心去忙,回來就做。

傅意剛走,白嫱就聽到了什麽野貓趣事,要不是他走的正是時候,她一定要撓死他。

在心裏暗暗決定,等他回來補上。

經過醉酒的那晚,雖然沒有做到底,但是兩個人的關系又明顯的上升了一個層次,氣氛更加暧昧更加充滿色氣了。

傅意有時候跟她通電話,還偶爾語言上調|戲她兩句。

兩人之間的狀态,更像恩愛夫妻了,就差那麽臨門一腳。

不用暗示白嫱都清楚,傅意那色裏色氣的态度,肯定是蠢蠢欲動惦記着那天沒完成的事。

現在肯定每天在數着日子,怕是都憋壞了。

白嫱原本以為只是三兩天,只是她沒想到這次緊急事件,傅意一走就是一周。

眼看着他們的婚期都臨近了,他還是沒有回來。

現在別說繼續未完成的事情了,就連婚禮可能都咬推遲。

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但是,傅意堅持按時舉辦婚禮,他當天能趕回來。白嫱覺得時間太緊張了,建議推遲婚期,只是傅意并沒有聽她的。

如果推遲婚期,不只是外面會怎麽議論,就算他解釋是有事耽誤。

況且他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推遲,回來就過去,時間還是足夠的,只是有點倉促而已。

三日之後就是傅意和白嫱的婚期,沒有多隆重多高調,但是幾乎整個豪門頂流圈全部都來了,另外還有各行業頂流。

豪華車隊接親,十裏長街的煙花,紅包禮物,該有的一樣都沒有少。

這些原本是有足夠時間的,但是臨時又出了點意外,耽誤了時間,導致傅意并沒有到場。

距離典禮只有半個小時,新郎還沒有到。

白嫱穿着定制的昂貴婚紗,安靜的等着,顧明美急的原地踱步。

外面的客人開始各種猜測。

“什麽情況?典禮都快開始了,傅意怎麽還沒來?”

“發生什麽事了?結婚新郎都不到場?”

“別着急啊,傅意正好前幾天去處理公司緊急事情了,今天才回來,這不是臨時出了點意外,耽誤時間了。還有半個小時呢,不着急。”

“真真假假誰知道呢,有什麽比人生大事還重要的……”

“白嫱也挺可憐的,大喜日子一個人,不敢想象萬一典禮結束傅意都沒有來,她會被怎麽笑話。”

……

客人們七嘴八舌的猜測着,這時忽然人群騷動,西裝革履的男人快步走過來。

整個人顯得風塵仆仆,腳步輕快急促,但是西裝是剛換上的,還別着新郎的胸花。

傅意笑了下,“抱歉路上出了點事,大家請自便,我去看看我太太。”

腳步不停,急匆匆的朝化妝間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反正馬上就結婚了,我私心把第一次那啥啥留到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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