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護花使者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我分明看到他嘴角噙着諱莫如深的笑意,不由分說,朝我鋪天蓋地的就覆了上來。
“唔……”
我睜大雙眼,兩手也被他輕松捉住,高高的壓在我的頭頂上方。
他吻得很認真,也很細致,綿綿密密的吻伴随着他游走在我肌膚上火熱的大掌,周圍的氣溫越來越高,我感覺自己快瘋了。
趁着他松懈的空檔,我用僅存的一絲理智,趕緊制止住他的下一步動作。
“求求你,別在這裏。”我眨巴着自己晶亮的眼睛請求着。
殊不知臉上的紅暈加上這幅表情,看在他的眼裏,卻是最致命的情藥。
他眸光閃動,咽了口唾沫,“那我們換個地方。”
厲翰然說完,還不忘在我的唇上親了一下。
門忽然被人推開,看清來人的瞬間,我只覺得一陣羞愧,厲翰然的溫熱尚停留在我的唇瓣上,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喬越彬,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你來了?”
厲翰然坐直身子,接過喬越彬遞過來的文件時,我清晰的看見他手背上,因為極力控制的*而青筋暴凸。
喬越彬看了我一眼,清澈平靜的眸子裏滿是不可置信,目光在我的臉上肆無忌憚的游走了良久,似是要将我看穿一般,最後他才在厲翰然的旁邊坐了下來。
倆人讨論着一些事,我自知沒臉見喬越彬,識趣的遠離他們,關注着隔壁房間的動靜。
又那樣扭打了好一陣,眼看着場面無法收拾,幾個保安破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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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着發了瘋的劉欣琦就要帶出去,劉欣琦頭發散亂着,我能聽到從她口中傳出的謾罵聲:“你才是個*,長成這副德行也敢出來*我老公,任誰看了你都想反胃,惡心,想吐!”
“把她給我扔出去!”只見那胖女人一聲令下,幾個保安拽着劉欣琦的力度又加了幾分。
劉欣琦是被拖出去的,拖出去的時候腿還在亂踢着,高跟鞋掉在了地上。
胖女人沖上去撿起高跟鞋就朝着劉欣琦扔去,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劉欣琦的頭上。
秦輝想要過去攔下保安,卻被胖女人給拽住了,“阿輝,別因為這個瘋女人壞了我們的興致。畢竟合同不是還沒有談完呢嘛?”
秦輝瞬間停了下來,沒有說話,眼睛望着消失在包廂門口的劉欣琦。
我望着秦輝的眼睛,身子微微震了一下,那眼神,曾在七年前,也是為我切菜割破了手指而流露出的心疼。現在,卻是為着另一個人。
我在心中冷笑,秦輝,你怎麽不追上去把劉欣琦給救下來啊,你人渣永遠都是個人渣,無論跟誰在一起!
醉酒的男人也搖搖晃晃追着劉欣琦出去了,包廂裏只剩下胖女人和秦輝兩個人。
這下胖女人直接把秦輝按倒在沙發上,噘着嘴親了上去。
我瞬時覺得反胃,看不下去了。
“我有事先走了,你們慢聊。”
“我送你。”
“我送你。”
異口同聲的說完,喬越彬狠狠地一怔,讪笑着又坐了回去,看向我的眼裏滿是複雜和不解,“那就有勞厲總了。”
厲翰然也不解釋,疏離客氣的和喬越彬點點頭,起身就帶着我離開。
剛一進別墅的大門,厲翰然猴急的把我打橫抱了起來,我倒抽了一口冷氣,一聲驚呼。厲翰然趕忙騰出手來捂住我的嘴,卻還是引來了賈松汶。
“然哥哥,你在和簡璃姐姐在幹什麽?”賈松汶跑到厲翰然面前,高高的個子,口中吐着稚嫩的話語。
“沒幹什麽,這裏沒你的事兒,自己回屋歇着……”厲翰然話音未落,剛要抱着我朝大廳裏面走去,賈松汶就趕忙追了上來。
“哥哥你放下簡璃姐姐,你沒有看到她不願意嗎?”
我看着賈松汶那張天真得沒有一點瑕疵的臉,又回頭看了看厲翰然陰沉着的臉。
厲翰然沒有理會賈松汶,繞過他依繼續着我往前走。
賈松汶依舊緊跟在厲翰然的身後,不依不饒地喊着:“哥哥,你快放簡璃姐姐下來,她不願意被你這麽抱着的。”
直到進了二樓卧室,厲翰然一腳踢上了卧室的門,把賈松汶對我的關心隔斷在門外。
抱着我走到床前,才低頭問我:“你不願意被我這麽抱着?”
我愣了一會,繼而看着厲翰然的眼睛呆呆地點頭。
哪只厲翰然竟雙手一翻,直接把我給摔在了床上,好在床夠柔軟,不然以厲翰然的手勁,一定會摔得很疼。
“厲翰然,你神經病吧你!”我雙手重重地錘了一下床,想要支撐着胳膊坐起來。
“哥哥,哥哥你讓簡璃姐姐出來!”賈松汶突然敲起了門,“我都聽到了,簡璃姐姐說你是神經病,她不喜歡你,你讓她出來!”
厲翰然一臉無奈地看着半坐在床上的我,門口處傳來的敲門聲依舊未曾有任何停減。
“我現在有些後悔了,讓你留在這裏陪着賈松汶。”良久,厲翰然才徐徐開口說道。
“進來吧!”
一聽到厲翰然的話賈松汶就立刻推開門沖了進來,站到我的身邊,拉着我的胳膊說:“我知道簡璃姐姐最喜歡松汶了,姐姐陪我去畫畫好不好,我們離哥哥遠點。”
厲翰然站在一旁看着賈松汶,哭笑不得。這麽多年一直都是厲翰然在照顧賈松汶陪着賈松汶,而我和他才剛剛相處幾天,在他心中的地位就已經超過厲翰然了。
厲翰然看了我一會,忽然別開了眼神,轉頭嘆了一口氣。
賈松汶更加欣喜地搖着我的胳膊,我笑了一下,翻身下床帶他出去。
出了卧室後的我在心中暗笑,真的是要感謝賈松汶這個小機靈鬼,不然我今晚又是要逃不過一劫。
“姐姐,你會畫畫嗎,我們去畫室畫畫吧!”賈松汶走在我前面拉着我的手一臉天真地問道。
還好,我在大學的時候也還算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好青年,畫畫嘛,多少還是會一些的。
“好啊,姐姐教你畫畫。”
像厲翰然這樣的人物,不僅家裏氣派,就連畫室的裝修也一絲不茍,看的我心裏感慨連連。
“姐姐,你坐在這裏。”賈松汶搬過來一個椅子放到畫架前,走過來的時候腳下還不知是被什麽東西給絆了一下,險些摔倒,吓得我趕忙過去扶着他。
賈松汶看着我如此體貼地對他,可能是從未感覺到過這樣的溫暖,看向我的眼睛竟然有些濕潤,“松汶就知道,簡璃姐姐對松汶最好了。”
當然了,誰讓松汶這麽乖呢。”我笑着摸了摸賈松汶的頭,“松汶想畫什麽呢?說給姐姐聽聽。”
大學心理課的時候老師講由心而繪畫出來的東西可以反應出一個人內心的真實想法。我這麽問賈松汶,也倒是真的很好奇他的心裏到底都有些什麽。
賈松汶咬着筆頭思考了一會,說:“我想畫人,畫好多好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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