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求放過

這下可把我給難住了,畢竟我主修的是財務統計管理學,心理學不過是因為好奇才報的。想畫人到底是心裏想的是什麽,我也說不出來,不過看賈松汶這麽天真無邪的樣子,心裏想的東西應該也是很幹淨的吧。

我拿着畫筆一下一下地教賈松汶畫畫,看着他認真的側臉和笨拙的手指,忽然的就羨慕起這樣單純無邪的他了。

沒有負擔,沒有壓力,有的只是對美好事物的向往和追求。

過了一會,賈松汶學的也差不多了,我就把畫筆交給他讓他自己畫,而我則走到窗邊去透風。

這邊是城郊的別墅區,是全市空氣最好的地方,我聽管家說,這座別墅是厲翰然特意買給賈松汶的。果然,厲翰然對賈松汶是足夠的寵愛,竟然願意把一座別墅送給一個智商只有七八歲的成年人。

加之這裏房間的布局,和一些配套的東西,一看便知是為了給賈松汶一個良好的環境。

夜晚的涼風拂過臉頰,讓人覺得格外舒服。這座別墅處于別墅區的裏邊緣,站在這裏恰好可以望見市中心的燈紅酒綠。

那裏人馬喧嚣,秦輝和劉欣琦,也應該都在上演着各自的好戲吧。

這一刻,我慶幸厲翰然和賈松汶帶給我的清淨與安寧。

“姐姐,我畫好啦,你看!”賈松汶把畫好的圖畫從畫板上取下,給我送了過來。

我拿過畫紙,看了一眼上面的圖畫,心不知怎的就緊了一下。畫紙上畫的是三個小人,雖然說分辨不出來是誰,但是兩男一女其樂融融的樣子看起來稚嫩無比。

我笑道問他:“告訴姐姐,這上面畫的是姐姐嗎?”

“當然,這是我,這是然哥哥。”賈松汶指着畫的歪歪斜斜的人給我解說,“不過,以後要喊璃姐姐嫂嫂了。”

“嫂嫂?”我被他跳躍的思維搞得有點不明所以。

“對啊,以後璃姐姐要嫁給然哥哥,當然就是松汶的嫂嫂啦!”賈松汶笑着說,眼睛微眯着像一彎月亮。

我拿着花紙的手霎時頓住了,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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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我瞥了眼牆上挂着的鑲鑽石英鐘,扶着賈松汶的肩膀說:“走吧,時候不早了,你該去睡覺了。”

把賈松汶送回房,我才慢吞吞的回房。

厲翰然就在卧室裏等着,見我回來,臉上是難忍的怒氣。

“你還知道回來?”

我累的沒有精力跟他解釋那麽多,仰頭倒在床上。

厲翰然順勢撲上來,我只覺得身上一重,像是壓了一座大山似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今晚可不可以不……”我無奈着說道。

“不什麽?”厲翰然一臉壞笑地問我,“我可沒說今晚要把你怎樣。”厲翰然嘴上這樣說着,可手卻已經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摸索着。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應。

不一會,厲翰然便放開了我,自己躺倒床上說:“今晚的好興致早就在等待中湮滅了,放心,我不會把你怎樣,你去洗澡。”

我小心翼翼地走進浴室,又警惕的地上了鎖,生怕厲翰然會突然闖進來把我給生吞活剝了。

當我裹着浴巾出來的時候,踮着腳站在浴室門口小心地向裏面張望着,只見厲翰然已經躺在床上睡着了,還時不時地傳來粗重的*聲,我登時松了一口氣可算是能把今晚給熬過去了。

我輕手輕腳的上了床,厲翰然忽然就翻身壓了過來。

雙手環住了我的腰肢,腿也盤上了我的雙腿,讓我動彈不得。還把頭埋在了我的頸渦,噴薄而出的男性氣息讓我不由得發癢。

想要抽出手推開厲翰然,他卻又把頭往裏蹭了蹭,說:“別亂動,不然我讓你明天下不了床。”

生怕驚醒他體內的小野獸,我僵着身子睡了一晚上。

初晨熹微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鑽進來打在了我的臉上,我微微動了一下眼皮,擡手擋住了照在眼睛上的陽光。

看了一眼床邊的鬧鐘,拿開厲翰然摟着我的手,下床穿衣服。

還好,沒有吵醒他。

換好衣服的我便到廚房去給二位少爺做菜了,剛好趕上管家外出回來,見他手中提着一個袋子,便問,“張叔,你手裏拿的是什麽啊?”

“啊,是剛給小少爺拿回來治病的中藥。”說着還晃了晃手裏的袋子給我看,“簡小姐,你也知道,我們小少爺他……”然後他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我明了的點點頭。

“還有簡小姐,過會兒你就和先生一起吃早飯吧,小少爺還要過一會才會醒,我要陪他一起吃的。”這座別墅上上下下,只有四個人,所以都是要坐在一起吃飯的。

管家是什麽意思我當然明白,可能賈松汶是全家人的擔憂吧,便也沒等他直說,轉身繼續做早飯了。

把早飯擺好後,時間還很早,厲翰然就已經打着哈欠推門出來了。

我見了厲翰然便站在餐桌旁邊不敢動彈。

厲翰然下了樓便直接朝着餐廳這邊走了過來,坐下來拿起一片面包就直接往嘴裏塞。看着我還在旁邊站着,便問:“怎麽不坐下來吃飯?”還沒等我回答,他便又說:“不餓就去收拾衛生,別傻站在這裏。還有,快點收拾,一會我帶你去公司。”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然後便轉身到雜物間拿了收拾衛生的工具出來。

跪在茶幾旁擦洗茶幾的時候,在心中罵道,“該死的厲翰然,讓我做保姆也就算了,居然還不給我飯吃,真是缺德。”越想着,我擦茶幾的力道也就大了一些,像是在發洩。

好不容易把這麽偌大的一個別墅的衛生給收拾完了,厲翰然已經站在門口的鏡子前整理西裝了,我剛要上樓回房間去拿包,就被厲翰然給叫住了,“過來。”

我蹭着拖鞋走了過去,厲翰然足足比我高了一頭,站在他面前,我始終都是那麽的卑微渺小。

“把這個給我紮上。”厲翰然伸手遞給我一條領帶。

尼瑪生活不能自理嗎?領帶居然也要我給你打,真不知道你從前的那些保姆被你這麽虐待是怎麽熬過來的。

可是現在,我只能忍氣吞聲,順從地接過領帶,踮起腳給厲翰然紮好。他這才流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上樓去拿自己的包。

好在這次不但沒有遲到,反而還提前到了幾分鐘,培訓室只有陸夏夏,宋梓琳和我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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