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講實在的,我也很疑惑,我不知道自己是看上你哪裏?”

鑄春霖凝重思索後,就想不通自己的智商何時那麽低了,怎麽就看上這個小菜販。

賈孚若是長得俊秀,笑起來有酒窩,特別的可愛,像只小狐貍,有時眼睛會眨呀眨的流露出聰明材質,但是他身邊比賈孚若更美,更具誘惑性,工作能力不下于他的美女也不少,所以到底他看上了這個男人什麽地方?

怎麽就那麽的想把他拖上床,幻想自己動手,将他壓在身下的情景,就像一個青春期的少年,被眼前人迷得神魂颠倒,腦袋裏的幻想邪惡到他每天從夢裏醒來,底褲都濕了。

偏偏現實裏,他追起賈孚若來就是百般不順,他向來心高氣傲、如今卻被一個男人吃得死死的。

每天晚上香豔無比的蠢萌讓他很困窘,明明不是十八歲思春的少年,但夢遺這件窘事卻實實在在的發生在他這個成年人身上。

以前跟別人交往,或者是面對有欲望的對象,他并沒有做過那樣的夢,反正看對眼就可以上床,男歡女愛不就是那一回事,他自小受西方教育,也沒對這一方面有避諱,而且憑着才華與外貌,他總是能輕易得到對方的心,過去的幾段感情,都沒現在讓她焦慮與焦急。

他只知道自己每天焦渴不已,那些親吻只是小菜而已,若真的上了床,他保證能把賈孚若折騰得死在床上,他腦袋裏的黃色廢料太多了,都快把他給弄瘋了。

從做過春夢那一夜開始,他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賈孚若拖上床,是被他迷惑了也好,失了魂也罷,總之他滿肚子的渴求,催促着他快點把這個人壓倒,進了那甜蜜的濕熱之地,熄滅自己的欲火。

若能看到這個男人小狐貍一般的眼睛含着薄淚,噘着被他吻得通紅的唇,身體在他底下因為快感而顫抖的樣子,他一定會……該死!他動了動腳,雙腿間的欲望腫熱無比,已經到了疼痛的地步。

欲望如此強烈,但要說看上了賈孚若什麽優點,他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

此時此刻,賈孚若的問題,讓鑄春霖不由得懷疑自己的眼光。

“不知道”三個字聽了就上會,雖然賈孚若自己也找不到答案,但從鑄春霖口裏聽起來就特別的不爽。

不知道你還每天吻來吻去,把我嘴皮子差點就磨破了,你個人渣,長得帥也不能這麽渣。

“你每次看了我就犯花癡,一臉口水都快流下來的傻樣,我當初見了你,就像哪有這麽白癡的男人,竟看另一個男人看呆了,真是個傻子。”

媽的,你可以更誠實一點嗎?竟然把嫌惡的話那麽直接的說出口,是要逼人抓狂嗎?

賈孚若累積的不爽簡直可以成打成打的拍賣了,而鑄春霖卻渾然不知。

說實在的,他這個性跟鑄文清挺像的,總是是講自己想講的話,至于別人的感受,呵,那是別人的事,就算別人氣得吐血,那也不幹他的事。

要不是外貌太好,氣質太佳,權位太高,早就被人蓋布袋了。

“一開始你引起我注意是因為我兒子文清的關系,不是我老王賣瓜自賣自誇,我兒子像我,智商高,長得又好看,但他對人挺有防心的,跟別人說話态度也總是不太好,大概就是遇見你的時候,他脾氣忽然變好了。”

賈孚若不禁露出微笑,想起那時啃漢堡,亂丢垃圾的鑄文清。

他那時心裏還抱怨都沒帥哥給他看,馬上就來了個小帥哥讓他看到飽,只可惜是個沒禮貌的小屁孩,但幸好他願意改變。

他帶着濃濃的回憶口吻:“我猜那時候他中文不太好,不願意多說中文,而且很多中文的意思也搞錯,講話變得很尖銳,可能那時同學間處的不好,但現在的他不一樣了。”他自豪的道,一副吾家有兒初成長的驕傲。

鑄春霖看着他嘴邊的小酒窩,差點就動上去舔了。

自己這個當老爸的還沒他自豪,真是個可愛的人。

沒錯,現在的文清可是孩子王,跟之前的陰陽怪氣的确落差很大,而這全都是眼前人的功勞,自從文清遇到了賈孚若後,乖巧度跟人緣呈正比級數的成長。

鑄春霖不由得想起當初見面時的場景,賈孚若先是被他驚豔,但是再怎麽驚豔還是比不上憤怒——只因為文清被他的嚴厲逼的難過,賈孚若就憤怒的保護着文清。

一個菜攤的小老板,一言不合就拿着高麗菜想砸他的名車,這畫面事後回想起來,有一種莫名的喜感。

他以前還真沒被這樣粗魯的對待過,那時還破例的多看了賈孚若幾眼,再加上難搞的文清,真情流露哭叫着孚若哥哥,不希望賈孚若跟他起沖突,讓他記住了賈孚若這三個字。

他可從來沒見過能收服自己兒子的人,就連他前妻也常常抱怨鑄文清個性太像他,太直、太拗、太難搞,不知難養而且一點也不親近她。

賈孚若好像有種能輕易讓人卸下心防的魔力,讓人想要靠近他一點,多了解他一些……本來只是偶然的把賈孚若記住,結果卻把自己陷了進去。

好像找到一個愛他的理由,但又不僅如此,只是他現在還想不出別的。

“咳咳,你對小孩子蠻有辦法的,我對你的喜歡應該有包含這一點。”

想不出來鑄春霖也就不想了,總之确定他是喜歡賈孚若的不就好了嗎?而也可能是他有點自大,總覺得不可能有人會拒絕跟他在一起,更何況賈孚若的生活圈不可能有比他優秀的人,他是賈孚若能遇到最好的選擇,也就沒有多花心思去想要怎麽說服賈孚若。

可惜事與願違,賈孚若對他的說詞給了白眼,“講白點,我就是個保父吧。”

這白眼是怎麽一回事,怎麽還帶點陰冷的氣氛?鑄春霖努力漠視那個白眼,裝成看不懂的下結論,“就這樣,我想不出你的優點了。”

這個人說不出他的優點,還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好像勝券在握,自己肯定會乖乖拜倒在他西裝褲下的樣子,真是太可惡了!

而更可惡的還在後面,鑄春霖握住賈孚若的手,一把将他拉回沙發上,人也俞靠愈近,快要把他壓在沙發上了。

那深邃的黑眸冒出熊熊火花,另一雙手摟住他的腰身,他擡腿想要抵住鑄春霖,阻止他的進逼,卻被他巧妙的捉住扳開,變成他躺倒在沙發上,雙腿環住鑄春霖腰身的羞恥姿勢。

賈孚若氣得叫出一聲,“你!”

鑄春霖則是腰身往前,他頓時感覺到一大塊熱燙腫燙的東西,正抵在他的臀部厮磨。

這下流的舉動,哪裏有平常見到的高貴淡漠氣息、文質彬彬的風采,迷魅女人的氣勢,簡直是死變态一只。

賈孚若恨得把手往下伸過去推他,才稍微觸到,鑄春霖就沙啞的呻吟起來,害他一張老臉不知要擺出什麽表情才好。

“小若,真舒服,你再摸摸……”

摸你個頭,我是要推開你好嗎?

“我不是沒優點嗎?聽你講的我好像廢到不行,像我這種沒路用、沒優點、沒好處的人,聽起來就像社會米蟲、廢物的人,哪裏敢碰你。”他哼聲冷笑,手擡起來就要把對方推開。

“唔,小若……你別亂摸……”鑄春霖已經被欲火沖昏腦袋,完全沒管他在說什麽。

賈孚若氣笑了,他當然沒那麽蠢再摸他下頭,他的手明明是抵住鑄春霖胸膛,想不到鑄春霖發春法德更嚴重,他手用力推他的地肌肉緊繃,鑄春霖還喘息着,嘴唇就湊近他,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臉上,好像要吻她。

“你給我停下來,絕對不跟你接吻——”

賈孚若猛地偏過頭去,鑄春霖就問在他耳廓,炙熱的氣息噴進他小巧的耳朵,讓他忍不住也有了點感覺。

但是有感覺,不代表他就要屈從,她努力地推鑄春霖,鑄春霖也不管,胡亂的吻在他的發上、耳朵、脖子上,熱燙的嘴唇把火一簇簇的在他身上點燃,害他也呼吸加快,接着感覺下半身微涼,褲子被鑄春霖強行扯下,露出半邊的內褲,鑄春霖火熱的手掌握住了兩腿之間的東西,一下子像有電流通過,從腰部往上流竄,電的他渾身都麻了。

“你,你放手——”

“不要,你有反應了。”

被人這樣又搓又揉,他又不是死了,怎麽會沒反應!

賈孚若氣急敗壞的扯住鑄春霖的頭發,把他幾乎要埋在自己胸前的頭給拔起來,鑄春霖因為太痛了,終于有些回神,一臉無辜的看他,而他松開手,無視手上掉落的幾根頭發。

哼,反正是這個死變态的頭發,又不是自己的,最好把他拔成禿頭,看他還能勾引那個女人,把他說成這樣還想上他,去死比較快吧!

“我沒有點、沒專長,一無是處、天理難容,是社會的公害、國家的蛀蟲、人類中的敗類,配不上英俊帥氣、優雅有型、居于高位的大帥哥,拜拜。”

他用力踹他一腳,總算是成功把人逼退,離開沙發,一旁拉了拉自己剛被脫下一點的外褲,看鑄春霖滿臉深受傷害,一副怎麽到嘴的鴨子飛了的錯愕表情,他對鑄春霖比了個中指,完全表示自己的氣憤之意。

見他這根指頭白嫩嫩的,鑄春霖眼睛變紅,頭伸了過來,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尖與嘴唇吸吮的啧啧聲讓賈孚若聽的臉都紅了。

這家夥不正常呀,正常男人被罵成這樣,絕不會欺上來親她的中指吧!

鑄春霖又再度把賈孚若壓在沙發,他這次連內褲都被半脫了下來,他恨恨的大叫,只換來鑄春霖含住他的嘴唇,拼命的索吻,他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連叫罵都沒了力氣,分開時,鑄春霖舔着嘴角的銀絲,将剩餘的全都舔進嘴裏,他看的面紅耳赤。

“你……不是說我……”氣得沒辦法說話,賈孚若連忙吸進空氣,他快要被人給吻得窒息。

鑄春霖聽他還要糾結這個,再也受不了了,欲求不滿了幾個月,賈孚若就這麽吊着他,幾個親吻那裏安撫的了他這個身體健康的男人,從以前到現在,他從來沒被那個女的這樣耍過!

他按捺不住的大吼,“要不然你要我說什麽?說我沒迷戀過男人,就單單看上你;說我眼睛不正常,身邊的女人再美麗、再有魅力,對我來說看起來就像石頭一樣,晚上去接文清時,看到你穿着平凡無奇、菜市場一條五十元的圍裙,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恨不得剝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也不顧你爸媽、文清在客廳,跟你在廚房裏好好的來一回?你知道這幾個月什麽都不能做,我春夢作得快瘋掉了嗎!”

賈孚若被他吼得呆掉,鑄春霖倒是一臉羞恥,健康的膚色微紅,賈孚若張唇幾次,話就是說不出口,最後發出的聲音聽起來很低啞,很不像他的聲音——

“你、你因為我做春夢呀?”怎麽口氣聽起來有點喜悅?

“哼。”鑄春霖不爽回答這種爛問題。

他此時就像只傲嬌的大貓,讓賈孚若嘴角忍不住浮出一抹笑,“我穿的那件是我媽的圍裙,還十年前的,洗的發白又舊,你竟然也提得起性趣,你……你該不會是很不正常吧?”

“賈孚若!”說什麽鬼話!

鑄春霖氣得把賈孚若推倒在沙發上,賈孚若則是放聲大笑,笑得像個傻瓜一樣。

“哈哈哈,你竟然這麽迷戀我,那幹嘛說我一點優點都沒有?”

“我不習慣稱贊別人,哼。”

“怪不得人緣那麽差,噗。”

賈孚若笑得更開懷,讓鑄春霖更生氣,他人緣哪裏有差,只不過朋友少了一點,看到人比較不愛講話點,該有的禮貌他都有,這個小混蛋竟然還嫌他。

“你是什麽時候對我有感覺的?”

賈孚若手摸上他的胸膛,從左胸漫游到右胸,經過乳尖時,輕輕的用指甲刮過,讓鑄春霖享受的仰起頭來。

這是小混蛋的勾引手段,還是無聲的道歉?不管是哪一種,他現在非常滿意。

“就是你一個小菜販,竟然敢拿高麗菜砸我車的時候。”

賈孚若笑得眼睛眯了起來,左手也跟着開始游移,慢慢的往鑄春霖的休閑褲滑去,解開了扣子,“那麽早以前你就對我有意思了?”

“一點點,因為我沒看見過那麽呆有那麽蠢的男人,看着我的臉發癡,第一次見到這種笨蛋難免在意了點,嘶——你在幹麽?”

“笨蛋想看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麽,怎麽凸出來?”

連稱贊別人也不能好好稱贊,放在鑄文清身上還有點傲嬌的可愛,放在大男人鑄春霖身上,就讓人想要巴他。

但舍不得巴他,那就“巴”別的地方好了。

賈孚若手指施了巧勁,捏了捏鑄春霖的乳尖,鑄春霖被他摸得舒服透頂,主動的拉下內褲,裏面的熱楔立刻彈跳了出來,鑄春霖暗示的将他的手牽來這裏,他輕巧的撫上去,鑄春霖身體顫抖起來。

欲望上面泛滿了濕液,摸起來滑膩,血管在上頭突突的跳動着,手掌包握住,上下滑動安撫,就會聽見水液的聲音,硬得像烙鐵一樣,摸起來卻又炙熱剛硬,才摸了幾下,賈孚若這魚幹男就受不了這種香豔的視覺刺激。

但在奔回本壘前,有件事要問清楚……

賈孚若啞着聲音道:“你——你真的知道怎麽跟男人做嗎?還是我先幫你……”

他将腿滑下了沙發,鑄春霖想把他拉上來卻被他往後推,靠在沙發椅上,他眼神迷離又遲疑的看了鑄春霖一眼,終于還是下定決心,他将鑄春霖整件內褲拉了下來,白皙手指穿進挺立陽剛上面的黑森林,輕柔的愛撫,鑄春霖低吟一聲,随即化成濃重的呻吟。

賈孚若探出舌尖順着鑄春霖陽剛流出的苦液一寸寸的舔過欲柱,鑄春霖胸口震動着粗聲喘息,他揪住賈孚若的肩膀,賈孚若張開嘴唇,用最初跟兩頰的吸力,讓鑄春霖感受到極致的快樂與銷魂。

“呼呼,小若、小若……”

粗聲喃唸着他的名,鑄春霖緊閉雙眼,眉心緊蹙,痛苦跟極樂混合在一起,讓他超凡的俊臉有種魔魅的性感,明明是讓鑄春霖發洩這些時日積壓的性欲,賈孚若卻也興奮了起來。

他的前面不靠鑄春霖撫摸,光聽到鑄春霖濃濁的呻吟聲就已經挺立,後頭的秘穴也隐隐的有了些渴望,讓他腦袋裏無法自制的幻想起,鑄春霖這硬邦邦的男性陽剛撞進他後穴時,會有什麽感覺?

幻想引起了更強烈的快感,他舌頭順着柱身不斷地上下來回舔舐,他口裏滑下的蜜津與鑄春霖流出的苦液結合,形成特別的味道。

那汁液一點也不好吃,他卻想着迷一樣的一滴滴舔進嘴裏,怕它滑落浪費了,而且一想到這體液是鑄春霖對他動情的證明,舌頭上竟嘗到絲絲的甜意。

根部的兩顆小球被他含進嘴裏滾動吸吮,他用臉頰愛憐的摩擦着那抖動不停的分身,然後再一口氣的圈進它,不斷地含吮舔弄。

沒多久,鑄春霖咬牙發出粗喘,滾燙的熱液噴灑出來,接着鑄春霖将賈孚若拉上來,這次兩人吻得比剛才還要熱情,賈孚若的口腔幾乎被鑄春霖占有,他的舌頭對每一處都細細的勾撓吸吮,在賈孚若有點眩暈的時候,已被他抱到房間裏的床鋪上。

賈孚若躺在軟綿綿的床上,一想到自己被一路公主抱的抱回床上,不禁露出苦笑,“跟抱女人的感覺不一樣吧?”

因為還是白天,所以還有微微的光線照進來,賈孚若把被子往赤裸的身上蓋,卻被鑄春霖給制止,他甚至還開了燈,賈孚若偏頭避開了刺眼的光線。

有點讨厭這種時刻,萬一只喜歡女人的鑄春霖看了他赤裸的男性身體,反而軟下去了,那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來打哈哈了,可能會有點難受,但誰叫自己要跟一個直男上床。

賈孚若明明想要擺出往常的笑顏,身體卻僵硬得像具屍體一樣,看着鑄春霖眼神梭巡過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從平坦的胸前,再到雙腿間的東西,沒有半點柔和曲線的腰臀,因為搬菜種田而練得結實的四肢。

拜托,拜托說句話吧,就算你軟了也沒關系,這樣沉默無語,反而讓人很難受……

賈孚若想要嘻嘻哈哈個幾句,擡頭就見到鑄春霖擡腿爬上床,那個腿間的東西張牙舞爪的,完全不想剛剛才射過,他頓時傻眼了。

“你剛才不是看到我的身體硬不起來?”

“你開什麽玩笑,我硬到都快爆炸了,只是想看看現實裏你的身體怎麽樣,比我做夢夢到的還要白皙。”

“咦?”原來他剛才看半天,竟然是跟夢中比對,而不是對他硬不起來,是自己多想了。

鑄春霖可沒餘力注意賈孚若大起大落的心情,急色的拿起一瓶潤滑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倒了一大坨在自己的手掌心就往賈孚若屁股抹,冰涼的潤滑液讓賈孚若縮了一下要,卻被鑄春霖扳開了雙腿。他就像看什麽奇珍異寶一樣的審視着隐藏在臀縫間的秘處。

他被看的都快冒煙了,鑄春霖這是什麽看法呀?

“你要做就做,看、看這麽久幹嘛?你也太奇怪。”這樣很情色,狠下流耶,被扳開大腿,看那個地方,只要是人都會覺得奇怪吧。

“沒看過,所以想要看看,你的顏色好粉紅,男人的這裏看起來也挺可愛的嘛。”

鑄春霖說着,指頭沾着潤滑液插了進去,噗啾噗啾的聲音讓賈孚若臉紅,但仍配合的擡起屁股,一根指頭讓他略感壓力,但潤滑夠了,倒是好多了,而鑄春霖也改成兩根指頭開拓,掀起的麻癢和火熱讓他想喝了烈酒般渾身酥軟無比。

賈孚若原本還怕鑄春霖對他的男性身體不适應,想不到鑄春霖光是玩弄他胸前的果實就玩了很久,對它又擰又捏的,都完成紅色了。,傳來的陣陣酥麻帶了點微疼的感覺,他抽了口氣想退開,反而被鑄春霖含在嘴裏不斷地吮咬。

“你到底能不能上呀?”賈孚若低低喘息,沙啞的問道。

熱汗一滴滴的往下滑,濕透了他的身體,內壁完全被打開,恨不得有火熱的東西在裏頭橫沖直撞,偏偏鑄春霖拖拖拉拉的,像是對他的身體有無限好奇,那裏摸捏,這裏含舔,他快要被情欲折騰的融化成一灘水了。

“乖,我就是好奇。”指頭探入,觸到一點,讓賈孚若高聲的嬌吟起來,鑄春霖露出一個笑容,“摸這裏,前列腺,聽說你會很爽?”

爽個屁,他都快要洩了!

賈孚若眼眶被突來的刺激逼得漫上水霧,這時又一根指頭突然進入,鑄春霖兩指輪流按摩着那不可明說的點,讓賈孚若腰身拱起,眼淚受不住的往下滴,嘴巴喘不過氣的張開,呼出來的全是高聲的呻吟。

“你——你從哪裏學來的?”

賈孚若頭發被汗水給弄濕,整張臉都是快感的淚水,鑄春霖将他大腿扳得更開,腰身往前送,那熱燙的分身就進入了敞開的秘徑,那體積根本就不是兩根手指可以比拟,他眼淚滾落,身體被打開的感覺很痛,卻又有種心愛的男人被他緊緊包裹住的滿足與安樂。

“呼,網路上查的,該死,你……你好緊、好熱,簡直快要讓人融化了。”臉上交織着欲望與愉悅的神色,鑄春霖重重的頂入。

賈孚若盡量放松着自己的身體,可被頂進深處,觸碰到了敏感點,他又渾身發軟。鑄春霖抽出,再一個重重的頂入,力道更強,速度更快,他被頂得發出小貓般的嗚咽叫聲。

快感如電流般,一寸寸的爬滿他的身體,從腰身到胸口,再爬上脖子,之後連腦袋都融成一團漿糊,他叫着鑄春霖的名字,拼命的甩着頭,已經不知道自己嘴裏恒交出來的全是無意義的氣音。

鑄春霖則是興奮到揉着他白嫩的臀瓣,将自己更深的送進去,因為潤滑液的關系,裏面濕滑無比,而且火熱又緊密的咬住他,他插入的愈深,媚肉就更積壓着包覆,尤其是頂到那個點時。

底下的賈孚若軟綿綿、茫茫然的喊着他的名字,鑄春霖那曾見過他這般柔順的樣子,身體裏的那把火燃燒得更旺了。

他心跳極速,不由得伸出舌頭要與賈孚若接吻,他也乖乖的伸舌讓他吻,問他舒不舒服,他一直哼叫着好舒服,問他愛不愛自己,他也一直說愛。

而鑄春霖一想知道自己臉長得好看,但是看到賈孚若因為他逼進與他唇舌交纏,一張臉染滿緋紅,好像快要死了般猛喘氣,眼神癡癡地凝視着他,鑄春霖忽然有些得意,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為自己有這麽一張俊臉感到滿足。

他将臉靠近賈孚若的耳邊,吮咬着他的耳垂,更奮力往前頂時,只聽見賈孚若到高潮的尖叫聲,他看着賈孚若笑,賈孚若竟又高潮了一次,已經軟綿的不為還不斷滲出欲液。

鑄春霖幹脆彎下了身,用那噙着笑好似帶着桃花的嘴,将還滲着精水的地方舔吮着,發件人身子一個機靈,下面竟又漲了起來,滲出更多汁液。

賈孚若呻吟着,鑄春霖怎麽能用那麽英俊的臉對自己……雖然說那張臉被自己弄髒的樣子讓人超興奮,可是那麽帥的臉怎麽能做這種事。

唉,他都快要被自己腦袋的兩種想法搞的精神分裂了……

但是最後還是顏控的本能勝利,賈孚若低聲叫着阻止,“不,不要……”不要用那張英俊的臉,做這種下流的事情啦!

“這裏還很有精神,裏面也還沒吃夠吧。”

鑄春霖再一次把自己埋進去,來來回回的抽插,哼哼,這幾個月吊着他的帳,他今天要一次讨回來,嫌他沒人緣,嫌他不會講話,這件事他也會跟他算的!

哼,他會好好利用自己的臉,絕不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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