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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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虐到親媽認不出
“你弄疼我?”男人漫不經心的問,目光繞過她的頭頂往下,欣賞那一處峰巒。
童心妍小雞啄米般點頭,“對呀,不過,那手铐烤你好像小了一點,你別大力,可能會弄壞。”
季時遷:“……”
到底是誰給誰用。
“蠢。”男人鑒定完畢。
童心妍一愣,難道自己理解錯誤了?他不是那個意思。
可是他就在後面,童心妍想躲開也不行,索性就開始東拉西扯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就是蠢嘛,完全沒想到你還能認識那個郭什麽的,把莫辛給虐的親媽都認不出來。”
男人狹眸一凜,語氣變得涼薄:“虐他你舍不得了?”
童心妍用力搖頭:“怎麽會,我就是……”
她轉頭盯着他的眼睛,男人眼眸深不見底,好像埋着什麽特殊的東西。
下手擺了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就是好奇,他的婚禮被攪黃了,生意估計也大受損失。”
男人的眸光定格,女孩太嫩,很容易看出她不在乎下的在乎。
“還說不心疼?”
童心妍輕咳一聲:“沒其他事,我就回去了。”
剛說完,腰裏一疼,被男人狠狠的箍住,緊接着,他的大掌就從她的衣擺伸了進去。
腰側老地方,大掌用力的揉搓,頸子也被男人的胡茬用力蹭着。
季時遷着魔般的,在她的腰裏揉搓,仿佛要在她的腰上堅定什麽,比上一次力度更大。
“疼……”
他的動作不是愛憐而是近乎粗暴,沒一下都那麽用力,下巴蹭的她雪白的脖子上一片緋紅。
童心妍疼的抗拒起來:“放開!”
真的很疼。
她用力推,手上卻男人一手抓住,高舉過頭頂,擰着她轉身。
兩人面對面,貼在一起。
男人那一處隆起,仿佛覺醒的怪獸,擠入女孩的腿部。
童心妍看了眼男人,他的眼角猩紅,眸底漆黑,明顯的對比讓她心生震撼。
她顫.抖一下,男人看起來很不對勁。
平日裏雖然冷漠毒舌,卻也算斯文儒雅。可眼前的他俨然就是被魔鬼附體一般。
還不等她說什麽。
男人已經箍着她走到牆邊,脊背靠着冰冷的牆壁,面前是男人滾燙的身體。
高牆下,女人纖細一團。
她難受的哼了一聲,唇舌就被一瞬間封住。
鼻息間,全部是男人清冽的好聞氣息,抵死纏.綿,沒有一絲縫隙。,
童心妍的身子越來越軟,而男人并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
她感覺胸口悶的發慌,身體深處泛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浪潮。
纖細的手臂不知何時,竟然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引得男人更進一步的品嘗她的甘甜。
寂靜的船艙,輕輕搖擺,炙熱的軀體,伴随着無盡的吸吮聲。
男人箍着她的腰身,将她跟自己貼的更緊,更加清晰的丈量巨物的尺寸,唇上的動作實在是有些瘋狂。
後背的卡扣被修長手指挑開……
季時遷舌端一涼,擡頭,看到女孩不知何時決堤的淚水。
他一個愣怔,緩緩直起身子。
童心妍抹着眼淚質問:“你……你怎麽了?”
季時遷緊繃着身子,看着被自己吮的紅腫的唇,胸口被敲了一記悶錘,愈發難受。
狹眸用力的閉合,心頭雜亂無章的各種情緒翻過,漸漸歸為平靜。
清風拂過,窗外夜色将至。
良久,他睜眼,眸光已經變得淡然,薄唇輕輕勾一道弧度:“今天為你服務。”
童心妍一怔,臉迅速紅起來,眼睛轉着不敢跟他對視。
“我又沒有……”她扁了扁了唇,才擡頭看他一眼又地下:“沒讓你這麽粗暴。”
季時遷眉頭一挑,輕笑出聲:“你不是喜歡那種霸道總裁冷硬拽?”
童心妍不服氣的哼了一聲:“才沒有!”
季時遷淺笑,漫不經心,眼底閃過最深處的暗:“可是,我的出場,你不是很滿意?”
“我當然滿意,不僅能虐渣渣還能圈粉。”童心妍揉着被他弄疼的脖子,繼續說:“但是都沒人了,還裝就不喜歡了。”
男人大手撐在牆上,“你先上還是我先上?”
童心妍的動作戛然而止,由來?
見她傻傻的模樣,又快要哭出來了,男人無奈的嘆息,身上拍了拍。
童心妍側頭,這才看到牆壁上原來有一面梯子,因為梯子跟牆壁幾乎是一個顏色,随意剛剛沒有發覺。
“上面是什麽?”童心妍疑惑的仰着頭,上面有點黑,看不真切。
“上去不就知道?”男人說着,将童心妍的手放在梯子上,用手一拖,将她送上去。
頂上是夾板。
大船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動,已經到海中心了。
漆黑的夜色中,星星無比閃亮,而且感覺伸手可得的樣子。
“大海的夜景這麽漂亮。”童心妍剛感嘆完,就看到對面的夜色中突然蹿起一道明亮的煙火。
緊接着一簇,兩簇,幾百簇……
漫天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緩緩落下後,又顯現出一個圖案,竟然生日蛋糕。
童心妍驚訝的捂着嘴,不知道該怎麽表達此刻的心情。
大大的眼睛被淚水模糊,恍惚間,又看到一個名字。
心妍。
煙花結束的一刻,是百花齊放,組成了‘生日快樂’四個字。
“這是……這是給我準備的嗎?”她一邊哭一邊笑,還記得今天是她生日的人,竟然是萍水相逢的男公關。
季時遷低低的笑着,“給哭笑不得的蠢心妍,誰是誰知道。”
童心妍完全沉浸在那一種別樣的情緒了無法回神。
“謝謝你。”呆立良久,海面再也聞不到硝煙味,她才轉身面對男人。
季時遷眸光淡淡:“應該做的。”
童心妍雙手捧在胸.前,眼睛冒着愛心泡泡,“我一定是上輩子積德,這輩子才能做一場這樣美膩的夢。”
“你滿意就好。”
小女人咧着嘴笑,“求之不得,專門為我放的煙火啊。”
突然,她又一副懊惱,“哎呀,我應該打電話給甘果的,讓她也看看,日後吹牛的時候也有個認證不是?”
50嗆死自己算了
說不定,這是這輩子僅有的一次,錯過無啊。
“既然你對今天的一切都很滿意,那麽下去算賬吧?”說着,将女人往梯子那裏拉。
童心妍不明所以的被塞會剛剛的房間,“算什麽賬,不是說二十萬,抵消你在我那裏的住宿費嗎?”
季時遷薄唇抿了一下,按着女好一臉的茫然,将一份文件丢過去,“二十萬是包我的費用,可不是裝逼的費用。”
“你什麽意思?”童心妍拿起那張紙一看,差點傻眼了。
租賃費明細:直升機,五萬;游輪,三萬;保镖,一個一萬,共四萬;酒店清場費:五萬;煙花,三萬……
童心妍眼睛一行一行的下垂,到最後寫着共計人民幣二十萬整。
又一個二十萬。
她深吸一口氣,卻一下子被自己口水給嗆到,她真想嗆死自己算了。
可是,男人的大手落在她的背後,輕輕順着,“簽字。”
童心妍将紙甩在他的身上,“你這是敲詐,我不簽!”
季時遷淡淡的看着她:“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童心妍驕傲的梗着脖子。
季時遷狹眸微眯,一副你說了不算的樣子,翻到最後一頁指給她看:
如果欠債人無能力償還,則有欠債人的夫妻共同償還,也就是說這算是婚後的共同債務。如果欠債人夫妻也無能力償還,則有欠債人的監護人償還。
“你選哪一個?”季時遷淡淡的問。
赤果果的威脅啊,就是說她賴賬的話,他就要去找老頭子。如果老頭子不還,他還有去找渣老爹。
這個世界腫麽了,最進本的信任呢?
“如果我去讨債的話,會連之前的嫖資,今天的二十萬租賃費都要回來。”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氣鼓鼓的腮幫子。
童心妍直接跳腳了,“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
二十萬,又是二十萬!
她已經割地賠款了,再欠下去,她可能真的要跟他做同行才能還情了……
季時遷拿出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手機還故意伸到童心妍的面前。
童心妍看了一眼,就出了一身冷汗。
宋律師的電話!?
手疾眼快的一把搶過,将剛剛撥出的電話挂斷:“你怎麽有宋律師的電話?”
男人眼眸輕轉,黑沉沉的視線看着她:“宋律師給張媽一張名片,我順便記下來的。”
無恥!
卑鄙!
下流!!!
童心妍的表情幾乎已經扭曲,牙齒磨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一把扯過男人兩根人手指捏着的文件。
“簽!簽還不行?”
落筆之前,還不忘狠狠的瞪,然後變成無辜,最後變成委屈的表情,希望男人有些同情心,可以放她一馬。
可是男人只是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每次她看過來的時候,他就用手指在桌面上點一下,示意她利索點。
畫完最後一筆,童心妍是真的飽含熱淚了。
內心被一萬頭草泥馬狂踩,反複踩。‘
下一秒,她腿軟的幾乎要下跪,眨着黑漆漆的大眼睛:“哈尼,看在咱們是老熟人的份上,分期好不好?”
一個錯誤的決定改變了她錯誤的一生。
尼瑪瞬間就成金主變成了欠債人,這劇本是不是崩了!
作者,你粗來,咱們好好聊聊人生。
季時遷神色淡漠,眸光冰冷,極其無奈的點了下頭:“看你被虐的那麽慘,又身無分文的份上,定個時間。”
男人的靈魂已經被童心妍吊打了。
左一鞭子,被虐的慘你還落井下石!
右一鞭子,身無分文還敲詐二十萬!
再潑上辣椒水,這都是誰害的,都是誰?
可是她的臉上卻是真誠無比的乖巧笑容,一只小手伸到他的眼前:“五十年?”
季時遷看着那一根跟圓白的手指,喉結漫不經心的滑動了一下。
他伸手,骨節分明的大掌覆蓋在童心妍的手掌上,并且一根一根的按回去,最後只剩下一根。
童心妍立刻眉開眼笑了:“一輩子?還是哈尼最好!”
男人唇角勾起,五官分明的臉上帶着無情的嘲諷,輕輕搖頭。
女人的臉瞬間變黑,盯着那個頗為可憐的手指:“十年?你這不是要我命嗎?“
涼薄的嗓音無情的糾正道:“一年。”
吓!一年,那還不如直接殺了她來的痛快。
“怎麽可能,你……”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拎着,直接扔出了船艙。
“砰”的一下,房門鎖上了。
第二天早晨,甘果看到衛生間突然多出來的女人,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怎麽在這?不是去吃肉了……”她看看屋裏各個房間,轉頭問道:“你哈尼呢?”
蹲在馬桶上思考人生的童心妍垂着脖頸,任由長發打結淩亂的從眼前垂下,整個人就像是被玩壞的洋娃娃。
甘果将她的頭發撩開,看到童心妍布滿血色的眼睛還有濃重的黑眼圈。
“心妍,你是昨晚玩的太嗨,心力交瘁了?”
童心妍緩緩搖頭。
甘果哦了一聲,“難道他不行?”
童心妍終于擡頭頭,“你要看哪方面了。”
“……”甘果臉頰抽搐,哪方面?還有幾方面!
除了老二,要麽是嘴,要麽是手……
看着甘果被八卦憋通紅的小臉,童心妍起身,神秘一笑,向後一甩亂蓬蓬的長發。
人生啊,再苦逼還是要過下去的,只有活着,才能跟死頭牌繼續戰鬥!!!
她就不信,她抓不到他的弱點。
跟甘果剛分手,轉頭看到一雙男人長腿朝她走來。
莫辛陰沉着臉,大手猛地抓去抓她手臂:“那男的到底是誰?”
童心妍冷着臉躲開,轉身要跑卻男人一把抓住肩頭。
脊背落入男人懷裏,莫辛強勢的箍着她,“為了氣我,故意找人來破壞婚禮,心妍,你還不承認你喜歡我?”
“滾開!”童心妍腦袋往後,撞在男人下巴上,他吃痛。
莫辛的眼神更陰鸷了,松開她:“心妍,我跟佳麗的婚事全毀在你手裏,你等着,我一定會來找你的。”
站在遠處的蘇風韻氣的全身顫~抖,“老爺,你看那個小賤人把佳麗害的多慘,就這麽放過她?”
童建國眉頭緊鎖,“他身邊的那個人大有來歷,別急,先讓我查查看。”
51嚼碎了喂喂
童心妍休一天之後,才去上班。
人生鼎沸的公司裏,偏偏自己那個小組一個人也沒有!
簡單收拾了一下桌面,就看到一只漂亮的大手在她的桌面敲了一下。
“我要見萬子琦。”低沉輕緩的磁性嗓音,帶着一點點的沙啞。
童心妍動作一頓,擡頭,一臉燦爛的笑:“這位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一大早就來添堵?
“預約?我不需要。”男人語氣淡淡。
童心妍燦燦的笑,拿起內線電話,眼神還是憤怒的冒火,聲音卻清脆甜美。
“萬經理,一位沒有預約的季先生想……”
“快請他進來!”還不等她說完,萬子琦激動的聲音在電話另一端響起:“你記得,以後他再來,不需要預約。”
什麽跟什麽嘛!
不就是老相好,竟然還有優待。
不過,萬子琦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男人,對頭牌的态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好,沒準是真喜歡上了。
一邊上樓,童心妍一邊嘟囔:“你賺錢而已,千萬別玩弄感情,我可從沒見萬經理對一個男人這麽上心的。”
“吃醋?”季時遷大手攥着她纖細的手腕,因為某人醉酒生的悶氣,好轉一些。
童心妍狠狠瞪她,眼神明确解釋,本小姐才不吃牛郎的醋。
想狠狠甩開,卻不料他的手又落在她的腰上,将她往懷裏帶。
童心妍下了一跳,這都到辦公室門口了,萬一突然有人出來……
她越是掙紮,男人手臂收的越緊,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着。
熟悉的煙草瞬間充斥着鼻腔。
季時遷垂眸看着那張嘟起來的小嘴,白嫩的小臉泛紅,又羞又慌的模樣,忍不住想親一下。
可是一想到……算了。
見男人并沒有過分的舉動,童心妍猛地掙開,在他的大手再次伸過來的時候,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門裏響起萬子琦欣喜的聲音:“請進。”
童心妍推開門,難怪自己小組沒人,蘇曼跟甘果此刻都坐在經理的辦公室的大沙發上,一臉迷茫。
老板桌後的萬子琦見到童心妍身後的男人,剛剛還嚴肅的表情立刻就笑開了花。
快速起身,讓出自己的座位:“您怎麽突然過來了,坐這。”
靠,對着自己的員工就是一副撲克臉,對着牛郎就笑的這麽蕩漾。
還隔離的這麽好,防止其他女人趁機勾搭他。
可那男公關一點也不客氣,修長的腿輕邁,坦然的坐在老板椅裏,不過那氣勢明顯比萬子琦強勢許多。
頓時有一種令人畏懼的威嚴。
萬子琦就站在老板桌旁對着他笑。
人已經帶到了,童心妍知道自己該出去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走不出去。
腳底好像被摸了強力膠,怎麽也邁不開一步,一臉期待的看着沙發裏的甘果。
希望她能喊自己一聲,這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留下,觀摩死頭牌跟萬經理調情。
可是甘果不知道跟蘇曼在說什麽,兩人低着頭根本沒有注意到她進來,更沒有看到她求助的眼神。
就在童心妍無比艱難的挪到了辦公室的門口,手拉着門把卻遲遲不肯關上的時候,突然聽到萬子琦的聲音。
“心妍,你也坐,我有事情宣布。”
“好。”童心妍高興的應了一聲,關門,坐在甘果身邊,還不忘挑釁的看了季時遷一眼。
誰知道他只是淡淡的轉動手上的銀戒指,看也沒有看她一眼。
“你們小組的設計圖已經被北陽服飾定下了,為了獎勵你們,公司特別定制了三天的假期。”
北陽服飾就是馮思純所在的服裝公司,看來上次的設計圖她真的很滿意。
萬子琦說完,又加了一句:“當然,也可以戴上家屬。”
家屬?
童心妍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季時遷。
他正好擡頭,黑曜石般的眼眸不期而遇,吓得她慌忙錯開視線。
她是怎麽了,
為什麽一說家屬,她竟然會想到他?
手臂被輕輕碰了一下,甘果小聲在她耳邊說:“極品看過來了……心妍,他是看你還是看我啊?”
童心妍忙躲開他的視線,沒有說話,心跳卻突然加快。
她一轉頭,發現坐在她身邊的蘇曼竟然不見了。
一愣神的功夫,就看到蘇曼殷勤的沖了咖啡,送到季時遷的面前,聲音嗲嗲的:“您是萬經理的客人,怠慢了,請用咖啡。”
說完,還嬌羞的看了眼矜貴男人手指上的戒指。
前兩天宋茜讓自己幫忙查過一家法國的純手工作坊,專門定制這種銀制戒指。
別看外形不起眼,價格至少都在五位數以上,一枚銀戒指啊,賣的就是品牌。
關鍵是這樣的戒指也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還要提前預約才可以。
季時遷淡淡的掃了一眼咖啡,沒動,薄唇抿着,連句謝謝都沒說。
萬子琦似乎是習慣了他這種高冷的态度,擺手讓尴尬在一邊的蘇曼離開,這才關切的詢問:“你臉色不太好,不舒服嗎?”
男人微微駭首,“感冒。”
童心妍微微一怔,自己前兩天感冒的時候,他吻了自己,難道被傳染了?
看着人強馬壯的,抵抗力也太低了吧。
“感冒?心妍,你不是藥嗎?”甘果突然出聲,推着童心妍去拿藥。
她是想給童心妍機會接觸極品男,殊不知兩人早就同在一個屋檐下了。
童心妍有些尴尬,上次的感冒藥沒吃完,她就随手仍在抽屜裏,被甘果給看到了。
萬子琦見男人沒有反對,轉頭看過去表情有些不悅:“有還不快點去拿?”
童心妍瞪了一眼多事的甘果,關門的時候又瞪了眼默不作聲的死頭牌。
看到他眼眸一暗,童心妍心裏緊了一下,他該不會又要耍自己。
把藥跟白水送到季時遷的面前,童心妍早有防備,将被子放在他面前就快速收手。
她的動作敏捷,可是男人連碰都沒有碰一下,顯得她很小人一樣。
心裏剛泛起一股自責,不該把他想的那麽惡毒,就聽到略帶沙啞的聲音:“掰開。”
咩?童心妍看着眼手裏的藥品,還掰開?
咋不說讓我嚼碎了喂你呢?
52你這麽敏感
可是萬經理就在她身邊,她也不敢有過分的舉動,省的讓人察覺到自己跟男公關的關系不一般。
咬着牙,暗中使勁,把小小的感冒藥掰成四瓣。
賭氣的往他面前一伸。
男人的視線越發的灼熱,燙的她掌心的藥片都快要劃了,童心妍被盯的渾身不自在,剛要把手收回來。
手腕就被大掌給抓住。
他輕輕一樣,就這她的手掌,把藥片送到嘴裏。
可是他的手并沒有馬上松開,舌尖将貼在她掌心的一塊藥片給輕輕舔走。
童心妍看他一本正經的做這種龌龊事情,恨不得把杯子裏的水潑在他英俊的臉上。
他的唇很涼,可是舌尖滾燙,掌心一濕,心裏就泛起一股酥酥癢癢的感覺,不由得心跳加快。
就在她忍無可忍的時候,男人終于放開他,細長漂亮的手指抓起水杯喝了一口,嗓音寡淡:“謝謝。”
真的混蛋。
童心妍剛要轉身,就感覺小腿一緊。
男人的姿勢一動,烏黑的皮鞋勾住她的小腿,帶着她的身子一歪。在衆人的有眼裏,童心妍就那麽投懷送抱似的撲了過去。
慌亂中,她一手按住桌角,一手按在男人胸口。
她就知道!
這家夥當着別人的面就開始猖狂,心知肚明她有氣無處撒。
男人手臂輕輕圈着她的腰,指尖在她腰側按了按,靜靜感受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身子輕輕的抖。
感敏的小丫頭。
心裏亂成了一團,臉上還是淡定的笑:“腳滑(狡猾)。”
童心妍說完,慌忙逃開,小手緊緊的攥着,被他舔過的地方還是滾燙。
低着腦袋回自己的位置。
甘果看着她緋紅的小臉,調侃道:“我覺得他對你有意思,你要不要試試看?”
童心妍在她腿上掐了一下,“我對他沒意思!”
一邊的蘇曼惡狠狠的瞥了童心妍一眼,轉頭又是一副人見人愛的笑:“萬經理,您有空嗎,帶着您……朋友一起?人多熱鬧。”
萬子琦淡淡一笑,用眼神詢問季時遷的意見。
倒是沒奢望他能去,只祈禱不要被自己員工的調侃而得罪了他。
為了不讓自己在員工面前丢面子,她主動幫季時遷解釋:“他很忙……”
“可以。”男人薄唇輕啓,突然打斷。湛黑的視線落在童心妍的身上,剛剛甘果的聲音小,可是他都聽到了
萬子琦明顯一愣,沒想到他這意外的決定,忍着內心的驚喜宣布。
“那就這樣吧,晚上大家收拾東西,咱們明天一早出發,公司樓下集合。”
剛離開辦公室,蘇曼就忍不住奚落。
“童心妍,你連老板的男人也敢勾引,膽子可真不小。”蘇曼不屑的冷哼,“別說我沒提醒你,那尊貴的男人怎麽會看上你,別自不量力。”
“看不上心妍能看上你?你沖的咖啡他碰都沒碰一下!”甘果得意的怼回去。
“哼,那你就好好給我看着,這三天,我是怎麽把他追到手的。”蘇曼嘲諷的白了一眼,扭着水蛇腰離開。
“本來就不如心妍,還硬着頭皮打賭……”
童心妍拉了拉甘果,打斷她的話。
回頭看了一眼總經理辦公室緊閉的房門,深吸一口氣,如今的局面好尴尬啊。
接下來,童心妍根本無心工作,準備參賽的畫稿被自己改來改去,最後變成一頭豬。
真是,都一個小時候了,他怎麽還沒出來。
該不會,真的在公司裏上演激情戲碼……
童心妍用力甩頭,想趕走那些莫名其妙的念頭,可是手卻不受控制的按在了內線電話上。
等電話接通,她才驚醒,猛地将電話挂斷。
她這是在做什麽?查崗嗎?她為什麽要查崗,他又不是自己的誰。
小手收回變成拳頭,他接客管你什麽事!
可是幾分鐘後,童心妍已經傻傻的的出現在辦公室外,像只壁虎一樣貼在門上偷聽。
要進去還是要進去?
突然進去,會不會看到辣眼睛的。
如果敲門……
反正也是要打擾他們,管不了那麽多了。
童心妍轉動門鎖,手臂的力氣還沒用上,門竟然開了。
身子一下失去平衡,童心妍直直的栽了進去。
鼻子一痛,撞在鋼鐵般緊實的胸肌上,淚水都冒出來了。
特喵的,開門也不講一聲。
還不等她開罵,頭頂便響起一道沙啞而富有磁性嗓音:“這次是投懷送抱了吧。”
童心妍一愣,忙從他的懷裏退出去,一邊揉着鼻子,一邊打量男人。
他吃穿了一件白襯衣,外面的西服擱在沙發裏……
看樣子剛剛是有做什麽。
掃描儀樣的視線在男人的領口轉了一圈,沒有找到傳說中的口紅印,這才放松了心情,轉頭對着老板椅的方向說:“萬經理,我是想問一下,關于……”
關于……
喃喃重複着,視線從辦公桌上離開,在房間裏轉一圈,萬子琦竟然不在辦公室?
童心妍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被自己撞破好事,萬子琦這會兒正衣衫不整的躲在老板桌下面或者沙發後面整理衣服。
所以,她不敢輕易放松,繼續裝到:“原來我們經理不在啊,那我回去忙工作了。”
腳步剛一轉,就被一只手臂攔住,高大身影靠過來,低醇聲線帶着笑意:“來觀摩還是查崗?”
還不等童心妍想明白,身子往後一倒,被男人人拉着進了辦公室,長腿将房們踢上。
等童心妍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辦公桌上,傻呆呆的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他就在站在她被迫分開的腿間,冷硬的皮帶擱着她,女人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把兩腿并攏。
緊緊夾住他緊實的腰身。
“沒想到……你這麽敏感。”刀削的薄唇輕輕抿着,俯身貼了上來。
雖然兩人用是一個牌子的日用品,可是童心妍身上的味道很特別,那股熟悉的味道勾着他記憶深處的某個一地方。
薄唇壓住,讓她不能反抗。
童心妍莫名其妙就蹦出一句:“你不是感冒……”
薄唇輕輕蹭着,低醇的嗓音帶着幾分暗啞:“你傳染的。”
53思想被帶污了
本來抵着他胸膛的手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向上,環住他的脖頸。
童心妍仰着頭,似有迎合之意,身子也不由得坐的筆直,忽然。
一股溫熱的液體湧出。
童心妍猛地将男人推開。
男人垂頸,深邃的眸子沉沉無光,唇角無奈的抽動了一下:“你流血了。”
啊!童心妍完全是無意識的用手去遮擋裆部,不會吧,姨媽血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蹭到他的身上了?
臉瞬間紅到耳根。
沒有最悲催,只有更尴尬。
季時遷看着她蠢到極致的動作,忍不住笑出聲。
男人胸輕輕起伏,“笨蛋,不是下面。”
啊?
溫熱的液體還在流。
男人俯身,一根白皙的手指按在她鼻子下方,輕輕一擦,伸到她的面前。
“還說對我沒有非分只想,看我看的都流鼻血了。”
“誰看你啦!是你剛剛撞的!”童心妍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為毛跟死頭皮同居之後,自己越來越笨了。
“那麽輕的一下,就出血了,你的鼻子該不會是假的吧?”
男人抽出一張紙巾,甩在童心妍臉上。
“是是是,鼻子是假的,屁股裏有水袋,肋骨抽過兩根。”
童心妍一轉身,一下撞到男人伸出來的大手上。
季時遷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收回自己的手,“胸好像是真的。”
“……”童心妍。
很輕松的,童心妍還混上了工傷,準許休息一天。
跟着季時遷下樓的時候,看到門口停着的邁巴赫,童心妍有一瞬間的愣怔。
這家夥開金主車子裝逼也就算了,竟然還陪了一個成熟儒雅的司機?
這是要鬧哪樣?
“你這是步步高升,又換新雇主了?”童心妍彎腰鑽進去。
“不就是你?”季時遷關上車門,從另外一側上車,“你欠我的錢,足夠我養一個司機兼助理了。”
童心妍惡狠狠的等他,跟這種人沒有道理好講。
她往前湊,“帥哥,怎麽稱呼啊?”
“我叫沈沉。”
“雖然你跟了不怎麽樣的老板,但是你轉行是對的。”童心妍以為沈沉是他宮闕的同事,又瞪了季時遷一眼才說:“總好過某些人成天以色侍人。”
沈沉額頭冒汗,悄悄從後視鏡看老板陰沉似水的臉。
這不是我的,是太太說的。
童心妍又往前湊,“沈帥哥,那你住在哪裏啊?”
“我叫沈沉。”
“哎呀,叫什麽只是一個名字啦,你有地方住嗎?要不然我給你找個地方,保證租金合理。”
童心妍感覺鼻子不流血了,便将塞着的紙團抽出來,繼續說。
“住我家吧,別墅房,地理位置優越。最重要的,你以後做哈尼的助理,跟他通吃同住也更方便不是?房租一月五千,怎麽樣?”
“……”太太這精打細算的毛病倒是跟先生有點像。
“白癡還能想這麽多?”男人将她拉回座椅。
“沒辦法,誰讓我被人逼債。”某人掙紮,“哎呀,小心把你金主的車子弄壞!”
“你應該擔心弄髒。”男人邪惡的将她的思路帶歪。
童心妍覺得這家夥越來越痞氣了,眯眯眼,問道:“你趕緊的還回去,要是你金主知道你用她的車子泡妞,損失費我可不負責。”
沈沉實在忍不住,又瞄了一下。
季時遷靜靜的凝着她:“說對了……一個字。”
“啊?”那麽長一句呢,“哪個字?”
說着,童心妍的手不知道按到哪裏,中間突然升起一側隔板。
“天,這是什麽?”
“隔層。”
“幹嘛用?”
“隔絕聲音。”
“一點都聽不到嗎?”童心妍将隔音層升升降降,玩的開心,“司機也聽不到嗎?”
“都聽不到。”
“用來做什麽?”
轉頭詢問,突然看到深邃的狹眸帶和一種野獸的攻擊性,她一縮脖子,“你要幹嘛?”
“泡你。”
“……”終于想到剛才哪個字對,“我剛才什麽也沒有說!”
“收拾你。”
“別,會把車子弄髒的!”
“又對一個。”
童心妍被他逼到車門旁,擡腿要把讨厭的男人踢開,可是剛一動,就被牽制住了。
“哎呀!我的頭發……”
男人靠過去,讓她側身。
車裏的座套是今天剛換的,有拉鏈勾住了童心妍的頭發。
男人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将她的長發撩起,露出雪白的脖頸。
“讓你亂動,頭發卡住了。”男人說着,一點一點,把頭發解開。
童心妍可以感受到灼熱的呼吸往自己脖子裏鑽,就像羽毛輕輕掃過。
“好了沒?”她有些緊張,心跳又不受控制的加快。
“很快。”
“輕……輕點,輕一點……”
“閉嘴。”
“你弄疼我了……”
“忍者點。”
“你怎麽這麽久……”
“少啰嗦。”
沈沉發誓,他沒想偷聽,是太太最後一下将隔音層又放下來了。
童心妍想說他到底會不會弄女生的頭發,剛一側頭,就看到男人完美的側顏。
鼻子又高又直……剛才還說自己的鼻子是隆的,他的鼻子才是假的吧,怎麽能那麽好看。
腦子突然就抽風了,想起網上的一個帖子,說如何鑒定男人的老二大不大。
一個是看大拇指的長度,另外一個就是看鼻子。
話說,鼻子越高越直那裏也越粗大……
想着想着,童心妍的臉徹底紅了。
她知道季時遷有一雙特別漂亮的大手,卻從沒往哪方面想過。現在看到他的鼻子為什麽會想歪了。
肯定是跟這個家夥相處的時間長了,思想被他帶污了。
季時遷解開最後一縷頭發,就看到小女孩紅着臉,低低的偷笑。
這丫頭有個特點。
就是笑的越燦爛越看起來人畜無害,那必定是在心裏詛咒你。但如果她笑的傻乎乎,看起來沒心沒肺那才真的是發現內心的高興。
自己臉上有髒東西?為什麽她笑的這麽……蠢?
季時遷湛黑眼眸一沉,身子低下去。
童心妍見他湊的這麽近,還以為自己頭發被纏死了,要被咬斷,急得嚷了起來、
“別……別咬我……”
大手拖着她的下巴,輕輕轉動她的腦袋。
在童心妍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倏地吻住她。
54我二大爺帥嗎
一雙貓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顏,想要阻止,可是剛一張嘴,就被他侵入。
慢慢的勾着她的,吸吮。
以舌封唇,童心妍要說的話都咽了回去,傻傻的感受着,嘴唇被細細勾勒。
她有點反應不過來。
他倒是蠻聽話,她說別咬,他就真的沒咬,而是十分享受似的摩擦着。
如清風拂過,又如甘甜的溪水,攪得童心妍的腦袋裏一片混沌。
不由得,哼了一聲,美麗的音調。
車子倏地就是一個急轉。
季時遷立刻散發出強烈的寒意,這把自己好不容易調教出來的好聲音被沈沉給聽了去。
這老初哥把持不住了吧。
男人大手撐在副駕駛的座椅上,想把童心妍抱到自己腿上,繼續剛剛沒有完成的事情。
就突然就聽到一聲凄厲的慘叫。
“在動就斷了!”
……
車子靠邊停下。
“沈沉,剪刀。”
“不要,我不要!”童心妍還在做最後抵抗,緊緊的抓住自己的頭發不撒手。
剛剛從座椅拉鏈裏解放出來的頭發,不知道怎麽就勾到了季時遷的袖口上。
“哈尼,我跟人有約,帶我長發及腰,就有白馬王子來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