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
己親眼目睹了，就覺得他們智商低下。”
“畢竟那是從主觀角度描寫的，會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并不能代表真實情況。”這句話說完了以後，系統還十分文藝地說了一句，“誰能看得清真真假假呢，又有誰能說出絕對的真實呢？”
“文藝範不适合你。”陸諾狠狠地打擊了系統。
“這可是系統界瘋傳的《如何變得更文藝》中經典句子！”系統氣鼓鼓地說道。
自己的系統什麽時候能耐得下性子看書了？陸諾很清楚自己系統讨厭看書的性格。
“注意，命運之子來了。”系統掃描了一邊周圍的環境後，告訴陸諾。
“你說我擺個什麽造型？”陸諾很配合地把一個美女摟上床，翹起了二郎腿。
“你已經進入了惡霸狀态，強搶民女啊哈哈！”系統打了好幾個滾，“這個美女質量不錯，命運之子肯定會一見鐘情的，快，把手伸進去！快，讓美女感激命運之子的救命之恩再以身相許！”
“我是直的。”陸諾不禁滿頭黑線，只不過開個玩笑，系統至于嗎，“你是不是最近電視劇看多了？”
“一想到這個家夥以後要打敗boss我就心生不爽，快氣死他！”系統像彈力球一樣跳了好幾下，倒沒有否認，“就一次啦。”
一切都按着計劃進行着，十分鐘後，陸諾便在這個世界消失了。
死因：調戲美女。
“該死的。”韓雁天抱着美女，惡狠狠地咒罵着陸諾，“一個鹹濕大叔竟然敢碰這種美女。”
陸諾表示躺槍，她也是個妹子啊，而且一點也不鹹濕。就算性別混淆了，容貌也是按照她原來的臉改造的，不會有太大區別。
在幾百公裏外的京畿，林玖毅似乎心有所感，擡起頭來，向陸諾的方向看了一眼，嘴唇微動，又低下頭了。
他現在理應該很忙，但是他現在十分悠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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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呢？
戰争已經開始了好幾個月了，韓雁天打着讨伐昏君的旗號反叛。
其實他真的很不理解為什麽韓雁天覺得他造反了以後會做得比林玖毅好？因為他有系統還是因為他來自後世？
這種莫名的自信真的很讓人奇怪。
能當上皇帝的人都是古代世界的佼佼者，而且皇帝的手下往往都是這個時代的頂尖人物，放到現代都是各個領域的頂尖人物，他憑什麽認為自己可以駕馭他們？畢竟韓雁天在原來的時代只是萬千普通人之一，連一般人都駕馭不了，又有何德何能駕馭精英？
而且能打敗皇帝的，手下必須有比皇帝大臣更加精英的人。
更何況，景文帝可是明君，閑的沒事去推翻一位明君的統治是想幹什麽呢？他是覺得自己能做的更好，也成為以為明君還是更進一步成為千古一帝？
與其說是為這個世界好，還不如說是滿足自己的欲望。
想當皇帝就直說，說那麽多理由幹什麽？
不過林玖毅并沒有焦急，早晚京畿要被韓雁天攻破，奮力抵抗有什麽用，只要做做樣子就可以了。
#即使是做做樣子也讓韓雁天愁掉頭發#
#智商壓根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導演，有人開挂也打不過boss#
#論boss必須讓着主角開挂智商才勉強在一個水平線上#
林玖毅在陸諾的名字後面畫了個勾，這說明陸諾的戲份已經完成了。
他的目光向下移動，後面的名字讓他微微嘆氣，這個人是難得好用的棋子呢，就這麽扔了還真是舍不得呢。
上面三個字是林玖毅自己寫的，俊秀飄逸的字标志着一個人的名——
莫及空。
輕輕地敲打桌子，他打定主意，讓莫及空去前線指揮作戰，至于結果……他的結果難道不是很清晰了嗎？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宣左相莫及空。”
宮人連聲應下，一直退到門口才敢轉身離開。
莫及空在他登基以後一直很乖，不過這種乖是建立在莫及空覺得林玖毅的智商非他能與之為敵的基礎上。
莫及空是聰明人，聰明人會更清楚他自己的處境。
不過聰明人有時候可不喜歡自己臣服在智商比他低的人之下，林玖毅不怕莫及空背叛。
作者有話要說： 去多倫多玩了！
查路線查的腦仁都炸了。
下一章，莫及空領便當。
黃腹琉璃：啾啾！（好帥！）
小白貓：喵喵喵喵！（帥哥是有特權的！）
哈士奇：……
小白貓（磨爪）：喵喵喵喵！（不準一直盯着我的鏟屎官！）
司道（聽得懂獸語就是不表現出來）淡定飄過。
司禮：啊，今天的你依然是萬人迷。
司道：……你可以閉嘴了。
☆、Part Twenty您的好友莫及空已下線
莫及空真的很憋屈，他當年可是覺得自己智商天下第一，但是自從遇到了當初的沐王林玖毅以後，他覺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說好的天下第一呢？為什麽這個叫林玖毅的家夥把他的自尊都碎成了渣。
當他聽到林玖毅讓他去前線督戰的時候，他感受到的竟然不是自己是不是被懷疑了？對自己以後的發展有沒有影響。而是……
終于從這個大魔王的手中逃脫出來了！
當初他還是太年輕了，覺得功成名就飛黃騰達是他人生的目标，朝堂一直是他心中可望不可即的地方。
當他真正踏入那裏的時候，他只感到了皇帝滿滿的惡意。
說好的可以在朝堂之中占有一席之地呢？為什麽整個朝堂的思維都被皇帝帶着？還有，眼光能不能不要這麽銳利？真的是一點小心思也不能有！
時隔這麽多年，莫及空終于又找回了當年他的師傅督促他學習一點也不能有小動作的兢兢業業的感覺。
到了戰場，莫及空才真正感受到了當初那些前線的士兵所說的“邪門”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一看敵軍的情況，就覺得他們布兵明顯是外門漢，雖然有一些觀點很是新穎，但是往往用的地方不對。
即使是這種亂七八糟的排兵方式，偏偏能獲得勝利。
莫及空皺着眉頭鋪開地圖，十分認真地思考着布局。他一直很奇怪一點，為什麽對方那個叫韓雁天的頭領總能知道那些将軍的布兵特色。
韓雁天的确是外門漢，就算在後世的電腦上看過相關的信息，那也只是紙上談兵，浮于表面的東西，其中的精髓并沒有寫出，沒有絲毫的變動，不能靈活的運用。
至于知道那些将軍的特點，自然是因為史料記載的。
莫及空把所有的事情穿成一條線，分析其中的共同點，他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一種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可能。
想到這裏，他不禁仰天大笑，真是有趣啊。
莫及空猜到了，他已經猜到了韓雁天的來歷。
無論是兵法還是這些将軍的性格，都可以在一種地方中找到，那就是資料。而現在，這個資料都是保密而且不流通的，更不要說有一些是臨時拍出來的，朝廷的資料中壓根沒有記載的。
也就是說，現在的資料不全。
那什麽時候資料可以齊全。
答案不是很簡單了嗎？以後資料肯定會齊全。
如果韓雁天來自後世的話，這些東西自然都會有所涉及，而這個未來肯定是信息十分通暢的時代，資料的查找十分簡單。但是時間長了，這些資料有一些小細節很可能會缺失，也就是失傳，這就造成了韓雁天浮于表面的知識。
為什麽不懷疑別人是來自後世，被韓雁天控制了呢？他研究過韓雁天，沒有什麽手段，心也不夠狠，他幹不出來這種事情。
莫及空把這些點想到了以後，心中的疑惑更甚，他都能想到的事情，為什麽林玖毅沒有提？林玖毅可是比他聰明很多倍，他不可能沒有猜到，所以林玖毅的态度十分有問題。
順着林玖毅這一條線想下去……
林玖毅猜到了，但是什麽都沒有做，反而有一種随便應付的态度。當然這種态度十分隐晦，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注意到了。
難道林玖毅就是想讓韓雁天叛亂成功？可是這對他有什麽好處？
可能有兩點：
一是林玖毅被威脅了，他不得不按照威脅他的人去做。可是誰能威脅林玖毅呢？首先不說林玖毅的身手，分分鐘把那些刺客撂倒，連暗衛都沒發現；其次，林玖毅可不是一個甘心被威脅，他只會偷偷地謀劃，到時候狠狠地坑他們一把，不可能是這種敷衍的态度。而且威脅的人能得到什麽好處，這樣還不如直接逼林玖毅當一個昏君，失掉人心，直接來個禪位，還省了招兵買馬。更何況這個韓雁天可不是什麽好的領導者，有這個能力的人可不想服從他。
那麽第二種可能就被無限放大了——
林玖毅要維護一些東西，維護這個東西必須讓韓雁天叛變成功。
莫及空摸了摸自己剛剛蓄起來的胡子思索着，這二者看似沒有什麽關聯，而且林玖毅其人無情無欲，又有什麽想維護的東西。
似乎，只有規則了。但是，具體是什麽規則？
律法這種東西不是那麽完善，而且這個律法是維護皇帝本身的，林玖毅沒有維護它的必要。
那麽換成命運呢？
冥冥之中的規則限定了他們的命運，韓雁天注定會當上皇帝。林玖毅知曉命運，而且維護命運。
所以才一直保持這種敷衍的态度……
想到這裏，莫及空有點想笑，這算什麽，自己的命運已經規劃好了？這怎麽能讓他甘心呢？
他忽然覺得，自己以前的種種行為都是那麽的幼稚，幼稚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
捂着自己的臉，他知道，韓雁天肯定不止這一張底牌，他還有別的底牌。
而且他那極好的運氣，仿佛真的是承天命而生。
這是他不得不承認的事情。
承天命……這個詞真是莫名的讓人反感呢。
如果說承天命之人是林玖毅的話，他心甘情願，但是是韓雁天這麽個玩意的話，他死活不服。
深吸一口氣，他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地牢中。苦笑了一聲，一切都塵埃落定，現在才發現這種種疑點還有什麽用呢？
他把自己催眠了，催眠狀态下他把一切都放空，這才把所有的都串了起來。
一聲吱呀的輕響，破舊的牢門打開了。
“韓雁天……”莫及空輕聲地說道。
韓雁天覺得莫名地有一點激動，莫及空在後世極其有名，說是全民偶像也不為過，他是智者的象征。被偶像喊了名字真是莫名地有一點小激動啊。
“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莫及空也不想睜開眼睛，一切都已經很明顯了。
“莫及空，你真的不肯為我所用？”韓雁天蹲下來看向莫及空，莫及空那真的是歷史上少有的全才，上知天文，下通地理，無所不會，無所不精。
莫及空笑了：“你要知道，我從來不是一個忠誠的人。”
這一點韓雁天知道，很多人都覺得，越聰明的人越理智，忠誠度越小。尤其是莫及空這種聰明到變态的人，他不會莫名的背叛，只要最終的結果是最有利于他，他便不離不棄。
“喂，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莫及空看着韓雁天，發現這個人眼裏的确有真誠，但是更多的是仰慕。
韓雁天彎下身來，莫及空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說完了便閉上了眼。
韓雁天眼裏充滿了複雜，最後說道：“既然你想死，我滿足你。”
刀起刀落，那個才華驚豔全國的莫及空便失去了生命。
漆黑的審訊室的牆壁上濺起了一行血跡，莫及空的腦袋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沒了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衛宮夕落的地雷。
我有生之年竟然能收到地雷，真是好感動啊……
為此，把唯一的存稿君推出來。
為什麽莫及空人氣這麽高？有點蒙。
複活莫及空的呼聲好高啊……
好吧，過幾章再複活。
☆、Part Twenty-one陳薇長情，景文無心
陳薇知道，現在的局勢很不妙，但是就算她着急也沒有什麽辦法，林玖毅才是那個會治國的人，她還是不要過去添亂了吧。
去廚房做了一盤點心，正打算送到林玖毅的書房，她的手藝一向是很好的，就連禦廚也啧啧稱贊。
她還沒有走到林玖毅的書房，只見林玖毅疾步從一個拐角中走出來，滿面嚴肅，背着手，長腿邁出了一步又一步。
蘇默跟在林玖毅身後，一臉嚴肅。
陳薇現在手裏端着精致的碟子，表情有一點僵硬。
“陛下萬安。”陳薇彎下身子，向林玖毅請安。她低着頭，所以沒人能看到她的臉頰發紅，但是紅彤彤的耳根暴露了她。她對林玖毅的心思簡直不能再明了了。
可惜，在場的人都沒有在意這一點的
林玖毅點了點頭，轉身離開沒有一點留戀。
蘇默只是說了一聲“參見娘娘”便跟着林玖毅離開了。
他沒有讓陳薇阻止林玖毅，不僅僅是因為後宮不能幹政，更因為陳薇這個人在林玖毅心中沒有一點分量。
“陛下，您要好好考慮一下。”蘇默情緒十分緊張，看着林玖毅，“禦駕親征并非小事，陛下不能随便決定。”
“朕意已決。”林玖毅一揮手，阻止了蘇默繼續說下去。
那個穿越者還沒有解決，他暫時不能死。
有時候死亡也是看着穿越者的解決程度來看的，不然的話他早就可以完事回家了。
這一次禦駕親征正好可以解決這件事情，只等着素維埃把東西拿過來就可以了。
他對碧落有着絕對的掌控力度，所以他能感受到素維埃已經拿到了他所需要的東西，一樣高科技産品。
那樣東西就是用來代替穿越者的。
至于穿越者的身份已經很明了了……不是人類，往往被人忽視，一般人不會選擇這個作為穿越身份的……
韓雁天的系統。
系統的确是一個好身份，幾乎沒有人會想到系統。在他們看來，系統就是一堆數據組成的，頂多擁有高級智能。
可以說，只要能耐得住寂寞，系統幾乎是最好的穿越身份。
而且系統可以做很多手腳，比如讓韓雁天一直是投機取巧而不是自身進步，讓他膨脹，自大。
造成的影響是從內在開始改變的，就算後來強制改變那也具有很多的困難。
“來人，備馬。”并沒有打算聽蘇默的話，林玖毅直接一揮手命令道。
再沒有人發現的黑暗之中，一個閃閃發光的銀色小球落到林玖毅手中，順帶長弓。
這個長弓就是他在素維埃的世界中那個世界的法則送給他的禮物，那個法則很清楚它的規則控制力度必須達到一個極高的水平，所以不能給林玖毅放水，所以只能把它以前“沒收”那些修真者的長弓送給了林玖毅。
長弓是一個極品的法寶，極品到作為“天道”的法則必須毀滅了才行。
把這個長弓給林玖毅，它很放心，因為林玖毅的性格就注定他用這個長弓是在一個合适的度裏。
在拿過來之前，林玖毅已經把這把長弓的許多功能都封印了，只留下破魂的功能。不然這個世界可沒有修真世界這麽堅強，估計一箭就能廢了。
是的，被這把弓射中的人靈魂會完全破滅，所以那個法則才會收掉這把弓。
法則是掌握一個世界的平衡的，每一個世界的新生靈魂都不是那麽多，更多的是輪回的舊靈魂。如果被消滅的靈魂過多的話，這個世界離毀滅也不遠了。
林玖毅手指微微一動，這個世界的法則一直沒用動靜，他可以強行控制一部分規則，比如讓他們忽視這把弓到底是怎麽出來的。
長弓其實等級沒有素維埃高，主要是因為各個能力都太強大了，法則的壓制注定它無法化形。
把長弓背到身後，林玖毅耳朵微微一動，他聽到是陳薇來了。
陳薇，他的皇後，一個癡情但是注定得不到回應發可憐人。
雖然知道陳薇來了，但是林玖毅并沒有轉頭，只是看看有什麽地方是他所忽略的。陳薇的性格就注定了，她不會做出什麽偏激的事情，她的性格比較溫吞，更好控制。
當然，溫吞只是相對于他而言。
林玖毅手搭在馬鞍上，身體微微一動，便越上了馬背。
陳薇半跪在地上，輕聲說道：“預祝陛下凱旋歸來。”
林玖毅只是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用馬鞭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馬，馬便嘶鳴了一聲，向前跑去，随行的軍隊看到林玖毅的離開，也一揮馬鞭，跟着離開了。
林玖毅默默地嘆了口氣，陳薇真的是一個癡情的人，認定的人就絕對不會放手，希望能給所愛的人以最大的愛。
可是他沒有感情，她所說的感情都太沉重了，陳薇的一番心意注定落空。
所以說，他還真受不起這些長情的人。
“系統，接下來要來的人是景文帝林玖毅嗎？”韓雁天輕輕問道。
【親愛的用戶，是的。】系統，不，穿越者說“親愛的用戶”這五個字都要說吐了，好肉麻好不好？
但是不能改，他對自己的定性就是智能程度不高的死板系統，這樣才會讓韓雁天覺得他是好控制的。
因為死板而不知道變通，才會更容易找到漏洞。
可惜這些漏洞是他主動暴露給韓雁天的，是真是假還難說呢。
韓雁天嘆了一口氣：“哎，系統，你聽過一句話嗎？”
【親愛的用戶，什麽話？】有屁快放啊，知不知道勞資說親愛的用戶都要說吐了，別賣關子了，反正他也不感興趣，自言自語不要拉上他啊！
“陳薇長情，景文無意。”韓雁天悠悠地說道，“可惜了一個漂亮妹子。”
勞資嚴正懷疑重點不是前面那句話，而是後面的漂亮妹子。穿越者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變成了內心瘋狂吐槽，表面平靜無波。
【親愛的用戶，友情提醒，景文帝已經過來了。】為了堵住韓雁天那張賤嘴，穿越者找了一件事情堵住韓雁天這張嘴。
同時，他的心裏是有一點怨恨的。
為什麽同樣是穿越者，韓雁天就可以由着性子來，而他必須壓抑自己的本性。
但是他剛想到這一點，就感受到了一支箭破空而來，以他無法躲閃的速度射入他臨時寄居的系統中。
更讓他驚恐的是，他的靈魂開始湮滅，順着箭射進去的地方，如同輻射一般擴散到整個靈魂。
這個世界怎麽會有這種等級的箭？這樣的東西壓根帶不進這個世界。
遇到碧落的人了，他們是怎麽猜到他的身份的？
這是他最後的念頭，縱使有再多不甘，他的靈魂依舊湮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去了一趟多倫多累到癱了……
因為沒有存稿現在才發……
多倫多這個小妖精，把我都榨幹了。
☆、Part Twenty-two圍城
韓雁天差一點就死了，他感覺自己真的是在鬼門關轉了一圈。
林玖毅射出的箭擦着帶着他穿越的戒指傳過去，在他的臉頰上劃了一下。
那支箭的頭上帶着閃亮的小光點，就像是陽光的反射一樣，刺得韓雁天眼睛生疼。
差一點就爆頭了好不好！太準了！自己還活着真的是太好了，韓雁天差一點沒感動到涕泗橫流。
這是他第一次在戰場上和林玖毅直面對上。
林玖毅那磅礴的殺氣讓他恐懼至極。
“系統，有能打敗林玖毅的方法嗎？”不知不覺之中，韓雁天已經十分适應依靠系統的情況了。
【親愛的用戶，氣運轉換器跳樓大減價，只要9999積分帶回家。】又是這個平板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麽，韓雁天總覺得系統有一點不對勁。
還像是去了最後的一點活性。
這一點林玖毅是知道的，他讓素維埃去拿的東西就是一個碧落産的系統。當然和碧落成員的系統不一樣，這就是最基本的數字生命，設置好基本的詞，下載功能，就和原來的沒什麽兩樣，除了沒有穿越者靈魂。
那個閃亮的小光點就是系統。
林玖毅射出的箭不存在射偏這種可能性。
計算風力大小，風向，空氣密度，距離，角度，重力加速度，拉弓的力度……就不知道這種精密的計算怎麽可能出錯。
他是故意射向韓雁天的戒指，抹殺那個靈魂，順便給韓雁天一個驚吓。
反正是維護劇情又沒說不能吓唬主角。
這算是林玖毅的惡趣味吧。
“系統，林玖毅身上的氣運有多少？”韓雁天的腦仁有一點疼。
【親愛的用戶，是你的三十倍還要多。】系統死板地說。
韓雁天：“……”
這節奏不對。
“我要兌換。”韓雁天要跪了，這氣運，真的是，自己能輕易地被玩死。
【親愛的用戶，本系統已經扣除10433積分。】系統的聲音傳來。
“為什麽多了這麽多？”韓雁天心疼地看着自己僅剩百位數的積分。
【親愛的用戶，9999積分是沒有加稅前的價格。】系統的聲音冰冷，吹得韓雁天心裏冰冷。
人間能不能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
【親愛的用戶，氣運已經成功轉換。】這個聲音總算讓韓雁天欣喜了一番。
接下來的一切就按照韓雁天的計劃進行，失去了氣運的林玖毅敗的糊塗。
林玖毅頓了一會，指揮着軍隊回城。
這個命運之子真是有趣，難道他除了轉換氣運之外其他的什麽都不能做了嗎？
只能投機取巧的人是不會走得長久的。
穿越者解決了，他就該回去了，話說自己該給自己設計一個華麗的死亡方法了。
而在後面的蘇默則是一臉嚴肅，這是怎麽回事，陛下的運氣不會那麽差吧。場面這麽混亂，太不可能了。他不懷疑是林玖毅的能力有問題，要是林玖毅的能力有問題，為什麽莫及空會選擇輔佐他而不輔佐別人？
當初叛亂的時候面對的軍隊可是比現在還要精英一百倍，對手可是當初過三關斬六将的皇帝，林玖毅尚且能輕輕松松叛變，更別說現在面對的軍隊和廢物沒什麽區別的頭領。當初就說這個由一個不知名的人帶領的軍隊很有問題，很是邪門，就連莫及空也折在那裏了。
但是他就是不明白，就這麽一直軍隊竟然能打敗朝廷的軍隊。估計莫及空死的時候很憋屈，就這麽死了。
雖然他一直以來和莫及空很不對盤，但是他還不至于拿同伴的死來幸災樂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