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回到京畿,林玖毅就下命把城門緊閉,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現在真的是圍城了。
城裏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進來。
蘇默跑到林玖毅身邊,很是焦急地問:“陛下,接下來您想怎麽做……”
“你覺得呢?”林玖毅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這不是皇帝的風格,林玖毅向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這種反問只是用來強調語氣,而不是需要他回答。
畢竟林玖毅已經把獨裁專政做到了極點,別人也提出的建議只能按照他的心意來。
蘇默不知道說什麽,但是林玖毅已經邁着大步離開了。
經過幾個月的叛亂,就算是京畿也開始破舊,民不聊生,他們所希望的就是韓雁天能登上帝位,可是未曾想過,現在的貧窮就是由韓雁天帶來的。韓雁天不是為了他們,而是為了他自己。無視掉邊上民衆怨恨地眼神,他直接回宮。
他們一直是這樣,當他不能給他們帶來利益的時候,就會把生活中的一切不順推到他身上。
他雖然是最終反派,但還不至于要給每個人找麻煩。
回到宮中,就聽到了各種嘈雜的聲音,陳薇狼狽地站在宮門口,看到林玖毅回來了,她眼中的喜悅是怎麽藏不住的。
她不在乎林玖毅兵敗,她只在乎林玖毅有沒有歸來。
只可惜林玖毅沒有感情。
事情已到這種地步,林玖毅知道,自己再做什麽也都沒有用處了,他也不在乎自己在這個世界後世的名譽怎麽樣。
陳薇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她似乎猜出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一直低着頭的她擡起頭來,看向林玖毅的眼中充滿了希冀:“願與陛下共生死。”
林玖毅現在才好好地打量了陳薇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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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有趣的女子。
在她的新婚之夜,他沒有去看她一眼,他在書房裏畫那只從外面飛進來的黃腹琉璃。但是這個人還是這麽愛他。
林玖毅輕笑了一聲,似乎是贊許,又似乎是嘲諷。
陳薇聽到這聲輕笑,立刻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可以啊,朕準了。”
在混亂的皇宮中,每一個人都在逃難,這明明是一幅悲傷的畫面,配上掃落在地的枯葉微微抖動,這是一幅蕭瑟的場面,但是陳薇卻滿心喜悅。
她一生中最美好的畫面便是林玖毅站在混亂的宮中,衣角沾着從戰場裏帶來的鮮血,半勾着嘴角,輕輕地許下諾言的畫面。他的身材挺拔,傲骨铮铮,哪怕失敗也無法折斷他的驕傲,就如同寒冬臘月的青松一般,成為潔白的世界中唯一的綠色。
這對于林玖毅來說,這并不算是諾言,但是陳薇仿佛找到了心中依靠一般,眼淚流了下來。
如果說她以前的生活一直是黑白畫面,那在這一刻,瞬間變成了彩色。
她哭得一塌糊塗,但是卻是笑着的。
林玖毅站在地面,卻覺得自己是坐在觀衆席上,看着陳薇的眼淚一直在流,他沒有伸手為她抹去,因為這對于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場可笑的電影。
他不會傻到為電影中的人物抹眼淚。
如果是一般的人,早就被陳薇打動了,甚至許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但是林玖毅內心毫無波動。
如果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那林玖毅就是那個一直在局中卻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人。
陳薇喜極而泣,但他覺得可笑。
愚蠢的愛情。
作者有話要說: 總感覺自己每個世界越寫越長……
這是說明我文筆變好了嗎?
我發現,越是經典的文越長……
誰看過《百年孤獨》嗎?說實話,我沒見過比這本書還要無聊的,課本都比它有意思。
反正我身邊買過這本書的人都表示,自己看不下去……
所以說,這本書的賣點就是無聊?
這一章寫着寫着,我都被陳薇打動了,在心中警告自己不能一抽讓boss心動……千萬不能心動!
下一個世界玩個耽美世界。
☆、Part Twenty-three破國亡宗
林玖毅推開大殿的門,發出了清晰的吱呀聲,裏面空無一人,那些大臣早就被林玖毅打發走了,接下來也沒有他們的事情了。
說的傷自尊一點,留在這裏礙事。
陳薇跟在林玖毅的身後,安靜地聽着林玖毅沉着的呼吸聲,其實比起林玖毅的呼吸聲,她聽得更加清楚的是自己的心跳。
林玖毅一步一步地走上玉階,踏上那個象征着權利的位置,轉身輕輕坐下。陳薇不敢逾矩,只是老老實實地在玉階下沾着。
一個黑影躍動了一下,原來是一個暗衛,暗衛把一個火把遞給了林玖毅,林玖毅看着火把,笑了。
原來只是淺淺地笑,到了後來,聲音越來越大。空曠的大殿裏充滿了回聲,一時間,仿佛有無數的人在笑。
林玖毅笑着笑着,卻突然咳嗽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笑的聲音太大了還是因為火把産生的煙霧嗆到了林玖毅。
陳薇看到林玖毅咳嗽到臉都通紅,這才想起林玖毅身體一向病弱,這算是受了刺激?以前她從來不覺得林玖毅病弱,大概是因為他一向強勢,會讓人不知不覺之中忽視他身體的弱點。思及此,陳薇從禦案上拿起茶壺,給林玖毅倒了一杯茶。
這也許是林玖毅生命中最後一杯茶,也是那些宮人為林玖毅泡的最後一杯茶。
那些宮人一向精明,知道林玖毅大勢已去,便紛紛逃跑。
林玖毅接過茶,直接喝了下去,反手把陳薇拉到了他前面的臺階上,讓她坐下。動作十分簡單粗暴,陳薇不是坐在臺階上,而是摔到臺階上的。即便是這樣,陳薇也沒有什麽怨言。
如果是其他的人,陳薇早就炸了,但是面對林玖毅,她無話可說。
清了清嗓子,林玖毅清越的聲音回響在整個大殿中,只不過不知道是為他自己說的,還是為誰說的。
他說:
“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國門。”
林玖毅坐在自己的皇位上,手裏握着火把,他猖狂地大笑,手一揮,火便點在了有着悠久歷史的柱子上。
自此以後,玄朝,滅。這個在歷史上短短幾個字,便代表了一個朝代的破亡與一個宗族的颠覆。
玄朝的皇室僅剩幾人,其他的人都被林玖毅和之前的皇帝在奪取皇位的過程中殺掉了。皇位的争取歷朝歷代都是一件殘酷的事情,父不父,子不子。
就在剛剛,林玖毅向他的暗衛下達了命令,把其他的皇室成員都殺掉。
皇帝都死了,他們怎麽好意思茍且偷生?破國亡宗之人為何不随着宗族滅亡。
他可不會留情。
更何況,從歷史記錄以來,斬草除根的例子并不在少數,他們能不能活下來還兩說,他只是把這個時間提前了。
火焰吻着木質的柱子,散發出特殊的氣味。木頭的邊緣變得焦黑,末端燒得通紅,并且有白色灰色的塵埃紛紛揚揚地飄散在空中。
但是這塵埃的溫度可是不容小觑。
這個大殿,只留忠誠的暗衛,癡情的陳薇,無心的林玖毅。
陳薇坐在林玖毅身邊的臺階上,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夫君,她的君主,這麽多年,他究竟是什麽樣子的?是初見的溫柔還是後來的冷血,亦或是現在的癫狂。
她現在才發現,眼前這個人,她從未看透過,她所見到的,只是鏡花水月。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但是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
“不能守住這祖先打下來的江山的皇帝,要之何用!”林玖毅嘴角揚起的弧度越來越大,但是整個人的精神狀态已經完全不對了。
拔出手裏的清風劍,笑着看向玉玺,猛地擡起胳膊向下一揮,傳國玉玺——象征着皇位的玉玺便支離破碎。
當初素維埃非要湊過來,他拗不過素維埃,幹脆把她的意識封起來,只留清風劍。
現在,正好派上用場。看來素維埃當初的折騰也不是完全沒有效果的。
傳國玉玺就算有再多的靈氣,承載着一國氣運,但是還是抵不過清風劍一擊。清風劍可是連魔界都可以劃破的神兵利器。
而另一邊——
早就派人去監控林玖毅的韓雁天聽到這消息,臉都變了一個顏色。
“你說什麽?林玖毅要毀了傳國玉玺?”韓雁天大驚,傳國玉玺在他那個年代早就失蹤了,如果林玖毅現在就毀了的話,那豈不是與歷史重合,而且提前了許多嗎?他正準備用輕功過去的時候,只聽到清脆的玉碎聲,然後隐隐聞到了燒焦的氣息。
這種燒焦的氣味來自于木頭,這有着悠久歷史的柱子便一點一點地化為灰燼。
林玖毅真是個瘋子!
寧為玉碎不為瓦存!
這是一個驕傲的瘋子,不允許自己的失敗。看來他一生無敗績的事情是真的。
林玖毅理智過頭了,所以他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扭轉局面,所以,他把傳國玉玺擊碎,不給後來者任何機會。
理智的瘋子!
宮殿都是木質的,一旦起了火,便很難撲滅,更何況,現在起了一陣風,火勢更加猛烈。
陳薇死了,死在了林玖毅眼前,林玖毅看都沒看她,只是面無表情地看着前方。其實林玖毅以為他會死在陳薇前面,但是事實并未按照他的意願進行。
漸漸地他也撐不住了,視線開始模糊,呼吸也漸漸變得微弱。
林玖毅倒在她的皇位上,眼睛再也沒有睜開。
“陛下!”一聲焦急的呼喚定住了司道正準備離開的身影,他忽然覺得可以看看戲,于是,他沒有急于離開,他看到蘇默從層層濃煙中沖出來,看到了林玖毅毫無聲息的樣子,他跪了下來,“陛下,屬下護駕來遲。”
然而,林玖毅是絕對不會給他回應的。
蘇默之前沒來并不是他不忠心或者是馬後炮,他是被絆住了。韓雁天收羅了不少的人才,螞蟻多了也能咬死大象,所以他一直被困在宮外。
蘇默,是一個忠心的人,但是,很不巧,他來晚了。
一切塵埃落定,覆水難收。
好半天沒有得到林玖毅的回應,而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他低聲說道:“陛下,冒犯了。”
他把林玖毅橫抱起來,從這火場裏沖了出去。
司道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知道蘇默想做什麽,把林玖毅救出以後去找郎中,然而這肯定會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
接下來,他只能被埋葬了。
墓葬在哪裏,他知道在哪裏,但是,這已經不是重點了。
現在是時候離開了。
被燒焦的皇宮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吱呀響聲,沒過多久便倒塌了,木頭透過司道的靈魂砸到了地面上。
司道依然前行,他不在乎這個皇宮破成什麽樣子。
一切都結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莫及空挂掉了我內心沒有多少波動而你們炸了……
為什麽陳薇被虐這麽安靜……
難道人人都愛高智商?
ps.衛宮夕落說我堅定是指哪一方面……
而且,總感覺好多留言都很是無厘頭啊。
☆、Part Twenty-four司禮的歸來
世界與世界之間是時空亂流,這裏并不是法則混亂,而是法則管理的地方重疊了,也就是太有條理了。
很多時候,事情都是要有一個度,太過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僅僅是針尖大小的空間就有不同的法則管理,至少有幾十個重疊,每一個法則都有不同的規定,所以造成了時空亂流。
司道之所以可以在時空亂流中任意活動,還是因為法則對他的親近。
時空亂流說長也長,說短也短,這裏是存在于悖論之中的環境,無法用距離或者時間來度量。也許要走上一年,也許一秒就經過。
沒幾個人說得清。
司道除外,那些法則很願意給他弄出一條近路,絕大多數法則是依附于世界存在的。畢竟輪回池就在碧落之中,而碧落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司道走着走着,眼睛就閉上了,再一次睜開,他躺在醫院裏,面對着天花板。
“小道道,我回來了,你想我嗎?”一行熟悉的字湊了過來,司道沉默了半晌,伸出手,把這本二貨的書合了起來。
司禮回來了……
“浪夠了?”司道扯掉了司禮幾頁紙,外加洗了一次澡以後才認真地和司禮聊天。
潔癖傷不起。
“浪夠了。”司禮心疼着自己的紙,但是他很怕司道這種表情,他就是慫,“你自嗨了嗎?”
“……沒有,完成了五百個世界的任務。”無視掉自嗨這個詭異的詞,轉化為正常的詞,司道舒服了點。
真·強迫症。
“你這是要把自己累死的節奏嗎?”司禮跳了起來,但是一個不小心閃到了腰……咳咳,書脊,“嗷嗷嗷嗷,我折了。”
司道伸出手,強行把這本二貨一般的書掰正,放在自己腿上:“我的身體幾乎要崩潰了,只有一直處在深度睡眠狀态才能穩定。”
司禮同情地畫了一個安慰的表情包,雖然怎麽看怎麽賤:“也就是說這麽長時間你的身體幾乎一直處在睡眠狀态下?”
“嗯。”司道嘆了口氣,“器官近乎衰竭,一吹風就要吐血,有時候內髒器官都要吐出來。”
司禮抖了一下:“別和我說這些,怪惡心的。”
“……你是說我惡心?”司道用貴族的詠嘆調式的聲音說出這些話,弄得司禮差點從司道腿上掉下來。
“好吧,說實話,你的身體情況我沒有辦法,現在最初主世界法則越來越完善了,江山能為你做到的極限就是讓他們無視你與一般人區別,這是法則的極限了,除非你想和法則做對。但是按照你視規則如生命性格,你是死也不會主動破壞規則的。”司禮緩緩地分析道,他實在是太了解司道了。
“所以從目前來看我只能等死了?”司道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他的身上看起來一點也沒有衰老的痕跡。
可是又有誰知道他的內在已經垂垂老矣了。
“一般情況是這樣。”司禮給出的答案十分模棱兩可,司道也沒指望這家夥能給出一個既定的答案,這個看似大大咧咧的家夥實際上很謹慎,壓根挖不出什麽有用的信息。
這種嘴巴嚴的家夥最讨厭了,就連突擊詢問也不說出來,不抓住什麽實質性的證據這家夥是絕對不會說的。
“行,你還有什麽事情嗎?”司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向司禮。
“我把江山叫過來了。”司禮無厘頭地說了這麽一句話。
半分鐘後,同清醫院的頂樓司院長冷冷地說:“江山,你給我滾開。”
李黎軒其實很自由,師傅不怎麽管他,也不能說不管,只是沒有那個精力去管。
他自從知道了師傅的真實年齡,也不指望一個三千多歲的老人家管他了。但是,這個三千多歲的老人家能不能皮膚比他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還要好?長得更有魅力?
距離他上一次被甩已經半年了,他不甘心,正好高中畢業了,他又找了一個女朋友。
他能說他是禦姐控嗎?
新女友比他大三歲,他也不覺得有什麽問題,女大三抱金磚嘛……
重點是,新女友很是霸氣,加上李黎軒隐藏的抖M屬性,兩個人可以說一拍即合。
但是,這只是李黎軒單方面這麽認為的。
今天,東區有一個cosplay展覽,而且不少漫畫家都會集中到那裏去,他的女友是漫畫控,所以強行拉着李黎軒去看了。
江山表示,這家夥要是結婚了,那絕對是一個妻奴。
自從之前的鬧劇以後,李黎軒和江山的關系直線上升,李黎軒閑着沒事也會找江山去玩。江山是一個很會玩的人,有時候熱血上頭,直接一個瞬移拉着李黎軒去北極玩。
要是一般人突然出現在北極,還沒有足夠厚的衣服,猝不及防下肯定會爆粗口。
但是李黎軒不是一般人,他同江山一樣,是個逗比,所以,他抱着幼年北極熊轉了好幾圈。抱着幼年北極熊沒有被母熊拍死的原因自然是江山在邊上看着,要不李黎軒分分鐘被拍成肉泥。
真的好暖和。
不過和女友約會他是不會帶着江山的,帶着江山算什麽啊,美好的二人世界不能就這麽被破壞。咳咳,真正原因是,雖然江山穿得一向邋遢,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江山是他見過第二帥的人。
第一自然是師傅啦……
他被迫穿上了女裝,扮起了夏爾女裝版,雖然感覺很羞恥,但是他還是穿上了。
江山對他妻奴的評價真的沒錯。
一路上,有不少令他耳根發紅,比如“這麽可愛絕對是男孩子”“好萌”……
扯了扯自己的裙子,李黎軒心都快跳出來了,他希望可別有誰把他認出來,他恨不得立刻找一個地方把衣服脫下來。
李黎軒繃着笑臉,死活不說話,盡量讓別人看不出來他的真實性別。他本來五官就偏向于清秀,而且化妝師的化妝技術很高,再加上他把喉結遮住了,估計沒人認得出他。
圍在他周圍的人很鬧騰,擠得他喘不上氣,還有幾個鹹豬手撫摸上了他的臀部……且不說他當時毛骨悚然卻無法報複的憤懑是有多難受。
他跟師傅學的是中醫,如果讓他抓到是誰,他絕對有無數種方法讓那個人難受上好幾天。
中醫就是這麽神奇。
但是問題是,周圍的人太多了,他抓不到兇手啊……
所以,就算他被鹹豬手光臨了,找不到對象也是白搭。
漸漸地,周圍的人開始散開了,隐隐地傳來幾聲尖叫,緊接着人群密集處傳來焦急的呼聲:
“有人暈倒了。”
李黎軒剛想沖上去去看看自己能不能救,但是看到那個暈倒的人,他什麽都不想了。
那是個妹子,暈倒的時候還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臉幸福,嘴角流着不明液體,嘴巴喃喃地說着什麽。但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妹子鼻子下不可忽視的鼻血。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先說一下,大家的每條評論我都看了,有一些我回在了評論後面,不過似乎沒人看。
然後,歡迎提出疑問……
關于陳薇,其實我一直覺得悲劇比喜劇更有震撼力,其次就是,冷靜下來看陳薇,真的不是一個好人。她是一個偏執自私的人。首先,在知道林玖毅對她沒有什麽感情的情況下,就算撞到了南牆也不回頭,一路走到黑,她的确是愛林玖毅的,如果是一般人是受不住她這種愛的,太恐怖了;其次,就是陳薇是大家族的嫡女,嫁給林玖毅有很多政治要素的加入,最主要的是,林玖毅覺得陳薇背後的家族勢大,需要削弱。陳家是拒絕的,他們怎麽可能看不出來一些端倪,他們不算什麽功臣,就連白家幫林玖毅颠覆先帝的都被滅族了,他們何德何能得到林玖毅的青睐。陳薇是自私的,直接接受了冊封,不思考家裏人的情況,只管自己的愛情。
其實林玖毅看出來了,所以他說是愚蠢的愛情。
陳薇很偏執,她對林玖毅的耐心總有一天會消磨掉,按照陳薇的性子,很可能做出什麽恐怖的事情。
總之,陳薇有發展成病嬌的趨勢,她早晚精神得出問題,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
而且我一直覺得,愛情不一定會淩駕于親情之上,如果有自己的手下的話,手下的期望也不能讓他們随便選擇。
一個人不僅要考慮到自己的愛情,那親人的期望不也一樣要考慮到。
莫及空會在番外出現,自帶韓雁天沒有出現,陳薇的結局。
莫及空的番外寫了幾筆,寫着寫着就笑了,為什麽好好的一個霸道總裁式的人被我寫成了逗比……因為我是逗比嗎?
今天我真的是被氣到了,我書店裏的卡五百塊錢被別人刷了,還不知道是誰。
我媽讓我在qq群裏問,我問了,結果她又說先別問……
到底要我怎麽樣?
結果mac版的還沒法撤回消息,删除了也不知道在別人那裏能不能看到。
氣得胸悶。
發一章感謝衛宮夕落的地雷,順道發洩情緒。
話說,我發現收藏都是階梯式增長……這是腫麽個情況……
前幾天早上一起來看,增長了二十多,結果這幾天又紋絲不動……
☆、Part Twenty-five師傅,我真的不是人妖……
花癡是病,得治!
但是這種病李黎軒自認自己可治不了,這可以稱得上千古難題,大概自己師傅出手才治的了吧。
聯想到司道那張美到慘絕人寰的臉,他瞬間放棄了剛剛的想法。
算了,要是讓師傅治的話,花癡病會加重的吧……
長得太帥是錯啊……
不過如果師傅在這裏,引起的轟動估計不比這小。
李黎軒還沒回過神,自己就被從身後拍了一下。他立刻回頭,拍他的人是他的女友。他立刻擺出讨好的臉:“親愛的……”
女友暴力地把手摁在李黎軒的臉上:“誰是你親愛的。”
李黎軒一臉懵逼。
女友繼續說道:“我們分手了。”
李黎軒傻成一根木樁:“啥?”
清了清嗓子,李黎軒的女友,啊,現在是前女友了,叉着腰,說道:“剛剛發現一個帥哥,我要追那個帥哥了,你不要礙事。”
李黎軒整個人是僵硬的,這是……又被甩了?
自己算是備胎?
想到這裏,李黎軒就憋着一股火氣,臉氣得發紅,但是看着自己前女友,自己鞍前馬後地照顧了幾個月的女人,他最終什麽都沒說。
“行啦,小弟弟,長長記性,下次不要再被騙了。”前女友拍了拍李黎軒的肩膀,“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我不喜歡娘炮。”
說着,看向了李黎軒的打扮。
是誰讓我穿的?現在說不喜歡娘炮?耍我呢!李黎軒比了個中指,深吸了幾口氣,他是脾氣好,但也受不了這種氣:“去你的吧,追你的帥哥。祝你永遠追不到!”
前女友聲音高了一截:“你說什麽?”
“我說你追不到!”李黎軒笑得一臉燦爛。
“該死的!”前女友把礦泉水瓶舉起來,準備扔到李黎軒的臉上,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卻把手放下了。
李黎軒已經做好了被砸的準備,但是卻并沒有發生什麽。
他的前女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面頰帶紅,兩手糾纏在一塊,一幅羞澀的樣子,含情脈脈地看着李黎軒……身後走來的人。
李黎軒傻了眼,他怎麽不知道自己前女友有這麽嬌羞的一面,但是他也不笨,腦子一動就知道是她口中的“帥哥”過來了,他回頭看去,想看看那個讓他被甩的男人有多帥。
的确很帥,但是李黎軒卻受到了驚吓。
“師、師、師、師……師傅?”緊張到進入了結巴狀态的李黎軒一臉呆滞。
帥到這種程度的,除了他的師傅還能有誰?
司道看着自己的白癡徒弟,默默地扶了扶眼鏡,覺得自己當初就應該讓這個熊孩子在垃圾桶邊上自生自滅,這樣就不會有人明明是個男人還要穿女裝辣眼睛了。
司道的職業可是神醫,他看人的性別都是從骨頭看起,自然不會受到裝扮的幹擾。
李黎軒的前女友扭頭看了看李黎軒,又看了看司道……原來她說要追的帥哥是李黎軒的師傅。早知道不這麽早分手了,至少近水樓臺先得月……
司道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李黎軒一番,李黎軒被看得發毛:“師傅,你聽我說,我不是人妖……”
“噗哈哈哈,人妖……”司禮在空中打滾,“你從哪裏弄的極品?哈哈哈,女孩子下面有那種東西才可愛嘛……”
李黎軒的目光不自覺地瞥向了空中的硬皮書,他的神經在江山的折磨下堅韌了不少,但是這種超現實的畫面還是有一點震撼。
司道瞥了司禮一眼,伸出手把他拍在地上,用腳碾壓。
李黎軒忽然注意到,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注意到這超現實的一幕,明明那本書飄在空中,但是卻無人注意。
連帶着司道,也開始被忽視了。
“跟我過來。”司道目光在李黎軒的前女友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很快地轉開了,讓人搞不清他的想法。
“你徒弟?”司禮躺在李黎軒的肩膀上,翻開,正好遮住了李黎軒看向司道的視線。
“嗯。”司道沒有提醒司禮封面上有腳印,只是冷淡地點點頭。
“怎麽想起來收徒弟了?無聊嗎?”司禮繼續寫了下去。
“閑着也是閑着,”司道淡淡地說,“權當打發時間。”
只聽到司道答複,沒有看到問題的李黎軒表示很無辜。他一看到師傅緊張的腦子都空白了,完全忘記掉了自己穿的裙子。
“江山去哪了。”司道看向四周,總感覺自己眼鏡度數又上升了。
“布吉島啊。”司禮合了起來,又變回戒指跑到司道手上。
江山也來了?李黎軒環繞了一周,沒看到那個身穿花褲衩的身影,剛準備轉頭問司道,卻看到司道帶上了鴨舌帽,系了個圍巾,收斂自己的氣場。
好吧,師傅的确得良好的遮擋,不然這裏這麽瘋,別想脫身了。
司道不喜歡這種地方,太過于嘈雜,人擠人的,地面也都是髒兮兮的,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清理,有人喝完的飲料扔在地上,漏出來的液體變成黑色,踩上去十分粘。
潔癖簡直又要發作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一點也不想來這種地方,可是江山太煩人了,抓着他的褲子就不放手。他提着褲子,江山就猛地向下拽,司禮負責在邊上笑得打滾。司道可以明确的說,他的褲子質量是非常好的,但是,現在卻聽到了撕拉的響聲。
為了避免自己褲子真的被拽掉了而引發的種種尴尬,他接受江山的邀請來到了這裏。
準确地說,不是邀請是威脅。
司道一向注重自己的形象,而且只要不是任務必須的,他是一個一言九鼎的人,說出口就絕對不反悔。
所以,就算是一百個不情願,他也過來了。
“嘿,老攻,我來了!”一個清脆,但是明顯是女生的聲音從司道後面傳來,來了一個飛撲。
司道猝不及防之下,被這家夥撲倒,腦袋直接撞到了地上,昏了過去。
女生眨巴了一下眼,露出了一個傻笑,看向李黎軒:“我似乎是惹禍了?”
李黎軒的下巴要脫臼了,這是怎麽個情況!據他所知,只要師傅進入昏迷狀态,下一次清醒過來大概要好幾個月。
“你是誰?”看着女生像扛麻袋一樣把司道背起來,還咕哝了幾聲真輕,他整個人都僵硬了。
“你問我?”女生也是在玩cos,她cos的是saber,金色的呆毛晃了晃,聲音一變,“真的不認識我了。”
李黎軒賭五毛,這家夥的聲音是屬于一個男人的,這個男人他認識,是世界意志,江山!
難怪敢這麽嚣張。
李黎軒的嘴角抽啊抽:“等着師傅醒過來他會抽死你的。”
江山滿不在乎,聳了聳肩:“我被他暴揍的次數還少嗎?”
“不過,你怎麽變矮了?”李黎軒看着江山,“還穿裙子。”
“你好意思說我嗎?”江山鄙視地看着李黎軒,“世界意志是沒有性別的,我只是覺得男性狀态更方便一些。”
也就是說雌雄同體是嗎?
不過,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麽……
被江山扛在肩上的司道手指抽了抽,他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你們就這麽聊天真的好嗎?
只聽李黎軒小聲地說:“還是先把師傅送回醫院去吧。”
“去醫院幹什麽,旅館就可以。”黃暴的江山表示自己毫不在意。
“我覺得師傅還可以搶救一下的。”李黎軒在江山的瞪視下聲音越來越小。
“搶救什麽啊。”江山順手把司道腦袋上磕破的地方用手一擦,拉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本來只是磕破了頭,結果現在的視覺效果就是司道命不久矣,“強迫症晚期,無藥可醫。”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這個……”
司道覺得,自己這個徒弟真是太沒用了,他的頭流了這麽多血難道不知道幫忙包紮嗎?
他回來,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兩個家夥。
作者有話要說: 莫名覺得,boss好憋屈。
下一章,番外走起。
先是韓雁天番外,再是莫及空番外。
☆、番外後世
韓雁天回來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回來,自己在那個世界享盡了榮華富貴,但是因為身體在後宮已經被掏空,所以僅僅四十歲就死了。
他本來覺得死亡是一切的終結,但是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自己又在穿越前的那個陰暗小巷裏。
黃粱一夢。
他的腦海裏蹦出了這個詞。
他從地上爬起來,這個就是他所在的真實世界,但是現在,真真假假,誰又能分得清呢?
“系統?”他站了起來,輕聲問道。
系統沒有聲音,韓雁天忽然感覺一陣頭疼,難道真的是自己做的一場夢?
他緩緩地起身,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剛走出這個小巷,一輛自行車沖了過來。
“嘿嘿,小心點。”自行車車主似乎是一個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