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仿佛在逗我笑

司道不喜歡司禮,頂多是習慣了他的存在,但是他打不過司禮啊。

司禮并不是聖人,他沒有必要無條件對司道好,他最維護的,還是他自己本身。他是一個自私的人,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對司道沒感情,只是利用什麽的。

也許他有時候做的過分了點,但司道本身沒感情,也并沒有覺得什麽。

司禮并不是司道的所有物,他們之間的關系是合作夥伴。司禮不是一個好人,司道也不是,他們之間不可能一點摩擦都沒有,只不過司禮一直讓着他就是了。

其實司禮還是司道的保護者,司禮不會真正傷害司道的。

司禮有一點小霸道,反正就是他可以,別人不能欺負司道。

我在設定的時候,司禮是最不純粹的一個人。司道是為了純粹的規則維護,司音是為了愛情,而司禮……他高興就好。

☆、Part Thirteen真實

司禮心裏一抽,眼睛忽然轉向一個方向。

而那個方向正是司音所在的地方。

司音啊……

這個名字對于他來說一直是一個十分沉重的詞。

他不知道為什麽司音為什麽那麽執着于那個男人,他們是注定沒有什麽未來的。風念卿那個小家夥是除了自己的妹子眼睛裏什麽都沒有的人,他家妹子被小道道弄死了以後就執着于殺死小道道。

說實話,他家妹子的死雖然和小道道有關系,但是也是人家妹子自己選擇的。

小道道只是不明白愛情對于一個人來說有多麽重要。

對于風念卿來說,也許是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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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陣陣,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或者說:Griefs of mine own lie heavy in my breast, Which thou wilt propagate, to have it prest. With more of thine: this love that thou hast shown. Doth add more grief to too much of mine own. Love is a smoke raised with the fume of sighs;Being purged, a fire sparkling in lovers' eyes; Being vex'd a sea nourish'd with lovers' tears:What is it else a madness most discreet,A choking gall and a preserving sweet.

瘋狂的愛情啊……

司禮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滄桑了。

司音是多麽聰明的人,但是當她遇上了愛情,她引以為傲的聰慧仿佛從來不存在一樣;風念卿曾是一個多麽平靜無波的人,但是當他的愛情死去的時候,他就如同平靜的海洋遇上了狂風暴雨一樣,想要毀滅一切。

他們兩個不适合。

風念卿知道這一點,因為他滿心滿眼都是那個女人;司音也知道這一點,但是她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還有一線希望。

這種希望之後的絕望比絕望本身更恐怖。

司禮只是嘆了一口氣,分手之後不是敵人就是陌生人。

他們這是死敵啊!

其實他當年和司音談戀愛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可惜他當年也被愛情沖昏了頭腦沒有看出這一點。

愛情使人盲目。

這句話說的真特麽地對。

啪嚓一聲脆響把司禮飄到十萬八千裏之外的思路抓回來。司禮低下頭看着那個破碎的瓷碗,微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不管怎麽說,現在小道道的任務肯定完不成了,對上司音……他們兩個綁在一塊都沒法幹掉司音。

不過司音現在的狀況也挺令人心疼的。

如果是司道的話,他現在肯定不會去同情他的敵人。

所以說,自己真的很矯情嗎?

司音對他和司道下手也許會有幾分猶豫,但是只要聽到了風念卿的命令,她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所以說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司禮的思路又歪了。

撿起那個瓷片,手指被鋒利的邊緣割傷了。

司音來了,這他早就有預測了。

就算當年司道巅峰狀态也在司音手下撐不過一回合,更不要說現在處于靈魂破碎狀态。

他不會無故離開司道的,雖然說他是說自己出去嗨,但是司道應該也有所感覺,他不是真的出去玩樂。

他當初建議司道穿越一個個世界,維護世界規則只是一個借口,一個能讓司道所信任的借口。

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讓司道找回他所失去的靈魂碎片。

現在的司道并不是真正的司道,只是最大的碎片……

其實司道不一定要完成那個什麽見鬼的任務,他只要等着靈魂完成融合的時候就可以離開。但是因為自己一開始編的理由,司道肯定會完成的。

不過他嫌棄司道這麽幹實在是太慢了,他沒忍得住自己出去去找司道的靈魂碎片。

怎麽得到?

幹掉那個碎片就行。

這樣的速度很快,沒多久他就收集了所有靈魂碎片的五分之一。這些碎片都是一些是細碎的,不值得司道花費大量的時間在上面。

即使如此,相加起來也是一個恐怖的數量。

司道的完整度已經是四分之三了,再加上這五分之一就是二十分之十九了。

只剩下最後的二十分之一。

相信,這用不了多長時間了。

但是自己在回去的時候還是大意了,被司音發現了。司音自然不想讓司道恢複完整。如果被她得到司道的碎片,那麽司道就永遠別想完整了。

被司音在那裏困了百年之久,最後司音還是放了他。

司音雖然表面上說着對他沒有一丁點感情了,但是實際上,司音還是有那麽一點點對他的不舍。

但也只有一點點了。

他本來打算每一次稍微還給司道一些靈魂,但是計劃不如變化快,司音把他放走的事情被風念卿知道了,所以司道的被追殺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他不能一點點還給司道了,他必須在短時間內讓司道得到所有的靈魂。這樣也許會給他帶來極大的損傷,但是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那一家NPC的死亡的确讓他挺生氣的,但是完全不至于在法則層面上攻擊司道。

這是最合适的方法,這樣破壞司道的靈魂,也是最需要靈魂補充的時候,不至于讓司道的靈魂排斥太嚴重。

掉在地上的瓷片已經完全被收拾幹淨了。

司禮靠在陽臺邊。

法則是這個世界上最自然的監控,它們依照權限行事,司音的權限最高自然什麽事情都瞞不過她,

所以說,想要騙過司音,首先就要騙過自己。

不止司道會催眠,他自己也會催眠,把自己的情緒波動再一次調大。

恐怕現在就連司音也覺得司道的那一部分還沒有完全。

司音會幹什麽,他已經有了一些猜測。

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這個世界充滿大坑#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之前就是一個大坑……司禮哪有那麽心狠……

現在這算是一個解釋。

我會告訴你們我最開始的設定把司禮設定為司道他爹……而司音是司禮他媽……2333

10.20

最近寫這篇文時不知道為什麽沒愛了……總覺得想完結……明明還有好多梗呢。

請允許我冷靜(真的不是偷懶)一會恢複對這篇文的愛……我不想讓這篇文有遺憾。

不是不更,而是慢更。

卡文卡的太嚴重了。大概這個周會有兩更。

我懷疑是我雙更作死,愛全給另一篇文了。等着那篇文卡了,大概這篇的靈感就回來了。

小劇場

夏沐歌:哇咔咔,親媽更愛我。

司道(面癱):我長得比你好看。

夏沐歌:……我比你開朗!

司道(繼續面癱):親媽是冰山控。

夏沐歌:我不管,她更擅長寫逗逼風!她本身就是僞面癱真逗比。

司道:送你了。

半夏君:嘤嘤嘤,素維埃,陪我一起哭。

☆、Part Fourteen完全隔離

司道也感覺到了這個世界不對勁,雖然說這個世界從一開始就充滿了危機,但是現在,危機感進一步加強。

他深吸一口氣,身體的不适還是存在着,不過已經漸漸地減弱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這個身體的狀況已經趨于穩定了,但是外面的身體卻有一點難受。所以現在只要有閑空他就會這個虛拟世界中的虛拟世界。

他不知道司禮在搞什麽鬼。

沒錯,就是搞鬼,司禮鬼主意最多了。

估計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就是

黑色的巨龍像是感應到了主人不爽的心情,它發出了一聲長嘯,卻被主人無情鎮壓。

“閉嘴,如果你只有發聲這一個功能的話,你可以滾了。”司道把那頭龍的腦袋砸在地下,那條龍一臉血地趴在地上,扭動了幾下,把腦袋從碎成一片的的地面中拔出來。但是很不幸的是,拔出來的時候,石塊砸到了司道身上。

司道假笑一下,再次把巨龍的腦袋送入地下。

不,不僅是巨龍的腦袋,準确地說除了尾巴全送入了地下。

東方女皇也消失了很久,也許是到外面的世界了,但是這麽久沒有消息也是不正常的。外面的虛拟世界是按照正常世界來的,東方女皇作為一個大公司的董事長,長時間不在公司,甚至這種存在需要用失蹤這個詞來解釋的時候,那就不是一個好的情況了。

他在這個虛拟世界也玩起了霸權主義,作為一個合格的boss,只要有空,就要給這個世界帶來陰影……

上面的那句話有一點中二了。

總之,他已經完全控制了魔法社,走上了人生巅峰。

這個世界充滿了傳奇色彩,而他的這個身份代表了這個世界的最高點,負責審判罪大惡極的人。

就像那個拿着閃亮亮寶石的土豪國王老頭……

#罪名其實是炫富#

阮景和阮文自從被司音說了一通以後,雖然本身不記得這件事情了,但是他們的潛意識卻一直再告訴他們這個世界是真實的,而現在這個游戲世界單純地當成游戲玩。

司道現在坐在辦公椅上,從窗臺上向外看,阮文和阮景在外面玩着什麽。

這很不對勁。

司道眯起眼睛,他們兩個已經失去了沖勁。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最大的特點就是魯莽,卻有着奇怪的細心。如果不是魯莽,之前就不會直接沖到司道面前要求得到模板;如果不是細心,也不會發現這個世界的虛假:要知道這個世界可是一個電子生命通過反複計算得到的。

這個世界的穿越者出手了嗎?

手指在扶手上點着,深呼吸,該死的,自己是不是還要給這兩個家夥做一個反催眠?他可不是一個心理醫生。催眠不是一個那麽容易辦到的事情,凡是生命都是有着警惕的特性,不會允許其他人輕易地觸碰他們的潛意識的。

許多催眠都是有被催眠者十分信任的人在身邊,尤其是這種極其深層的。

算了,這種反催眠是肯定要做的,他可不相信猶九淵的穿越者或者普通的穿越者催眠術能超過他。

那些穿越者可能帶了什麽道具才催眠成功,司道可不覺得那個催眠的道具能比他更加強有效。

他不必去找阮景他們,他只要等着這兩個家夥上門。畢竟魔法社是這個游戲大陸裏數一數二的組織,阮文的職業就是法師,他們不可能不來這裏的。

耐心。

司道的焦急感越來越重了,司禮和他單方面斷開了聯系,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希望司禮不要給他添亂子。司禮給他添的亂子不少,雖然沒有哪一次帶來真正的的危害,但是依然令人頭疼。

但是他不擔心司禮會遇上危險,這個家夥是屬于整個世界都毀滅了他也能照樣蹦跶的。

#所以說傻人運氣好#

JC公司——

“你來了?”小東看着眼前的漂亮女人,“歡迎。”

司音在桌子上晃悠:“嗯哼。”

小東不說話了,這種時候不說話是最明智的事情。她可不覺得司音告訴她關于司道的事情是出于善意。可能是因為無聊,也可能是有計劃。

她可不想被眼前的這個女人所利用。

有時候,沉默是最好的表達,魯莽的開口并非智者的決定。

“幫我完全封住這個世界和真實世界的通道。”司音開口要求,這種事情要求小東是最簡單的方法,因為這個世界是由小東創造的,其中的規則自然屬于小東,雖然是僞法則,但是也很有效地控制了那個世界。

“為什麽?”小東皺起了眉頭,她有時候也會從這個世界出去,而且這個世界并非和外面的世界一點聯系也沒有,完全斷開通道就會增加這個世界的不穩定性,完全找不到外面的世界也是有可能的。

這種事情對她完全沒有什麽好處。

“你不是欠我人情嗎?”司音輕笑,勾着自己的頭發。

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經過小東計算,司音的表現有很大程度表現出了自己和她的關系是交易關系,司音付出了信息,她必須也付出一些什麽東西。

尤其是面對着司音的時候格外如此。

小東眼睛沉了沉,也就是說答應了這個條件,她們兩個就扯平了。并不需要其他的什麽額外的付出了:“多長時間?”

這一點必須要說明,不然條件是永遠怎麽辦?

司音笑笑:“雖然很想是永遠呢,但是只要一個月就好。”

小東只能呵呵了,也就是說,如果她不提出這一點的話,那就是永遠了?

不過一個月的話,這還算可以接受,并不是一個誇張的數字,可是依舊不短。就正好卡在她的最大容忍範圍內。

“……可以。”小東最終還是答應了,與其再付出一個未知的代價,還是已知令人放心。

無論如何,小東只是一個電子生命,和真實的人類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在同等的條件下,她會選擇更加保險的選項。

“行,那就從明天開始完全隔離吧。”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司音走的很痛快。她不喜歡小東,因為小東是司道的創造物;小東也不喜歡她,因為司音剛才的行為完全可以稱得上威脅。

她們兩看相厭,何必湊在一塊互相惡心?

很明顯,小東很贊同她的看法。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衛宮夕落的地雷。

啊……我能說這一章我寫了一個周嗎?

挺屍。

挺屍。

我再挺。

這是我的極限了,這個周應該還能掰出一章……嘤嘤嘤,我怎麽會是喜新厭舊的人呢?雖然我現在腦洞全給新文了。

☆、Part Fifteen無聲對話

司音從小東那裏出來了以後,擡頭看着站在房頂的風念卿。

他的眉目之間帶着一絲妖氣,衣襟并沒有完全攏上,露出了大片的胸膛。但是很明顯的,他棕色的眼睛并沒有看向司音這個美人,而是專注于手中的刀。他蒼白的手指拿着一塊潔白的布料,在上面輕輕擦拭着,小心的就像是對待情人一樣。

這把刀絕對是一把好刀,即使是不懂刀的人也能看出這一點,這是毋庸置疑的。上面的寒光四溢,讓人相信,哪怕是蹭上這把刀一丁點也會出現他們所不希望的結果。

僅僅是一瞬,司音就出現在了風念卿身邊:“這把刀并不需要擦拭。”

……因為這實際上并不能算是一把刀,它是法則的聚合物。

聽到司音的話,風念卿手抖了一下,那塊白色的布便輕輕地碰上了刀刃。僅僅是這輕輕一碰,它立刻變成了兩半,一半留在風念卿的手中,另一半輕飄飄地從高樓落下。

風念卿忽然笑了,輕聲對司音說:“這把刀不是你送給我的嗎?我是在體現對你的重視。”

風念卿并不傻,他聰明地很。他知道司音是他可以和司道抗衡到現在的最重要的因素,而司音願意留在他身邊是因為愛情。

司音是個聰明的女人,她自然知道風念卿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他對司音沒什麽愛情,但是他不會吝于幾句情話——只為了穩固司音對他的愛情。

但是她寧願認為風念卿是真心實意地和她說出這句話。

即使自欺欺人她也認了。

司音也笑了,抓住風念卿的肩膀,靠了上去。在風念卿說情話的時候,他是不會排斥她的靠近。也只有這種時候,司音會小心翼翼地靠上她的肩膀,感受着風念卿微弱的心跳,汲取着他不多的體溫:“嗯。”

她的鼻子有一點發酸,這簡直比當年她和司禮分手還要痛苦。這種我愛他他不愛我的狗血戲碼已經夠多了,她自己都有一點瘋狂了。

理智告訴她,如果還想恢複成原來的那個司音,現在快點離開風念卿;可是她的感情告訴她,除非風念卿主動提出,她是沒有辦法擺脫這段感情了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所以她才要堅持這段感情,好不容易讓風念卿允許自己站在他身邊,她怎麽可以這麽輕易地放棄。

這的确是神邏輯,但這也是她心中所想。

風念卿摸了摸她的腦袋,像是在安慰自己的小寵物一樣。

司音腦袋一動,看向了十分遙遠的地方,她的視力足夠好,能夠看到風念卿所看不到的,十分遙遠的地方。

一個中年男子站在窗臺上,向她比着口型:“這就是你選擇的嗎?”

事實上,她并不認識這一張臉,可是她分辨一個人最主要靠的,并不是臉,而是其中的靈魂。

司禮……

即使對口型不是她的長項,但是長時間的熟悉足以讓她明白司禮的意思。

她也張張嘴,比了口型:“是的,我的選擇。”

風念卿并沒有感覺到司音的變化,事實上,司音如果想瞞過風念卿,這壓根不需要費什麽心思。

司禮也對上了司音的口型,苦笑了一下,再次擡起頭的時候,原本黑色的眼睛變成了金色,這和司道抹殺穿越者時眼睛顏色一模一樣,甚至更加淩厲。

司音扭過頭,不去看司禮,轉而抓住風念卿的胳膊:“你在想什麽?”

風念卿完全不知道那場自己所不知道的無聲的對話,他在空氣中劃了幾下:“我能殺死司道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司道第二次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風念卿手上的刀是目前唯一可以真正傷害到司道的武器,而這把刀就是司音送給風念卿的。

“你說是不是?”風念卿話題一轉,眼睛望向司音。他的目光冷到刺骨,就像是冷血動物一樣。

司音立刻收起了對司道的愧疚,點了點頭。

“很好。”風念卿笑了。

他和司道之間的仇恨是絕對不能調和的。

司道想把眼前兩個家夥的脖子擰下來,這是什麽情況?這兩個人完全沒有被催眠的跡象!難道是自己才疏學淺嗎?開玩笑!

說出去別人信了自己也不信。

司道這不是自戀,而是長時間驗證出的事實。但是真如同那句老話說的那樣:高手在民間。自己只是太嫩了?

這個世界沒有可用的法則供他參考數據,只能自己分析了。

眼前兩個人就是阮文和阮景,他們迷迷糊糊地被司道拐進魔法社。司道已經确定他們和穿越者接觸了,而且這個穿越者很有可能是個催眠大師,要不司道也不會找不出他們記憶中和穿越者接觸的痕跡。

司道上下打量了這兩個家夥一番,說實話,他很佩服穿越者,他們是怎麽在茫茫人海中準确地找到主角的?阮景可以說是扔到人海裏就找不到人的那一種,阮景雖然長得漂亮,但是實在是太陰沉了,不怎麽讨喜。

一般的人是不會注意到這一類人。更何況這個世界有裏外兩層,裏層管理混亂,信息閉塞,外層雖然信息流通,但是隐私管理十分強,而且擁有百億人口。

能在這種情況下找到命運之子……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項神級技能。

#無師自通點亮吐槽功能的boss#

司道嘆了口氣,也許,自己要使用自己最不喜歡的方法了。

他不喜歡不自然的做法。他更喜歡通過各種心理暗示控制命運之子走向最終的結局。可是他同樣也可以直接控制命運之子。

他曾經經歷過一個世界,他是一個野心勃勃大臣,而可憐巴巴的小皇帝在他的魔爪下瑟瑟發抖。但是不知道是雛鳥情節或者其他什麽原因,小皇帝被他吓破了膽或者依戀過多,打死都不敢反抗。催眠也無效,他一點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麽導致了這個結果。

當時司禮笑得到處打滾。

遲遲沒有辦法讓小皇帝對他下手的司道終于耗盡了所有的耐心,摁着小皇帝的手蓋上玉玺同意緝捕他的文件,抓着他的衣領讓他把命運線過完。

簡單粗暴。

不過,這是一個好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 boss脾氣并不好啊……

剛剛打死一只蜘蛛,毛茸茸的,半夏君掄起拖鞋,轟鳴之後,牆壁上留下了一個油印,地板上多了蜘蛛的身體。

請叫我真·女漢子。

雖然怕蜘蛛,但是害怕就要掄拖鞋拍死。

#論我右腳下的拖鞋有多少條蟲子死亡#

☆、Part Sixteen世界崩塌

司道脾氣不好。

這并不是因為他沉不下氣,脾氣暴躁;不是好動,靜不下心來;也不是好奇心過重,惹人煩。

他就是不喜歡和別人親近,即使是交談也會讓他頭腦不清醒。他将其歸功為白癡是種病,會傳染的。

他有耐心主要是體現在別的地方,比如他能坐在椅子上做實驗坐上一整天也不會覺得煩躁,批奏折熬夜也不累。

但是如果讓他給別人做什麽心理疏導,他分分鐘沒有耐心。

他很有耐心推測命運之子的死因,可是現在的時間完全不夠了。

命運之子的死亡就相當于這個世界不穩定,世界很可能會崩潰,最好的結果就是降級。但是就從現在這個情況來看,破壞者是想直接毀掉這個世界——連帶着他。這個世界只是附贈品,真正的目标其實是他。

這件事情來得太突然了,以至于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或者說那個兇手壓根不想讓他有反應的時間。

銀光從他身邊閃過,斬斷了他的黑色長發。那幾根頭發沒有輕飄飄地落下,而是直接被分解,重歸法則。

可想而知,這刀如果砍到他身上會發生什麽事情。砍到哪裏哪裏沒有,如果砍掉頭呢?

“謝謝,司禮。”司道調整好姿勢,看向眼前的人。這的确是一個漂亮的人,雖然比不上他,可是在世人眼裏也是一等一的美。這美裏帶着一絲妖氣,卻又讓人想要遠離他,“風念卿?”

雖然這是一個疑問句,但是卻篤定無比。除了風念卿還有誰看着他就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這種仇恨司道至今不知道是怎麽來的。

“司道。”風念卿點了點頭,笑得陰涔涔的。

司音并沒有來,不知道是出于什麽原因。司禮從未和司道說司音的存在,大概是有什麽秘密。

世界崩塌中,司道覺得十分棘手,他就算解決掉了風念卿也沒法拯救這個世界。

他作為一個boss拯救世界真的是一件諷刺意義十足的事情。

崩塌的世界是很難挽回的。

用陶泥制作一個瓦罐很簡單,但是如果想把一個破碎的陶罐完美修補回來,這簡直比登天還難。就算是修補好了,這個世界難免也會有殘缺。

所以說,司道能創造世界,但是想要挽回破碎的世界太難了。

他用力握緊拳頭,指甲刺破了自己的皮膚,嫣紅的鮮血流出來,刺痛司禮的眼睛。

這孩子,也太争強好勝了……責任心強是好事,但是強到這種地步,簡直是令人頭疼。

風念卿也不和他廢話。他本來話就不多,面對着司道這個仇人,他更是不想說話,和他站在一起,呼吸同一片空氣,他就覺得自己想要吐。

他想殺了司道,這是他此生最大的願望了。他甚至覺得如果沒有殺了司道這個願望,他就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了。

他這麽多年活的如同行屍走肉。

何為喜怒哀樂,何為酸甜苦辣?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悲歡離合之中那把他撕裂的悲傷。

司道眯起眼睛,沒有躲避,而是直接沖了上去。他不喜歡這麽被動,他要掌握主動權。

“你果然是這樣!”風念卿直直的劈了下來,“控制欲這麽強!不給別人一點希望!”

司道腳在地上施加了摩擦力,十分快速地躲開了風念卿的一次攻擊。他抓住了風念卿的胳膊,用力掰下去。風念卿的話并沒有影響到他的狀态,就算是他理虧,他有錯,在戰鬥結束之前,他的目的就是要了對方的命。

司道有多大的力氣?至少在他沒有隐瞞的狀态下可以輕松擊碎地殼。創世這種事情對于他來說也就是稍微累了一點。

面對着風念卿,他會毫不放松地動用自己最好的狀态。

風念卿的胳膊沒有懸念地被司道掰了下來。司道下手快狠準,完全不留情。為什麽要留情?給對方面子要自己命?他也不是一個會心軟的人,為了保住一個世界,秦始皇焚書坑儒算什麽?白起坑殺将士算什麽?納粹屠殺猶太人又算什麽?

不過他的控制欲是風念卿想毀滅他的原因?怎麽看這都和風念卿扯不上什麽關系。風念卿如果不遇上他,那就是一個絕對的強者,這個世界的規則很少能夠限制他。司道的控制欲強不強和他扯不上什麽關系。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一個思考的好時機,司道專注地對付風念卿。

風念卿并沒有在意自己斷掉的右手,左手伸出來,那把刀迅速在空氣中分解,出現在他的左手上。

對于一個用刀十分熟練的人,左手右手沒有區別。他斷掉了右手,這完全不值得他費心思,還能長出來的。就算是少了半個頭,頂多是影響自己的記憶,也是能長出來的。

司禮不是不幫司道,而是他已經被司音纏上了。司音不想在司道面前出現,但是司道的注意力全在另一邊時,她就可以收拾司禮了。

司禮對于風念卿來說,是一個高危人物。就算這個世界司道的力量已經被削弱絕大部分,風念卿的力量增幅,但是加上司禮,風念卿能不能得到完整的身體還是一個問題。

司禮這個身體開始破碎。

“我等你。”司音輕輕地說道。司道用的身體尚且會崩潰,更不用說司禮了,如果他不收斂的話,這個身體會直接破碎成渣。

司禮輕笑:“你覺得我會感激你嗎,蠢女人。多少反派就是死在心軟上的?”

司音坐在邊上的花壇上,看着地上的螞蟻:“我知道。”

司禮也看着這些螞蟻,輕嘆:“你陷進這種感情真是愚蠢,就如同蝼蟻一樣。”

“中二。”司音中肯地評價。

“嗯。”司禮的身體開始化為灰塵,“你為什麽就不能像放棄我一樣放棄風念卿?我自己就是極情道,我知道這種感情,但是我就是不能理解你,為什麽要去追求這種無望的感情。”

“因為我是蠢女人啊。”司音笑着回答,她十分漂亮,笑起來就更美了,“只要有一絲希望,哪怕如同蛛絲那麽細我也會抓住的。”

“神奇的腦回路。”司禮理智地評價,“你要知道法則對你的支持已經開始減弱了。”

“天道開始複蘇了不是嗎?”司音輕輕地說,這就像是一句雙關,在暗示着什麽。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刍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刍狗。”司禮的聲音忽然缥缈了起來,“這不應該是這個世界真正的樣子嗎?”

“可是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司音在空氣中一抓,他們所在的位置瞬間化為了虛空。

在黑暗襲來之前,一抹金色取代了司禮原來的位置。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這個世界主要目的就是解密,信息量很大。

明天繼續更,周六進入新世界。

我找回靈感了!留言以資鼓勵!這個世界寫的很亂,我自己的思路也很亂,一團漿糊,快速進入下個世界。

争取早日進入第八世界!BTboos我期待很久了!

☆、Part Seventeen司禮

小東系統瞬間紊亂了,一股不可抵禦的強大數據瞬間湧入她的虛拟世界裏。這就像是洪水數據攻擊一樣。

這超出了她的硬盤所能承受的極限,核心芯片開始發燙。

司音……她咬牙切齒,那個該死的女人是想幹什麽!這完全是在坑她。

她沒有辦法斷開和虛拟世界的聯系,因為虛拟世界的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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