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兩章加起來差不多三千字了
頭。
承諾很簡單，但是實行卻不一定了。
司音這段時間裏一直是出于恐懼狀态。風念卿想殺了司道，但是她卻無法拒絕風念卿的請求……司道絕對不能死！他現在已經是被法則承認是執行者了。
如果說司音司禮司道三個人具體分工是什麽樣子的。那麽司音往往是作出決定的那一個，司禮是負責審核，而司道……就是執行。
看似司音的職責最重要，但實際上，司道的工作其實才是最重要的那一個。
她的內心一直在譴責她是個自私的人。她的确是，她把可以斬斷法則的刀交給了風念卿，就算是她自己也無法不受傷。
“那麽，司音，你願意帶我去你的家嗎？”風念卿用着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對司音說道。司音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涼。
但是，她無法拒絕。
她和司禮終究是走到這一步了。
風念卿揮刀斬向司道，他成功了，也失敗了。
看着碎成一片一片的司道，司音被風念卿擋住了，風念卿又怎麽能擋住她呢？她願意就是了。
在司禮望向她的一瞬間，司音打了好幾個哆嗦，不要，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風念卿忽然轉過身來，把刀架在司音的脖子上：“你很悲傷？”
司音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麽樣的表情。她怎麽會不悲傷？司道是她最小的弟弟，一直當成兒子養的孩子。司禮是她曾經最愛的人，也是陪伴她時間最長的人。
他們之間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了。
司音像是打定了什麽主意一樣，抓緊風念卿的衣袖：“不，我不悲傷。”
Advertisement
她已經失去一切了，又怎麽能失去最後的救命稻草呢？
風念卿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個優雅的弧度：“那很好，你陪我消滅天道最後的靈魂吧。”
司音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不是自己一樣，茫然地點點頭。她還能往哪裏走呢？命運已經注定了啊……她跟着風念卿走着，看着司道的靈魂碎片和世界碎片融合，變成一個個小世界。小世界的命運線依托于主世界發展。
而且她也發現了，司道的靈魂碎片碎的實在是太細了，甚至很難繼續碎下去。而且這些靈魂碎片被法則層層保護着。
風念卿砸吧了一下嘴：“真是難搞定啊。既然如此，那麽就阻止天道複活吧。”
于是猶九淵被逐漸建立起來。
看着那些叽叽喳喳讨論着破壞命運線的人類，風念卿笑得格外瘋狂：“天道到底該怎麽處理那些阻止他複活的靈魂呢？殺了他們嗎？他不是看人命很重嗎？”
司音沒說話，司道是什麽樣的人她看得太清楚了。有時候沒有感情才是那個最好的選擇，這些由于感情而産生的糾結壓根對于他來說不存在。
風念卿被司道的淩厲手段吓了一跳。殺死穿越者，抹殺靈魂，把他們的靈魂回歸于這個世界的底層數據，作為世界發展的養料。
“沒有猜到呢……不過這才是天道能幹出來的事情。如此絕情，這才是天道啊！”風念卿平舉手臂，“天地不仁，以萬物為刍狗。他又怎麽會因為一些刍狗而糾結呢？”
世界上少了誰依舊能轉動。
雖然一直用“天地不仁，以萬物為刍狗”忽悠那些沒有文化的穿越者，但是他知道，這才是天道的手段，從未插手過世間萬物的發展。他唯一做的事情就是讓女娲去補了天。
風念卿還是沒有看透司道的控制狂的本質，不然的話他可不會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刍狗”了。
司音有時候就在風念卿看不見的地方看着司道輪回，的确是很僞善。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麽？莫過于輪回。
洪荒時期的神靈最大的磨難就是轉世為人十世輪回。當然這個十世只是一個虛數。
司道實在是太冷靜了，在別人看着都心疼的事情裏他裝作自己悲傷，實際上呢？無心無情便不會為人心所傷情。
渣男啊……司音這麽評論。明明無心無情，偏偏十分會僞裝。當她看到司道的那種溫文儒雅的僞裝的時候，她的眼珠子都要掉了。
這是她的最小的弟弟嗎？那個死面癱，誕生幾億年就是沒有一絲笑容的天道嗎？
一個面癱溫柔起來殺傷力是無窮的。對于司音來說，這個殺傷力是體現在不相信到需要撞牆确定。
看着最後一片靈魂被司道集齊，她揪緊了自己的手指，猶豫着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風念卿。她知道風念卿會生氣的。
風念卿聽完，笑了。
“真正的游戲才剛剛開始呢。”
天道大人……
司道從床上躺起來，低頭看向自己變成光點的身體。他的靈魂全了，但是身體卻徹底破碎了……不，準确的來說他根本不需要身體這個東西。有一些記憶随着靈魂的齊全開始回歸了。
他早就不知道身體健康是什麽感覺了，在主世界裏他的身體很差，就算是視力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整天架着個比啤酒瓶底還厚的眼睛，摘下眼鏡一片模糊。
但是現在……
司道輕輕地握了一下手，空間便随着他的力量扭曲。如果是以前，他這種程度的力量操控做不到，估計整個主世界會被他爆了。
他擡頭看向遠處的天空：“很嚴重……”
“醒了？”司禮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司道邊上。
“我的靈魂被污染了。”司道說道。
“你說那些破碎的靈魂被污染的部分嗎？”司禮苦笑一下，其實他倒是希望司道能有一些感情，但是對于司道這個選擇了抛棄感情的家夥，感情對于他來說的确是一種污染，在這種關鍵的時候，這種污染也會影響到他的實力的發揮，無疑是把小命放在懸崖邊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可以抹消那些靈魂污染的吧。我在邊上幫你守着，你需要我做些什麽就直說……”
“閉嘴就好。”司道坐下來，閉上眼睛。
“……”果然是小道道的風格。
小白貓在邊上喵喵叫着，發現鏟屎官壓根沒有理會它的打算，從書櫃頂上跳下來，兩個肉爪着地，跑到了司道的腳邊，豎着尾巴蹭着司道的腿。
司道……司道一腳把它踹飛。
司禮抱起小白貓，給它順了順毛，強行摁在懷裏。就算是恢複了這淩厲的行事風格還是沒有變啊小道道。司禮在心裏默默吐槽。不過這個樣子真的很像以前那個望着洪荒大陸無情無心的天道。不過這也是正常的，天道何時有一絲改變？曾經轉瞬即逝的溫情不過是天道靈魂被污染的一點點小影響而已。
金黃色的線條從空氣中延伸出來，司道的那一本書浮現在空中，碎成碎片，和那些線條一起彙入司道的身體裏。線條的亮度和寬度逐漸加強，主世界裏因為法則實在是太強了，所以沒有幾個人有天眼——也就是真實之眼。
李黎軒瞪大眼睛看向劃過天空的金色線條，那個線條裏彙集的力量實在是太恐怖了，什麽核武器和這其中的力量相比實在是太脆弱了。
他能感覺到知道上面這個線條微微一動，整個世界就會灰飛煙滅。
神知道他用了多少力氣才克制住自己跪下來的想法。
風念卿也擡起頭看向這金黃色的線條，冷笑了一下：“天道歸位了啊……”
司音不知道自己是該放松還是該緊張。她定眼看向風念卿的命運線。
命運開始清晰起來這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這個世界已經完全被法則鎖定了。
江山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他握緊自己的拳頭，發現自己身上幾乎是要虛脫了。如果他虛弱了，原因只有一個……這個世界在衰敗，在降級。
伏羲……你想做什麽？把這個世界降級了方便時間倒轉嗎？
如果時間倒轉是這麽簡單的事情的話，這件事情也不會成為禁忌。女娲複活真的就真的複活了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就算他把三道都斬殺了，但是生生死死依然是逃不過法則的掌控。他能把法則都斬殺了嗎？不，法則消失了，什麽都不存在。
但是他也知道，風念卿是聽不進這些話的，他已經對女娲複活的事情着魔了。他身上的氣息已經隐隐地被整個世界排斥了。
“江山，你感覺到了？”司禮推開門看向站在門口的江山。
“是。”江山嘆氣，“我對于這個世界的掌控已經開始削弱了。”
“法則要出手了。”司禮忽然說，“但是最終的審判權是在我的手上的。”
江山笑了，他聳聳肩：“這不是肯定的嗎？天道無情，大道至公。法則只是規則，這種事情最終還是要由你來操縱的。”
“司音……很可能死。”司禮有一點踟蹰。
江山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他忽然抓住了司禮的頭發。他們兩個關系是很好，但是江山卻從來沒有做出過這種極度冒犯的動作。畢竟司禮脾氣再好，他也是大道。江山原本好看的臉現在鐵青，他靠近司禮的耳朵，聲音從原來的平靜變成了充滿怒火的嘶啞：“你在同情司音？我都要死了！世界降級到一定的程度，世界意志不複存在！而且那個瘋女人給了風念卿那個瘋子多少支持？你有沒有想過司道到底是為什麽差一步魂飛魄散？你都有沒有想過！”
你和司音為什麽都這麽自私！
江山深吸了幾口氣，平靜下來：“你有沒有想過這是法則預定好的？”
司禮瞳孔收縮了一下。他之前的想法是出自自己個人的考量，但是到了審判的時候他下手是不會放松的。江山說的話是有道理的……法則覺得最适合掌控他們的人應該是司道。絕對理智，沒有感情，沒有私人感情。
江山嘆了口氣，轉身消失在空氣之中：“當然這只是我自己的猜測，具體是什麽樣子的我也不知道。”
畢竟你們才是法則的化身啊……
司道站在醫院頂樓的落地窗前，他的目光觸及到站在醫院門口的那個人——以及司音。風念卿擡起頭來，司道面前的窗玻璃便碎成碎片。醫院下面的人群發出尖叫聲，醫院的人流量還是很大的，所以一混亂起來很容易産生踩踏事件。
不過司道并沒有在意這些。他和風念卿視線交集，風念卿的行為無疑是挑釁，但是絕對理智的司道怎麽會被他挑釁呢？司禮坐在窗戶邊緣，窗戶已經被炸碎了，所以他把腿直接伸出去，慢悠悠地晃悠着。
兩邊的人都沒說話，沒有動作……除了司禮這個如同小女孩一樣晃悠腿的動作。
也幸虧司禮不恐高——這已經不是恐不恐高的問題了，他們現在是在十六樓，任誰在這個高度上向下看都會有一點打怵。
司道先開口了，他的眼睛在陽光下折射着光，看起來就如同寶石一樣：“你們兩個确定要這麽做嗎？”
風念卿看着司道白色的長袍上被陽光鍍上金色，覺得有一點礙眼：“這個計劃我已經策劃了幾千年，沒有可能在最後的時候放棄。司道，你還是這個樣子。”
他言語之中只提到了他自己，隐隐之間把司音抛開了。不知道是依然不信任司音，還是……
司禮天藍色的眼睛裏像是什麽都沒有一樣，一向逗比的司禮眼睛裏在這一瞬間裏什麽都沒有，甚至有一點像司道的眼神：“我覺得再說廢話就沒有意義了。”
風念卿拔出刀：“真巧呢，我也是這麽認為。”
司音握緊了拳頭，自己的力量在流逝。法則的力量對于她來說很虛弱也很強大。
與此同時，猶九淵面向最初的主世界的大門打開了，每一個猶九淵的成員都收到了一條最終任務——斬殺天道。
看到這個任務，他們每一個人都莫名地激動了起來。希伯來神話中，上帝是至高無上的boss；那麽在東方的神話中，天道就是掌控一切的幕後黑手。
看到這一幕，司禮的頭有一點疼。螞蟻多了咬死大象。他們面前還有一個司音和手裏持有危險武器的風念卿，如果再來一波背後攻擊，那真的是太危險了。
司禮想到的事情司道也想到了。不過他沒有心思去應對那些穿越者，他憑空召喚出清風劍。清風劍他用着很順手，而且素維埃在他身邊呆了那麽久，也沾上了法則的氣息，和其他的武器相比是相當強力的。
清風劍本就是那個世界集天地法則鍛造成的，說是那個世界法則專門造出來送給他的也沒錯。
不過他還是要很小心躲開風念卿的攻擊，畢竟風念卿手裏的刀可以輕松把他和清風劍一起斬斷。
後面猶九淵的衆人逼近了，本來就疲于應對風念卿和司音攻擊的司道和司禮不約而同皺起了眉毛。
一陣狂風掃過，潔白的拂塵沒有絲毫攻擊力，但是真正有攻擊力的是那個持有拂塵的男子。
“鴻鈞，你恢複了？”司禮驚喜地看向那個穿着紫色長袍的男人。
男人回過頭，司禮這才注意到他的頭頂上還有兩個白色的貓耳朵。如同天山雪蓮一般高潔的臉一臉嚴肅，他裹在被稱為基佬紫的長袍裏，但是沒人會想歪。無他，氣勢太強大了。他的表情嚴肅，只不過兩個貓耳朵不大和諧，他張開嘴巴：“喵~”鏟屎官，我幫你解決他們。
司禮：“……好了，我知道是什麽情況了。”
鴻鈞雖說是合身天道，但是實際上只是把自己的一半靈魂交給了天道，在司道靈魂破碎的時候，鴻鈞也受了很重的傷，同樣堕入輪回。
這一世，變成了貓就是了。
他看鴻鈞出手，還以為他恢複了記憶，原來只是無意識的狀态。
不過這種無意識的狀态對付猶九淵的人是沒有問題的。道祖的名頭不是白來的，就算是輪回數次以後也是一樣。
更何況，鴻鈞的寶物都是靈魂綁定的。
鴻鈞的實力如何完全不用質疑。他虐猶九淵的人就跟玩一樣。
這樣，司道就能專心對付司音他們了。
司道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增幅，大幅度增幅。要知道他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就算是平時一點點修煉增加的那一點就跟往大海裏倒了一本水一樣。
而現在，不是增加了百分之幾，而是翻倍。翻倍一次沒完，還有三次四次五次……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這種事情只有法則能做到。法則的反應速度實在是太慢了，讓人不忍直視，但是只要反應過來了，那就是令人恐懼，不給一絲機會。
這個力量的來源……是其他的世界嗎？
司音在消散，因為她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觸犯了規則。但是這件事情她從未跟風念卿說過，也許風念卿猜到了，可是這件事情對于他來說，無所謂啊。
司音也知道，自己消失的力量正在轉移給司道。司道最後會走到她的位置上來。
這也是必然的事情。
如果說打鬥了這麽長事情，風念卿不累是不可能的。最終他露出了一個破綻。司道把清風劍直直地對準他的心髒。
司音忽然轉身擋住這一劍。風念卿回過神看到的就是司音的身體一點點在破碎，她的胸口滲出鮮紅色的血。司道之所以是需要殺死兩次才能死亡是因為法則的保護，而司音……她已經被法則抛棄了。
司音捧住風念卿的臉，輕輕地吻了上去：“到最後，你有沒有一點愛上我了？”
風念卿沒有回答，不過他的眼睛有一點迷茫。
司音笑了，她輕生活：“我愛你啊。”
那個女人，終究是消失了。
一劍晃過，他擡起頭看到的就是司道無情的雙眼：“再見……”
司道把劍□□，看向自己的雙手。司音死了，自己反而像是獲得了什麽承認一樣。法則的承認。
“啊，我該去收拾戰場了。”江山抱着自己的頭看向四周的斷壁殘垣，“真是個大工程啊。”
現在這個世界完全處于末法時代，所以這種超自然的東西還是不要太多。他還要去消除那些人的記憶……啧。
曾經的法則化身是以道為尊。道、大道……最後才是天道。
但是司音死了，仿佛一下子颠倒了所有的順序。
以天道為尊，規則至上。
道的地位一落千丈，不知道是因為司音死了還是這是法則從改變。
倒是排老二的大道依然是老二。
如果說以前，司音的容顏是最美的，那麽現在卻是司道，這是越接近法則——也就是本源，相貌越盛的緣故。不過司道是向來不在乎這些的。
司禮在一邊抽抽嘴巴，拍了拍司道的肩膀，沉默良久，最終轉身而去。
三個人，只剩了他們兩個，道的位置總有人會補上來的，但是那個，終究不是司音，那又有什麽意義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就這樣，完結了。一萬字完結章。
感覺哪裏不大對勁，大概會補番外的。這文差不多寫了一年，也算是到頭了。從一開始的幹勁十足到現在的寫到吐……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結局還算是順一點。
不過還是要感謝那些一直支持我的人啦！
嘻嘻，我生日的時候發，給一個完結。
至于風念卿和司音，其實都是很心疼的。風念卿到最後不是對她沒有一點感情，司音也看出來了，但是都要死了就沒說出來……聳肩，別打我。這兩個人對上司道注定沒法有一個好結局的。
到最後，司道的顏值終于是天下第一了哇咔咔！
這是我第二篇完結的文，至于第一篇……比這一篇還要黑歷史。
至于下一篇開什麽……大概會把我坑裏幾篇短篇搞定。就是《我家哥哥老坑弟》和《倒帶重來》。
最近長篇比較偏向于開《我真的不想毀滅世界啊》，這一篇和《天道升級中》是一個世界觀……也就是說，存在司道。
也可能是《科學萬歲》，畢竟收藏比較高……但是還是要看靈感。這一篇純屬腦洞一開挖了這麽個坑。
最後自頂一下自己的坑《命運之神》，是一篇同人，快穿式。
☆、番外呵呵
1.李黎軒的女友
在畢業後幾年，李黎軒在實習期有了新女友。這個女友幾乎滿足了他內心所有的想法，相處了幾個月以後他和他的女友說：“我們結婚吧。我帶你去見我師父。”
他們兩個是談一場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至少李黎軒是這麽想的，因為他已經被甩了n次了，不想繼續失戀下去了。
他的女友答應了，清麗的臉上露出一個酒窩，眉眼彎彎，帶上了幾分女孩子的羞澀，她輕聲說：“好啊。”
司道聽到這件事情，淡淡地看了李黎軒一眼，低下頭喝茶。
李黎軒：“……”這是怎麽個情況？為什麽他感覺自己從沒有感情的師傅眼中看到了憐憫兩字。
“江山，你說師傅知道了什麽事情。”和江山鬼混到一起的李黎軒一只手搭在自己狐朋狗友肩膀上。
江山送給了李黎軒一個白眼：“我哪知道？”
但是為什麽他産生了幸災樂禍的感覺呢？嗯，這樣不好不好，他是一個多麽正直的人啊……呵呵。
然後李黎軒就去問司禮了。
司禮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秒，然後像是看到了什麽好笑的東西爆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黎軒冷漠：“瑪德雞醬。”
當他握着自己女友的小手給她看自己師傅照片的時候，他的女友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小臉通紅，眼睛放光像是餓狼一樣，和他談戀愛的時候從來沒有這種表情。李黎軒壓下不好的預感：“這是我師父，我被他收養……”
“你師父是不是未婚？”他的女友忽然問了這麽一個問題。
李黎軒：“是……”哪裏不對啊……
“我們分手吧！我就喜歡冰山腼腆美男！”他的女友……啊，也許是前女友拎起包，眼睛裏像是要放電一樣，“你師父住哪，我要追他。”
李黎軒……李黎軒嘔血三升。
這是什麽情況！
江山同情地摸了摸李黎軒的腦袋：“乖。”
李黎軒抱頭痛哭：“你不用安慰我了，我都知道了……嗚嗚嗚嗚，我的……嗝，我的女友嫌棄我長得沒有師傅好看……嘤……”
“不哭不哭。”江山繼續給失魂落魄的李·大金毛·黎軒順毛，“世界上還有那麽多妹子呢。而且這個世界上哪裏有比你師父長得更好看的人，別自卑，你長得挺不錯的。”
“我以後還能不把我女朋友帶給我師父看嗎？萬一都被師傅拐走了怎麽辦啊……嗚嗚嗚……”李黎軒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江山：“噗嗤——”
請原諒我一不小心笑出了聲。
李黎軒瞬間炸毛：“江山！你什麽意思！”
江山一巴掌拍在李黎軒腦袋上，把李黎軒推開：“哈哈哈哈哈！”
李黎軒就如同貓中柯基——曼赤肯貓一樣，想伸爪子去抓江山，然而就是夠不着。
“你特麽的胳膊長度可以改變是怎麽個情況！”
2.鴻鈞
鴻鈞覺得很丢人。
丢人也沒有用，他的耳朵還是被大道司禮玩弄着。
“大人……”鴻鈞滿臉無奈，他頭頂上的貓耳還沒能收回去，畢竟他現在雖然靈魂被喚醒，但是力量還是有一點紊亂，耳朵……耳朵收不起來。
高嶺之花鴻鈞仰頭四十五度，長太息以掩涕兮。
而李黎軒關注的重點是：“為什麽你現在除了人耳還有貓耳？”
鴻鈞冷漠：“因為玄幻。”
李黎軒：“……”
道祖鴻鈞嘴炮技能也是滿點。
今天李黎軒依然在躺槍呢。
司道坐在一邊，伸出手，撓了撓鴻鈞的下巴，鴻鈞舒服地打了好幾個呼嚕。
司禮：“……”
李黎軒：“……”
敏感的鴻鈞面對着一衆人無語的視線，這才回過神發現自己幹了什麽。高嶺之花鴻鈞至此ooc嚴重。怪他喽？誰叫他用了一只小白貓的身體呢？
罪魁禍首司道很淡定：“你對這個身體的控制力度很差，控制不住本能。”
李黎軒給司道跪了，這種話怎麽說得那麽理直氣壯！
司道斜着眼看了李黎軒一眼。李黎軒再次給跪：“師傅說的是。”卧槽剛剛的是殺氣吧。
“狗腿。”司禮如此評論。
膝蓋狠狠的中了一槍的李黎軒長跪不起。話說師父之前似乎是把道祖當成寵物養的吧。
#貴圈真亂#
3.司禮
道空缺。
但是這種情況不可能維持多長時間，法則會再次産生或者選出一個道。
可是選誰司禮都不會開心。因為在他心中，道，只是司音，而不是其他的誰。
當他知道下一任道将是一個名叫師頤的人，他不爽了。法則的決定他沒辦法幹擾，但是給師頤找一點麻煩還是沒有問題的。
于是，他派出了一大堆系統穿越者膈應師頤。
那個世界很特殊，是一個無限循環的世界，只要和命運線不符，世界就會倒帶重來。或者說，這個世界就是給師頤的歷練場所。
司道知道司禮的心思，但是并沒有說什麽，在他心中，磨難越多，道便越成熟。
至于師頤願不願意？這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了。上了法則這條賊船還想下來？呵呵。
如果師頤真的争氣的話，那麽等着他成功登上道的位置再去揍司禮吧。為了讓新的道心裏平衡一點，司道也許會幫着揍司禮。
只是也許……事情不是還沒發生嗎？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第一彈……第二彈讓我再醞釀醞釀。
打字的時候鴻鈞老是打成紅軍……分分鐘出戲。
☆、番外羅睺
鴻鈞抖抖腦袋上的耳朵，努力了一次，成功把貓耳朵收了起來。
這一次竟然變成了妖族……嘆了口氣，在末法時代，妖族不好混啊，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該說自己當初做的最對的一件事情就是把一部分靈魂交給天道“以身合道”。
不過以身合道的感覺真是酸爽啊，沒想到天道也會被暗算。
只能說天道無常……咳，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尤其當這個豬隊友的實力強橫。這件事也提醒他，腦子有坑的人從來不在少數，要算計上去。
其實在這裏日子過得還很平靜，直到有一天，天道抱回一只小黑貓。
鴻鈞盯着那只小黑貓，小黑貓也盯着他。
“幫我照看它。”司道扔下這句話走了。
鴻鈞：“……”等等！如果他沒有看錯，這是羅睺吧！天道你別驢我，我和這個家夥怼了這麽長時間別說變成貓，就算變成渣他也能認得出來啊！
小黑貓看着他，紅色的眼睛，黑色的豎瞳，看上去極度危險。
為什麽他和羅睺都變成了貓？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喵！”小黑貓忽然跳起，伸出尖銳的爪子抓向他。鴻鈞反應迅速，立刻捏住小黑貓的兩個爪子，提起來。
“喵喵喵喵！”大膽刁民，還不快把朕放下來！
變成貓以後，不僅僅是鴻鈞，就連羅睺的智商也下降了。羅睺瘋狂地踢腿，但是只能說，他穿的這只貓品種不好。
貓中柯基，柯基的貓，短腿中的戰鬥機（貓）——曼赤肯貓。
經典小短腿，超低底盤，跑車款。
一句話總結，腿太短了，踹不到鴻鈞。
我踹我踹我踹踹踹！啊啊啊！夠不着啊！
雖然沒有了記憶，但是羅睺還是看鴻鈞不爽，這就是傳說中的五行相克，氣場不和，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踹不到？那說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啊！
果然智商降低了嗎？鴻鈞看着羅睺，羅睺也看着他。嗯，作為魔神，從樓上扔下去應該摔不死……吧？為了試驗，鴻鈞就這麽把羅睺扔了下去。拍拍手，坐下來喝茶。
被扔下樓卻卡在了半空的小黑貓：你給我等着，等着勞資上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弄不死你我誓不為貓啊！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小黑貓一直卡到了第二天，還是鴻鈞把它撈上來的。
畢竟是天道要我看着他的，如果天道發現我沒這麽幹的話……嗯，還是撈上來吧。
司道：“早就知道了。”只不過鴻鈞是他的人，羅睺是魔神，如果不是風念卿折騰了末法時代，羅睺和風念卿簡直是天然的同盟啊。他是不會為了羅睺懲罰自己的手下的。
陸陸續續的，司道又撿了不少的小動物。
李黎軒：“師傅，你這是要開動物園嗎？”
那只蜥蜴是祖龍，那只大公雞是盤鳳，那只還沒有孵出來的蛋是孔宣，兩只黃鹂是帝俊和東皇太一，那只哈士奇是通天，金毛是紅雲子……
總之，好像所有的人都變成了動物，到目前為止，只有鴻鈞覺醒記憶化形了。
不過本能還是在的，比如哈士奇老是喜歡去蹭鴻鈞，鴻鈞也拍拍它的腦袋。
“汪汪！”哈士奇吐舌頭，叫了幾聲。
自從知道了這些動物都是洪荒大能以後，李黎軒再也無法直視洪荒了，希望他們想起來以後不會惱羞成怒殺人滅口……他只是打醬油的啊！他這個卑微的人類還是不要進他們的眼了吧。
通天哈士奇：“汪汪汪！”
後來不僅僅是動物了，還有各種花花草草，一瓶空氣也是有的。
洪荒大能都變成了什麽啊……李黎軒有一點無力。
#你不是說不來了嗎？嘴上說着不要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我什麽時候說不來了，我只是說沒法直視#
#告訴你，這樣會被打的知道嗎？#
#不知道#
#我小叮當今天要打死你#
#跑題了#
看着司道一臉面癱，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瓶子。
所以說，師傅，你又從哪裏裝來的空氣？這又是哪位大能？聖人還是準聖還是大羅金仙？說吧，我撐得住。已經麻木的李黎軒如此想到。
而且師傅，你收集這些幹什麽，是想弄個大事件嗎？
李黎軒感覺自己已經可以想象未來報紙刊登的題目了：《洪荒聖人競相出現為哪般》《永生不遠：深度解剖不死的秘密》……
“他們不會再有意識了。”司道突然說，李黎軒吓了一大跳，鴻鈞在一邊點頭，他也清楚。
末法時代，誰也無法修煉成仙，別說成仙了，就算是化形也是不可能的了。鴻鈞弄夠化形是因為他的一部分靈魂交給天道了，而且他化形的時候正好是風念卿——也就是伏羲——企圖讓世界降級的時候，法則脆弱，所以化形只能說是僥幸。
這些曾經叱咤風雲的大神，今生也只能當動植物和空氣了。
李黎軒沉默了一下，他知道一些事情，比如說師傅沒有感情，但是沒有感情的話為什麽要把這些家夥接過來？
司道看了他一眼：“還了一份因果。”之前把他們都算計上的因果，等着這一世終了，就讓他們自生自滅。至于給一份機緣更不可能了，他們都是會緊緊地抓住最後一絲希望成仙的人。說白了，給點陽光就能成仙，他從來不小觑這些可以說被他引領着走上聖人之路的人。
鴻鈞拎起小黑貓，小黑貓龇牙咧嘴地看着他。自己的老對手不能在化形了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