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喜歡你

距離USJ敵聯盟襲擊事件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再次來到USJ進行災害救援訓練的1年A班,訓練似乎并不是很順利。

月島躺在廢墟的縫隙裏面,被一個龐大的重量壓了一下,差點直接吐出來。

“好沉。”月島掙紮着從縫隙裏爬出去,卻看見了一個高大又巍峨的身影,身上突出來許多尖刺,這身影十分的陌生,至少在A班的人裏面,沒有人的戰鬥服是帶着尖刺的。

這人是誰?

月島只露出了一點,動作也不大,發出的聲音幾近于無,可是就在下一秒,那個人就轉過了身,看向了月島藏身的位置。

“這裏還有一只弱的不行的小倉鼠。”敵人戴着面罩,手裏拎着什麽,月島凝神一看,竟然是已經失去意識的轟焦凍。他正準備從廢墟縫隙裏出去吧轟焦凍奪回來,上面擋着的水泥板就被那人掀了起來,灰塵紛紛揚揚的飄了起來,讓月島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了不少。月島趁着這個機會從藏身的地方逃了出來,試圖沖向那個敵人身邊把轟焦凍搶走。

他本以為這個人就是像之前USJ敵聯盟那些小混混一樣的廢物,但是他忘了,能把轟焦凍打到失去意識的敵人,怎麽可能會像之前的小混混一樣好解決。

月島沖過去不僅沒有把轟焦凍奪回來,還被敵人一把拽住了固定後背的那兩條皮帶,順着沖勁甩了起來,把月島扔到了一邊。歐爾麥特一出手就感覺有點糟,他剛才扔月島少年那一下有點狠,差點就撞到後面的廢墟上了,一會等月島少年知道這件事肯定會發火的。

他摔到地上,在原地滾了一圈偏離了原來的位置,而敵人還站在原地,轟焦凍也沒有醒,剛才勉強稱得上是激烈的動作根本就沒有讓轟焦凍從昏迷中醒來。

但是從外表上看,轟焦凍身上不僅沒有血跡,連傷都沒有,甚至白色的戰鬥服上也并不髒,如果經歷了戰鬥的話肯定會有痕跡的,如果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打暈,那這個敵人的實力,自己根本打不過!

月島咬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

同學都在那裏,如果讓他們看見的話也許會向老師求助,這邊的動靜也不小,肯定會有人來的。

“你打不過我的,趕緊逃吧,逃吧!哈哈哈哈!”歐爾麥特大笑了起來,他甚至沒有看月島一眼,就這麽拎着轟焦凍背後的背帶準備尋找下一個目标。

“你這家夥,叫什麽?”月島問道。

知道了他的名字就好辦多了。

那個敵人哈哈笑着:“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蝼蟻啊!”

Advertisement

月島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從地上爬起來,從大腿邊的武器袋裏抽出匕首和飛镖,把飛镖藏在手心,攥着匕首就沖了出去,他的目标是敵人的胸前,腿一曲一伸彈跳力驚人,沖着敵人的懷裏就刺了下去。

“這樣是不夠的!“歐爾麥特抓住了月島拿着匕首的右手,往下一掰,月島的匕首就掉了下來,而月島的手也因為歐爾麥特的動作變了形,整個人都歪到了一邊。可月島只是笑了笑,從手腕後翻出飛镖,對着敵人的後頸刺了下去。

別說什麽不能對別人下手了,人都要死了,還管這個做什麽。

敵人的後頸沒有護甲和衣物,被磨得十分鋒利的飛镖刺破了敵人的皮肉,就沒有辦法深入了。

月島被一個肘擊擊中了左胸,整個人都飛了出去,這次不是地面,而是撞在了邊上的歪倒得廢墟大樓上。

月島躺在地上半天沒緩過來。

差距還是太大了,月島眼前發黑,他能夠聽到敵人沉重的腳步聲,可自己現在完全站不起來,更別說躲開了。自己就要死在這裏了嗎?

他還沒有成為英雄,怎麽可以死在這裏。

“小家夥,你要知道,在和對手差距太大的時候,只要努力的逃跑就好了。”那人低下頭,蹲下/身跪在了月島身邊:“不然會死的。”

敵人的聲音就在耳邊,月島卻覺得這個生意有些熟悉,還有氣息。

如果自己不認識他的話,根本不會有這種感覺!

敵人走了,月島撐起身,胸口的刺痛差點讓他一口氣喘不上來。不知道是骨裂還是骨折,如果骨折的話就麻煩了,萬一刺到心髒怎麽辦。

現在已經沒有空去擔心這個了,他要找到其他的同學,然後讓他們去跟老師們求救,誰會知道在這裏竟然還會有敵聯盟的殘黨,還一直潛伏了這麽久。

如果轟焦凍有什麽事的話……月島把最壞的想法甩到了一邊,他從另外一邊穿過倒塌的房屋,沉下心來聽自己的同學的呼救聲。

很快,他就找到了入戲極深的班長飯田天哉。

飯田天哉對于這種救援演習一直都十分入戲,就連呼救都學了個十成像,如果是真實情況還好,演練的時候飯田天哉這個樣子倒是讓人發笑。可月島根本來不及笑飯田天哉,他找到了假裝被壓在廢墟下的飯田天哉:“班長,先別演了,有敵人。”

“月島同學!現在是綠谷他們搜救……”

“有敵人!”月島直接把飯田天哉從廢墟裏拽了出去:“他把轟焦凍抓走了,我剛才和他對上了,但是毫無反手之力,你跑的快,快去通知老師他們。”月島指着敵人離開的方向,不顧自己還隐隐作痛的肋骨,推了飯田天哉一把。

飯田天哉嚴肅了下來,月島不會騙他們,而且他也已經聽清了不遠處傳來的爆豪勝己的爆炸的聲音,他點了點頭,率先走了。

該死的,怎麽偏偏是轟焦凍。

月島扶着廢墟的牆壁,稍微緩了一下,然後也追了上去。

地震救援區并不算大,月島跑了一段距離,很快就遇上了其他聽到聲響的同學,他們不是很明白發生了什麽,但是聽爆豪那接連不斷的爆炸聲,怎麽想都不覺得是正常。

如果是正常的救援的話,根本就不需要爆炸!

一定是出了其他的事。

帶着頭罩肌肉虬結的敵人站在了被清空的廣場上,一些已經到了的同學圍在周圍i,聽着中間那個敵人張狂的笑聲。月島看向相澤老師和13號老師,對上視線的相澤老師卻撇過了頭,躲開了月島的視線。

有問題。

如果真的是敵人的話,相澤老師現在肯定就像是之前USJ敵聯盟入侵時為了安撫學生就沖出去了,別說還站在一邊冷眼旁觀,甚至躲開了自己的視線,還在賣力演戲的13號老師聲音漸漸小了,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要怎麽辦。

“相澤老師……現在……怎麽辦啊。”13號老師感覺出來了,月島根本就是發現了不對勁,不然也不會看他們,而且還一直看。

“月島?”其他人叫了一聲月島,月島回過頭,肋骨還在隐隐的疼,他啧了一聲,差點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有了懷疑之後,月島看這個人哪裏都不對勁。

這個身高,這個體型,甚至聲音……

是歐爾麥特那家夥吧!

那轟焦凍肯定就不是被打昏,而是自動配合了。

呸!

臭不要臉的。

從月島身邊跑過的綠谷感覺到了一股殺氣,他下意識的抖了抖,瞄了一眼月島。

月島同學為什麽這麽生氣啊,是因為轟同學的關系麽?關系真好啊兩個人。

綠谷腦子一向靈活,在短時間內就想到了可以暫時控制住敵人的方法,月島按照綠谷的計劃把敵人逼退,讓敵人黏在了那塊粘了峰田實粘性葡萄的石板上,在綠谷準備給歐爾麥特一記重擊的時候,歐爾麥特摘下了頭罩。

空氣一瞬間安靜了。

爆豪第一個反應過來,對着歐爾麥特一陣咆哮:“你這家夥是在耍我們啊!耍我們好玩嗎?!!!!”

“這不是為了鍛煉你們,是吧相澤君。”歐爾麥特試圖甩鍋。

相澤挪開了視線。

月島捂着自己的胸口,彎着腰靠在身邊的尾白身邊:“借我靠一下,可能肋骨斷了。”

“什麽?怎麽回事,是歐爾麥特下的手嗎?”尾白扶住了月島:“真的是太過分了。”

月島看向歐爾麥特的眼神十分複雜,他之前有些不懂為什麽歐爾麥特會特意裝成敵人來襲擊他們,要知道一個不好就會對他們這些祖國的小花朵造成心理陰影的。

還是為了鍛煉他們。

這裏面除了綠谷,就只有自己傷得最重,還是被歐爾麥特親手打的。

要問月島和自己偶像親密接觸有什麽感想,月島只會呵呵一笑,然後把自己開除粉籍。

就算是歐爾麥特也!

媽的歐爾麥特做的都是對的!

月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讨厭歐爾麥特,就算是被打斷了肋骨也沒有辦法脫粉,甚至還想再和歐爾麥特切磋一下,自己能夠傷到歐爾麥特應該很厲害了吧,可是在面對自己的時候肯定有放水,畢竟自己可是學生,真的要下手的話肯定不可能只是肋骨斷掉,真的是敵人襲擊歐爾麥特的話,那他在一開始被歐爾麥特甩出去那一下他就已經死掉了,更別說之後的動作。

明明就是一邊倒的戰鬥!連戰鬥都稱不上!

挫敗感。

月島捂着臉不想說話。

“輸得太慘了。”月島的聲音有些飄:“就算是歐爾麥特,歐爾麥特的……”

“都是理所當然的。”尾白接了一句,但是他還是想把歐爾麥特揍一頓。他們提心吊膽的,結果只是歐爾麥特的演戲。

不過幸好也只是演習。

真的有敵人入侵,有性命危險的時候也只能靠他們自己,總不能一直靠着老師。

“尾白君,麻煩你陪我去一下歐爾麥特那邊。”月島拿下手,看向歐爾麥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我有辦法啊!

尾白不知道怎麽月島要幹什麽,他跟着月島,只見月島走到了歐爾麥特身邊,把爆豪拉到了一邊,然後拉住了歐爾麥特的手:“雖然可能丢臉,但是我已經忍不住要對你說一句話。”

歐爾麥特有一個不太好的預感。

“等一下月島少年,有什麽話好好說,剛才雖然下手重了一點但是——”

“抱歉歐爾麥特,這句話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月島打斷了歐爾麥特。

歐爾麥特背後一涼。

“我喜歡你,歐爾麥特。”

一天兩次,月島再一次見到了治愈女郎。

治愈女郎給他拍了片子,歐爾麥特那一拐子把月島的兩根肋骨打斷了,差一點就捅進心髒裏。

月島可不知道這麽嚴重,他躺在病床上想了一下,還是沒有解除對歐爾麥特使用的個性。

雖然我脾氣好,但是我也是記仇的:)

“歐爾麥特這次過分了。”相澤消太作為班主任也過來了,在得知這傷勢竟然這麽嚴重之後也有些後怕。

如果運氣差一點,月島可能今天就死在USJ了,歐爾麥特怎麽沒輕沒重的。

月島被治愈女郎親了一口,治療完之後,盡管肋骨已經不疼了,但是月島還是感受到了由內而外的疲累。相澤消太給月島蓋上了被子:“先睡一會吧,等睡醒了我送你回家。”

“謝謝老師。”月島點點頭,閉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轟,你先回家吧,這裏我看着。”轟焦凍還站在一邊一直不說話,他本來不想走的,被相澤消太催了兩遍只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相澤消太等月島睡着了,這才從醫務室離開。

“我去看看歐爾麥特,那家夥還在USJ躲着呢。”相澤消太嘆了一口氣:“真是一個個都不省心。”

歐爾麥特穿上了戰鬥服配色的裙子,須須上綁着蝴蝶結,就算是穿上了裙子也依舊顯得肌肉蓬勃,充滿了硬漢的氣息。

說實話,歐爾麥特不太敢邁出USJ的門。

外面全都是學生啊啊啊啊啊!!!他不要面子的嗎!!

讓別人知道歐爾麥特竟然穿裙子紮蝴蝶結,他就算對自己的名聲不怎麽在意,但是女裝癖這種還是敬謝不敏的。

但是他又不能說啥。

畢竟只有月島是被他揍骨折的。

等個性解除了,一定要跟月島少年好好的道歉才行!

結果到太陽下山,月島都沒有解除對歐爾麥特的個性,歐爾麥特等放了學,這才咬咬牙從USJ出來了,正好撞上過來的相澤消太。

“相澤君,就算你捂嘴我也看得到你笑了!”

相澤消太脖子上的拘束帶把他的下半邊臉擋住了,但是笑意完全遮擋不住,更別提他笑的還一抖一抖的,根本就沒有掩飾。

“就算見過一次,可還是忍不住。”相澤消太聲音都帶着掩藏不住的笑意,他很快就收斂了笑意:“不過,這次做的有點過分了。”相澤消太說道:“月島的肋骨斷了兩根,差點插/進心/髒,運氣差一點就死了。”

歐爾麥特一驚,也不管自己還穿這裙子了,下意識的往醫務室的方向跑:“是我的錯啊!”

放學之後,就算沒有了學生在,但是還有為數不少的老師在學校裏面。有的老師住在職工宿舍裏,而有的老師則住在外面。

等學生放學了,他們還不能走,要等一段時間才可以下班。

所以歐爾麥特被看光了。

絕對不會認錯的!那可是‘和平的象征’歐爾麥特啊!

這個幾乎所有人都是歐廚的世界,不會有人看錯的!那個歐爾麥特,竟然穿着裙子在學校裏面跑!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吧!就連穿裙子的歐爾麥特都十分的有魅力!

歐廚對歐爾麥特的濾鏡有三萬層厚,就算穿着可愛的裙子十分辣眼睛,他們也能自動腦補出十萬個理由,如果相澤消太不知道的話,他也會給歐爾麥特想出理由的。

歐爾麥特的速度很快,他在USJ的時候還保持着虛弱的體型,是等相澤消太進來之後才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他用了幾分鐘到了醫務室,然後小心翼翼的推開門。

治愈女郎看着歐爾麥特陷入了沉默。

“……沒想到你有這種愛好。”治愈女郎愣了一下用那種不可思議的口氣說道:“而且還是在學校。”

“這是誤會啦!這是月島少年的個性!”

等外面沒有了外人之後,歐爾麥特頓時撒了氣,嘴裏飙出一口血,他毫不在意的擦幹淨:“月島少年現在怎麽樣了?”

“好在肋骨沒插/進心髒。”治愈女郎拿了月島的片子給歐爾麥特指着上面斷裂的肋骨:“你不應該犯這種錯的,就算是練習也下手太重了。”

歐爾麥特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開始沒了分寸,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

歐爾麥特拉開簾子,月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睡覺很老實,相澤離開的時候保持着什麽姿勢,現在也保持着什麽姿勢,臉上還貼着OK繃。

沉睡的月島沒有了醒着的時候的鋒芒畢露,反而顯得安逸了不少,有了這個年紀的少年獨有的青澀和稚嫩。他一般都戴着眼鏡,習慣性的把臉藏在眼鏡後面,看不清晰月島的本來面目,現在把眼鏡摘下來,倒是能夠看到月島長了的一副好相貌。

但是摘了眼鏡的月島就顯得有些軟乎乎的,還帶了點嬰兒肥,根本沒有戴眼鏡時候的氣勢。

“你竟然忍心打這麽一個孩子。”治愈女郎沒忍住用拐杖錘了一下歐爾麥特的大腿。

相澤消太抱着胸站在一邊。

“我打算教月島體術,宗像前輩的體術并不适合他。”

宗像咲的個性是增強她的體質,但是月島顯然不是這樣的,沒有被個性加持過的身體素質并不算優秀,如果像他媽媽一樣近身格鬥其實是劣勢。

如果能讓月島熟練運用武器的話倒是可行,月島顯然已經意識到了這件事,他選擇的是匕首和飛镖,但是這還是偏重于進戰,倒不如像他一樣學習使用拘束帶來戰鬥。

等月島同意的話,他們就可以開始教學了。

月島的資質很好,而且肯練習,以後要是能繼承他的衣缽也不錯,正好月島也不太喜歡用他的個性,平常能用體術解決的事就用體術解決。

相澤消太怎麽想這都是一個好辦法,他就準備等月島醒過來就跟他說這件事。

月島還沒醒,歐爾麥特還穿着那條辣眼睛的裙子,也沒有辦法解除個性,歐爾麥特躲在簾子後面試圖把自己緊身的短裙脫掉,但是那衣服簡直就像是黏在身上似的,根本就脫不下來。

也就是說,等月島醒過來之前,他都脫不掉這身裙子。

好在這也沒有外人,歐爾麥特坐在病床上月島醒。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月島書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相澤消太拿過來看了一下,備注是‘媽媽’,應該是家長看月島還沒有回家就打電話來問一下。

“莫西莫西,這裏是相澤消太。”

“……哎?”那邊的女孩子的聲音十分驚愕:“我打的是小真的手機呀。”

“我是月島真香的班主任。”相澤消太說道。

“是相澤老師呀,小真麻煩你了,他這個孩子從小就不服管教的。”月島媽媽柔聲說:“如果不聽話的話盡管揍就好了,他挺皮實的。”

相澤消太無言。

“月島挺好的。”相澤消太繼續組織語言:“學習很好,也很聽話,各方面都很出色。”

這倒是實話,除了有的時候喜歡和爆豪對着幹之外,其他都很好。

“其實還有一件事想和您商量的。”相澤消太繼續說:“今天訓練的時候,月島暴露了自己體術不足的弊端,近戰對于月島來說是個劣勢、”

“我有在教小真體術。”月島媽媽柔聲說:“其實我知道的,我的戰鬥方式不太适合小真,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本想找安德瓦幫忙,可安德瓦的個性又是自然系,對于小真來說不是很适合。現在相澤老師你提出這件事那肯定就是有解決方案了吧。”

“是,我希望月島可以和我學習體術,學習我的戰鬥方式。”

“那麽小真就交給你了。”月島媽媽幹脆的同意了:“一定要好好的對小真哦。”

雖然聽起來有些奇怪……但是應該是要交給自己的意思吧。

“那小真現在怎麽樣了?”月島媽媽終于問了月島的現狀。

“正在醫務室睡覺,如果醒來太晚的話可以住我那裏。”相澤消太看了看表,現在已經八點了,月島還沒有醒,他為了治愈自己的肋骨,現在正是虛弱的時候,能夠不到處跑動是最好的。

“那就麻煩老師了。”月島媽媽對相澤老師道了謝,然後挂了電話。

相澤消太把手機放回月島的書包裏面,繼續抱着教案看。完全不管歐爾麥特驚悚的眼神。

開玩笑的吧,相澤不是最讨厭麻煩嗎,怎麽還讓學生去自己宿舍住。

“如果不方便的話可以來我宿舍……”歐爾麥特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你晚上還要備課吧。”

“啧,怎麽說也是班主任啊。”相澤消太啪的合上了課本:“你先回宿舍休息吧,月島這邊我來解決。”

“不行。”歐爾麥特搖頭:“我必須第一時間對月島少年道歉才行。”

“既然要等的話,把小真帶到宿舍吧。”治愈女郎看了看表:“這都八點半了。”

“嗯。”的确是在這裏呆了太久了,治愈女郎也要回去休息了,相澤消太把月島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遞給了歐爾麥特,然後自己架着月島的胳膊,讓他趴在自己後背上,往後一頂,手托着月島的臀部把月島背了起來。

“走吧。”

“好。”歐爾麥特拿着月島的包,把外套披在月島身上,兩個人帶着月島從醫務室離開。

教職工宿舍在教學樓後面,離醫務室還有點遠,晚上很冷,他們兩個倒是無所謂,相澤消太身上還背着一個病號怕冷,相澤消太默默加快了腳步,力求在不驚醒月島的情況下把人帶回宿舍。

月島在颠簸中醒了過來,呼吸的空氣都是帶着相澤消太的味道,有些硬的發絲蹭着臉頰,月島困得眯起了眼睛,在相澤消太的頸窩磨蹭了一下,又沉沉睡了過去。

※※※※※※※※※※※※※※※※※※※※

頭要禿了,寫了七千,回頭一看又删了兩千QAQ

ps :其實很多都是私設不要太過計較,本文設定歐叔42,比安德瓦小三歲。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