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宿舍

從月島失蹤到回到家,中間就只間隔了三個小時。

月島直到到家都還是有些在狀況外。

自己的計劃進行的格外順利,斯坦因輕易的接受了自己的說辭。分分鐘反水把自己放了,還把自己送了回來,臨走前還跟他囑咐了一下記得完成他的遺願。

遺願。

是的,斯坦因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了。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的生活還會繼續多久,但是總有一天,他會被抓起來,但是月島那個孩子不一樣,他還有可能,自己要在死之前為他鋪好路。

為了自己的意志,這個社會。

斯坦因消失在了小巷裏,月島站在自己家門口,推開了門。

“我回來了。”

裏面傳來了亂七八糟的聲音,月島媽媽從二樓啪嗒啪嗒的跑下來,然後一個飛撲抱住了月島:“小真!你沒死真的太好了!”

“……沒死?”月島好像聽到了不得了的話。

“咳,沒事。”月島媽媽發現口誤趕緊改了過來:“警方那邊打了電話說你被敵聯盟綁架了,還沒确定位置,你怎麽就回來了。”

“……就自己跑回來了。”月島下意識的隐瞞了斯坦因的存在,但是月島媽媽一下子就看穿了:“你在撒謊,你撒謊,媽媽怎麽會看不出來呢?”

月島一說謊,就會往底下看,而且聲音會提高一些。“你是怎麽回來的?有沒有受傷?”

既然月島真香已經回來了,但是警方那邊也需要去說一下,之前警方收到了報警,已經在開始調查了,也通知了學校那邊,現在學校那邊還不知道月島已經回來了,也需要通知。

如果不是月島自己回來了,月島媽媽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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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島媽媽對于月島怎麽回來的十分在意,月島沒有辦法,只好坦白了。

饒是月島媽媽知道月島是靠嘴遁跑路也無語了一下。

但是那個斯坦因,就連已經不太關心這些事的月島媽媽都知道,S級危險度的通緝犯的危險性不可小觑,而月島許諾了這樣的諾言,不知道要怎麽收場。

所以還是要盡快抓到斯坦因。

月島媽媽讓月島坐在沙發上,然後自己去給警方和學校那邊打電話。

不過半個小時,家裏就出現了相澤消太、歐爾麥特和雄英的校長根津,警方還在趕來的路上,暫時還沒有到。

相澤消太看還好好坐在沙發上的月島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提溜到半空中的心髒也落回了該呆着位置,月島看起來還不錯,身上的衣物還整潔,也沒有傷痕。

先是聽聞月島被綁架,過了沒兩個小時又被通知月島自己回來了,他這一晚心髒和坐了過山車似的,起起伏伏沒有個着落。

結果他竟然自己回來了。

“晚上發生的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呢?”根津校長坐在月島對面的沙發上,身邊坐着相澤消太和歐爾麥特,桌子上擺着月島媽媽之前沏的茶,現在月島媽媽則是在廚房準備招待人的點心。

月島岔開腿,卻也沒像在家裏似的靠在沙發上,“坐公交車回家的時候被死柄木弔襲擊了。”

“死柄木弔?敵聯盟的首腦?”相澤消太皺起眉:“他怎麽會找上你?”

月島其實在USJ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麽特別出彩的表現,除了一開始聽歐爾麥特說是月島把自己從腦無手下救出來的之外,并沒有其他出格的行為。敵聯盟怎麽會突然找到月島,而且還特別準确的知道了月島回家的那趟班車。

“他一上來,就問我對這個社會的看法,然後黑霧就來了,把我帶到了敵聯盟的老巢,把我綁了起來。”月島簡單的解釋着,他捋着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然後順着時間講:“死柄木弔說,如果雄英的學生被綁架了這件事傳出去,一定會讓雄英受到輿論的重擊。”

聞言,雄英的諸位都嚴肅的點點頭。

敵聯盟能想到的東西,根津自然也能想到,他一開始就做了最壞的準備,但是沒想到月島竟然回來了,這倒是他們始料未及的,要出去調查的人可以調回一部分了,剩下的人則是要繼續查敵聯盟的地址。

現在他們已經對學生出手了,不久之後的體育祭難保不會出什麽意外。

“至于我怎麽回來的。”月島深吸一口氣:“其實是斯坦因送我回來的。”

比起敵聯盟的目的,顯然是斯坦因把他送回來更奇怪。

“斯坦因?英雄殺手斯坦因?”歐爾麥特問:“他怎麽會把你放回來。”

“因為我跟他說,他現在做的事情是不對的,用錯了方法。”月島解釋着,然後把嘴炮的內容給他們說了一下:“然後斯坦因就放我回來了。”

其他人陷入了沉默。

聽月島這個意思,斯坦因是把月島當成他精神的傳人了,如果他死了,還有月島來幫他實現遺願。

“我并不贊同斯坦因的想法。”月島怕他們誤會趕緊解釋:“但是斯坦因放了我,敵聯盟的人肯定會因為這件事和斯坦因産生間隙,這個時候他們就會顧不得我先自己內鬥,在他們争出勝負之前,至少雄英還是安全的。”

他說的是有道理,但是斯坦因沒道理竟然那麽好說服,如果真的像月島那麽好說話的,那他以前為什麽沒有實施,而是今天聽了月島的話準備這麽做。

“你這麽做很危險,如果斯坦因沒有被你的話說服,反而是惱羞成怒,那你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在被綁架的情況下,惹怒敵人是非常不理智的行為。”相澤消太沉着臉訓了月島一頓:“之前上課學到的東西都忘了嗎?”

“好啦好啦,現在月島少年沒事不就好了嗎?”歐爾麥特趕緊打圓場:“畢竟人沒事就是最好的,至于敵聯盟怎麽樣以後再說就好了。”

“我說的不是敵聯盟。”相澤消太說道:“在這種情況下,你最重要的應該是保護好自己。”

“你現在還不是英雄,不用有什麽為了別人犧牲的精神。”

“但是如果因為自己拖了後腿的話,我會良心不安的。”月島握着還溫熱的茶杯,溫熱的水似乎給了月島一點勇氣。

“你為什麽會這麽想呢?”根津沒有像相澤消太一樣,而是溫和的安撫着。“你還是個孩子,可以依靠我們這些大人,不需要太過逞強。”

“不用麻煩別人,如果可以自己做好的就自己做。”月島低下頭說:“除了親人之外,最好不要麻煩別人。”

如果欠了別人的人情,那就要更多的去還。

月島媽媽放下了點心,坐在了一邊。

有危險的時候向家人,向老師求助本來就是十分正常的事,結果在小真這裏卻被理解成了另外一種意思。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可是,小孩子做不到的事交給大人來做就很好吧。”根津繼續說:“不然要大人有什麽用呢。”

“但是我做到了。”

“沒錯,可是如果沒有斯坦因呢,你應該怎麽做?和死柄木弔硬打?據我所知你還沒有完全對你的個性接受完全,在那種情況下以一敵多是不明智的。”

“我……”月島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選擇沉默,不再說話了。

“就算是不相信警察,也要相信我們吧,我們可是英雄啊,你來雄英是為了什麽?是為了成為英雄,我想,有困難就向英雄求救你應該知道的。”

“小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相澤消太抱着胸坐在一邊,有些生氣,歐爾麥特看了看月島又看了看相澤消太,覺得相澤消太是不是有點鑽牛角尖了。

“你今天從敵聯盟跑出來,敵聯盟肯定就已經盯上你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出手。”

現在上學路上都會被截住,更別說其他。

“在家裏的話宗像前輩肯定能夠保護月島的,在學校也肯定不會出事,但是上學路上很危險,就像今天一樣,一個不注意就會被敵聯盟帶走,敵聯盟那個有傳送個性的敵人的個性實在是棘手。“相澤消太說:“除非月島住到學校裏面來才可以避免在上學路上被劫持。“

“但是學校沒有學生住宿的地方。”

“教職員工宿舍還有空的房間。”根津拍了板:“宗像前輩,如果允許的話,這段時間可以允許月島同學住在學校裏面嗎?”

“住是可以,但是是不是會不太方便。”月島媽媽有些發愁:“畢竟都是老師啊。”

“畢竟這也是為了安全考慮,現在月島同學已經進入了敵聯盟的視線,不知道什麽時候還會對月島同學出手,這也是為了月島同學的安全考慮。”根津不覺得讓一個學生去教職工宿舍住有什麽不對,或者說在教職員工宿舍住會更安全一點,畢竟英雄科的老師,除了已經結婚的人,基本都在宿舍住。在雄英住,估計是日本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好。”月島媽媽同意了,月島也沒有反抗的權力,就直接被決定了之後的居住權,放假的時候才能回來。

月島和媽媽他們在這裏等了一會,警察終于姍姍來遲,日暮警官把事實了解了一下之後就離開了。

等所有人都不見了,只剩下他們幾個,根津這才問了最關鍵的問題。

“你還記的敵聯盟的位置在哪裏麽?”

“不知道具體在哪裏,但是周圍的建築物還勉強能記得。”

如果能夠知道敵聯盟的大本營位置,他們就可以主動出擊把這個敵聯盟直接除掉,以後就不會出現更多的麻煩。但是讓歐爾麥特覺得有些違和感。

月島少年逃出來實在是太過輕松了,而且還暴露了不少東西,就像是被刻意暴露出來一樣,引着他們上鈎。

這種手段,真的很熟悉。

“附近有麻将館這種特征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根津沉思着:“明天開始,月島同學就搬到學校住吧,屋子有現成的,今晚上給你打掃一下明天直接搬進來就可以了。”

“那就打擾了。”月島點了頭。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根津校長從沙發上跳下來,順着歐爾麥特的腿爬到了歐爾麥特的肩膀上。

“再見,老師們費心了。”月島媽媽把人送出去之後就去了樓上給月島收拾東西,月島坐在自己房間的凳子上,看着天花板發呆。

過了半晌,“我真的不應該這麽做嗎?”他看着月島媽媽忙忙碌碌給他收拾東西的身影有些猶疑的問道。

月島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如果是其他人的話,也會這麽做的。

一開始,月島是這麽覺得的。

但是相澤消太和根津校長他們說的話讓月島媽媽開始懷疑自己。

“你沒有做錯。”月島媽媽回頭看了眼神情低落,看起來有點委屈巴巴的月島真香,沒忍住放下手中的活過去撸了一把月島的頭發:“在這種情況下,沒有誰是對的是錯的,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可以做其他額外的事,媽媽我是這麽覺得的。”

“如果在危機之中,只等着虛無缥缈的英雄來救自己,連自救都做不到的話,那未免太過無能,如果是媽媽今天遭遇了這種事,我會判斷這些人是不是可以打過的,然後把他們揍一頓跑走。”月島媽媽口出狂言:“只要做自己就好了,不用在意別人怎麽說,最起碼這種事還是要自己來做的。”

把自己的命放在別人的身上,怎麽想都很過分。

月島媽媽從來就不是什麽正常人,她的觀點本就和大衆觀點不同,比起其他人一遇到事就喊英雄來幫忙,她更喜歡自己來做。

麻煩別人是不好的。

從小月島就受到了這種教育,能夠自己做到的事就不要尋求別人的幫助。

不管是以前做英雄,還是現在退役成為家庭主婦,月島媽媽都在信奉這種準則,只有在互相信任的家人之間,她才會無所顧忌的去讓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兒子幫她的忙。

畢竟他們是家人。

“下次再遇到這種狀況,叫媽媽來就好了。”月島媽媽扶着月島的肩膀讓他擡起頭來看着自己:“一家人的話,是理所應當的!”

“我可不想做那種一遇到危險就哭着喊媽媽的小鬼。”月島眼圈還有點紅,看起來卻已經輕松了很多,他其實不是很理解為什麽根津校長可以理所當然的說小孩子可以向大人求助,更何況是這種有危險的活動。

“反正沒有人會笑話你,大聲的喊媽媽也無所謂。”月島媽媽把月島真香的頭抱在懷裏:“都已經過去了。”

“就算誰都不在了,還有媽媽在呢。”

第二天一大早,相澤消太就開着車子來接月島了。

等把月島送到學校,月島媽媽也要回烏野帶孩子,她離開家時間不長也不短了,等體育祭的時候,她會帶着老公和其他兩個兒子過來的。

月島的東西不多,一個行李箱加上一個背包就裝過來,宿舍裏有被褥就不用帶,如果還缺的話回家再拿就可以。他就只是帶了點自己的日用品,等把東西放到宿舍就會去上課。

好在昨晚的事發生的突然,警方可以很快的封鎖住消息,速度快的連同班同學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月島像個沒事人似的上課,中午和轟焦凍他們去吃了個飯都沒有露出端倪。

“今天先去收拾東西,晚點再訓練。”

搬到宿舍之後,相澤消太就不用顧忌時間太晚讓月島回家了,今天月島第一天在宿舍住,還沒有收拾宿舍,就特意跟他說先收拾宿舍也沒關系,練習還可以晚一點。結果月島半個小時就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完了,站在了樓下的相澤消太的房間的門口。

“相澤老師,我已經收拾完了。”相澤消太過來開了門,他還沒換衣服,穿着戰鬥服,不知道在做什麽。

“啊,半個小時夠嗎?”

“我東西不多。”月島解釋着,他已經換好了運動服,已經做好準備開始訓練了。

相澤消太本想過一會再開始,但是月島這麽認真的話,提前也沒有關系。

也許是因為這次綁架的關系,月島對體術更加上了心,他對這個本身就有天賦,一旦認真起來學起來的速度飛快。

既然要用相澤老師的武器的話,那他的戰鬥服還要再加點東西。

等明天再去找裝備部的老師好了,不知道老師有沒有什麽好的建議。

除了吃飯時間,月島和相澤老師都在訓練,直到晚上十點,月島依舊在訓練場上摸爬滾打,弄得一身灰和一身傷,不過這次月島聰明了很多,特意去找了治愈女郎複制了他的個性,等一會自己治療就可以了。

相澤老師就像自己媽媽一樣,單憑體術要打到他們真的很難。

月島回宿舍洗了澡,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門卻被敲響了。

是歐爾麥特。

“關于之前的談話……”歐爾麥特看着穿着短袖短褲一副要上床睡覺的月島小心翼翼的說:“今天你有空嗎?”

這麽晚來拜訪實在是有些抱歉,但是歐爾麥特好不容易找到了空閑的時間。

“……當然。”月島這才恍惚記起來,自己好像和歐爾麥特有一場談話沒有履行,但是月島覺得這場談話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可對于歐爾麥特來說有需要求證的東西,是必須要進行的。

歐爾麥特進了門,月島的宿舍就是非常普通的教職工宿舍,标準的宿舍間,沒有其他的裝飾物,甚至比自己的房間還要樸素。

但是一想想月島今天才剛搬過來就釋然了。

“你是怎麽認出我的呢?”月島讓歐爾麥特坐在沙發上,自己也坐在一邊,腦袋上還頂着一塊毛巾就聽到歐爾麥特直接單刀直入問了。

“認出來的?”

月島想了想:“直覺,還有你叫我的稱呼,月島少年這樣,還有你的手。”

“之前在學校見過你幾次,每次都和綠谷君很是親密,而且在平常的訓練的時候,綠谷也會非常在意強壯時候的你。這個可以用綠谷的粉絲來解釋,但是USJ的時候,綠谷的反應讓我産生了懷疑。”月島分析着。

“本來個子高的人又不多,再加上發色,發型,體格,口癖,以及綠谷的反常,差不多可以猜出來的。”月島笑了笑:“其實你基本上沒怎麽掩飾,所以我才看得出來。”

“但是月島少年還是看出來了。”歐爾麥特有點挫敗:“我還覺得沒有人看的出來。”

“還好吧。”月島沒忍心說其實歐爾麥特隐藏的并不算很好,只要有心就能夠猜到,不只是自己,爆豪似乎也有了點苗頭,也發現了不對勁,只不過歐爾麥特沒有承認而已。

“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月島擦着頭發:“是秘密對吧。”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麽這麽虛弱麽?”

“受傷?”月島随口一問。

“是的。”歐爾麥特撩起了自己肥大的襯衫,露出了自己左邊的恐怖的疤痕:“在五年前的戰鬥中,我身受重傷。”

月島真沒想到自己竟然猜對了,而且歐爾麥特還開始跟他解釋了,他跟月島說了自己和afo的恩怨情仇,把他聽的一愣一愣的。“所以,歐爾麥特現在對綠谷這麽特殊,是想要讓綠谷做自己的繼承人嗎?”

“是的,綠谷有成為英雄的潛質。”

哎——總感覺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歐爾麥特沒有跟月島說綠谷的個性是自己傳給綠谷的,月島也不需要知道這些,他信任月島的為人,這個事他也不會亂說的。

到現在,月島都不知道歐爾麥特來找自己的目的是什麽。

只是為了說自己的身體狀況和afo的感情糾葛?

應該沒有這麽簡單。

“還有另外一件事。”

“你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敵聯盟陷入了混亂。

死柄木親自出馬抓回來的人竟然被斯坦因放了,而且放的冠冕堂皇。

斯坦因對死柄木弔的想法嗤之以鼻,甚至直接撕破了臉,結束了合作。

“收起你那些幼稚的想法,只是這樣,是沒有辦法改變這個社會的。”斯坦因臨走前說道:“你的眼中只有歐爾麥特。”

說的就和你不在意歐爾麥特似的。

黑霧差點說出來,但他還是忍住了,明明這麽嚴肅的氣氛他吐槽是不是不太好、

但斯坦因走了之後,的确是少了一大戰力,那個叫月島真香的,竟然能夠煽動斯坦因把他放了,也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現在可以逃掉,以後再見面還不知道可不可以逃得掉。

不急,一點一點瓦解掉就好,不用太着急。

沒有管斯坦因離開,死柄木弔坐在吧椅上,焦躁的想要把在他眼前亂晃的家夥全部消滅掉。

太煩人了。

竟然讓他跑掉了。

“弔,無所謂。”酒吧裏的電視亮了起來,雪花閃了一下,就出現了一個壯實男人的身影,那帶着面具,穿着價值不菲的西裝:“只要他還在這裏,就不會晚。”

“但是——”

“好了,弔,這次失敗應該能讓你稍微懂點什麽,不要依靠別人,自己想一想。”那人訓斥了死柄木一句:“你該學着自己思考了。”

“那個叫月島的,跑掉的話沒有問題吧。”黑霧問道。

“沒關系。”

“那就沒問題了,弔,稍微冷靜一點。”

“下次抓到他,一定要讓他去死。”死柄木弔猩紅色的瞳孔緊縮,手抓在硬木的吧臺上,硬生生将吧臺腐蝕出一個坑洞來,幾乎将半個桌子都腐蝕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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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頭禿的一天

強風吹拂真的爆炸好看你們去看QAQ,魔偶馬戲團,轉生成了史萊姆這幾個番都很硬核,十月份的口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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