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姜淮元在得了霍傾的許可後,一手撐着身體,一手輕輕探到了霍傾的纖腰間,她解開了她腰間的襟帶,當然姜淮元的眼睛也沒有閑着,她的目光一直盯着霍傾的眼睛,想要從中得出霍傾害羞的神情。

霍傾沒有讓她失望,當她的手,探入紅色肚兜的一瞬,霍傾的臉頰添了一層誘人的粉紅。

指尖帶來的肌膚滑膩感,讓姜淮元的心跳開始加速了,她尋着目标,攀岩而上。

彈而軟的觸感,讓姜淮元整個人都飄了起來,她的呼吸随着每次的松握而加劇了喘息的力度。

姜淮元目光從霍傾的嬌羞的臉上移開,轉移到了紅色的肚兜下自己起伏的手指上。

姜淮元喉嚨發緊,她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麽的時候,卻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嘤咛聲,是霍傾被她的手指攪弄的而發出的低吟……

姜淮元再次看向霍傾的臉頰,粉嫩的肌膚,嬌羞的容顏,含丨苞丨待放的模樣,比方才更要勾人,姜淮元赤丨裸的目光,讓霍傾垂下眼簾,抿住了柔唇。

姜淮元見狀,心中瞬間生出一股力量,推着她,讓她去親吻霍傾,而她本人也照做了。

姜淮元低頭吻了上去,霍傾的嘤咛聲在喉間再次溢出,這促使着姜淮元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這朵會嘤咛的嬌花是她的,她要采撷。

姜淮元得了聖上口谕,去城外十裏亭處迎接姜行知及其護送的寶物進京。她晨起的時候準備了一下,不過還未出府門,便聽管家說粱夫人又送禮來了。

管家把禮物送到霍傾的面前,霍傾瞥了一眼道:“連帶着前幾次的禮,一并送回去吧。”

管家低着頭,擡眼看了一眼霍傾,又看向姜淮元,姜淮元點頭道:“一切聽世子妃的,送回去吧。”

管家得了命令,行禮後,帶着梁夫人方才送的禮出去了。

管家走後,姜淮元理着自己的官袍袖口,道:“娘子就這樣送回去,真的沒事嗎?”

這個梁夫人她也打聽了一下,說她是個典型的婦人相夫教子,大度能容,可梁尚書雖有不少的小妾和通房,但卻無一人留下子嗣。

姜淮元思忖了一會,想起了自己的小娘,小娘在生了她之後,姜肅卿并沒有厭棄她,何以年紀輕輕便沒有再懷了?

姜淮元猜測,一是自己不想懷,二是有人不想她懷,但她也聽聞父親說過,有她們三個足以,不想再要孩子了。

她理解是,小娘不生,是父親不想要,那這梁家呢?梁洺然也不想再要孩子了?

這個梁夫人敢給她們侯府的世子妃,明目張膽的下這樣的套子,想來手段也不會太弱,霍傾将禮全數送回去,難道就不怕她報複嗎?

可看着霍傾氣定神閑的模樣,她又覺得霍傾一定能處理好此事。

她現在對霍傾已經形成了極為信任的信賴感,只要霍傾的一個眼神,她便能堅定的信任她,好似霍傾就是她心中的定海神針,只要有霍傾在,她便什麽都不怕了。

“待會出發,不必在意別人的目光,無論官職大小你都不必示弱,記住,你只要在迎接的儀仗隊裏,你代表的就是陛下。”霍傾最後叮囑她。

姜淮元在宣陽城的時候利用示弱來自保,她怕這會兒她把這些用在了官場上。

官場如戰場,他們可不會因姜淮元的示弱而放她一馬,多的是欺軟的人在,而姜淮元示弱一旦形成對別人的印象,那她的官場可就沒那麽好走了。

姜淮元點着頭道:“娘子放心,我現在是鎮國侯府的世子,不再是姜府的庶子了,我明白的。”

霍傾的意思她懂。今日出城的不止有她,還有不少的官員,能出城迎接凱旋而歸的将軍的,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小官員。而她今次又代表的是皇帝,便更不能伏小做低了。

霍傾聽着她的話,似是欣慰的點了點頭。

姜淮元看着霍傾面露欣慰,又想起了截然不同的昨夜,霍傾嬌羞的那一面,看來只有在那種情況才會有了。

“娘子……”

姜淮元抿着唇,想着今日還沒有得到香吻。

霍傾聞聲看向她,看着姜淮元有些灼熱的目光,很快便故意看向門外,道:“父親要回來了,我去看看他院子裏打掃的怎麽樣了。”霍傾說完都沒有回頭看姜淮元便離開了。

姜淮元看着霍傾纖瘦的背影,有些懊悔昨夜太過,可當她擡起雙手,回味起來昨夜的觸感的時候,又覺得很值,昨夜她可是用了雙手,雨露均沾……

原來接吻的時候還有更讓人滿足的事情可以做……

正午時分姜淮元随着出城迎接姜行知的儀仗隊出了城,抵達十裏亭處,才等了幾刻鐘便看到了姜行知押送敖昌國進獻國寶的隊伍。

姜淮元看到姜行知的時候,高興的想要過去行禮,但又想起了霍傾的囑咐,便只能在原地騎馬等着。

直到姜行知過來,以君臣禮跪拜了她手上的聖旨,她才忙向姜行知行了父子禮。

姜行知拍了拍她細弱的肩膀,不顧群臣的目光,誇贊她道:“我兒長大了。”

姜淮元笑笑,一臉的恭順,與方才在大臣眼中的模樣完全是兩個樣子。

方才是不茍言笑,此刻笑容燦爛純真,這就是接回敬愛的父親的最原始的表現。

姜淮元的隊伍接手了押運事宜,清點物資後啓程回了京師。

姜行知回京後并沒有直接回府,他還需向天子交代一些事情,而後為得天子信任,主動交出兵符。

姜淮元在皇宮殿外等着姜行知和她一起回府,一等便是一個時辰,但她并不覺得枯燥,從小她的性子便被磨的極有耐心,懂得自娛自樂。

姜淮元瞧着議事殿外的許許多多雕刻的物件,又想起了董連泰的技法,有些镂空精細的物體非一般人能雕刻的出來,而他師父剛好就是這非一般人種的其中一人,而她也勉強算半個。

姜淮元細致的研究撫摸,讓旁邊陪着她的內間官忍不住提醒,道:“姜世子,皇宮中的物件咱們可賠不起呀。”

姜淮元聞言将手收回,賠罪道:“是下官愚魯了。”

內間官瞧着她俊朗謙和的模樣,想來也只是好奇,語氣稍溫和些道:“這些個物件好是好,但打造它的人已經不在宮中任職,尋不着蹤跡,所以這件也算是孤品了,毀壞了便沒得補上了。”

姜淮元點頭,表示理解,若每個人好奇都摸一摸,勢必會有一日不小心損壞的。

“公公可知是何人所做?”姜淮元一時好奇,便多問了一句。

內間官瞧着姜淮元的樣子倒是誠懇,回答道:“原是營繕司的一位師父,不過他後來因為功績屢次被人頂替,氣憤之下辭了職位,游歷它國去了。”

姜淮元眨眼思忖,自己做出來的東西被人冒名頂替,确實是令人憤怒的事情。

不過既然知道他是被人頂替的,為何不替他讨回公道?

“公公又怎知他是被人頂替了功勞?”姜淮元小聲的問道。

那內監官左右看了一眼,瞧着無人往這邊走來,往姜淮元的身邊靠近了幾步,并沒有看姜淮元的臉,小聲回道:“因他做出的一件牙雕物件,陛下極為喜愛,可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毀壞後,陛下便想再讓他做一個,可工部的人無一人能做出來,後來查出這位師傅被人冒領功勞的事,陛下一怒之下,工部的好多人連坐,殺的殺,流放的流放,現下您看到的工部這些人都是換過的。”

姜淮元聽後,一臉駭然,這何至于殺人呢?

“陛下也是不想助長這樣的風氣埋沒人才,殺雞儆猴而已。”內間官見姜淮元臉色驚駭,又多嘴說了一句。不過也是好心提醒姜淮元,若無真材實料,不要走冒領功勞這樣的路子。

姜淮元點頭,拱手謝過。

片刻,姜行知從殿內出來,看到姜淮元一直在這裏等着,欣慰的笑笑,道:“走,跟為父回府。”

兩人出宮後,回了府中,姜行知看着自己沒怎麽住過的院子,被打掃的一塵不染,再次誇了姜淮元。

姜淮元不敢居功,同時還存了小心思,想讓姜行知認可霍傾,道:“父親不在的時候,府中都是娘子打理的,淮元不敢貪功。”

“哦?是嗎,那以後府中的事情,都還交由傾兒打理吧。”姜行知豪爽,不在乎這些,既然嫁到了他們姜家,那就是一家人,誰管家都無所謂的。

霍傾站在一旁,行禮謝過,姜淮元的目的達到了,也笑着謝了姜行知放權給自己的娘子。

其它人都過來陪着姜行知說了會話後,便各自回了院子,姜行知此刻還需要準備一番,待會好參加今晚皇宮為他準備的慶功宴。

姜淮元雖然官職不高,但奈何其父親有能耐,也在此次慶功宴的邀請之列。

姜行知回府收拾後,換了一身朝服,他現在是從三品,懷遠将軍,一身繡着猛虎的武官朝服,腰間束着革帶,整個人的氣色都擡高了幾個層次。

而姜淮元則是一身文官的朝服,父子倆一文一武,倒也是一種風景。

踏着月色,很快她們又重回宮中。

姜淮元随着姜行知落座,迎來了不少豔羨的目光,很快大殿上皇帝身邊的掌印太監便帶着聖旨過來,宣讀了聖上今日論功行賞一事。

當宣讀聖旨的掌印太監宣讀完聖旨的內容後,殿內一陣唏噓,而後便是恭喜之詞飄滿大殿。

姜行知被擢升為鎮國将軍,從二品與自己的爵位遙相呼應。

而姜淮元則因幫助太後修繕寝殿有功,用創新更始的雕刻技法,讓太後的寝殿煥然一新,頗得太後賞識,晉升為工部郎中,從從五品擢升為正五品。

姜淮元雖升遷不高,但卻也比那些熬了幾年,還在原位上的人升的快了不知多少倍。

其他人酌情論功行賞,霍傾的大哥,霍桓也在其列。

道賀的官員寒暄過後,大金國的皇帝便從內殿出來了,而與此同時,姜淮元回坐後,發現自己杯盞中的酒,被人下了東西。

作者有話說:

姜淮元:“應該還有更讓人快樂的事情,有待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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