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姜淮元此刻以為自己占據了主動權,可她哪裏想到一直順從她的霍傾,會突然翻身将她壓在身下。

本就因飲酒身體內的力氣被限制了一半,這會兒更如嬌弱的小姑娘般,只能任由霍傾在她身上亂為。

霍傾的吻比姜淮元的還要炙熱些,姜淮元是酒裝慫膽,而霍傾則是十分的清楚自己的目的,且已經開始實施。

姜淮元身上的束縛不見,她守着霍傾為她新做的粉色肚兜和亵褲,羞的想要鑽進被子裏,但卻被霍傾察覺後,把被子扔到了床尾去。

“娘、娘子……我知道錯了。”姜淮元低糯的嗓音求饒着,目光帶着些許楚楚可憐之意。

“你昨夜提出的,我都答應了,今日,怎麽也要滿足一下我吧。”霍傾低眸看着姜淮元含羞示弱的模樣,姜淮元這個樣子,更加讓她不會饒了她了。

姜淮元垂着眸子不說話,霍傾可不管她答不答應,姜淮元提的要求她都答應了,今日也該輪到她了。

霍傾吻着姜淮元薄而熱的唇瓣,将她壓在身下,姜淮元被吻的有些迷亂,加之酒在體內的肆虐流竄,方才的羞意已然抛諸腦後。

姜淮元手無措的搭在霍傾的身上回吻,她今日想念一日的柔唇此刻正熱情的滿足着她,可片刻,霍傾的唇離開了。

姜淮元心中疑惑之時,霍傾已經轉了目标,片刻,姜淮元便發覺出了不對勁,驚覺之時,為時已晚,她一陣陣的涼意襲來,姜淮元無處躲藏……

忽明忽暗的燭燈下,霍傾的眼神竟有些微怔,待她再看向姜淮元的時候,眸子裏噙着的是和姜淮元方才一樣帶着情丨欲的目光。

姜淮元羞的想要遮掩,卻被霍傾用纖瘦有力的手指,将她的雙臂交疊壓在了頭頂處……

姜淮元最後的防線被擊潰,嘴裏只剩下了一個字:“燈……”被霍傾這樣赤丨裸的目光盯着,她實在是羞的想要尋個地縫鑽下去。

霍傾唇邊勾起一抹笑,把不遠處的燭火用掌風撲滅,可姜淮元此刻似乎忘了,霍傾是可以在黑夜中視物的……

一大早起來,姜淮元便和霍傾去了姜行知的院子請安,家中沒有主母自是不需要的,但自她們大婚以來,姜行知還沒有喝過她們敬的新人茶。

“父親請喝茶。”姜淮元跪在蒲團上,唇邊帶這因娶了霍傾而怡悅的笑,将新婚後的茶敬了上去。

姜行知接過茶,用瓷蓋撥了撥茶葉,喝了一口,而後又接過了霍傾敬的茶。

姜行知看着雙雙跪在他身前的兒子與兒媳,想來自己這些年一直孤家寡人,到老了,還能多出一個這樣俊俏的兒子,還有一個賢惠的兒媳,這都得多虧自己的弟弟肯割愛啊。

“快些起來吧。”姜行知說完話,旁邊的管家便端出了一樣物件。

姜行知将紅布蓋掀開,裏面竟是一只巴掌大的夜明珠,大是大了點也不精致了,但卻是十分貴重的物件。

“父親沒什麽好送的,這是礁顏王送與為父的夜明珠,今日便送給你們夫婦二人了。”

姜淮元第一次見這麽大的夜明珠,驚訝了一瞬,聽着要送與她們,忙行禮謝過。管家把夜明珠交到姜淮元的手中,而姜淮元只看了一眼,便側身交給了霍傾,好東西自然要歸娘子的。

姜淮元回了院子便一直盯着這顆夜明珠,因為霍傾把她擺在了她們的寝房的床榻邊,她不懂為什麽要放這個,明明燭火要比它強很多的……

早膳很豐盛,是霍傾讓膳房為姜行知準備的接風宴。

姜行知作為姜家的長子,說了一些關于想要重塑祠堂的事。

姜肅卿把宣陽的老宅子賣了,把祠堂搬去了姜行知的在宣陽的府中,他們還不一定什麽時候回去探望一次,所以他想要在這府中也修建一處祠堂,把宣陽府宅的牌位都帶回來,再在這裏供奉先人。

商議的結果都是一致同意的,本來該由姜淮元來辦此事的,但姜行知近日都會待在京中,索性就自己接手了,也算是他作為長子應盡的孝道。

姜淮元的休沐也到期了,官升一級後,再去工部,工部的好多人都對她另眼相看,但姜淮元并不覺得這是好事,被人過分關注,便會有滋生出争議,有人恭喜便會有人嫉妒。

她謹小慎微慣了,即便升了官職也還是一如既往的低調,但低調不代表低弱。

原來那個因為說姜淮元‘佳人左擁右抱,昨兒這個郡主,今兒家中嬌妻。’的張大人現與姜淮元平起平坐,他原本向工部尚書推薦姜淮元是不看好她,故意整她的,卻沒想到誤打誤撞的還讓她升了官,這心中可是極為的不平衡。

那張大人走到姜淮元的身邊的時候,楞一點避讓的心都沒有,直直的将沒來得及躲避的姜淮元的肩頭,撞的側過了身。

姜淮元身子本就嬌弱,不能與男子比對,她捂住肩膀,緩了一瞬,喊道:“站住!”

那張大人不以為意的回過了身,極為不耐煩的語氣,看着姜淮元道:“怎麽了姜世子,您有何吩咐啊?”

“道歉!”姜淮元語氣不容忽略。

那張大人翻了個白眼,不屑的道:“我若不道歉呢?”

“不道歉便與我去尚書大人那裏說理去!”姜淮元此刻也想不出什麽法子,這個張大人這樣不怕姜淮元,原是家中也有爵位在的,只是沒有輪到他繼承而已,而他本人還是科考上來的,自然是不屑于姜淮元這種蔭封的上來的人。

“對不起!”提到尚書,張大人便有一點慫了,別的不怕,可就怕這頂頭上司。

張大人說完便走了,但姜淮元被撞的臂膀還隐隐作痛,午後放衙,姜淮元先去了德昌巷子,這兩日沒去,也不知道玉石雕刻的如何了。

姜淮元進了院子沒讓人通報,直接去了存放玉石的房間,但還未踏進屋內,便瞧見了熟悉的身影。

金楚韞又來了。

金楚韞站在一旁觀摩着董連泰用磨石打磨着玉石,此時的玉石已經完成了,只剩下了最後的精細打磨了。

姜淮元步子放慢,不知該不該過去,但她還沒考慮好,便聽到董連泰喚她了。

“你小子,這兩日風光的,把你師父都忘了吧。”董連泰聽金楚韞說了姜淮元升官的事了,笑着調侃了她。

姜淮元尴尬的笑笑,先向金楚韞行了禮後,才回道:“沒有,父親昨日回來了,今日我一整日都在衙門裏,這不放衙便過來探望師父了嗎。”

董連泰忙着手上的活,并不計較,他擡起頭看向姜淮元道:“楞着做什麽,過來幫忙。”

姜淮元聞聲接過了下人遞來的防塵衣,官服都沒有換下便去幫忙了,兩人一起忙是要比一個人快些的。

姜淮元一直待到天黑,而金楚韞也沒有要離開了意思,姜淮元放衙這麽久沒有回府,想來霍傾應該擔心了,姜淮元出了屋子在對小厮說了幾句話,便又專心的和董連泰一起打磨了。

小厮快馬回了府中,霍傾此刻正與姜行知報着府中的賬目。

“父親現已居位鎮國将軍,想來籌謀的事情指日可待了。”霍傾掀開賬目,遞給姜行知。

姜行知接過,低頭看着賬目笑道:“不過區區二品官員,若想要如願,還需得有仗打才行。”打仗才是晉升握住實權的最簡單的辦法。

霍傾彎唇,神情清冷道:“這北金國四海升平,何來的仗打?”

姜行知聞聲瞥了一眼霍傾,笑道:“這敖昌國的仗怎麽來的,其它的便也怎麽來,我想,這種事,應該不難吧?”

霍傾斂了神色并沒有回應,片刻跟随在姜淮元身邊駕馬的小厮便過來了。

小厮說姜淮元留在了德昌巷子,替董連泰精修玉石,晚膳就不回來用了,霍傾點頭應着,但還是不太放心。

雖然京城的治安一直很好,但她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解決,她怕姜淮元會受到牽連。

霍傾把賬簿都交給了姜行知,粗略的說了一遍府中開銷的大概,便去往了的德昌巷子,準備接姜淮元一起回府。

霍傾進了董連泰的宅子也如姜淮元一樣,無需通報便進了院子,直奔存放玉石的房間,但同樣先看到的也是金楚韞。

金楚韞站在一旁,看的專注,但霍傾卻順着她的目光,看到了正在認真磨玉石的姜淮元。

“怎麽站在這裏不進去呀?”田錦桐做好了晚膳,準備來叫她們爺倆去用膳,卻不想看到站在外面發愣的霍傾。

“娘子!”姜淮元聽到田錦桐的聲音,看過去看到了霍傾後,興奮的朝着門外叫了一聲。

同時屋內的兩人也都望了過來。

霍傾聽到聲音,看了一眼姜淮元,臉上盈起笑意,側目對田錦桐道:“兒媳剛來。”

田錦桐彎起眉眼又道:“剛好陪着我們老兩口一起用晚膳。”

姜淮元想要出去的,可卻又被董連泰咳嗽了一聲唬了回去,董連泰恨鐵不成鋼的道:“仔細些。”

姜淮元悻悻的多看了一眼霍傾後,将目光收回,仔細打磨了起來。而這一幕剛好被金楚韞收到眼底,這與昨夜姜淮元與她堂妹說話的樣子,完全就是兩個人,此刻的姜淮元竟有些可愛。

霍傾與金楚韞點頭當做行了禮,金楚韞的身份只有三人知曉,田錦桐并不知道。

姜淮元和霍傾用了晚膳才回府的,金楚韞也被不知情的田錦桐盛情邀請一起用了晚膳。

姜淮元今日倒沒表現出什麽異常,金楚韞幾次意外的出現,她也都習慣了,但今日霍傾卻是十分的異常。

姜淮元沐浴的時間總是要快于霍傾的,但今日卻是霍傾先回來的,且已經在榻上等了她多時。

姜淮元今日被撞了,方才沐浴的時候臂膀上都青紫了,她想到塌邊和霍傾說一下今日不小心撞了臂膀,讓她幫忙上藥,卻不想看到霍傾見過她過來後,坐起身,跪在塌邊勾住了她的脖頸,尋了唇便吻了上去。

這姜淮元哪能招架的住,姜淮元被動的回吻着,片刻便察覺到自己的衣物有被人解開的跡象,她慌忙的想要去按住不安分的小手,卻被霍傾咬住了唇,聽到霍傾含糊不清的聲音道:“別動。”

姜淮元聽後果然不動了,而霍傾手上的動作又開始繼續,直到把她為姜淮元做的衣物再次扯下來,尋着軟香的一處,像昨夜那樣将唇再次附了上去。

作者有話說:

霍傾:“早晚全扒了。”

姜淮元:“……”?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