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
于是民工躺到床上,餘涘壓在他身上,仍是揉捏他的胸部,掐起他一邊漲大了的褐色乳頭,又用嘴去吸另一個。民工粗喘不斷,餘涘分出手來去弄他的雞巴,但反應不大,倒是玩弄乳頭更能讓他勃起。
民工也抓着他的陰莖給他手淫,餘涘在他手裏挺了兩下腰,就抽離開來,對民工說:“給我看。”
民工會意,分開雙腿,擡起用手抱着,提腰撅起屁股,将後門敞開給他看。
餘涘重重地咽了下口水。
飽滿的兩片臀分開之後深色的菊門露了出來,顏色深,肛口布滿體毛,被屁眼一收一縮地吐出的粘液浸濕成一縷一縷。餘涘伸手按了按,肛門沼澤般将他的手指吸了進去。兩根手指越滑越深,仿佛沒個盡頭。
再也忍耐不住,餘涘抽出手,從民工的枕下摸出了避孕套,給自己套上,按着他的大腿就插了進去。
“啊!”餘涘高昂地叫出聲來,全身繃緊,上身向後仰去,強忍了許久才沒有直接射出來。
此時民工放開雙手,将腿纏到餘涘腰上,一把将餘涘拉到跟前,用他特有的低啞的聲音在他耳邊說:“你知道嗎,上次你走後,我把你洩套子裏的精液都舔着吃了。”與此同時,他菊門一夾,餘涘只覺得渾身一激靈,身下就射了。
他雙手抓着民工的肩膀,陰莖在他體內一抖一抖地射。待他射完,民工推開餘涘,低笑道:“小雛雞。”
餘涘氣憤地咬緊牙關,扯下套子,坐到民工的胸上,對着他的臉手淫。仍有餘精緩緩湧出,被擠得滴落下來,民工張嘴接着,一滴不剩地全都吃進嘴裏。
餘涘正要起身,民工雙手抓住他的屁股,将他抓得更靠近自己,一揚頭将餘涘的陰莖吃到嘴裏。
民工口活厲害,又吸又舔,餘涘剛射精過的陰莖很快再次勃起。餘涘使勁扭動身子,民工才放開他。他一松手,餘涘就又拿了個套子戴好,插入到民工屁眼裏,猛烈地抽插,肉體互相碰撞得啪啪作響。餘涘喘着粗氣,還打起精神來觀察民工,見他已不那麽游刃有餘,而是舒服得眯起了眼,嘴半張着,舌頭向外一頂一頂,樣子淫糜極了。
他血氣上湧,操得更起勁了。操到一半還叫民工翻身趴着,邊操邊拍打民工的屁股,将他圓股的屁股拍得通紅,民工更爽了,啞聲浪叫了起來。
一邊被操,民工還騰出一只手玩弄自己的胸和乳頭來,将自己的乳頭拉扯得老長,用指肚碾,拿指甲掐。不多時,民工的喘息粗亂得沒有章法,随餘涘進出的頻率不斷挺動身體。餘涘被他夾得頭皮發麻,掐着他的雙臀用力向兩邊扒開,更猛更重地操到內裏,鐵床都被他二人撼動得來回傾斜,吱呀作響。
終于民工一個挺身,低吼一聲,屁股裏面洶湧地痙攣着,精液噴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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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工射着精餘涘也沒停止操弄,在他泥濘不堪的體內艱難搗動,又插了二十幾下,也射了。
餘涘很快抽出陰莖脫掉套子,跪在民工身側手淫,将剩下的精液都射到他的臉上。
民工臉上挂滿了他的精液,成塊的粘液從他的眉毛滑落,也打濕了他的睫毛。民工陶醉地拿手揩了他的精液,放到嘴裏品嘗。
餘涘見床單上狼藉一片,這民工不僅雞巴大,射的東西也不少。他自己倒是不介意,直接躺了上去,餘涘有些嫌棄,坐到床的外延,翻自己脫在腳邊的褲子的兜。
他從兜裏掏出包煙來,低頭搗鼓半天拆掉外邊的塑料膜,拿出一根扔給民工。
民工伸手接住,塞到嘴裏幹吸了一口,過會兒才從旁邊的抽屜裏摸出個打火機,點着了煙。
他吞吐了一口,感嘆道:“好煙。”拿過煙盒看了看,讀出名字:“玉溪。”
餘涘問他:“你認字?”
民工沒搭理他,繼續陶醉地吸煙。
餘涘說:“給你了。”
民工将煙扔回給他,說:“你拿着,下回來再帶來。”
餘涘眼睛一亮,将煙收好。
民工攬過餘涘,把煙遞到他嘴裏。這次餘涘反應沒那麽大了,吸了一大口反倒覺得神清氣爽。
兩人湊在一起把一根煙抽完,走前民工給他留了個電話,跟他說:“下回中午以後來,打三聲挂,還是在這裏見。”
三
有了民工的電話,餘涘這些日子以來的焦慮感完全消失,憋着的那股邪火也洩掉了,覺得校園生活又重新美好起來。
晚上躺到床上,餘涘用手捏起湧到自己床上的臨床的臭襪子扔回到他床上,被室友一陣大呼小叫:“餘涘的潔癖治好了诶!”餘涘沒理他,埋頭昏睡。
餘涘決定周五離校的時候再去找民工,不想那天下了瓢潑大雨。不過他還是去了。
他走了民工上次帶他走的小路,順利進入工地。工地中空無一人,只有嘈雜的雨聲,挖了一半的地基裏灌滿了泥湯。餘涘打着一把黑傘,走得很疾,運動鞋上濺滿了泥點。到了民工宿舍,餘涘迅速地向每一間的小窗口裏窺看,見屋中皆是沒人,才安下心來,走到民工那間探頭向裏看,沒人。
他撥了民工的電話,響鈴三聲挂斷,接着便是等待。
期間他整了整頭發,拉了拉衣服。雨水彙聚成股從房檐落下,将他的傘打得啪啪作響。餘涘又掏出上次的那包煙,湊到面前聞了聞,仍是幹燥的,沒有被雨的氣息沾染,便放心下來,又将它放回褲兜。
這時餘涘聽到雨聲之外的聲音。
朦朦胧胧之中有一人向他跑來,跑近了餘涘才看清,正是那個民工。
民工拿鑰匙打開了鎖挂到一邊,餘涘合上傘,将傘放到靠牆的地上,插上門,再看向那個民工,見他全身都濕透了,頭發和眉毛都被雨水打濕得像刺猬的刺,有些狼藉,又異樣的精神。
餘涘摟了上去。
皮膚表面有些涼,但摸上去很燙。
餘涘問他:“工地沒人,你們今天放假嗎?”
民工回答他道:“被帶到別處室內幹活了。”
“你總是這樣突然失蹤沒關系嗎?”
民工笑道:“沒關系,反正是抽根煙的工夫。”
聽了這話,餘涘今天怎還能輕易放過他。
他将自己的包扔到地上,推了民工到床上,解開牛仔褲的拉鎖,掏出陰莖就往民工嘴裏塞。
民工吃着他的陰莖,被他毫不留情地侵犯着嘴,馬上就面色緋紅,動情起來。
他扯掉自己的衣服,等開褲子和鞋子,在床上分開雙腿,自己伸手去摳後邊。
餘涘扯開他的手,懲罰般地狠狠地擰了他的乳頭一下,民工跳彈起來,吐出餘涘的陰莖大聲呻吟。
餘涘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了:“我可以綁你嗎?”
民工說:“你想對我做什麽都行。”
餘涘去從包裏拿出一把繩子,繞了很多圈綁了民工的手,系結的時候就松開了,他不得又重新綁了一遍。
緊接着,他看到民工高挺着的驢屌般的雞巴,吞下口水,拿指尖抵着他的馬眼問:“這裏呢?”
民工用幽黑的雙眸看着他,說:“我說了,你想對我做什麽都行。”
餘涘舔舔嘴唇,從一只鞋上解下鞋帶,脫了鞋上床,跪在民工雙腿間,将濕涼的鞋帶綁到民工雞巴的根部,繞了兩圈束緊,系了個蝴蝶結。卵蛋連同雞巴一起被縛住,雞巴不再那麽硬挺,微疲軟了下來。民工并不太在意,他一直盯着餘涘看,此時分開了腿,雞巴被甩到一側,他将後門呈現給餘涘看。
并未好好擴張或是潤滑,那裏便已經準備好了。濡濕的,蠕動着,自主地開合着,露出殷紅的內壁。
餘涘又手淫了兩把,戴上套子,掰開他的臀瓣插入進去。
先前可能是從老遠的工地跑來的,民工的身體已經十分亢奮,雨水蒸騰去,又很快出了一層汗,黝黑的皮膚泛出紅色,只是插入就讓他爽得叫出聲來。
餘涘從床邊拿了一只臭襪子塞進民工嘴裏,民工只得嗚嗚地叫,汗出得更多了。
這之後,餘涘無聲地埋頭苦幹,外面雨下得更大了,天色昏暗得宛若傍晚,濕氣從粗糙的水泥地面滲透上來,包裹着劇烈動作的兩人。餘涘抓着民工粗壯的大腿向裏頂,民工急促地呼吸,胸口起伏着,餘涘又去抓他的胸。
射精的時候餘涘趴在民工身上,對着他的胸部又抓又掐。
休息了一會兒他抽出來換了個新的套子,繼續抽插。
民工滿臉汗津津的,被塞着污物的嘴被迫張開着,唾液在嘴中積攢,喉結一滾一滾。餘涘掐住他的脖子,或是拿手捂住他的鼻子。被綁緊在頭頂的雙手握緊了拳。餘涘上網學習過,做過幾次也多少了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