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工的身體,對着他身體裏一點猛頂。

民工渾身劇烈地顫抖,腰部高高地擡起,腸道和屁眼絞緊餘涘的陰莖。餘涘想不能放過他,不能就這麽放過他,仍舊大力抽插着。

雞巴腫脹一般高高揚起,莖身憋得通紅。餘涘低吼着加快速度,又疾又重地狠狠鑿到他體內。民工突然渾身一僵,繃着身子挺了一會兒,之後洩力落下,陰莖也迅速疲軟下來。

因為被綁得很緊,并沒有精液射出來。

“怎麽回事?”餘涘趕忙去解開系在民工雞巴上的鞋帶,替他揉了揉雞巴,仍是沒有半點精液出來。他扯出民工嘴裏的襪子,又問他:“怎麽回事?”

民工虛脫着喘了幾下,才說:“沒事,逆行射精了。”

“有……沒有關系?”

“沒關系。”

“會不會壞掉……”餘涘覺得自己做過了火,有些愧疚,還是很擔心。又替他解開了手上的繩子。

“壞掉也沒事。”民工去摸煙,餘涘趕忙掏出了自己那包玉溪,拿了一根給他。

民工摸到火機,點了煙接着說:“反正我只有被操屁股才有感覺,雞巴要他也沒什麽用,就是給你玩的。”

餘涘心情十分激蕩,剛剛第二次沒有射精,驚吓過後才又想起來,意猶未盡地撫摸着民工的側腰。民工翻了個身,趴着抽煙,撅起屁股給他,說:“自己來吧。”

煙沒抽完半根,餘涘就草草交代了。

察覺到他完事,民工又靠着床頭躺下,餘涘靠在他懷裏,民工照例分了口煙給他,說:“長進夠快的啊,小變态。”

餘涘臉一紅,想了半天如何争辯,話還沒出口便又聽民工說:“真帶勁。”

餘涘臉更紅了,擰了一把民工的乳頭。

Advertisement

一根煙抽完,民工看似有些不過瘾,餘涘便又遞了根給他。

民工繼續抽煙,餘涘問他:“你叫什麽啊?”

“你管我叫什麽呢。”

餘涘說:“那我床上想喊你,喊你什麽?”

“随你便,想叫什麽叫什麽,叫得越下賤我越喜歡。”

餘涘心說我不喜歡。又說:“你手機呢?”

民工彎腰從地上的褲子裏掏出個老舊的平板手機扔給他,餘涘點開按了按,把剛剛的未接存了他的名字,再拿給民工看。

“嗯,知道了。”民工說。

“至少告訴我你姓什麽嗎?”

“小孩子就是麻煩。” 民工不耐地吐了個煙圈。“我姓趙。”他說。

“那我叫你趙哥。”

“你那包裏……”民工問:“有沒有換洗的衣服?”

“沒有,怎麽?”

“那你把你現在穿的內褲脫了給我。”

餘涘心中又是一蕩,起身脫了牛仔褲,又把內褲脫了,再穿回牛仔褲。

民工從後面看他白花花的屁股蛋,自己在那發笑。

餘涘将內褲遞給民工,民工拿到面前狠狠地嗅了一把,然後塞到自己枕頭下邊。

“怎麽一點騷味兒都沒有?”

“剛換的。”餘涘說。

“下回給我帶件夠味兒的。”

說完,民工掐了煙,推了把餘涘,示意他是時候走了。

餘涘起身提好褲子穿好鞋,坐在床上彎着腰,将鞋帶一個孔一個孔地穿回去,系好。民工在他的肩胛骨部位摸了一把。真是瘦。

從工地離開,坐着公車回家的這一路上餘涘都覺得下身空空,陰莖被褲子粗糙的布料硌得有些疼。

現在民工有了他的東西,餘涘感覺兩人之間又多了一分聯系。

他回味着剛剛的性事,謀劃着下次的時間,體位,道具,這樣想了一路,聽到“叮”的一聲報站,餘涘才發覺這麽快就已經到家了。

下了車,雨聲才在他的耳膜中重新響起。

他擡頭望望天,再伸手看看自己,只見他在下車之前渾身就已經是濕漉漉的了。

他分明有傘,忘在民工那裏了。而且他這一路都不知怎麽走過來的,忘記天在下雨,看不到眼前的景象,聽不到雨聲,渾渾噩噩地走到車站上了車。

好像患了瘋病。

餘涘知道自己太過癡迷了,可是沒辦法。

他知道對方只是個民工,而且對他一點都不在乎,兩人不可能有更多交集,可是沒辦法,他沒法不想他。

一路小跑着回到家中,和父母打了個招呼,餘涘就到浴室洗澡了。

洗澡出來,他擡手嗅了嗅,已聞不到煙味,或是在民工宿舍的任何腐臭腥臊之味。

下次也管他要個什麽吧。

餘涘每隔一兩天就會去找民工一次,他大三了課也不多,空閑的時候想要多和民工相處,更多地做愛,可民工還要上工,每次都是來去匆匆。

一個周日的下午,民工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民工攥緊拳頭等待,然而鈴音響了三聲之後沒有停下來。

他嘆了口氣掏出手機,卻見來電顯示的确是餘涘的名字。他又等了幾聲,有些煩躁地想要按斷,卻又有些擔心,不知那個小孩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情,還是接了起來。

接通電話後民工一言不發,就聽那邊年輕的聲音喊了一聲:“趙哥。”

“什麽事。”

“今天你們休息吧。”

“對。”

餘涘的聲音突然嚴厲了起來:“到車站坐749向南四站下車。”

若是平時民工一定不會随他心思行事,然而餘涘命令的語氣讓他興奮了起來,他也感到期待,站起身來拍拍屁股,走到車站,上了恰好來了的749。

站了四站,民工下車,餘涘在車站等着他,滿臉掩飾不住的笑意。

民工看了他二話不說,餘涘也不向他解釋,走在前邊,民工跟在後邊。

兩人到了一家小餐館吃飯,老板娘似乎和餘涘是熟人,招呼道:“小餘,帶朋友來吃飯啊?”

“嗯,我哥。”餘涘說。

老板娘向民工一笑,民工并未回應,有些不悅地坐下。

餘涘問民工愛吃什麽他也不說話,于是揣摩着對方的喜好自己點了幾個菜。兩人坐在角落裏,餘涘察覺到民工的不耐煩,也焦慮起來,小心翼翼地問:“之前在做什麽?”

他們每周日休息,民工無處可去,也不喜歡在宿舍待着,通常自己找個地方納涼,一晃就是一天。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正坐在一個小巷的大槐樹下,無所事事地呆坐。

當然這些沒必要告訴餘涘。

餘涘點的冰啤酒上來了,不待服務員問是否需都開了,民工就伸手接過,拿手撬開兩瓶的瓶蓋,給自己倒上,悶聲喝酒。餘涘明白自己逾越了,但他需要這麽做。

飯菜上來,兩個肉菜一個素菜,配上湯。民工沒有對食物表現出太大興趣,但吃得很多。

餘涘提前去結了款,兩人離開餐館,天色已經有些昏暗,餘涘帶着民工來到一家旅館,他已訂好了房,兩人直接上了樓,進到房間。

進到旅館房間民工就脫光了衣服,一邊對餘涘說:“想出來開房可以,吃飯就免了。”

餘涘從背後抱住他,在他的膀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疼痛叫民工血氣上湧,他向後伸手摟住了餘涘的頭。

民工問:“要我洗個澡嗎?”

“一起去吧。”

在沾水之前,餘涘先是重重地将民工的體味嗅進肺裏,再伸出舌頭舔舐他,用味蕾記錄住他身上的汗味。兩人一起站在噴灑之下,偏涼的溫水将餘涘淋了個哆嗦。落地鏡映襯出兩人的輪廓,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壯一瘦。餘涘扭頭瞥到了,有些癡迷地打量起這種反差來。民工摟着他,捧着他的頭,低着頭看他,為他沖濕頭發,又拆了一包洗發液為他揉洗。

餘涘享受着他的服務,揚頭望着他,張開嘴輕聲呢喃:“趙哥……”

“恩。”民工竟應了。

餘涘苦笑一下,閉上雙眼。

幫餘涘洗好,民工也草草沖洗了自己身上,餘涘看着他,見他用手掏着清洗了後邊。兩人到了床上,餘涘先是坐着讓民工為他口交,看他撅着大屁股趴在自己雙腿間的樣子,然後一腳踢開他,踩他的雞巴。

餘涘不怎麽做運動,走路也不多,腳掌是柔軟細膩的。

民工托起他的腳,擡眼瞥了一樣餘涘,低頭含住他的腳趾。

餘涘疾呼一聲,又趕忙捂住自己的嘴。民工又吸又舔,舌頭滑過他的趾縫,舔過他的腳掌和腳跟。餘涘很快勃起,陰莖硬得不成,向外滲水。

他咬着手指以防叫出聲來,眼角發紅,興奮得皮膚滲出緋紅。

民工放開他,動物一般四肢着地地爬向他,笑道:“你這個模樣叫男人看了,如果不是我,恐怕會被侵犯了。”

餘涘松開手,揚手在民工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非常響亮,民工愣住了。

緊接着,他重重地閉了一下眼,再次睜開之後眼神變得更為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