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分泌出腸液來,将兩人接合的部位都打得濕津津。

餘涘想看他的臉,伸手去扯開民工的胳膊,卻見他緊閉着眼,一小行閃光的淚水從眼角不斷湧落。

意外地看到民工脆弱的模樣,餘涘更加精神奕奕。他兇狠地操他,把他操得身體與精神一起崩潰,哭喊着求饒,被操射之後再次勃起,再次射精,再次勃起。

射精抽出之後,餘涘看着民工,見他已經破破爛爛,零零散散。他去沾濕了毛巾給民工擦淨身體,自己沖了個澡,回來看看手機,還不算晚,民工還能好好睡上一覺。

他躺下的時候民工還神智恍惚地醒着。

餘涘說:“真這麽累可以不來的,來了也可以不做。”

民工醒了會兒神,說:“要是做都沒做,這周過得就太慘了。”

“現在爽了嗎?”

“爽。”

“睡吧。”餘涘拍他的肩。

餘涘的一個同學過生日,說要請客,晚上下了課帶着班上的男生沿路走了兩三站地,到了一個小館子,離工地挺近的。他早定好了位,老板把三個桌子拼在一起,占據了飯館的大部分地方。

一進門餘涘就看到靠牆的一角也有個長桌,坐着六七個民工。他們一行人來得轟轟烈烈,那桌民工皆擡頭張望。餘涘與民工兩人四目相對,餘涘向他略微一笑,卻叫民工有些慌張。

落座的時候餘涘選了個容易看到民工的位置,不時擡頭打量。

過生日的同學家裏窮,選的飯館條件比較差,雖然大家不會讓他真的請客,來之前已經商量好AA。餘涘沒怎麽動筷,只拿着酒杯一直喝。

民工那邊應該是發了工資幾人出來享受一把,點了幾個小菜下酒。初見時的慌張已經消失不見,民工也從暗處盯着餘涘,只有眼睛是亮的,像是盯上獵物的食肉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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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涘開始想象此時此刻若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他會不會被他吸引。民工像是剛從工地上下來,一身的灰,臉上甚至看不出原本的膚色。他常穿的白背心也是灰黑的,外面披一件粗劣的迷彩服,胸部和肩膀的一些皮膚露出在外面,看起來野性十足。

并且雖然都是體力勞動者,他比身邊的那些民工壯實許多,也有非常不一樣的味道。

民工張開嘴來,拿起啤酒瓶,将瓶口含在嘴裏,慢慢揚起瓶子,對着瓶嘴慢慢飲酒,喉結滾動,将瓶子歪向一側,斜着看着餘涘。

而後他放下酒瓶,起身走向餐館裏邊,消失在一個拐到裏。

緊接着餘涘也起來了,問老板廁所在哪裏,在民工之後走向那個走道。

路過雜貨間,盡頭是一間狹小的廁所,門沒有鎖。

餘涘走進去,見民工已經脫了褲子,背對着他。餘涘跻身進來,反手插上了門。

廁所裏有洗手池,鏡子和便池,還有一股淡淡的騷味兒。餘涘顧不得那麽多,推了民工的背一下,民工弓下腰去,雙手扶着牆,将屁股翹起來,腿分得更開。

因為別着勁兒,大腿上的筋肉繃得很緊,顯得更為粗壯了。餘涘打量着眼前的美景,拉開褲子拉鎖,随便撸了兩把,陰莖已經硬挺起來。他從兜裏拿出個避孕套撕開套上,拿手掰着民工的屁股,兩根拇指在他屁眼裏搗了搗,再就壓着他的屁股插了進來。

餘涘用力向前一頂,陰莖一插到底,民工也被頂得直起身來,向前走了兩步。

餘涘伏在他後背上,輕聲在他耳邊說:“本打算吃完飯順便叫你出來,沒想在這裏遇到你。”

“別廢話。”民工催促。

不再多說,餘涘開始耕耘。

射精之後他把避孕套扔進馬桶沖掉,見民工轉過身來,對他指指自己的陰莖,說:“舔幹淨。”

民工雙手插到餘涘腋下,雙臂一提,将餘涘抱起放到洗手池上。餘涘撐着池子坐穩,民工低下頭來仔細品嘗了他軟耷耷的陰莖。

知道民工不會這麽容易高潮,但也不能在這裏多耗了,餘涘推開民工,從洗手臺上蹦下來,叫民工轉過身去,又去摳他的屁股。

民工的屁眼裏水津津的,剛被操開,一弄就一縮一縮的,無比貪婪。餘涘拿了個東西塞了進去,推到很深,一根電線露在外邊,餘涘将他和開關一起纏到民工的陰莖上系住,打開開關,跳蛋猛烈地震動起來,民工亦是渾身一抖。餘涘替他提上褲子。

“送你個好東西。”餘涘說。“我走了之後,你才可以走。”

民工先離開廁所,餘涘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洗了手才出去。

外邊同學基本已經喝高了,沒人留意他為什麽去了那麽久。

民工坐回到座位上,姿勢有些僵,喝了口冰啤酒壓了一壓,臉卻更紅了。

遠遠地望着他,餘涘似乎都能聽到他體內跳蛋發出的嗡嗡聲。

一幫男生又鬧了一會兒就散場了,餘涘出門之後回頭往館子裏望,見民工和同伴說了兩句話,也和他前後腳出門了。

兩人沒有說話也沒有交流,餘涘随着吵鬧的衆人走向學校,民工獨自疾步走向工地。

餘涘他們專業組織了一個到外地的實習,要去一個月。臨走之前餘涘将民工約出來,好好做了個夠。走前他留了包煙給他,向他道別,還讓他等他。

早上從旅館出來,民工步行回工地。入秋之後天已經有些冷了,他拿着一根煙在指間,邊走邊把玩,老遠就看到建設中的酒樓,結構已經建好,過幾天就要拆腳手架了。

餘涘在外邊辛勞了一個月,回來放下行李,第一件事就是給民工打電話。民工走不開,兩人約了周日旅館見。

推開房間門看到餘涘,民工的第一句話是:“黑了。”

餘涘笑了,撲上前去摟住民工的脖子,欠起腳來想要吻他。民工捂着他的嘴将他推開。

餘涘冷靜了下來,坐回到床上開始脫衣服。民工也脫,衣服扔到地上,轉身去卧室。餘涘拉住他,說:“別洗了,等不及了。”

民工依他,拉着餘涘倒到床上,兩人滾在一起,民工抓着他的陰莖給他手淫,餘涘夾緊腿,就要忍不住了。

這一個月他每天晚上都要想到民工,偶爾深夜等室友都入睡,偷偷地在被窩想着他手淫。

那他呢?

“趙哥,”餘涘拉開民工的手,問他說:“我不在的時候,你和別人做過了嗎?”

“和你送的好東西做過。”

“能過瘾嗎?”

“就解解癢。”

“不會越搔越癢嗎?”

民工斜看了一眼他身下,笑着道:“那你這根也沒多大差別了。”

“你!”餘涘被他挪移得臉紅,在他的胸上擰了一下。

民工大笑出聲,将餘涘摟在懷裏,撫摸他的背。

“好像長了點肉。”他說。

“肌肉。”餘涘道:“每天都出去到處跑。”他壓到民工身上,又試了一下,民工偏過頭去,仍是不讓他吻。他索性退而求其次,低下頭去啃民工的脖子,嘴上用了勁,咬得民工興奮起來。

民工掐着他的後脖頸子将他提起來,說:“不是說等不及了嗎,磨蹭什麽呢。”

餘涘雙手撐起上身,低頭看着民工說:“去學校的時候路過你們工地,我看快竣工了吧?”

“快了,室內不是我們做。”

“那之後你去哪呢?”

民工沒有說話。

餘涘低下頭,在民工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下去。

良久,他又起身,對他說:“我們試試吧。”

“試什麽?”民工問。

“我們處處試試。”

民工也盯着餘涘的臉看,似乎在偵辨他話中有多少認真,最後挑眉道:“好啊。”

餘涘眼睛一亮,咧開嘴,幾乎要笑了出來。

但他看着民工的眼,笑意又很快止住。

他說:“那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吧。”

民工仍舊那樣看着他,不再說話了。

餘涘垂下眼,扯着嘴角笑了笑,盯着民工的鎖骨問:“我們一起不是挺快樂的嗎?”

民工還是不答。

餘涘還在說:“身體也挺契合的,而且我馬上就畢業了,畢業以後找了工作就可以出來租房,我們……”

“還做不做了?”民工冷聲問他。

餘涘閉上嘴。

“做。”他說。

民工不想看着他,翻轉過身。餘涘給他擴張了一下,戴好套子插入進去。

兩人無聲地做愛。許久沒做了,民工身體很緊,饑渴極了,餘涘悶聲不響地在他身上打樁,将他插得欲仙欲死。

做着做着,民工感到有濕涼的液體低落在他的背上。

最開始只是一兩滴,之後越來越多。

餘涘雙手拉着民工的肩膀将他按向自己,一邊抽泣着,身下重重地往裏鑿。

他又咬住民工一塊凸起的背肌,眼淚唾液和鼻涕一同流淌出來,從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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