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也就是說昨晚你睡了吳微禹,然後你們現在在一起了?”電話那頭的陳雪拔高了聲音問道。

容憶不高興了,“什麽叫我睡了他呀,你會不會說話?”

“得了吧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知道榕城有多少女人排着隊的想上吳公子床嗎?”

容憶:“……”

“不過話說回來,吳公子床上技術怎麽樣啊?是不是欲死欲死啊?”不看人也知道,此刻的陳雪一臉的八卦猥瑣。

容憶正在喝水,一口水被噴了出來,欲死欲死,她倒是感覺痛的要死,“沒有。”

“別藏着了,來,給姐妹說說,好讓我感受感受。”

“陳雪,你真惡心,我看你倒可以找個男人感受感受。”

“什麽找個男人?”吳微禹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容憶連忙挂了電話,支支吾吾的說道:“沒什麽,你聽錯了。”

“是嗎?”吳微禹點點頭,幾步走近來親了親她的嘴角,滿意的揚起一抹笑。

一周後是吳微禹外公何敬之的八十大壽,說老實話,容憶很緊張,何家那一家人都不待見她,特別是上次她還得罪了何思瑤,想想就覺得前途渺茫。

特別是一直以來何家的人都超級讨厭她,真是善惡終有報。

晚上容憶從浴室出來,貓大寶正在吃着貓食,模樣很是傲嬌,容憶沒好氣的瞪了它眼。

“把頭發吹幹,小心感冒了。”吳微禹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到她出來放下手中的報紙。

容憶不以為然的撇嘴道:“切,哪有那麽嬌弱?”

吳微禹徑直拿過吹風機,向她招手,聲音溫柔,“來,我給你吹。”

容憶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想自己真是受他蠱惑了,真是男色惑人呀。

随即想想,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男人,如此一想,她便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服侍。

吹風機嗡嗡的聲音蓋過了自己的心跳聲,他修長的手指穿插過她的發絲,偶爾觸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脖頸,容憶只覺得全身放佛觸電一般。

容憶突然心底一股煩躁,她摸了摸頭發,“差不多了。”

容憶的頭發很黑,沒有一絲燙染痕跡,是真正的天然去雕飾,也難怪上次那導演對容憶這麽滿意。

此時,貓大寶吃完了,扭着屁股到容憶身邊,在她身邊徘徊着湊了很久,容憶好奇不已,“大寶今天怎麽這麽喜歡我呢?”

吳微禹看了兩眼,笑道:“可能你身上味道跟它很像。”

“怎麽會?”容憶突然想到什麽,“浴室裏那個圖案是小貓小狗的沐浴露是寵物沐浴露?”

吳微禹忍着笑,“要不然呢?”

“吳微禹。”她咬牙切齒。

吳微禹已經笑的不行,容憶跑上去将他按在沙發上,吳微禹任她打鬧,眼角帶笑,溫柔的圈住她,一下一下溫柔的捉她嘴角。

氣氛很溫馨,一般在這種時候男人女人都會發生一點化學反應,接着便聽容憶彪悍的說:“整嗎?”

吳微禹一臉黑線,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幹。”

他把她丢在和諧上,解開了和諧,露出了和諧,親吻着她的和諧,她和諧着和諧了。

ps:此時無碼勝有碼……

他們愉快地碰了彼此的手、腳、臉和頭發以後,心裏特別開心激動。然後兩人越過高山,越過平原,跨過奔騰的黃河長江,在享受了極致的快樂之後,感激涕零地說,感謝祖國,感謝人民,感謝作者……

激情過後,容憶嬌喘連連,趴在吳微禹的身上,兩人此刻光裸着身體,容憶是個處女座,用異常苛刻的眼光将吳微禹從上到下審視了個遍,所有地方都非常滿意,覺得除了那個弟弟以外別的地方都很美,于是就用手把弟弟按下去,誰知越按越高。然後,只有自作自受……(誰叫你又把我撩撥起來的)

何老爺子何敬之的八十大壽前來道賀的商界政要不少,容憶第一次認識吳微禹的時候便是在何敬之的六十歲壽辰上,沒想到時間過去的這麽快,一晃就已經二十年過去了。

有時候不得不感嘆命運的神奇,明明前兩日他們還在彼此鬥氣,一眨眼,他們卻在一起了。

無法無天的容憶竟然也會惴惴不安,說到底若不是因為在乎,又怎麽會在意呢?

再加上前幾日她還與吳微禹又吵了架,他連着兩晚很晚才回來,容憶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是他的念安妹妹又怎麽滴了,索性,容憶是眼不見為淨,最後當沒看見。

壽宴這天很快就來了,因為今日的東道主是何家人,因而吳微禹牽着容憶去跟賀敬之拜了壽,送了壽禮,何老爺子雖然以往對容憶沒多大好感,這會卻一直笑意吟吟的,沒說一句不好聽的,容憶提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除了何思瑤看到容憶那裝乖的模樣冷哼了一聲以外,整個過稱都算是很和諧。

因為吳微禹作為何家的外孫,且一直是在何家長大,所以中途吳微禹也一直忙着招待來賓,怕容憶悶得無聊,吳微禹便讓她自己去晚會玩,容憶自然是樂得清閑。

中途胡寧也來了,容憶跟胡寧好久沒見,容憶這兩天心情很好,見到誰都笑的搖曳生姿的,胡寧身邊跟着位如花似玉,容憶笑着調侃了幾句,最後又覺得挺沒勁的。

眼神習慣性的在人群中搜索着吳微禹的身影,他站在那裏,嘴角含笑,風姿綽約,英俊優雅。

容憶嘴角爬上一絲笑意,過了一會再看過去,他正與他父親吳孝禮說着話,吳孝禮臉色不好,吳微禹也沒好到哪裏去,身邊還跟着一個小屁孩便是吳孝禮的現任妻子生的兒子吳微言。

“容憶看什麽呢?”胡寧用手肘碰了碰她問道。

“沒什麽。”容憶搖頭,看到吳微言跟着鐘念安正說着話。

“看那小屁孩呢?聽說他媽當他是個寶,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碎了。”胡寧略戲谑的語氣。

容憶難得露出哀沉的表情,她想到二十年前見到吳微禹第一次的時候,那時候他的父親對着他冷言冷語,如今對着這個兒子卻是恨不得當心肝寶貝。

一會容憶去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恰好碰到吳孝禮在走廊拐角處吸煙,容憶笑着上前去打招呼,“吳叔叔好,我是容憶。”

吳孝禮擡頭見是容憶,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臉色依舊不好,容憶笑着當沒看見他那明顯對她不爽的表情,如今看來,當年容憶不知所謂的态度還是讓很多人如今對她咬牙切齒。

吳孝禮掐滅手裏的煙蒂,臉色抑郁,煩躁的說:“哼,真不知道他圖你什麽?”

容憶一笑,明白他說的是吳微禹,微微一笑,“這就不勞叔叔你操心了,不過我覺得你以後還是對微禹好點。”

“你以為你是誰?來管我你還不夠格,別以為有微禹罩着你,你就沒法沒天了。”吳孝禮冷笑着說。

“那倒沒有,不過吳叔叔,小禹他也是你兒子,你就因為他媽媽生他的時候去世,你就這麽對自己的兒子。更何況,據說當年你很愛阿姨,可是她拼命保留下的孩子你竟然這麽對他。”容憶一笑,“我想就算是阿姨知道恐怕也會不高興吧。”

吳孝禮臉色有些難看,容憶聳聳肩,嫣然一笑,“不過也沒關系,就算是你不愛他,以後還有我愛他,以後我就是他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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