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魯莽的第一次

葉予終于明白,什麽核審簽到,都是周樊将他騙回來的手段。

見葉予不說話,周樊便問:“還是不想交代嗎?”

“我去第八區對礦脈進行采樣。”葉予淡淡道。

不見棺材不落淚。周樊很滿意,總要有點掙紮才有意思。

“是尤塞克陪你去采樣的嗎?親愛的納什爾。”

葉予擡眸看了周樊一眼,黑眸微睜,詫異驚慌的神色都沒來得及掩飾。

“能把研究成果都交給尤塞克,你和他到底什麽關系?”周樊吃味的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誰告訴你的!?”葉予徹底慌了,他叛出上三區的計劃是定在明年,現在一點準備都沒有。

“別怕,沒有人告訴我。”周樊舔了舔唇面,普通的動作被他克制放慢,“我自己看到的。”

葉予怔了幾秒:“邢凡?”

“竟然能記住,看來我給你印象深刻啊。”周樊起身繞過桌子,走進葉予那側的座椅裏。

包間真的不大,進門走幾步就是餐桌,沙發座是靠着兩側的牆放的,座位和桌子靠着窗戶。在周樊看來,葉予除非跳窗,不然根本跑不了。

誰知葉予直接躲了下去,桌底一鑽,從周樊原來坐的那半邊冒出來,此時周樊已經走進狹窄的座位,給了葉予跑向門的時間。

跑出去後怎麽辦,葉予沒想,只是直覺告訴他,不能待在這。

扶上門把轉了兩下,門紋絲不動。

“抱歉,我事先鎖了。”屬于邢凡的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葉予耳邊響起。

葉予想轉身卻被壓在門上,炙熱的呼吸撩在他頸側。

“你和尤塞克到底什麽關系?什麽時候認識的?”

葉予沒回答,而是吃力的推着門,臉憋得微微泛紅。

“說起來,你知道當年我們去找風霄時,我為什麽不讓你敲門嗎?”周樊單手握住葉予兩個手腕,往上一提,摁在頭頂,“其實祝常當時就在門後幹風霄,你如果敲門,難堪的只有風霄。”

被壓在門上有些呼吸不暢,加之不想搭話,葉予扭過臉,難受的喘氣。周樊就湊到他另一邊,笑道:“當時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把你壓在門上幹。”

“只是合作關系……”葉予驀然說道,垂眸沒和周樊對視,“尤塞克提供一切研究所需,我給他成果……”

又是這樣,關鍵時候就退步。周樊暗想。

“可是我看尤塞克對你的态度不像一般合作者呢,親愛的納什爾……”模仿尤塞克的語氣像了七八分,葉予立刻就想起來了。

“他什麽态度不關我事,放開我!”

掙紮沒有任何影響,周樊在葉予頸側輕輕吮吸,空着的手直接從葉予襯衣下擺摸了進去,入手的肌膚柔軟細膩,好似吸附着他。

周樊不過二十歲的青年,自制力明顯不足,嘗到甜頭就停不下了。将人翻過來,吻住唇後憑着記憶裏看過的片子開始撫摸,單手沒方向的胡亂游走。

而葉予則是陷入空白期,黑眸睜大,像只受驚的貓兒,除了微微顫抖別無動作。

“予……葉予……”

吮吻換氣間隙的呢喃喚回了葉予的思維,他猛的掙了一下,周樊的大意讓他抽出手,被推後一步。

葉予迅速去擰門鎖轉門把,門被拉開的瞬間,周樊目光驟狠,一步上去抱住人往後帶,門則是被他用腳踹上。

“媽的,還想跑……”

低聲咒罵着把人按進座位裏,周樊也不慢慢來了,上手直接扒衣服。

“滾開!”葉予雙手抓着周樊一只手阻攔,拼命往後縮,而襯衣的紐扣已經被扯掉好幾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晃得周樊咽了下口水。

忍了三年了,一朝爆發出來,根本沒有挽回的餘地。

無論怎麽阻攔都沒用,葉予的牛仔褲被扯下,襯衣全開,狼狽極了。

面對改造人,他的掙紮都是徒勞。

“你這個變态——”葉予恨恨的罵道。

周樊用嘴堵住葉予接下來的話,些許嗚嗚嗯嗯的聲音就能讓他興奮到大腦發燒。

變态就變态吧,他現在只想趕快把人得到!

這方面周樊也不是很了解,只有個粗略認知,所以并沒有事先準備潤滑劑之類的東西。

強行擠進一根手指時,葉予忽然咬下,周樊忙掐住他下颔,繼續索吻。

“唔啊……嗯嗯……別……”葉予的聲音已經變了,像是要哭出來似的,手在周樊背後胡亂抓着,可惜因為彈琴,指甲太短,抓了半天連個紅印都沒有。

出于心急,周樊擠進第二根手指後很快又擠進第三根,擴張的時候能清晰的聽到葉予的抽泣,被強壓抑着顯得細碎而委屈。

周樊癡迷于聲音從唇齒間傳遞的效果,于是吻得接連不斷,換口氣就繼續,根本不給葉予說話的機會。

如果他稍微停一下,就能聽到葉予其實重複的在說一個字——疼。

估摸着擴張得差不多了,周樊把人翻過身,從後面抱着挺了進去。

“不要……好疼啊……周樊……”葉予終于能說話了,啞着嗓子哭得話都說不全,斷斷續續不停地抽泣,眼淚掉在座墊上連成一片。

“忍一忍就好……乖……”

周樊氣息也亂了,葉予裏面太緊了,每進一寸都是沖昏頭腦的快感,他根本沒想葉予是什麽感覺。

“我不要……不要……出去……嗚……你出去……啊……疼……”

像是被撕裂了,堅硬陌生的東西侵入了身體內部,前所未有的恐慌讓葉予的冷淡不複存在,他哭着哀求,又怕隔壁聽見,小得像只才出生的幼崽。

“你是我的……”

低喃着,周樊最後射在了裏面,他趴在葉予身上,回味般閉着眼随意落吻。

濕濕的……周樊睜開眼,就看到葉予抽泣着喘息,臉上全是淚痕,淚水還在從眼睫間滑出來。

腦子找回來的周樊驀然慌了,他用拇指擦掉眼下的淚水,問道:“怎麽還在哭……”

葉予微開口像是要說話,但一直在哽咽,喘氣都被抽泣打斷,周樊勉強聽到一個音——疼。

疼?周樊想起什麽,起身查看,然後被流出白濁中的血色狠狠一刺。

怎麽會有血……這和他事先預想的不一樣。

“對不起……”無措的道歉,周樊在一團漿糊的腦子裏翻找處理辦法,對了,醫生。

他把自己的外套一脫,披在葉予身上,小心抱了起來。

葉予疼得皺眉,蜷起身,帶着哭腔問道:“……去哪?”

“去看醫生。”

“不要!”葉予低着頭卻拽住周樊的衣領,微啞的聲音一顫一顫的,不知道是不是又哭了,“不要被別人看到……”

“是私人醫生,沒事的……”

再三承諾後葉予才不情願的點了頭,周樊立刻就約了醫生在家見。私人醫生沒有周樊家的鑰匙,在門口幹等。時不時看一眼手表。

車庫忽然打開,一輛黑車從車道由遠及近,進去停好。幾分鐘後,周樊抱着一個少年從後座風風火火出來了,看到白敷便吩咐道:“鑰匙在我腰上,開門。”

白敷疑惑的拿下鑰匙開門,目光在少年身上掃了幾下,但少年埋頭在周樊懷裏,看不見臉。

進去後,周樊把人往沙發上一放,嘩嘩兩聲将窗簾拉的嚴嚴實實。

“怎麽回事?”白敷忍不住問道。

“我……”周樊抓抓頭,坐在葉予旁邊,為難道,“我把他……做了……結果有血……”

白敷反應了好幾秒,才反問道:“做了?”

“咳……嗯。”周樊點點頭,有些尴尬。

“唉……”白敷嘆口氣,“讓開,我給他檢查一下。”

說着就提上藥箱走過去,周樊灰溜溜讓出位子。

白敷剛碰到裹着的外套,葉予突然往旁邊一躲,讓白敷看清了他的臉。

容貌很好,眸梢微挑,鼻梁、唇側到下巴的線條起伏細膩,顯得格外精致。這種相貌有幾分淩厲的女相,他的母親一定是個刻薄長相,但葉予因為一雙黑眸,将刻薄化為冷淡的意味。

難怪周樊突然會嘗鮮,換做白敷,也不介意試試。

越清高越冷漠,越會讓人想打擊他,看看究竟能撐到什麽地步。這或許是人性中對于毀滅的癡迷。

“葉予兒,讓白敷給你看一下,別鬧了。”周樊口上溫柔哄道,手卻直接抱住人,給白敷使眼色。

白敷只好陪他做個壞人,撩起外套下擺,脫下虛穿着的牛仔褲,抓緊時間檢查。他是個gay,這種事也算老手了,簡單看幾眼就知道周樊這貨幹了什麽。

“清理後上藥,幾天就好了。”白敷平靜道,“這種藥沒帶,我待會給你送過來。”

“清理?”周樊愣愣問道。

“對,把你留在裏面的都弄出來,動作小心點。”白敷恨不得給周樊這種沒經驗還亂來的人一個完美的白眼,“可你這麽粗魯,要不要我來?”

“不用不用,我來!我自己來!”周樊想都不想就回絕了,推着白敷往門口走。

白敷在門口問道:“周樊,他多大了?侵犯未成年,不管性別,放在下三區都要蹲四年!你真是……”

禽獸二字還沒出來,周樊就搶着回道:“他成年了,你操心過頭了。”

“那你敢說他是自願的嗎?”白敷肚子裏的火噌得一下點燃了,“潤滑不做,還不戴套,你是□□還是□□啊?”

周樊被訓得沒話反駁,低下頭聽教。

“你老實說,那孩子從哪弄來的?”白敷嚴重懷疑周樊下三區待多了,道德觀念被拖低。

“我跟他高中同學過來的,我真喜歡他。”

“好自為之,他不願意你就別逼人家,你要是真想玩,我帶你去圈裏找。”白敷沒把周樊的話當回事,圈裏說喜歡的多了去,哪幾個真走下去的?玩玩而已。

“不可能,他不願意我就跟他耗。你快點去拿藥。”周樊不想聽白敷的言論,把人推出去就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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