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無盡折磨

刑諾一難耐地躺在床上,只覺得身上像是壓了一座大山,但是身上熟悉的氣息讓她瞬間睜開了雙眼,原本想要翻身去看身後的男人,卻被男人一把抓住了頭發無法動彈。

“趴起來,把腰挺起來!”男人的聲音低沉,深邃的目光在頭頂昏黃的燈光照相下,異常的炫目。

“不要……”她的聲音中還帶着一絲剛剛蘇醒時的沙啞,整個人在一天忙碌後盡是疲憊,現在更是無力到不行。

但是還能感覺到自己的腰肢被男人的手掌緊緊禁锢着,只恐下一秒男人便會将自己掰斷。

想要開口求饒卻被男人一團領帶,塞進了嘴巴裏,堵住了她的所有的求饒與尖叫。

男人面無表情地俯視身下小女人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雙手解着自己腰間的皮帶。

下一秒,宋庭淵扯下她的睡褲,粗暴的占有,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身體的幹澀與疼痛,讓她雙手無力,直接狼狽地前傾在床上,嘴巴裏也溢出“嗚嗚”的求饒聲。

“怎麽?還不适應自己做妓的身份,把腰擡高些。”

宋庭淵禁锢住她的纖腰,動作兇狠,似乎她只是一個發洩的工具。興起之時,更是将她的上衣撕裂。

刑諾一只覺得火辣辣地疼,雙手抓住床單想要逃離男人的禁锢。

這時,宋庭淵突然将她嘴裏的領帶直接扯了出來,任由她求饒哭喊。

“你不是喜歡喊嗎,那你就給我用力喊,不要一會兒我問你問題,你又在這裏給我裝啞巴!”

刑諾一卻在男人說完話後身體猛地一僵,死咬住了下唇。

宋庭淵察覺到小女人的異樣,直接大手扯住了她在自己身側的腳踝将她擡高,用力壓在在床上,更深地占着身下的刑諾一。臉色陰寒力道卻是更加兇猛。

刑諾一沉默忍受着身上男人的折磨,口中已經充斥着血腥味。卻也沒敢再出聲。

她雖然已經認識身後的男人十幾年,卻從來不知道他的任何想法。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爸爸到底去了哪裏?欣雨又被帶到了哪裏?”他的大手直接抓着她的脖頸,逼迫她回應自己。

這是宋庭淵這三年來每次見她都會問的問題。

每一次男人的手段,都是充斥着讓人無法忍受的殘暴。

“我不知道!”

“刑諾一!你給我在這裏裝蒜!”

“我真的不知道……”她的雙手緊緊握住身下的淺色床單,咬緊着牙關。

這樣的答案,她已經回答了多少遍,她自己也怕是記不住了。

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身後的男人,重重一巴掌扇了過來。

小女人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吓到不自覺地收緊,身後的男人微微蹙起眉頭,一聲粗喘過後,身後的宋庭淵便直接将身前的小女人推開。

刑諾一腿間瞬間被沾滿溫熱的液體,她卻只感覺到諷刺的感覺。

刑諾一被男人推搡着,額頭直接磕在了床上,瞬間鼓起了一個包,嘴角因為剛剛咬破而帶着血絲,整個人狼狽到不行。

宋庭淵直接站在地上,下身圍着浴巾,從容的站在她的身邊,伸手扯住了她的頭發,強迫她擡起頭,“刑諾一,你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麽花樣,我有的是方式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刑諾一渾身顫抖,擡頭看着面前的男人,宋庭淵深邃的眼神仍舊是初見時那般明亮,卻已經沒有當初的溫柔,她閉上了眼睛,不願看他的臉頰。

這個舉動無疑是讓男人十分氣憤,直接将她扯到了地上。大腳一擡便直接踢在了小女人的後背。

“我給過你機會,但是你不珍惜,那麽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男人的腳還踩在她的後背,“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地告訴我!”

刑諾一卻沒有說話,直接蜷縮起身體,縮在了一邊的角落。

宋庭淵眸色一暗看着面前可憐楚楚,十分狼狽的刑諾一,怎麽也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從小養在自己家中的小女人,會和白眼狼一樣永遠養不熟。

十年前,還在宋家做司機的邢獵天帶着十來歲的刑諾一來到宋家,小姑娘白白嫩嫩。他清晰地記得,小姑娘卻沒有一絲膽怯甚至還朝着甜甜的一笑,整個人好像一個可愛的陶瓷娃娃。

曾經的他無數次想過,這個總是用笑來面對一切的小姑娘長大會變成什麽樣子。

然而當他三年前從國外回國時的再次相見,卻變成了在法院的宣判會上。

邢獵天為了錢而夥同綁匪,綁架了自己剛剛十幾歲的妹妹。而她卻為了維護自己的父親,不肯交代完整的口供,導致證據不足無法定邢獵天的罪行。

邢獵天更是不知道去了哪裏,而刑諾一卻因為對此事一無所知而被當庭釋放。

宋庭淵對這個的結局是無法接受的,他無法相信和邢獵天相依為命的小女人會什麽都不知道。

痛恨着刑諾一背叛的他一把掐住刑諾一白皙修長的脖頸,手勁發狠到仿佛下一秒一用力就會掰斷。

“欣雨是我的妹妹,可是她也是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的,為什麽你們父女倆都這麽忍心對她下手,你到底有沒有心?”

刑諾一看着面前的男人,卻沒有開口,有些事情一旦被要求保守秘密,那麽她無論如何也是不能說的。

……

一個月之後,當刑諾一站在衛生間內,看着手中的驗孕棒,雙眼空洞無神,腦海中亦是一片空白。

上面鮮紅色的兩道杠,卻是異常醒目。

她又懷孕了,就在她忍受着對這種藥物過敏,無數次吃了吐,又重複吃藥過後,她又再次懷上了那個男人的孩子。

她纖細的手指,将它舉在眼前,眼睛緊緊盯着那鮮紅色的兩道杠,眼底卻是一片絕望。

兩人再次相遇的三年間裏,她甚至已經不知道自己已經懷過幾次孕了。

然而每次,她都會自己默默去打掉,她知道那個男人根本不稀罕自己給他生的孩子。

然而這時男人的短信,卻在此時發了過來,“晚上過來。”

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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