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些意外。
注意到我和慕夜的互動,公子楚問了一句:“怎麽?你們認識?”
池君乾似笑非笑的補了一句:“該不會是舊情人見面吧?”
我有些懊惱,收回視線十分平靜的給了三個字:“不認識。”
見我說不認識,慕夜眸色一黯,也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視線。
華旭看了我一眼,什麽都沒說。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他那一眼透着深意。
對于莫名其妙與我揪扯在一起的華旭我心中有數,大概是我哪裏得了這位公子爺的青睐,以至于他想泡我。
我不會自以為是的覺得華旭是愛上我了,在追求我,像他們這種公子哥之間的游戲我懂。
女人嘛,膩了之後扔掉就是,堪比衣服。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我到底哪裏入了這位爺的眼?竟讓他生出想泡我的心思。
烏煙瘴氣的房間裏充斥着男女各種打情罵俏的調侃聲,我縮在角落,像是與世隔絕,心不在焉的玩游戲,想着什麽時候可以走?
尼古丁的味道讓我覺得窒息,我煩躁的出去透氣。
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電梯旁邊有個開放式的小型休息區,擺放着幾張沙發,一張茶幾,幾個盆栽,布置格局都別有一番幽靜的味道。
站在窗邊,可以看見外面的夜景,繁華的城市,流光溢彩的霓虹燈将這個不夜城照亮,像是一個璀璨的人工銀河。
走了一晚上的秀,此時我只覺得疲倦,只想好好的洗個澡然後躺上床便不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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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聽見熟悉的聲音,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誰。
七七是我的小名,也只有我的家人和朋友才會這般叫我。
無視掉那個人的存在,我繼續欣賞窗外浩瀚的夜景。
他無奈的嘆息:“你果然還在怪我。”
7.我是被耍了嗎?
他無奈的嘆息:“你果然還在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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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于有了情緒。
怪?如果怪,豈不是說明我還在乎?
我冷冷的說:“少自以為是。”
不想與這個人呆在一起,我轉身就走,他拉住我,苦口心婆的勸說:“回去吧,叔叔和阿姨都很想你。”
頓了頓,他補了一句,“還有你姐姐們也是。”
姐姐們?我的心口疼了一下,覺得悲涼。
他拽的緊,像是只要我不松口他就不放手,怎麽也擺脫不掉,逼得我不得不與他說話:“請你搞清楚,我只有一個姐姐,她叫紀思晴!”
他十分固執,聲線卻是溫柔的:“跟我回去吧。”
我的視線看向他身後,對着空氣叫了一聲:“華少。”
他果然上當受騙放開了我,我立刻邁步進了那尼古丁讓人窒息的包間。
華旭原本的位子上此時坐着一個女人,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但我并不好奇,我甚至慶幸,他不在更好。
慕夜進來後就被人招呼着繼續砌長城去了,那些人正忙着理自己的牌和聊天,也沒時間來搭理我,拿了自己的包,我招呼不打的走了。
眼看着電梯就要關上,有只手像是拍午夜幽靈一樣忽然伸進來攔了一下,吓了我一跳。
随着打開的電梯門,我看見了那個器宇不凡的男人。
他怎麽來了?
與我站在一起,他微微偏頭瞧了我一眼,語氣淡淡:“要走怎麽也不說一聲。”
“我與華少不熟。”
他似乎不悅了,勾着恰到好處的弧度譏诮了一下:“不熟你拿我騙人?”
原來他看見了,只是不知道他看了多少去。
我說:“若是有下次,我還會用華少辟邪。”
“辟邪?”他眯着鋒芒的眼,射出的眸光有些淩厲。
電梯打開,我與他道別:“希望以後我與華少再無相見之日,再見。”
他沉沉的盯着我,卻是沒再說話。
而後我們非常順利的像是陌生人一般分道揚镳,他大步與我擦肩而過,越過我走在我的前面,一身岑貴冷漠。
看着他的背影,我低低的罵了句死傲嬌,同時也松了口氣。
本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卻不想再生波瀾。
我的老板肖清告訴我,電影節他不能帶我走紅地毯了。
我追問他變卦的原由,他卻告訴我這是華少的意思。
華旭?
想到前兩日我們鬧的不愉快,我明白他這是在報複我,真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他什麽意思?逼着我去找他,想幹什麽?我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走不走紅地毯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在紅地毯上遇見的那個人。
我請總監吃了頓飯,然後從他那裏拿到了華旭的電話,打過去,卻一直無人接。
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知道我的號碼,所以故意不接的。
我借了個手機打,然而接的人卻是他的秘書。
我不得不找去華旭的公司,沒有預約,我被攔在外面。
等了大半天我連華旭的面都沒有見着,最後我被告知,那位華少今天根本就沒來公司!
我是被耍了嗎?答案是肯定的。
8.貓捉老鼠的游戲好玩嗎?
那個混蛋!他絕對是故意的!
對于外界給予這位華少殺人不見血的評價,我再次深有體會,并且深以為然。
碰了幾次壁都無果,我不得不去找我的老板肖清。
估計是得了華旭的允許,肖清沒有為難我,下了班就叫我一道走。
車子七拐八拐,越開越偏,直至人煙稀少,也不知道是來了哪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最後車子在一棟豪華別墅前停下,裏面正玩的熱鬧,老遠就能聽見裏面傳來的笑聲。
跟着肖清走進去,在一片水銀般的光華中,我一眼鎖定那道貴胄不凡的身影。
明亮的燈光下,神色淡淡的他別有一番神采飛揚的出塵絕世,帥的沒有人性。
像是不知道我來,他看也沒看我,還是那副漠不關己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
一襲簡潔的白色,明明就是一個如同天使般的人物,我的腦海中卻浮現出四個字來,衣冠禽獸。
我覺得這四個字真的格外的适合他!
肖清湊近我,提醒了我一句:“自己看着辦。”
都自己看着辦了,我還能怎麽着?只能自己乖乖的走過去喽。
我一步步靠近,眼看着馬上就要在他身旁的位子上坐下,一個陌生的女人忽然竄了過來,在他身邊坐下,依偎着他,與他親密無比。
他顯然是帶了女伴來的。
攬着那女人的腰,他眉眼溫柔,唇角的笑依舊是恰到好處的弧度,既不過于熱情,也不過于冷漠,有種淡淡的疏離感,卻又不是那麽難以靠近。
那兩人有說有笑的,讓我有些難以插足。
參加電影節走紅地毯,我難道就不能求別人了?
想來想去,似乎他都是我的最佳人選。
既然這樣,那就別啰嗦。
我虎虎生風地走過去,對坐在他身邊那個身材妖嬈,濃妝豔抹的女人說,“讓開,這裏已經有人了。”
也許是沒見過我這麽彪悍的女人,她有些驚詫,擡起頭看了我一眼,格外譏诮:“讓我讓開?”
她被氣笑:“你誰啊?口氣這麽大,先來後到沒學過?”
我說:“既然要分先來後到就更應該我先了。”
她不服氣:“憑什麽?”
“憑我力氣比你大。”我拽起她把她扔到一邊涼快去,于是我上位成功。
許是沒見過我這麽放肆直接的女人,因此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氣氛有一瞬的安靜,靜的好似這屋子裏面的人都不是人。
在華旭的身邊坐下,像是不知道那些人都在看我們,我的眼中只有他,沒有含情脈脈,有的也只是如冰一樣的溫度。
我向來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別人犯了我,躲不掉我也只好迎喽。
他神色深谙的微笑,內斂深沉的眼底劃過一道潋滟的華光,頗有些玩味。
湊近他,我問:“貓捉老鼠的游戲好玩嗎?”
他笑的高深莫測,神鬼莫辨。
快要親上的我們顯然是被誤會了,不知道是誰吹了聲口哨,竟然起哄說:“kiss,kiss……”
衆人殊途同歸,拍手附和。
9.我們玩點刺激的
我還沒反應過來,華旭已經扣着我的頭吻了上來。
十分霸道的一個吻,充滿了侵略的味道,似是勢在必得的宣戰。
我有些措手不及,腦海有一瞬的空白,所有的神思都被他那雙興味闌珊,又深不可測的眼眸蠱惑。
忘記了思考,甚至是忘記了反抗。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我。
立刻清醒,我嫌棄地抹了抹被他掠奪過的唇問:“怎麽樣?與別的女人有什麽不同嗎?”
他一雙笑眼波光潋滟,宛若被水洗過的星子一般明亮:“很甜。”
我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