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到他會這樣回答我,一時間竟有些語塞。

我原本是想堵他的,卻不想被他堵了回來。

而我的那句既然與別的女人沒什麽兩樣還請華少高臺貴手放過我,這句話,就這麽卡在喉嚨,再沒有出世的機會。

我有些煩悶,這人真是有點不按套路出牌。

“喔……”在場的人拍着掌起哄。

毫不客氣,我一耳光甩了過去,氣氛頓時沉默,降至冰點,在場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這一耳光後,我這才想起我今天來的目的。

但是一切都已經發生,我也不可能回頭。

有人笑我不自量力,我毫不畏懼,像是女王一般挺直着背脊:“華少,如果想泡我,請拿出你的本事來。”

我之前的确是有些退讓,但是并不表示我包子,我只是不想惹事罷了。

也許沒見過我這麽狂這麽膽大妄為的女人,有人甚至十分不屑,等着看我被華旭修理的悲慘下場。

他們甚至覺得我在欲擒故縱,耍心計博得華旭的眼球,我不耳聾,那些竊竊私語我聽得分明。

但我才不在乎這些,我要離開,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這樣就想走?”池君乾邪氣道,一雙笑眼射出不懷好意的邪光。

“你想怎樣?”我問。

在池君乾的示意下,他的女伴将我拉回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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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日那個女人,她十分健談,媚笑着,一幅老好人的樣子,說出的話卻是絲絲入扣。

“既然都是出來玩兒的,沒玩兒盡興哪兒能走?”說着她拿了色盅出來。

有人識趣的拿了酒杯和烈酒過來,池君乾擋了回去:“今天我們玩點有新意的。”

一聽新意,公子楚也來了興致:“如何新意?”

“石頭剪刀布,輸的人脫一件衣服。”

“幼稚。”我冷笑了一聲,立刻引來池君乾的不滿,他面色微怒,冷诮:“怎麽?玩不起?”

我道:“我是怕你玩兒不起。”

“笑話!”池君乾冷哼,對我格外蔑視。

我雙手環胸冷笑:“脫衣服算什麽?不如我們來玩兒命?”

他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氣氛有一刻的靜默,那些人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着我,我挑眉:“怎麽?不敢?”

他冷哼:“我不敢?”

“那就來吧。”

“胡鬧。”一直冷眼旁觀的華旭終于吱了聲。

在他淡淡的聲音下,最後我們不得不把飙車換成玩兒彈弓

彈弓不像槍,只要想,随便兩根橡皮筋都可以做,也不像飙車那麽危險。

10.你只能拖給我看

一切準備就緒,看着對面的氣球,池君乾皺眉:“不就是射擊嗎?何必這麽麻煩,只要我想,立刻就會有人把東西給我送過來。”

在市場上也有這種射擊的游戲,但是用的工具是槍。

我哼了哼:“那多沒意思。”

舉起彈弓,我說:“既然池少這麽喜歡脫衣服,那就一發子彈一件衣服。”

話音落下,我手中的皮筋一松,砰地一聲,爆了一個氣球。

淡淡的轉眸,我等着池君乾那發子彈打出去。

似乎不屑,他哼了哼,拉着皮筋去瞄準氣球,也是砰地一聲,然而氣球沒破。

我切了一聲,得意的微笑:“池少,脫吧。”

池君乾渾不在意,“不就是脫衣服嘛。”

毫不猶豫,他一件衣服已經落地:“再來!”

夏天本就穿的單薄,第二發子彈出去,衣服已經沒得脫的池君乾又脫了一條褲子。

似乎是不甘心,他還要再來。

我提醒他:“若是再脫,池少就要裸奔了。”

扭頭,池君乾指着公子楚:“你來脫。”

公子楚不願意:“要脫你自己脫!”

池君乾吼道:“我們到底是不是一夥的。”

公子楚十分不給面子:“誰跟你一夥的!”

奪過池君乾手中的彈弓:“我自己來,輸了我自己脫,我還不信這個邪了。”

池君乾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走開。

公子楚比池君乾好一點,第一發子彈出去,破了一個氣球。

他眉飛色舞地掃了眼池君乾,對他投去鄙視的一個眼神,廢物。

池君乾跳了起來:“有本事你第二發接着中!”

第二發,公子楚沒那麽好的運氣,最後他也只剩下一條內褲的下場而告終。

我拉了拉皮筋,“誰還要來?”

肖清有些躍躍欲試,“我來。”

深深看了我一眼,他玩味道:“我竟然不知道我們公司還有這樣一號人物,今兒真是長見識了。”

即便是自己的老板,我也沒給面子,我毫不客氣道:“即便你是我的老板,輸了也一樣得脫。”

他冷哼了一聲,子彈迅猛的飛了出去。

然而氣球沒破!

肖清的臉色格外的不好看,或許是怕穿着一條內褲丢臉,最後他脫了一件衣服甩手走人了。

池君乾和公子楚別提有多窩囊:“真是丢人,爺幾個今兒竟然栽在一個女人手上。”

我準備告辭,淡淡的對那些人說:“我可以走了嗎?”

腳步還沒動,華旭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了來:“我還沒玩兒。”

他氣定神閑地走過來,拿起橡皮筋和石子兒。

橡皮筋挂在拇指和食指上,比起池君乾他們的生疏,他似乎十分熟練。

我心頭沉了一下,已經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如我預感的一樣,華旭是個老手。

我與他棋逢對手。

或許是迫于他身上給我的壓力,我一時不察失了手。

衆人的視線落在我身上,雖然很想耍賴,但我簡姿不是玩不起的人。

我冷冷一笑:“不就是脫衣服嗎?”

當下這個社會,內衣秀比比皆是,穿比基尼也不是什麽稀罕事,就算我脫了外面的衣服,裏面還穿着一件呢,我不怕。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V字領的雪紡大紅色短袖,沒有扣子。

我正準備脫,華旭卻按住了我的手。

我不解地瞧他,卻見他認真而嚴肅的說:“贏你的人是我,只能脫給我看。”

11.做我的女人

他們異口同聲的‘切’了一聲。

在我什麽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華旭拽上二樓房間。

随着關門聲,我被他抵在門上。

什麽都來不及說,他已經低頭堵住了我的唇。

陌生的觸感和濕潤,讓我的腦海轟然炸響,一片空白。

他睜着清澈的眼睛,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樣子,波瀾不驚,就好像,他吻的不是女人,不過是一件他覺得賞心悅目的花瓶。

我揮手要扇他,手腕被他緊緊握住壓在門上。

啃夠了,他這才放開我,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颚。

他眯着眼,眸光迫人:“什麽叫适可而止,不懂?”

我被惹怒,擡腳去頂他胯下。

他運籌帷幄地夾住我的腿,輕描淡寫的樣子好像根本就不需要花費多少力氣。

我掙脫不得,他更過分,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了過來,我肺部因為擠壓而有些氣喘。

他的氣息散在耳邊,唇瓣一張一合都會撩過我的耳垂,癢而酥麻的感覺讓我渾身一顫。

“做我的女人……”

清晨,我是被門鈴聲吵醒的。

我不想理會,對方卻锲而不舍。

門鈴終于結束,我以為那人終于走了,等我睡到中午起床出去吃飯的時候,卻見慕夜站在門外。

他今天穿着裁剪得體的休閑裝,清雅的裝扮讓他更加溫文爾雅。

微微一笑,他說:“你終于睡醒了。”

我皺眉,疏冷的說:“找我有事嗎?”

“一起吃飯?”他問。

如果這次不把他解決了,我知道他還會再來,于是我沒有拒絕。

上車後,他說:“我對這邊不熟,就去我住的酒店?”

我沒拒絕。

如果知道會在這裏遇見華旭,我死也不會跟着慕夜來這裏。

他站在電梯裏,被一個陌生女人挽着手。

我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昨晚的那一幕,他說做我的女人。

我冷笑:“堂堂華少還缺女人不成?”

他說:“只要你想,以後我身邊只有你。”

那個說以後身邊只有我的男人這麽快就打臉了?

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我皺了皺眉,跟我有什麽關系?我也沒答應他。

如同陌生人一般,我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慕夜與華旭打完招呼後就帶着我進去了。

一道冷光掃過慕夜牽着我手腕的手,進去後,慕夜就放開了我,那道眸光也若無其事的消失。

上次見面的時候,我扯謊說與慕夜不認識,此時看見我與慕夜在一起,華旭倒是什麽都沒有問,也不好奇。

想到昨晚的拒絕,我也釋然了。

像華旭這樣的公子哥,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哪個女人不是上杆子的往上貼?

既然我拒絕,高傲的他想來也不會死纏爛打,轉頭另尋她歡也一點都不奇怪。

如果是這樣,那我找肖清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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