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輕柔,我打了個冷戰,倉惶地瞪大了眼睛,緊緊抓住他的手。

他那洶湧的欲望,的确是吓到了我,再無法淡定,我慌亂起來,掙紮的厲害。

好在他終究停止,我想推開他逃離,他卻抱着我,不容我逃避。

他氣息混亂,安撫地順着我的背,不同于剛剛的霸道洶湧,他溫柔的對我說:“既然做了我的女朋友就要習慣。”

我冷然拒絕:“抱歉,我可能無法習慣。”

反正紅地毯已經走完,我該做的想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現在耍賴翻臉似乎也沒什麽所謂,反正我從來都不是君子。

于是我道:“我說過,如果你太過分我會終止我們的關系,現在,我提出終止。”

與我拉開距離,他濃墨重彩的眉目絕豔如畫,透着絲絲點點的譏诮和冰冷:“這才剛過完河就準備拆橋?”

我底氣十足:“是你先破壞規矩的。”

他冷然一笑,身上的氣勢如同帝王親臨般盛氣淩人:“既然已經開始,什麽時候結束我說了算。”

15.你就這麽相信她?

天外有天人外人,我想,比無賴我終究沒有比過眼前這個男人。

比氣勢,我就更比不過他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自覺的敗下陣來,任他吃夠豆腐心滿意足的放過我。

我說過,一切才剛剛開始,回到方華城,我第一時間又在網上爆料了一些事情出去。

當然是關于紀思念的,關于她被某導演潛規則的事情。

很快,原本針對我的風向瞬間逆轉,再沒有人會關注是誰在電影節上當衆給了紀思念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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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滿意的作品,我心情美妙的笑了。

人人都以為溫柔漂亮的紀思念是一個淑女,渾身都充滿了仙氣,不谙世事,可是有幾個人知道,在這張溫柔無害的面孔下有多肮髒。

她演了這麽多年的白蓮花,現在,我要将她的面具一點一點的撕下來。

慕夜在第一時間找上門來,我并不意外,也沒招呼他進去,只是冷淡的問:“有事?”

看他樣子,這麽疲憊頹然,我微笑的譏诮:“慕先生不太好啊,難道是受了什麽刺激?”

“那些照片是你放出去的?”雖然是問句,但是他說的篤定。

我雙手環胸,格外悠然,“明人不做暗事,我簡姿向來敢作敢當,沒錯,是我做的。”

我十分挑釁,想看他打算怎麽對我。

千想萬想,我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慕夜竟然會對我說:“小姿,你就這麽恨思念嗎?竟然這樣陷害她。”

“陷害她?我只是說出了實情而已。”

慕夜卻說:“思念都跟我說了,那只不過是個誤會。”

哈!誤會?他也信?

我哭笑不得:“你的意思是我在污蔑她喽?”

一口氣提了上來,堵在我的心口讓我簡直心肌梗塞。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的時候他們是怎麽對我的?

眼見為實,因此毫不猶豫,他們選擇相信了自己的眼睛。

那些失望譴責呵斥的眼神逼迫着我,讓我無處遁形,百口莫辯。

沒有人相信我,也因為那件事,慕家覺得我是一個不檢點的女人退了婚。

紀家和慕家是世交,我成年的時候就與慕夜定了婚。

我很早的時候就喜歡他了,那個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也很幸運,我從沒想過,這段感情會帶給我如此大的不幸,讓我狼狽而逃,有家不敢回。

慕夜信誓旦旦:“我相信思念不是這樣的人。”

我被氣笑,心生荒涼:“哦?你就這麽相信她?我這裏還有更勁爆的照片,我們拭目以待。”

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麽好說,他卻一把撐在我的門上:“小姿,不要再做傷害思念的事情,你想怎麽樣你告訴我,只要我能幫得上的一定幫。”

他這麽相信紀思念讓我更加憤怒不平,更為自己曾經感到不值:“我什麽都不需要,我只想為自己讨一個公道而已。”

“還有……”

我冷冷的說:“慕先生你是真的眼瞎嗎?看不出來那些照片不是合成的?”

我譏诮一笑:“或者說你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

推開他,我毫不猶豫的關了門。

16.他從來沒有愛過你。

慕夜對紀思念如此信任,即便已經不愛,我還是被狠狠的刺了心。

如果當初他能給我一點點信任,也能溫暖我的心,可是他卻是連施舍都不曾有。

眼淚漲疼了眼睛,但我終究沒有讓它流下來。

在一腔憤憤不平下,我又扔了幾張照片出去,刺疼的心這才終于平衡。

一浪掀過一浪,看見網上那些對紀思念的謾罵,心情愉悅的我一時心血來潮,便想自己做飯。

華旭來的時候是晚上,聽見敲門聲的時候我正在炒最後一道菜,豆腐青菜燙。

見是他,我二話不說就要關門。

某人手一擡,輕輕松松抵住了門,從從容容的進來:“男朋友上門,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看着他朝餐桌走去的背影,我不怎麽歡迎的瞪了他一眼。

“看上去好像不錯。”他勾着恰到好處的唇,笑的明豔不可方物。

也不拿自己當外人,他拿起碗筷就開吃。

我從廚房重新拿了一副碗筷出來,就聽見他評價:“還真不錯。”

飯吃到一半,我的手機響起。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起,裏面傳來紀思念歇斯底裏的聲音:“簡姿!那些照片是你放出來的?”

想着她在電話那頭猙獰的面容,我愉悅的譏诮,“怎麽?不打算裝白蓮花了?真想讓慕夜和你的粉絲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想來她是真的被惹怒了,沒有半分耐心:“你到底想怎樣?”

“說到這個嘛就有點意思了。”我勾唇:“有一句話說的好,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

吼過之後,紀思念微微冷靜了幾分,卻依舊猙獰:“即便是這樣,慕夜依舊喜歡我不喜歡你!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喜歡過你!”

“即便你出生名門又怎樣?從一開始,他喜歡的人就是我,只不過迫于家族的關系,他不好開口,才不得不與你周旋!”

她得意的說:“你們訂婚的那夜,我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紀思念的話讓我想起我與慕夜訂婚的事情來。

慕夜比我大三歲,我十八的時候他二十一。

那日訂婚散場後他把我急匆匆送到家就走了,離開的有點迫不及待的味道。

原來,他是急着去赴紀思念的約嗎?

我們的訂婚日,卻是他與別的女人的洞房花燭夜?

耳邊,紀思念的聲音還在流淌:“你們訂婚雖轟動,卻不及我與他的浪漫。”

“那晚我穿着婚紗,他買給我的單身公寓布置的很喜慶,就跟婚房一樣漂亮。”

“知道嗎?婚紗是他特意托人訂做的,還有戒指也是……”

即便已經不愛了,可是此時聽見紀思念說這些的時候,我依舊覺得心疼了,如刀割。

被欺騙被玩弄的憤怒讓我無法克制自己的怒火和疼痛。

在我為訂婚而歡喜輾轉難眠的時候,他卻抱着別的女人親親我我,浪漫幸福。

我突然覺得惡心,愛過這麽一男人,讓我覺得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那頭的人還在絮絮叨叨的說,充滿幸福和甜蜜的炫耀:“我們喝了交杯酒,然後……”

17.牡丹花下死

那頭的人還在絮絮叨叨的說,充滿幸福和甜蜜的炫耀:“我們喝了交杯酒,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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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紀思念炫耀的笑聲:“然後他吻了我,他吻的很溫柔也很用力,好像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一樣,那種感覺……很珍視,好像我是他的命一樣。”

她嗤笑問我:“簡姿,他有這樣對你嗎?只怕沒有吧,據我所知,你們之間也僅限于拉拉小手而已。”

壓着心口的怒火,我緊緊地捏着手中的手機:“炫耀夠了?像這樣的渣男,我要感謝他對我的仁慈,否則現在的我得多惡心多膈應?那感覺,比吃了一百只蒼蠅還要難受。”

我笑:“恭喜你,你吃了一百只蒼蠅,完成了一項世人都不敢完成的挑戰,吉尼斯紀錄非你莫屬,你說你要不要去頒個吃蒼蠅最佳得主獎?”

還不等紀思念說話,我挂了電話。

憤怒的我把手機随手扔在桌上,‘啪’的一聲後,我這才看見一旁的華旭,後知後覺的想起,我的家裏還有這麽一號人物。

心情不好,因此我說話的語氣也不是很好:“吃好了嗎?吃好了還不滾!”

我沉着臉朝卧室而去,只想一個人靜靜。

一股力道忽然沖撞而來,我被他抵着撞在牆上,手被壓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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