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後,渾身都疼。

心裏本就火大,此時我被他這般對待更加火大,不顧疼,我死命掙紮。

以暴制暴,他桎梏我的力道更大,毫不憐香惜玉。

我疼的紅了眼睛:“你抽什麽瘋!”

他危險十足的說:“看來我十分有必要提醒你我的身份以及我們的關系。”

翻過我,他整人以不可一世的霸道貼了上來,狠狠吻住我的唇,霸道的攻城掠奪,讓我毫無招架之力。

上一次在酒店的時候他十分溫柔,游走在我身上的手像是拂過的羽毛。

這次他毫無溫柔可言,游弋四方的手格外用力,留下一片火辣,像是一種發洩。

我感到深深的屈辱,以及他的不尊重。

他的大掌探進我的衣服,沿着我身體的曲線落在我的軟玉上。

渾身一顫,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臉瞬間充血,比西紅柿還紅。

更過分的在後面,他竟然推起我的胸衣,重新落了上去!

我的腦海轟然炸響,卻怎麽也擺脫不掉他的魔掌。

我急紅了眼,他只是睜着一雙冷靜清明的深瞳世态炎涼的冷眼旁觀,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

我以為這已經是他最過分,卻不想他更過分的在後面。

夏天的衣服本就單薄,薄薄的一層布料在男人的手中就像是紙一樣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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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穿着一身休閑裝,十分寬松。

他不費吹飛之力就扯壞了我的褲子,大掌強勢的按在我的幽靜之處。

我的腦海又一次轟然炸響,再顧不上他追逐的唇,又怕又急的去阻止他那只做盡羞恥之事的手。

一番龍争虎鬥下來,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渾身發軟,卻又緊繃着神經不敢敗下陣來,只好提着最後的力氣柔弱反抗。

“華旭!如果你今天敢對我怎麽樣,我就告你強】奸!”

他眯了眯眼睛,無所謂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18.紀家私生女.

“無恥!”

他按着我的花芯,氣息低沉的問我:“在我之前,有沒有男人這樣對你?”

“有!”我憤怒。

他被惹怒,唇再次重重碾壓而來,重到甚至磨破了我的嘴皮。

他吻的又急又豔,充滿了情色和欲望,耳邊充斥着我們彼此急促粗重的呼吸,為這本就暧昧的氣氛增添了不少桃色。

他的強勢我抵抗不了,更難以抵抗。

力道懸殊,女人永遠不是男人的對手。

他逼迫我:“說實話,到底有沒有男人像我這樣過。”

他倒是十分配合自己,捏着我軟玉的手還又揉了揉。

咬着牙,我還是那個字:“有!”

他危險的沉了臉,淡淡的冷笑:“有骨氣。”

我的衣服淩亂的堆在腋窩之下搖搖欲墜,他卻衣冠楚楚,一副道貌岸然,驚才絕豔的樣子。

最後他的手機挽救了我,他皺着眉接的電話。

他的身體還壓着我,雙腿間的勃起像是刀一樣鋒利堅硬地抵着我,讓我羞恥的不敢随便亂動。

呼吸交纏,我能清晰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妖嬈的女音:“華少,放人家鴿子好像不太好吧,人家可是等的心都要碎了呢。”

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勾着恰到好處的弧度淡淡的笑,低沉磁性的聲線像是隐着某種情色,暧昧不清:“我馬上就過來。”

他頭也不回的甩門走了,我癱軟在地上,無助的抱着衣衫不整的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從朦胧的狀态中清醒,我們就這樣不歡而散,他也找了別的女人,是不是可以表示,我們到此為止了?

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我沒想到,我的報複會拉出我父親不堪的往事。

紀思念潛規則,仙女變欲女臭名昭彰的新聞餘熱未散,一則轟動的娛樂新聞再次席卷,讓她屈居熱搜榜首。

那炫目的标題格外的引人注目,我想不注意都難。

紀思念,紀家私生女。·

紀家私生女?我有些懵。

在紀家,我媽就生了我和我姐紀思晴。

姐姐跟爸爸姓紀,我跟着媽媽姓簡。

原本只有兩姐妹的紀家後來因為紀思念變成了三姐妹,我從老二變成了老三。

紀思念來我們家的時候我六歲,她九歲。

我依稀還記得爸爸把她帶回來的時候對我們說,那是他朋友的女兒。

我記得當時說的是紀思念家裏出了事,媽媽死了,爸爸在監獄裏,她沒有人收留。

那日爸爸把她帶回來,對我和姐姐說,以後她就是我們的姐妹,我們一定要像一家人一樣相親相愛。

如今這個朋友的女兒竟然變成了我爸爸的私生女?

父親的前塵往事被拉了出來,那些不為人知的往事,如果不是在這上面看見,我都不知道原來我爸在我媽生下我姐之後鬧過這麽一段。

我剛得知這事,就接到我姐打來的電話,我暈倒,現在人在醫院搶救中。

她那麽相信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丈夫把紀思念領回來,她甚至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對這個養女,她可以說盡心盡力,該給她的一樣沒少,如今真相卻是如此的殘忍,這讓她如何能平靜接受?

19.我并不喜歡他。

沉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和欺騙,我媽直接被氣進了醫院。

別說我媽,就是我和我姐也無法接受我父親突如其來的背叛。

紀思念長的并不像我父親,也許不是不像,只是她像我父親的地方太少,所以我們難以發現。

此時揭開真相,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因為心裏産生了偏差,再看紀思念這張臉,讓我頓時覺得她好像也不是那麽不像我父親。

曾經,因為大家的不信任我傷心欲絕離家出走,與家斷了兩年的聯系,此時卻在這樣的情況下回家。

一下飛機,我連行禮都來不及放,就匆匆去了醫院。

在醫院的走廊上,我看見了我爸,他耷拉着頭,孤單的坐在那裏,寂寥的讓人心疼。

然而他的背叛讓我無法原諒,并且憎恨讨厭。

“七七。”他站起來,有些顫抖的叫我。

沒有人不痛恨背叛,更何況這個人是我父親。

冷漠的別開眼,我沒有應他。

我媽正睡着,我姐守在病床前。

“姐。”不同于對我爸的冷漠,放下行禮,我撲進她懷中。

我姐從小就疼我,與她分開兩年我甚是想念。

淚水濕了眼睛:“媽怎麽樣?”

我姐從小就比我冷靜理智,她有着與我完全不同的性格,自然不會像我這樣流淚。

曾經我一度在想,如果我姐是個男人的話,她一定會是個非常帥氣的男人。

拍了拍我的背,她波瀾不驚的說:“媽沒事,就是身子有點虛。”

我提着的心這才放回肚子裏,從她懷裏退出來擦着眼淚說:“她沒事就好。”

寬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她寧靜的微笑:“媽醒來看見你肯定會非常高興的。”

我一黯,耷拉着腦袋不吭聲。

當年我鬧出那麽不堪的事情,我媽當時正在起頭上,因此說了一些難聽的話。

時隔兩年,也不知道等她醒了看見我是不是真的像我姐說的那樣,會非常高興。

看出我的擔憂,我姐揉了揉我的頭:“這兩年你離家出走,也不與家裏聯系,媽其實很擔心你,她已經開始後悔了。”

即便心裏沒底,但我選擇相信姐姐的話,畢竟那是我的媽媽,曾經她那麽疼我,就算我真的做錯事,我想她終究還是會選擇原諒我。

就像我,當年她那些話傷我那麽深,在這兩年的分離中,我也早就已經選擇原諒她。

兩年的分離将我心底那些受傷和失望化為對親人的思念,那些不快在思念中被曾經的美好回憶占據,我漸漸遺忘那些傷痛,抹平傷疤,只記得她的溫柔和貼心。

我的手機響起,一看是華旭打來的我沒接。

這個不缺女人的男人并不是我的菜,我也不想與他揪扯不清。

一想到他毫無顧忌的對我做出那種羞恥的事情,我就渾身不舒服。

他的直接,他的霸道,都讓我不舒服,我并不喜歡這種進展太快的發展,像是約炮一樣。

如果戀愛,我更喜歡循循漸進,水到渠成。

更何況,我并不喜歡他。

既然現在我已經回來,我想我與他也沒有再揪扯不清的必要。

20.紀家不歡迎你們。

就像我姐說的那樣,我媽沒事,只需要好好休息調養就好。

她看見我也的确很高興,拉着我的手喜極而泣,後悔不已,說她當初只是在氣頭上,所以才會說出那麽難聽的話,并且不相信我。

我果然是我媽親生的,煽情過後,她開始關心我這兩年在外面的生活。

問我有沒有吃虧,過的苦不苦,有沒有交男朋友,還問我沒有問家裏要過一分錢我是怎麽過來的,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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