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那幾天韓周對何容安都分外粗暴,冷冷的,仿佛那點溫存不過是何容安的幻想。
他根本沒有沒有生路。
可脖子上挂着的鐵哨子是真的,何容安隐隐約約地想到了什麽,心裏生出幾分微弱的希望。那點希望成了黑暗中的一點微光,支撐着何容安,讓他對韓周抱有期望。
但是韓周什麽都沒有說,越發陰沉寡言,無形的焦躁壓抑籠罩着二人,如同粘稠惡臭的沼澤,掙不開,也爬不出去。
那天晚上天氣格外熱,扇葉吭哧吭哧地轉着,韓周壓在何容安身上弄他,扒了褲子,掐着他的臉頰咬他的嘴唇舌頭。
粗暴又兇狠,充斥着雄性的掠奪和欲望。
何容安喘不過氣,手也被按得死死的,不住地掙紮扭動,含糊地幾聲罵溢出口,像被逼急了,受了屈辱。
無論韓周是出于什麽做這樣的事,欲望是真的,隔着褲子頂在他下身硬邦邦的陰莖也是真的,精神勃發,露骨直白地撞他。
這些天韓周總會對他做這樣的事,仿佛蓄意施加暴行,何容安反抗之下,二人磕磕碰碰,成了一場拉鋸戰。
韓周臉頰挨了拳頭,力氣重,顴骨都發了青,韓奇見了笑話他,連那麽個人都拿不下,又暧昧下流地說,要不要幫他?
韓周拇指蹭了蹭顴骨,冷冷地說,不用。
張鼓盯着他看了幾眼,說,那小子不識相,小周還是太憐香惜玉了,頓了頓,漫不經心地道,他不聽話,哪只手打的,把那只手廢了就好了。
韓周說,叔,我心裏有數。
韓周突然支起身,将何容安翻了個身,鐵鏈子纏住了小腿,繞了兩圈,收緊了,白色的棉質內褲裹着飽滿的屁股,有種鮮活的肉欲。
何容安聽到了咔噠的解皮帶的聲音,霎時間,渾身都繃緊了,沙啞的嗓子裏多了幾分驚惶還有一點疑惑,“韓周?”
韓周沒有說話,掌心粗糙滾燙,沿着大腿線條慢慢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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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容安心口跳了跳,睜大眼睛,偏過頭來看韓周,韓周卻按着他的後頸不讓他看自己,擡手扯落了他的內褲。
下一瞬,一巴掌打在了何容安的屁股上,肉浪顫顫。
何容安猛的彈動了一下,将将掙紮時,韓周扯着皮帶直接把他的兩只手腕都綁了起來。
韓周的手伸進了何容安的內褲裏,那東西半勃着,他手勁大,手指粗糙,弄得何容安又疼又爽,還有幾分驚懼羞恥,抖着說,“韓周……韓周你別弄——”
韓周說:“騙子。”
何容安怔了怔,低聲道:“……我沒有。”
話沒說完,變成了一聲痛呼,韓周說:“你自找的。”
韓周抓着何容安的東西粗暴地揉弄,直到他射了出來,精水濺滿韓周掌心。
韓周垂下眼睛,看着何容安高潮中的臉,漂亮極了,汗涔涔的,泛着紅潮,絢爛如煙霞。韓周克制地挪開了目光,直接攥着何容安的雙腿,将硬到發疼的性器插了進去,精水抹得腿根濕滑,受了激緊緊地夾着他,爽得韓周忍不住輕輕喘了聲。
他操得用力,那根東西尺寸驚人,滾燙如肉杵,好像下一瞬,就要奸進狹窄緊閉的肉洞裏去。
何容安沒經過這遭,心慌又害怕,韓周那句自找的,冷漠如利箭,仿佛在告訴他,韓周在報複他,他不會救他。
他将希望寄托在一個人販子身上,有多天真可笑。
何容安掙紮着想爬開,膝蓋壓着席子,卻被攥住腿根拖了回來,又是重重的一巴掌,疼得何容安一個激靈,罵了句混蛋。
韓周沒留情,伸手又打了幾巴掌,他打得越兇,何容安罵的就越狠,他慌了神,理智全無,聲音尖銳恐懼,韓周的“自找的”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草。
屋子裏隔音差,哀叫聲和喘息聲交錯着,像一場真正的強暴。
他射在了何容安屁股上,精水濃稠,挂得腿縫腰臀一片斑駁狼狽。
韓周摸何容安臉頰的時候,摸了滿手的濕跡,他沉默地看着,舔了口,鹹澀的,是淚水混雜着汗水。
韓周随手擦了擦,摸了根煙叼在嘴裏,點着了,慢慢地往外走。
他打開門,外頭張鼓和韓奇正在打牌,一見他,都看了過來。
門沒關,隐約能見何容安的身影,一條腿挂出了床沿,小腿上的手指掐痕和鐵鏈子勒出的幾道紅痕看着分外可憐。
“年輕人就是精神好,這大白天的,”韓奇說:“玩兒這麽激烈。”
韓周夾着煙,慢吞吞地吐了口煙,他說:“叔,我不想要他了。”
張鼓道:“為什麽?”
“我不要騙子,”韓周說。
張鼓盯着韓周看了會兒,笑了起來,說:“好。”
“好,下次叔給你找個好的,”張鼓說:“男孩兒不像女孩兒好擺弄,像你媽,大了肚子還能老老實實過幾年日子。”
“弄個男的,天天給你添麻煩——不值當。”
韓周垂着眼睛,說:“嗯,不值當。”
張鼓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正好,三哥說已經聯絡好買家了,他們這兩天就回來。”
韓周擡起頭,看着張鼓含笑的眼睛,半晌才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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