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度蜜月番外之魔教湖

季無親一直覺得自己當初中的桃情蠱是他師兄暗搓搓地給他下的, 尤其是在真正了解了桃情蠱的作用時, 他發現他師兄真是悶騷得可以。

利用蠱毒來探查自己對他的感情, 難怪傅琛在這之後就開始對他動手動腳得了。

回到這個世界是傅琛要求的,兩人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天山, 所以來的時候還是穿在了天山上。

除了刺骨的寒風之外,季無親覺得手腕一陣一陣地發熱,他疑惑地低頭看了一眼,發現當初那個只有米粒大小的桃情蠱如今已經完全盛開,他怔愣了一會兒,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桃情蠱完全盛開之後好像會引起一段不受自控的本/能沖動!

傅琛見季無親一副發呆的樣子, 不由得蹭了蹭他發紅的鼻尖,輕聲問道:“怎麽了?”

“師兄。”季無親擡高手腕給傅琛看, “桃情蠱開了……”

傅琛摸了摸也在發熱的頸側,“我的也起了反應。”

季無親狐疑地看着傅琛, “你是不是故意選擇來這個時空的?”他向前一步抱着傅琛的腰,額頭在他胸口蹭了蹭,戲谑說道:“就算是沒有桃情蠱我也是很願意和你親熱的。”

傅琛無奈地笑了笑, 領着季無親的手腕往右側的山道走去, “我帶你去見個舊識。”

“誰?我師姐嗎?”季無親猜不到這天山能有什麽。

順着山道一直爬到最上面,山頂有一座竹樓,周圍種滿了各種各樣的奇珍異草,袖珍的小動物也不怕人,蹦蹦跳跳地在季無親和傅琛的腳邊轉來轉去。

正在給花澆水的葉竹公扭頭看見傅琛和季無親一臉地驚訝,“你們何時來的?”

“剛來沒多久。”傅琛給他們簡單地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季無親的記性很好, 他還記得葉竹公這個人是誰,但他只聽過名字沒有見過人,更沒有什麽交集,肯定稱不上是什麽舊識了。

像是看出季無親在想什麽,傅琛輕聲解釋說道:“我說的舊識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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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誰?”季無親更加好奇了。

傅琛四下看了兩眼,指着一塊有些怪異的草叢,“在那裏。”

季無親走過去看了幾眼,見到一只胖乎乎的白毛狐貍正紮在草裏睡覺,不由得笑出聲來,“小家夥,你怎麽吃得這麽胖了。”

這小狐貍饞的很,在他身邊的時候就看到雞腿就挪不動步,回來天山才多久就把自己吃成了一個球。

小狐貍聽到季無親的聲音後,耳朵顫了兩下,睜眼看了他一會兒,球形的身體靈活得不得了,站起來嗖地一下就跑到了季無親的腳邊,小爪子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将自己抱起來。

季無親看着變蠢了的小狐貍,彎腰将他抱起來,一邊揉着他的小耳朵,一邊唉聲嘆氣地說道:“你的主人給你吃什麽了,怎麽吃成這幅德性。”

小狐貍很通靈性的,知道季無親沒說好話,就用小爪子在他臉上拍了一下,然後跳下去跑走了。

葉竹公見小狐貍對季無親的親昵,知道他是跟在傅琛身邊救過小狐貍的人,當即再次感謝了他一番,然後詢問起他們來這裏的目的。

季無親也不知道他們來這裏幹什麽,只好扭頭看着師兄,等着他來回答。

傅琛拉着季無親的手腕,指尖在桃情蠱的位置緩緩摩挲着,對着葉竹公說道:“我們過來借你的竹樓一用。”

借竹樓……季無親舔了舔嘴唇,心思明顯是想歪了,傅琛一直在摸着他的手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了蠱毒的原因,摸着他的手腕就像是撫/摸過全身一樣,他的腿都有些軟了。

葉竹公的想法和季無親差不多,他暧/昧地笑了笑,說道:“可以的,我近期要去山上采藥,大概十天之後回來。”桃情蠱發/情的周期一般是三到五天。

傅琛見他想多了也沒在意,只是淡淡地囑咐道:“玄劍派的弟子不日後也會來此處打擾。”

葉竹公微怔,“玄劍派的人也來?你們要在這裏幹什麽?”

“有些事。”傅琛看了他一眼,提醒他道:“別忘了你要去采藥。”言下之意是讓他別來瞎摻和了。

葉竹公看着傅琛和季無親的背影,伸手将從他身邊路過的小狐貍逮住放在肩膀上面,自言自語,“看來采藥必須早回來幾天了。”

竹樓裏面布置得很精致,傅琛帶着季無親來到了客房,剛一進去就将他壓在了地上,一邊和他深吻一邊去解他的腰帶,手從衣擺下面探進去肆/意撫/摸。

“嗯……輕點……師兄……”季無親的嘴唇被咬了一口,讓他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他擡腿搭在傅琛的腰上緩慢地磨蹭着。

傅琛按着季無親的腿彎将自己更親昵地貼在他的身上,唇從他的下巴移到了頸側,身上的衣服也在逐漸減少,直到一絲/不/挂。

“師兄……”季無親的氣息喘得有些急促,他擡手想要摟着傅琛的脖子但卻被拉了下來,傅琛用舌尖細細地描繪着季無親手腕間的桃情蠱,兩抹豔/紅都不知哪一樣更加誘/人了。

體內燃起的熱火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桃情蠱,在這段期間,有桃情蠱的手腕是最禁不得觸碰的地方,更別說是這樣用舌頭來舔了。

季無親覺得自己全身都軟了,手臂都沒有一絲力氣,他閉着眼睛乖巧地任由傅琛擺弄,等到終于恢複一些力氣後,他才睜開眼睛,看着趴在他身上親吻的傅琛,他想了想将人稍稍推開。

對上傅琛疑惑的眼神,他抿了抿嘴唇,突然擡頭一口咬在了傅琛的鎖骨上面,那上面有一朵桃花,開得和自己手腕間的一樣鮮豔欲滴。

傅琛悶哼了一聲,凝視着季無親的眼神有些深邃,他一把将人抱起抵在牆上,打算就着這個姿勢直接進入。

桃情蠱的周期的确是三到五日,這幾天季無親一直待在竹樓裏面就沒出去過,手腕上的桃情蠱已經恢複了原樣,一直在體內燃燒的火也滅了,縱/欲了三四天,他只覺得自己的腰已經不是他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平常調戲師兄調戲得太狠了,一逮到這樣的機會,傅琛就想好好地教訓他一次?除了最後一天他們是在床上做的,其餘的時間不是站着就是跪趴着,或是傅琛坐在椅子上,而他則坐在傅琛的腿上。

玩了太多花樣的結果就是季無親癱躺在床上整整一天。

隔日醒來,季無親剛起身活動活動僵硬的身體就聽到外面一陣喧嘩,不一會兒亂糟糟的聲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整齊劃一的練劍聲音。

聽着有些耳熟,季無親打開竹樓的門,看到下面站着好幾排小道士在那裏練劍,不遠處站着觀看的兩人一個是他師兄而另一個人則是之前一直跟着他們的玄戊。

傅琛的餘光看到了季無親,側頭對着玄戊說了一句什麽,他腳尖輕點躍上二樓,伸手揉了揉季無親的腰身,詢問道:“還疼嗎?”

“疼。”

“我給你按按?”

季無親嗯了一聲,然後舒服地靠在了傅琛的懷裏,眯着眼睛看着下面的小道士,他語氣疑惑地問道:“你們門派改道袍了?”這些小道士身上穿的道袍雖然還是白色的,但外面卻罩上了一層紅紗。

傅琛探頭和他接了一個吻,“他們是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的。”

季無親有些懵逼,“什麽婚禮?”

“我們成親的婚禮。”傅琛将季無親領回床上,他從一旁的櫃子裏面将早就準備好的喜服拿出來給季無親看。

喜服的款式是一樣的,只是大小有些出入,傅琛不喜歡花哨複雜的衣服,所以喜服上面只是簡單地勾勒出了幾道花紋,看着更顯大方。

“喜服……你竟然都準備好了……”季無親沒想到傅琛會給他這麽大一個驚喜,他摸了摸鼻子,略顯羞澀地問道:“那我們……什麽時候開始?”

“現在就開始。”傅琛将季無親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的衣服都脫掉,然後将喜服一件一件地給他穿上去,又細心地整理了腰帶。

給季無親穿好喜服之後,傅琛将自己的那件遞給他,然後展開雙手示意他也給自己換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要成親了讓季無親有些緊張,給傅琛穿衣服的時候手忙腳亂的,完全看不出來以前壞心勾引傅琛時的小模樣了。

傅琛按着季無親的手,聲音裏帶着淡淡地笑意,“在緊張?”

季無親故作輕松地笑了笑,“我不緊張。”

“一會兒我們共騎一匹馬,觀看完門下弟子的久久劍法後,就可以離開了,你想去哪裏?”

季無親雙手抱緊傅琛的腰,閉着眼睛說道:“只要跟在你身邊,哪裏都可以。”

他們本就會一直在一起,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亦或是未來。

傅琛穿着一身紅色的喜服,頭發被白玉冠束在腦後,一身的仙氣無人能及,只是臉上挂着的三分笑容讓他沾染上了凡塵氣息。

和傅琛相似的喜服穿在季無親的身上,襯得人面若桃花一派地風流倜傥,頭發僅用發帶随意地綁在了腦後,溫和外加一絲随性讓他站在傅琛的身邊也毫不遜色。

雪白的駿馬脖子間挂着一個大紅花,玄戊牽着馬走過來,對季無親和傅琛道喜。

傅琛扶着季無親上馬,然後跨/坐在他身後,抓着馬缰對着玄戊使了一個眼色。

玄戊深吸了一口氣,拿着劍走到了其他弟子的身前,靜心凝神了片刻後就領着弟子開始舞劍。

為新人送上久久劍法是玄劍派的傳統,這套劍法沒有任何殺傷力僅僅是作為祝賀而用,只是玄劍派已經多年未出過成親之人,所以門下弟子對這套劍法并不太熟悉,玄戊聽說師伯與小師叔要成親的事後就抓緊時間教導了一批學生特意學習這個劍法。

雖然時間緊,但是玄劍派的人都是能吃苦的,一套劍法舞下來,不說是□□無縫但也相差不多了。

傅琛抱着季無親看完了久久劍法後,低頭在他的臉側親了一口,然後抓着馬缰帶着人向着山道而去。

一直站在玄戊身後的一個小道士呆呆地看着季無親和傅琛消失的地方,不由自主地呢喃說道:“小師叔長得真好。”

玄戊扭頭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會兒,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囑說道:“以後不許再盯着小師叔看了。”

小道士不太明白為什麽。

玄戊遲疑了下,說道:“他是師伯的人,你看多了師伯會生氣的。”

小道士縮了縮脖子,跑走去玩了。

兩人一馬,漫無目的地在天山游走,季無親靠在傅琛的身上,只覺得從未有過的安心,他緩過了最初的緊張之後,又動了歪心思,“師兄,我們要洞房花燭。”

“好。”

“什麽時候洞房?”

“你說。”

“就現在吧。”季無親扭頭和傅琛蹭了蹭鼻子,小聲撒嬌,“我們可以在……馬上……試試……”

傅琛:“……”

作者有話要說:

忘記說了!最後一章番外!新文等我緩兩天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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